01.03 馮夢龍和他的《智囊全集》


馮夢龍和他的《智囊全集》


《智囊全集》作者是馮夢龍。編於明代天啟六年(1626年),全書共收上起先秦、下迄明代的歷代智囊故事1200餘則,是一部中國人民智慧的創造史和實踐史。書中所表現的人物,都在運用智慧和謀略創造歷史。它既是一部反映古人巧妙運用聰明才智來排憂解難、克敵制勝的處世奇書,也是中國文化史上一部篇幅龐大的智謀錦囊。


《智囊全集》共分上智、明智、察智、膽智、術智、捷智、語智、兵智、閨智、雜智十部共計二十八個小類是十邵從先秦到明代智慧故事集,輯錄了一千多則小故事,是一部反映古人巧 妙運用智術計謀來排憂解難、克敵制勝的處世奇書。


馮夢龍和他的《智囊全集》


馮夢龍(1574一1646),字猶龍,又字公魚、子猶,別號龍子猶、墨憨齋主人、吳下詞奴、姑蘇詞奴、前周柱史,他使用的其他筆名還更多。他出生於明後期萬曆二年。這時在世界的西方正是文藝復興時期,與之遙相呼應,在我們這個有著幾千年文明的東方大國,也出現了許多離經叛道的思想家、藝術家。李卓吾、湯顯祖、袁宏道等等一大批文人,以他們驚世駭俗的見解,鮮明的個性特色,卓絕的藝術成就,寫下了我國思想史、文學史上璀璨的篇章。在這一批文人中,馮夢龍以其對小說、戲曲、民歌、笑話等通俗文學的創作、蒐集、整理、編輯,為我國文學做出了獨異的貢獻。他卒於南明唐王隆武二年,也就是清順治三年,終年七十三歲。在這一年的前後,有許多很有成就的文學家,如淩濛初(1644),侯峒曾、黃淳耀、黃道周、吳應箕、夏允彝、祁彪佳、劉宗周(1645),阮大鉞、王思任(1646),楊廷樞、陳子龍、夏完淳(1647)等等,在戰亂中死去。一場具有資本主義萌芽狀態的中國式的文藝復興在閉關鎖國的環境下夭折了。

馮夢龍是南直隸蘇州府吳縣籍長洲(今蘇州)人,出身名門世家,馮氏兄弟三人被稱為“吳下三馮”。其兄夢桂是畫家,其弟夢熊是太學生,作品均已不傳。馮夢龍自己的詩集今也不存,但值得慶幸的是由他編纂的三十種著作得以傳世,為我國文化寶庫留下了一批不朽的珍寶。其中除世人皆知的“三言”外,還有《新列國志》、《增補三遂平妖傳》、《智囊》、《古今談概》、《太平廣記鈔》、《情史》、《墨憨齋定本傳奇》,以及許多解經、紀史、採風、修志的著作。

他一生有涉及面如此廣,數量如此多的著作,這除了和他本人的志趣和才華有關外,也和他一生的經歷密不可分。他的童年和青年時代與封建社會的許多讀書人一樣,把主要精力放在誦讀經史以應科舉上。他曾在《磷經指月》一書的《發凡》中回憶道:“不佞童年受經,逢人問道,四方之秘復,盡得疏觀;廿載之苦心,亦多研悟。”他的忘年交王挺則說他:“上下數千年,瀾翻廿一史。”然而他的科舉道路卻十分坎坷。直到崇禎三年(1630),他五十七歲時,才補為貢生,次年破例授丹徒訓導,七年(1634)升任福建壽寧知縣。四年以後回到家鄉。在天下動盪的局勢中,親歷了戰亂的蹂躪而鬱郁去世。

縱覽他的一生,雖有經世治國之志,但他不願受封建道德約束的狂放,他對“敢倡亂道,惑世誣民”的李卓吾的推崇,他與歌兒妓女的廝混,他對俚詞小說的喜愛……都被理學家們認為是品行有汙、疏放不羈,而難以容忍。因而,他只得長期沉淪下層,或舌耕授徒餬口,或為書賈編輯養家。也正因為如此,不但奠定了他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崇高地位,也奠定了他中國出版史上的崇高地位——這一點,我們至今研究、認識得還很不夠,如果沒有他的辛勤勞作和超出同時代人眼光百倍的見識,那些到明代已散佚殆盡的宋元話本以及在民間流傳的歌謠、笑話、戲曲,都將自生自滅,使文學史上留下大段大段的空白。馮夢龍的這些工作成就,實可與孔子刪定《詩經》的意義並肩媲美!

馮夢龍所編纂的這些書,從出版學的角度來看,有一個共同的重要特點,就是注重實用。他的那些記錄當時歷史事件的著作在當時具有很強的新聞性;他的那些解說經書的輔導教材受到習科舉的士子們的歡迎;他的那些供市井細民閱讀的擬話本、長篇說部、小說類書,以及劇本民歌、笑話等有更大的讀者群,為書商帶來了巨大的利潤。這使得馮夢龍的編輯工作,具有一定的近代市場經濟下的出版業的特色。在《智囊》一書中,也充分體現了這些特點。

《智囊》、《古今談概》、《情史》三部書,可謂馮夢龍在“三言”之外的又一個“三部曲”系列的小說類書。《智囊》之旨在“益智”、《古今談概》之旨在“療腐”、《情史》之旨在“情教”,均表達了馮夢龍對世事的關心。而《智囊》是其中最具社會政治特色和實用價值的故事集。他在《智囊敘》中說:

人有智,猶地有水;地無水為焦土,人無智為行屍。智用於人,猶水行於地,地勢坳則水滿之,人事坳則智滿之。周覽古今成敗得失之林,蔑不由此。

他想由此總結“古今成敗得失”的原因,其用意不可謂不深遠。

《智囊》初編成於明天啟六年(1625),這年馮夢龍已屆天命之年,還正在各地以做館塾先生過活,兼為書商編書以解無米之炊。此時也是奸黨魏忠賢在朝中掌權,提督特務機關東廠,大興冤獄,正紅得發紫之際,是中國封建社會最黑暗的時期之一。馮夢龍編纂這部政治色彩極濃,並且許多篇章直斥閹黨掌權之弊的類書,不能不令人對馮氏大智大勇的膽識表示敬佩。

以後此書又經馮夢龍增補,重刊時改名《智囊補》,其他刊本也稱《智囊全集》、《增智囊補》、《增廣智囊補》等,內容上均同《智囊補》。全書共收上起先秦,下迄明代的歷代智慧故事1238則,依內容分為十部二十八卷。《上智》、《明智》、《察智》所收歷代政治故事表達了馮氏的政治見解和明察勤政的為官態度;《膽智》、《術智》、《捷智》編選的是各種治理政務手段的故事;《語智》收辯才善言的故事;《兵智》集各種出奇制勝的軍事謀略;《閨智》專輯歷代女子的智慧故事;《雜智》收各種黠狡小技以至於種種騙術。馮夢龍在《雜智部總敘》中說:“正智無取於狡,而正智反為狡者困;大智無取於小,而大智或反為小者欺。破其狡,則正者勝矣;識其小,則大者又勝矣。況狡而歸之於正,未始非正,小而充之於大,未始不大乎?”點明瞭這些雜智故事的認識價值。全書既有政治、軍事、外交方面的大謀略,也有士卒、漂婦、僕奴、僧道、農夫、畫工等小人物日常生活中的奇機智。這些故事匯成了中華民族古代智慧的海洋。書中涉及的典籍幾乎涵蓋了明代以前的全部正史和大量的筆記、野史,使這部關於智慧和計謀的類書還具有重要的資料價值、校勘價值。書中的一千多則故事,多數信而有徵,查而有據,真實生動,對我們今天學習歷史,增強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也是十分有益的。應當特別提及的是書中專輯《閨智》一部,記敘了許多有才智、有勇謀、有遠見卓識的婦女,這在“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封建時代,使此書具有鮮明的反封建的人民性。

書中各部類之前的總敘、分敘,各篇之後的評語,文中的夾批,均由馮夢龍撰寫。這些地方是馮氏政治態度、人生見解、愛憎之情的最集中、最直接的表達,喜笑怒罵皆成文章,是研究馮氏思想的第一手材料。《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謂此書“間系以評語,佻薄殊甚。”這一站在封建正統道德一邊的評價是不公平的。不過書中確實有一些迷信觀念,對少數民族、農民起義有一些誣衊之詞,這些落後的東西今天並不難識別,這裡就不再贅言了。

馮夢龍和他的《智囊全集》


智囊自敘

馮子曰:人有智猶地有水,地無水為焦土,人無智為行屍。智用於人,猶水行於地,地勢坳則水滿之,人事坳則智滿之。周覽古今成敗得失之林,蔑不由此。何以明之?昔者梁、紂愚而湯、武智;六國愚而秦智;楚愚而漢智;隋愚而唐智;宋愚而元智;元愚而聖祖智。舉大則細可見,斯《智囊》所為述也。或難之曰:智莫大於舜,而困於頑囂;亦莫大於孔,而厄於陳蔡;西鄰之子,六藝嫻習,懷璞不售,鶉衣彀食,東鄰之子,紇字未識,坐享素封,僕從盈百,又安在乎愚失而智得?馮子笑曰:子不見夫鑿井者乎?冬裸而夏裘,繩以入,畚以出,其平地獲泉者,智也,菲夫土究而石見,則變也。有種世衡者,屑石出泉,潤及萬家。是故愚人見石,智者見泉,變能窮智,智復不窮於變。使智非舜、孔,方且灰於廩、泥於井、俘於陳若蔡,何暇琴於床而弦於野?子且未知聖人之智之妙用,而又何以窺吾囊?或又曰:舜、孔之事則誠然矣。然而“智囊”者,固大夫錯所以膏焚於漢市也,子何取焉?馮子曰:不不!錯不死於智,死於愚,方其坐而談兵,人主動色,迨七國事起,乃欲使天子將而已居守,一為不智,讒興身滅。雖然,錯愚於衛身,而智於籌國,故身死數千年,人猶痛之,列於名臣。(左車右免)鬥宵之流,衛身偏智,籌國偏愚,以此較彼,誰妍誰媸?且“智囊”之名,子知其一,未知二也。前乎錯,有樗裡子焉;後乎錯,有魯匡、支謙、杜預、桓範、王儉焉;其在皇明,楊文襄公並擅此號。數君子者,跡不一軌,亦多有成功豎勳、身榮道泰。子舍其利而懲其害,是猶睹一人之溺,而廢舟揖之用,夫亦愈不智矣!或又曰:子之述《智囊》,將令人學智也。智由性生乎,由紙上乎?馮子曰:吾曏者固言之:智猶水,然藏於地中者,性;鑿而出之者,學。井澗之用,與江河參。吾憂夫人性之錮於土石,而以紙上言為之畚鍤,庶於應世有廖爾。或又曰:僕聞“取法乎上,僅得乎中”。子之品智,神奸巨猾,或登上乘,雞鳴狗盜,亦備奇聞,囊且穢矣,何以訓世?馮子曰:吾品智非品人也。不唯其人唯其事,不唯其事唯其智,雖好猾盜賊,誰非吾藥籠中硝、戟?吾一以為蛛網而推之可漁,一以為蠶繭而推之可室。譬之谷王,眾水同歸,豈其擇流而受!或無以難,遂書其語於篇首。馮子名夢龍,字猶龍,東吳之畸人也。

智囊自敘智囊補自敘

憶丙寅歲,餘坐蔣氏三徑齋小樓近兩月,輯成《智囊》二十七卷。以請教於海內之明哲,往往濫蒙嘉許,而嗜痴者遂冀餘有續刻。餘菰蘆中老儒爾,目未睹西山之秘籍,耳未聞海外之僻事,安所得匹此者而續之?顧數年以來,聞見所觸,苟鄰於智,未嘗不存諸胸臆,以此補前輯所未備,庶幾其可。雖然,嶽忠武有言:“運用之妙,在乎一心。”善用之,鳴吠之長可以逃死;不善用之,則馬服之書無以救敗。故以羊悟馬,前刻已慶其繁;執方療疾,再補尚虞其寡。第餘更有說焉。唐太宗喜右軍筆意,命書家分臨蘭亭本,各因其質,勿泥形模,而民間片紙隻字,乃至蒐括無遺。佛法上乘,不立文字,四十二章,後增添至五千四十八卷而猶未已。故致用雖貴乎神明,往跡何妨乎多識?茲補或亦海內明哲之所不棄,不止塞嗜痂者之請而已也。書成,值餘將赴閩中,而社友德仲氏以送餘,故同至松陵。德仲先行餘《指月》、《衡庫》諸書,蓋嗜痂之尤者,因述是語為敘而之。


明智部總敘

馮子曰:自有宇宙以來,只爭明、暗二字而已。混沌暗而開闢明,亂世暗而治朝明,小人暗而君子明;水不明則腐,鏡不明則錮,人不明則墮於雲霧,今夫燭腹極照,不過半磚,朱曦霄駕,洞徹八海。又況夫以夜為晝,盲人瞎馬,僥倖深溪之不宵也,得乎?故夫暗名之未然,皆明者之已事;暗者之夢景,皆明者之醒心;暗者之歧途,皆明者之定局。由是可以知人之所不能知,而斷人之所不能斷,害以之避,利以之集,名以之成,事以之立。明之不可已也如是,而其目為《知微》、為《億中》、為《剖疑》、為《經務》。籲!明至於能經務也,斯無惡於智矣!

馮夢龍和他的《智囊全集》


千古謀略奇書《智囊全集》名言警句

上智無心而合,非千慮所臻也。

【大意】最高級的智慧者,其做事是無所用其心而無不用其心,隨順著自然規律而處理一切事物,不做任何刻意的制約和妄動,所以說是“無心而合”。並非只要周全考慮就能達到。

世本無事,庸人自擾。唯通則簡,冰消日皎。

【譯文】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只有通達之人,遇事才能化繁為簡;就像太陽一出,自然就能化冰消雪。

一操一縱,度越意表。尋常所驚,豪傑所了。

【大意】處理事情的不同細節以及方略,往往是出乎預料之外的。這是普通人所驚異而不能理解的,然而豪傑之士卻能通曉。

智無常局,以恰肖其局者為上。故愚夫或現其一得,而曉人反失諸千慮。

【大意】真正的智慧沒有固定的法則可以遵循,而要根據不同的現實情況,採取恰如其分的對策。所以愚昧的人,偶爾也會表現出智慧來;倒是聰明的人常常因為謹守著某些原則而考慮太多,從而做出錯誤的判斷。

謀之不遠,是用大簡;人我迭居,吉凶環轉;老成借籌,寧深毋淺。

【大意】謀略不夠深遠,就會輕率膚淺;別人與我的地位會更迭,吉凶禍福也會更替;因此籌劃謀略必須老成周到,寧願考慮得複雜深遠而不能只顧眼前利益。

小人無過人之才,則不足以亂國。然使小人有才而肯受君子之駕馭,則又未嘗無濟於國,而君子亦必不概擯之矣。

【大意】如果小人沒有過人的才幹,就難以禍亂國家。如果小人有才能但願意接受君子的指揮,那麼未嘗就對國家沒有好處,而君子也不應該一概摒棄他們。

三人言虎,逾垣叫跳。

【大意】三個人說老虎來了,其他人就會跳牆逃走。

聖賢之術,無時而窘。

【大意】聖賢之人的方法,沒有窮盡的時候。

智者,術所以生也;術者,智所以轉也。

【大意】術即方法,真正的方法是從智慧中產生的;而通過適當的方法,智慧才能發揮無比的功用。

似石而玉,以錞為刃;去其昭昭,用其冥冥;仲父有言,事可以隱。

【大意】看上去像是石頭實際上卻是寶玉,用戈戟的柄套也能作為兵刃;捨棄明顯可見的用途,運用它幽微隱秘的妙處,這是管仲為人處世的謀略。

或無備而示之有備者,杜其謀也;或有備而示之無備者,消其忌也。

【大意】本身沒有實力,卻虛張聲勢顯示自己的武力,是為杜絕對方蠢動的念頭;的確有實力而極力掩飾,表現出毫無防備的樣子,是為消除對方猜忌的心理。

道固委蛇,大成若缺。如蓮在泥,入垢出潔。先號後笑,吉生兇滅。

【大意】逶迤曲折的道路,完滿之中似有缺陷。正如同生長在汙泥中的蓮蓬,經過洗滌才能顯出本來面目。經歷痛哭,最後才能微笑。

如果子孫賢德,就會學習我的節儉;如果子孫不肖,這樣的田地比較不容易遭人覬覦。

【大意】後代子孫如果賢德,可以從中學我的儉樸;如果不賢無能,(這種房屋)也不會被有勢力的人家所侵奪。

王曾獨委順丁謂,而卒以出謂,蔡京首奉行司馬光,而竟以叛光,一則君子之苦心,一則小人之狡態。

【大意】只有王曾對丁謂曲意順從,最後終於伺機將丁謂貶至崖州。反觀蔡京最初對司馬光尊崇萬分,最後卻背叛、陷害司馬光。看起來手法相同,但一個是君子,用心良苦;一個卻是小人,心機狡詐。

凡人為貴,當可使賤。

【譯文】一般的平凡人得到富貴,應當可以重回到貧賤的生活中去。

明至於能經務也,斯無惡於智矣!

【譯文】能把智慧之明用於天下國家的大事上,這便是智慧最高的善用了。

體悉人情至此,人誰不願為之死乎?

【譯文】能夠體諒人到這種地步,誰不願為其效死呢?

聖無死地,賢無敗局;縫禍於渺,迎祥於獨;彼昏是違,伏機自觸。

【譯文】聖人行事,絕不會自陷死地;賢者所為,從不曾遭逢敗局。這是因為他們能從細微的小事中預知禍害的來臨,因此總能夠未雨綢繆,得到圓滿的結果。

寧為鉛刀,毋為楮葉。錯節盤根,利器斯別。識時務者,呼為俊傑。

【譯文】寧可做拙鈍的刀子,不要成為中看不中用的玩物。碰到盤根錯節時,才能分辨工具的利鈍。識時務的人,才是俊傑。

鏡物之情,揆事之本;福始禍先,驗不回瞬;藏鉤射覆,莫予能隱。

【譯文】察照事物的真相,度量事物的根本。如此,在福禍發生以前就能迅速預測它。即使如藏鉤射覆這樣的事,也都不能矇騙我。

訛口如波,俗腸如錮。觸目迷津,彌天毒霧。不有明眼,孰為先路?太陽當空,妖魑匿步。

【譯文】口中的謊言如同波浪,一肚子的壞水猶如頑疾,漫天毒霧迷濛了雙眼,沒有明亮的眼睛,怎麼知道何去何從呢?就像太陽當空,妖魔自然會卻步。


馮夢龍和他的《智囊全集》


馮夢龍 (1574-1646),男,漢族,明文學家、戲曲家,1574年出生於南直隸蘇州府吳縣長洲,卒於1646年,明代文學家,思想家,戲曲家。字猶龍,又字子猶,號龍子猶、墨憨齋主人、顧曲散人、吳下詞奴、姑蘇詞奴、前周柱史等。漢族,南直隸蘇州府長洲縣(今江蘇省蘇州市)人,出身士大夫家庭。兄夢桂,善畫,書。弟夢熊,太學生,曾從馮夢龍治《春秋》,有詩傳世。他們兄弟三人並稱“吳下三馮”。

他的作品比較強調感情和行為,最有名的作品為《喻世明言》(又名《古今小說》)、《警世通言》、《醒世恆言》,合稱“三言”。三言與明代凌濛初的《初刻拍案驚奇》、《二刻拍案驚奇》合稱“三言兩拍”,是中國白話短篇小說的經典代表。馮夢龍以其對小說、戲曲、民歌、笑話等通俗文學的創作、蒐集、整理、編輯,為我國文學做出了獨異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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