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匈奴那麼強大,漢武帝就殺了10多萬人,為何匈奴從此一蹶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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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漢武時期,匈奴還沒有到一蹶不振的地步。

漢武帝征伐匈奴分為兩個階段,從公元前的133年馬邑之謀到公元前119年的漠北決戰是第一個階段,這段期間湧現出了以衛青、霍去病為首的傑出將領,將匈奴的囂張氣焰打壓了下去,打出了讓後世武將豔羨不已的“封狼居胥”的傳奇戰功。

(匈奴未滅,何以家為?)

此後匈奴遠遁漠北,漠南無王庭,不敢再跟漢軍硬碰。漢軍也經過連續十多年的征戰,國力疲敝,無法再深入漠北數千裡,主動尋敵作戰,如此給了匈奴人喘息的時間。

公元前103的浚稽山之戰年至公元前90年速邪烏燕然山之戰,匈奴人經過20年的生聚,重新形成了強大的軍事力量,在與漢軍的4場大型的戰鬥中,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挫敗了漢軍將其徹底消滅的努力。

至此,漢匈雙方都無力進行作戰。漢武帝下《罪己詔》,恢復發展生產,將徹底解決匈奴問題留給了後代。匈奴人則躲過了亡國危機,沾沾自喜,派出騎兵前往西域各國招降原來各屬國,西域各國又一次要在漢匈兩強間選邊站。匈奴雖然不好惹,但是漢朝當時實行的也是“霸道政策”,同樣不好惹。

直到公元前60年,由於接連不斷的天災和經過修養生息恢復實力的漢軍及其盟軍的持續打擊,最終匈奴分裂,南匈奴附漢,北匈奴西遷,漠北清靖。

(漢家宮闕)

自從公元前200年的白登之戰,漢匈烽火燃起,到公元前60年漢朝設置西域都護府為標誌,將匈奴勢力排擠出去,漢匈之間一共打了140多年的戰爭。如果加上公元89年東漢竇憲對北匈奴的最後一擊,匈奴徹底消失在漠北草原,漢匈之間的戰爭竟然斷斷續續打了將近300年。相對於漢朝周邊的其他勢力,匈奴人無疑是一個強悍、可敬的對手。正是匈奴人的陪練,才練出了漢軍的“一漢抵五胡”的鐵血氣質,鑄造了歷史上唯一一個“列國以弱滅,獨漢以強亡”的朝代。

草原騎兵之所以難以制服,並非他們天生神功附體,刀槍不入,而是他們如影隨形,倏忽而聚,倏忽而散,步兵大集團如果不借助地勢將其圍住,逼迫其短兵相接,不然很難給他們造成嚴重打擊。即使擊敗了他們,也不過是擊潰,散兵遊勇在草原上集合後又能形成一支大軍。

漢武帝的持續作戰,使得草原民族歷代以來的戰爭策略都失效了。他們發現不管怎麼逃,都會遇到漢軍的窮追猛打,逃無可逃。最後被逼無奈,與漢軍正面硬抗,卻抵抗不了漢軍的強弓硬弩,最終失敗。更讓匈奴人可恨的是,之前農耕民族之所以不願意進攻草原,是因為草原上沒有什麼可搶的。這幫漢人來了,竟然對馬牛羊動了心思,衛青每次出塞,都虜獲牲畜百萬頭。

對遊牧民族來說,牲畜是他們安身立命的根本。虜獲的這些牲畜未必都要殺死吃掉,千里迢迢從河套趕到長安也是一個大工程,估計弄的整個上林苑都是馬牛羊了。匈奴人估計是眼巴巴地看著漢朝騎兵拿著馬鞭驅趕著羊群入塞,打又打不過,心裡都在滴血。

(我的牛羊都被搶走了)

漢軍強搶牛羊還不算,更讓匈奴崩潰的是,漢軍還喜歡圈地築城。河西走廊被搶走了,修築了四個城,雖然匈奴人悲嘆“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藩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但是更讓他們痛苦還在後面。河朔大捷後,漢武帝在朔方設郡築城,佔著地不走了,還從內地調了30萬人。漢武帝在塞北畫了一個圈,在匈奴人眼皮子底下掀起了一場經濟建設大潮。漢武帝說,但凡是過去朔方的,每個人都能免費分得上好的田地,朝廷還撥發種子農具。

匈奴人悲嘆,難道長城不是農耕民族和遊牧民族的天然分界線嗎?你們都撈過界了。打又打不過,搶都搶不得。匈奴人還在舔著傷口,不得不遠走漠北,將戈壁灘以南的豐美草原都讓給了漢朝。

漠北草原氣候更加惡劣,能夠承載的人口更是有限。因此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匈奴單于能夠調發的兵力只有3萬多人。

(漢武帝在塞北畫了一個圈)

在公元前103年,匈奴人終於挨不了漠北的苦寒,貴族預謀政變,邀漢武帝為外援。漢武帝認為這是解決匈奴問題的良機,因此就派了趙破奴帶著2萬人騎兵北上接應。北行2000餘里,才知道匈奴貴族謀士不密被殺,本來要接應的同盟沒有出現,反倒是匈奴單于帶著3萬人追過來了。最終,匈奴單于因為機緣巧合(主帥作死,帶著一支騎兵小分隊去找水,剛好碰到匈奴大營,因此被捉),成功迫降了一支2萬人的漢軍(士兵都是匈奴人)。匈奴人自此實力才得以緩慢恢復,漢匈之間爆發了第二階段的作戰。

即使如此,匈奴人的勢力遠不比從前。可是,漢朝軍隊雖然依然英勇,卻沒有了衛霍那樣的天才將領,因此雙方都打的很艱難。相對漢朝的家底,匈奴在這種消耗戰下,肯定不會是漢朝的對手。匈奴人最後也只是嘴上佔了便宜,內心的苦處他們自己知道。

(西域都護府標誌著達到鼎盛)

所以,漢武帝通過第一階段的作戰,一共斬殺匈奴人不過10多萬人,數量並不是很多,匈奴人因此實力大損有三個方面的原因:

其一,匈奴是草原民族,本身人口就不多。其最鼎盛時,控弦不過30多萬。漢軍斬殺的10多萬人,就已經佔到了1/3。這被殺的10多萬人可都是精壯人口,對於匈奴人的打擊,不僅是軍事方面的,還是經濟方面。以一戶5口人計算,直接影響了匈奴人50萬人的生計。匈奴一共才有多少人?

其二,匈奴不是單一民族,而是草原民族集合體。在匈奴勢力強大時,草原各個部族都自號匈奴。一旦匈奴勢力衰弱,一些部族就趁機脫離匈奴,自謀發展。如渾邪王、休屠王兩部4萬多人,在河西之戰後選擇了投降漢朝。西域諸國也在漢軍征討大宛時,紛紛改旗易幟,成為了漢朝屬國。匈奴人的兵力來源更加少了。

其三,漢朝不僅打軍事仗,還打經濟仗。相比明朝的犁庭掃穴和秋後縱火,漢朝玩的是因地制宜,就地取材。漢朝搶奪遊牧民族的馬牛羊財產,讓匈奴人的生計無從著落;在水草豐美的地方築城,讓匈奴人無法回到故地,只能遠走漠北。

所以,漢朝人不僅武力強大,敢打敢拼,腦袋也很靈光,“漢家自有制度,霸王道雜之”。匈奴人這樣的遊牧帝國,不管放在哪個地方,都能夠橫行無忌,無奈分到了東亞組,成了漢朝鐵血軍團的陪練。


而知而行的歷史


回答這個問題,首先要問一問,武帝時期漢軍對匈奴的戰爭斬殺的這麼多人,在匈奴帝國和社會中造成了怎樣一種影響。歷史學家一般認為匈奴帝國的鼎盛是在冒頓單于時期,而冒頓單于最大的功業之一就是對漢軍的成功包圍,這就是著名的白登之圍。史載此役匈奴人出兵40萬騎,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的騎兵部隊所騎的戰馬的顏色還不一樣,冒頓活脫脫把一場超大規模的戰役搞成了一場表演。史學家認為這個數字大概就是匈奴人所能出的全部精銳,由此分析匈奴總人口大概在200-300萬人,這是匈奴鼎盛時期。那麼到武帝時期呢,匈奴的鼎盛已經過去,我們姑且把這個數字打個折扣,按180-270萬算,能出精銳35萬騎(實際上武帝朝的歷次漢匈戰爭中,匈奴從來沒有出征過這麼多的騎兵),則10多萬人差不多佔三分之一左右。但是,這三分之一都是能作戰的精銳,是匈奴帝國的精壯勞動力,這就意味著,即便匈奴還剩三分之二的精銳,也再不可能達到原來總戰力的三分之二。因為匈奴帝國中的婦幼老弱總量並未大規模削減,這形成了對剩下三分之二精銳勞動力戰力發揮的重大掣肘。與此同時,我們還要注意到,漢軍對匈奴的歷次大勝,斬殺人口的數目實際上要遠遠小於另外一個數目,那就是戰勝之後奪獲的牛羊馬騾等牲畜數量,這個數目甚至是斬殺人口數目的十倍百倍之巨。這就意味著,儘管漢軍可能只消滅了匈奴三分之一的精銳,但同時卻根本性摧毀了匈奴帝國和各部族群賴以繼續生活生存的經濟基礎。匈奴雖然人口總量仍在,然而經濟總量已經很可能不足原來的十分之一,甚至更少,在這樣的情況下,匈奴人口越多,反而內部問題越多,這就形成了匈奴政治內亂的一個根源。

實際上正是如此,隨著漢軍對匈奴帝國的接連戰勝,匈奴內部開始呈現出越來越明顯的資源與部族人口之間的緊張局面,同時匈奴權貴階層內部也開始因為權勢或者資源而出現分化甚至相互攻擊,一部分部族無法在原放牧地繼續生活下去,只能向更為西北的地區遷移,向天山南北遷移;一部分部族則索性歸附漢帝國,成為漢匈戰爭交鋒地帶保留原來部族習俗但接受漢廷政治領導的“屬國”。原本為匈奴帝國掌管西域各國稅賦事宜的匈奴僮僕都尉日逐王,就是在匈奴內部高層之間的權勢紛爭背景下,率眾降漢,從而根本性決定了漢匈在西域地區的戰略競爭結局的。而這些匈奴部族的降漢,毋庸置疑,進一步削弱了匈奴的實力。

在對漢帝國戰爭接連失敗的背景下,匈奴內部制度上的劣勢也加劇呈現,這主要就是權力繼承製度。匈奴帝國的大單于繼承,既可以是父死子繼,也可以是兄終弟及。在冒頓單于這樣強有力的統治者手中,這樣的制度暫時顯現不出他的弊端,然而到了匈奴外部戰略壓力猛增而內部又資源緊張、內爭激化的時代,這種制度就充分暴露出了在政治穩定性上的短處。因此,從伊稚斜單于往後,匈奴大單于的繼承人問題出現了嚴重的紊亂,並因此引發了各部之間的對立甚至混戰,而且,對匈奴而言同樣不幸的是,這段時間內的大多數單于繼承人都在位日淺。這些內戰,加上這種政治領導人的頻繁變更,再進一步地加劇了匈奴的衰落。

這還不夠,我們可能在此要感慨一下,或許上天果然是要讓漢,這個匈奴的百年戰略對手贏得前所未有的輝煌,就在匈奴因為人事而陷入內爭之際,匈奴人所常居的天山南北、漠北高原竟然連年發生大規模的風雪災害,史書記載匈奴人在這些連年的災害中人口、騾馬凍死者不計其數,殘存不足十分之一二。什麼概念?這就是說,極端惡劣的氣象災害簡直如同天罰一般,要滅掉整個匈奴帝國了。

所以,回到題目本身,總結而言,武帝朝漢軍誅滅匈奴十餘萬,這種打擊對匈奴帝國而言是極其嚴重的,但是還不足以使其絕對衰落。匈奴作為一個曾經統一了整個草原的遊牧帝國而言,其衰落是嚴重戰敗、連年內戰、制度壞滅、政治分裂、嚴重天災等諸多因素疊加的結果。而武帝朝尤其是武帝元光年間往後的近二十年間,漢軍對匈奴的接連戰勝,實可謂這種疊加的連鎖反應的最原初的推力。


稷離


這涉及到遊牧國家組織形態的問題,所以需要一些基礎知識的鋪墊。中國北方的少數民族政權,其實也是有代際的劃分的。

匈奴、檀石槐建立的鮮卑、後來的柔然、突厥,乃至於契丹,在政權組織形態上,都屬於比較典型的遊牧國家,即以核心部落,或者說部族為單于、可汗的權力基礎,再以血緣相關的兄弟、子侄帶領一部分核心部族的武力,分封管理一大批附庸部落,附庸部落平時要繳納貢賦,戰時要在各個分封的貴族統帥下出徵,但是在基層,仍舊是血緣維繫的種種異姓部落,甚至是不同的語言、人種。

而下一個文明形態,是在金朝影響下的蒙古,採取的是金朝開創的地域部族制度,即將不同血緣的部落打散,形成千戶的基層部落單位,再之上則是地域性的萬戶。

這部分地域性的萬戶就有可能是諸子分封,也可能是親信臣子統領。

早期的遊牧行國文明形態,核心部族的人口、兵力是整個政權存在的基礎,因為唯有它們可以戰勝、威懾其餘的附庸部落,他的血親分封體制才能維持下去,同樣,他的戰時戰利品分配和貢獻制度,也圍繞著核心部族的人力、物力、兵力的優勢,也就是必須的強幹弱枝。

而漢武帝對於匈奴的打擊,就和唐太宗對東突厥的打擊一樣,拳頭不再是清理邊境騷擾的小動作,而是追逐單于庭、汗庭的定點決戰。

這種決戰由於遊牧民族的戰爭方式,往往是分級徵召附庸部落,就存在一個很長的時間週期,比如冒頓單于時代的控弦四十萬不是隨時有40萬騎兵,而是總動員之後,可以集中四十萬兵力。

漢軍和唐軍的主動斬首行動,等於是在對方沒有徵召起大規模兵力的情況下,對汗庭核心部族的重點打擊,無論決戰勝敗,這個核心部族的正常放牧肯定沒戲了,大規模的抄掠又會讓它們損失大批的零散人口和物資。

因此,別說漢武帝的北征造成了匈奴汗庭的巨大傷亡,即使根本沒有打著,匈奴核心部族的力量也是不斷地衰弱。

核心部族的衰弱就勢必帶來與附庸部落力量對比的消長,附庸部落就會起兵反叛或是不再繳納貢獻,不再派兵從徵,則這個政權就會進入惡性循環,越打越弱,最終被某個新崛起的部族吞併。

比如北匈奴西遷後,在草原上的十萬落匈奴就加入了新崛起的鮮卑,冒稱鮮卑,也就是後來建立北周王朝的宇文氏的先祖。


劉三解


匈奴何曾在漢武帝時一蹶不振啊。

如果漢武帝真的徹底瓦解了匈奴的勢力,他還需要在晚年以《輪臺詔》悔疚嗎?

熟悉歷史的朋友都知道,《輪臺詔》出現的歷史背景就是漢朝對匈奴戰爭的失利。此時距離漢武帝去世,只剩下短短兩年時間。

因此,漢武帝並沒有解決匈奴問題。

他雖然在前期通過衛青、霍去病等良將,壓制了匈奴的勢頭,並給對方造成打擊。但是,這種勝利並沒有延續到漢武統治的後期。

漢武帝后期對匈奴的作戰,可以說是連吃敗仗也不為過。例如——

太和元年(前104),浚稽山之戰中趙破奴的兩萬騎全部陣亡;

天漢二年(前99),李廣利所率之三萬騎出酒泉擊匈奴,漢軍傷亡十之六七,李陵被俘;

徵和三年(前90),李廣利率軍七萬徵匈奴,敗於燕然山,李廣利亦被匈奴俘虜。

因此,在這場失敗的戰爭後,漢武帝被迫下《輪臺詔》反省多年來的征戰,對朝政進行調整。

即便在漢宣帝時期,雖有呼韓邪單于入朝,但這也不能說是漢朝降服了匈奴。而是由於匈奴內鬥嚴重,呼韓邪單于意圖利用漢朝,“稱臣入朝事漢,從漢求助,如此匈奴乃定”。

漢朝也沒有真正把呼韓邪單于當作臣服的對象,反而“漢寵際殊禮,位在諸侯王上”,並以“不臣之禮”優待他。除此以外,漢朝還要定期賞賜匈奴數量龐大的金錢和禮物。

總而言之,匈奴並沒有在漢武帝時期就一蹶不振了。


HuiNanHistory


什麼時候消失了。

漢武帝以全國之力,人口由五千多萬減至2500萬人口,花了近五十年時間,打敗匈奴,但沒有打死,也不可能打死。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很快匈奴又恢復元氣。

而漢整個國家打的是折骨為炊,易子而食,粗計算2500萬人口或貧困而死,或戰死,或窮死。每個家庭都逃不過戰爭死亡。

漢武帝死前為自己的窮兵贖武多次發佈罪己昭,重新將瀕臨死亡的國家迴歸修養生息。

十多年後,昭君出塞了。

漢昭帝即位後,在霍光、金日磾、桑弘羊等輔政下,沿襲武帝后期政策,與民休息,加強北方戍防。

其實:北方居住的少數民族,他是指一個民族政權,不是指一個少數民族。

漢時叫匈奴政權,唐時叫突厥政權、後來叫蒙古國、柔然政權等,他們並非族稱,而且隨著朝代的不同也不斷改變其稱呼,籠統地講,北方遊牧民族都可稱之為[韃靼]人,在西北的相貌體形類似印歐人,高鼻深目,現在主要分佈在新疆、中亞一帶。

他們不但一直存在,而且漢以後以突厥的形式存在,同唐戰爭,即李世民的渭水之盟,唐後來和親。 後來有蒙古,滅亞歐各國。

匈奴即以後的蒙古,1500年以後才開始融華夏民族。

漢對匈奴只是很短時間打敗匈奴 ,漢武帝死前又恢復到和親,修養生息。


聽雨喜雨


匈奴是我國東周秦漢時期北方的遊牧民族,在冒頓單于的時候,有控弦之兵四十萬,匈奴的勢力達到了鼎盛。漢朝初年,漢高祖親征,被匈奴圍困在白登,只好用和親的方法穩住匈奴。從漢朝初年一直到漢武帝派大軍出塞打擊匈奴為止幾十年間,漢朝和匈奴雖然 有摩擦,但是總體保持了和平。漢武帝多次派大軍出擊匈奴,消滅了匈奴十幾萬軍隊,匈奴並沒有因此消失,還存續了幾百年,只是不復往日的輝煌。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我認為主要有三個原因:

一、匈奴畢竟是遊牧民族,沒有穩定的經濟基礎,種族繁衍比較慢,而且很難實現統一,實現了統一也容易分裂。

二、秦漢時期先後奪取了匈奴的經濟區域河套和陰山一帶,使得匈奴的經濟基礎更不牢固,打不起打仗,只能騷擾一下。

三、他們比較倒黴,遇到了千年不遇的漢武帝,一生都與他們死扛,漢朝也湧現了衛青、霍去病這樣的將領,是他們的剋星。

漢武帝的頻繁打擊匈奴,使得匈奴元氣大傷,出現人口繁衍的青黃不接的情況,淪為一個小民族。到漢宣帝時,匈奴分裂為多個部,而且互相攻打,勢力更加衰落,漢朝扶持呼韓邪單于,他向漢朝稱臣歸附。後來東漢明帝章帝時期又多次打敗匈奴,造成北匈奴西逃,南匈奴歸附。


曉評三國


這個題目存在很大的錯誤。首先,漢武帝一朝,消滅的匈奴軍隊,遠遠不止10萬人;其次,匈奴也沒有就此一蹶不振。

類似的題目,我有回答過,這裡簡要地提一下。

第一,在漢武帝一朝,消滅的匈奴軍隊不止10萬

其實只要羅列一下衛青、霍去病的主要戰績,就可以知道該說法的荒謬之處了。光是衛青、霍去病指揮的漠北之戰,就消滅匈奴軍隊9萬人。在霍去病指揮的兩次河西之戰,消滅匈奴軍4萬人,同時,在河西受降中,匈奴軍隊投降4萬人,另有8000多人拒絕投降被殺。漠北之戰+河西之戰+河西受降,匈奴損失的軍隊就有18萬之多。在衛青指揮的河南之戰、漠南之戰等會戰中,又消滅匈奴軍3萬餘人,加上前面說的18萬人,匈奴人的損失就超過20萬了。這裡還不包括頻繁的邊界戰以及其他將領的戰果。

第二,匈奴並沒有因此而一蹶不振

在衛青與霍去病的猛烈打擊下,匈奴的勢力遭到重創。特別是漠北之戰後,匈奴遠遁到北方寒荒之帶,以避漢軍之鋒芒。但是,匈奴並沒有就此一蹶不振。

在漠北之戰十六年後,漢匈戰火重燃。此時衛青與霍去病均已去世,新一代的將領在與匈奴的作戰中,頻頻遭到重大損失。首先是趙破奴的兩萬兵團,在匈奴八萬騎兵的優勢打擊下,全軍覆沒;緊接著,李廣利的三萬大軍,又被匈奴包了餃子,三萬人死了兩萬多,李廣利僥倖逃出包圍圈。接下來的李陵,率五千荊楚兵團深入匈奴,又是遭到敵人優勢兵力的圍追堵截,最後全軍覆沒,李陵投降。

從以上戰例可見,匈奴遠沒有一蹶不振。在漢武帝后期,漢匈戰爭中,漢軍是落入下風的。

第三,直到漢宣帝時代,大漢帝國才真正收服匈奴

在漫長的漢匈戰爭中,大漢帝國真正把匈奴打趴下,是到漢宣帝時代。

但是,匈奴的衰落,並不完全是因為大漢帝國的強大。這個草原汗國的運氣實在太衰了:首先是匈奴與烏孫的戰爭中,出人意料地吃了敗仗,損失四萬人馬;緊接著,匈奴發動報復之戰時,大軍被大雪困住,凍死餓死幾萬人;更要命的是,在公元前71年,匈奴全國陷入嚴重的饑荒,餓死的人數,佔總人口的十分之三,牲畜的數量銳減一半以上。三年後的公元前68年,又是一場可怕的大饑荒。這次饑荒對匈奴人的打擊是致命的,全國餓死的人與牲畜,佔到總數的百分之六十到七十。

在遭受種種天災人禍之後,龐大的匈奴帝國瓦解分裂,陷入內戰不可自拔。可以說,漢匈戰爭,最終大漢帝國是不戰而勝。隨著呼韓邪單于前來歸附,大漢帝國終於徹底收服匈奴。


君山話史


匈奴雖然疆域遼闊,但並不是單一的民族,凝聚力原本有限。當匈奴王庭強盛的時候,能控制住各個被征服的部落,一旦王庭實力下降,各部落就會產生反叛之心。漠北戰役,漢軍一次性就殲滅匈奴主力10萬,再加上之前漢朝的多次進攻以及河西重鎮歸降漢朝,部隊損失接近20萬。巔峰時期的匈奴,能調動的總兵力不過四十萬,如今已經損失了一半,而且尤其是中央軍損失尤為嚴重。中央軍實力嚴重削弱,各地有實力的軍閥難免有自立山頭或恢復民族自治的想法。如此一來,漢軍退去之後,匈奴王庭面臨的最大問題就各地的叛亂。忙於內亂,陷入內耗,肯定再無力與漢抗衡。

匈奴的部落聯盟不同於中原諸夏。春秋時中原雖然分裂,但是親暱不可棄,一旦有對外戰爭,各國都會毫不猶豫的聯合起來,共禦外侮。但是匈奴不行,因為胡人各部都是苟利所在,不知義。孔子還說,“夷狄有君,不如諸夏無君”,意思就是說披髮左衽的那些人,即使有統一的君主,凝聚力也不如諸夏各自為政。


秦客逸民


歷史上的漢武帝對匈奴發動的主要決定性大戰總有三場:河南,河西,漠北三戰,固然說總共對匈奴的殺傷不算特別多,但是為什麼匈奴就此再也不是漢王朝的對手呢,主要原因是以下幾點:

漢武帝劇照

一,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通過擊敗擊潰匈奴的戰役過程中極大的激發了漢民族的自信心,使得漢民族自此從原先匈奴人眼中的綿羊變成了令他們懼怕的雄獅猛虎,從原先對匈奴的懼怕,轉變為居高臨下的俯視,把他當作建功立業的憑據,戰功簿子上的軍功,這也就是後來直到東漢末年,一方割據諸侯都能把這些外族打的只能遠遁或臣服,我想這種精神層面的轉變和影響才是最大的,也是最重要的。

二,雖然漢武帝對匈奴的殺傷不大,但是俘獲巨大,極大的打擊到了匈奴人的根基,另外聯合西域各國對匈奴實行圍剿,截斷匈奴的外部環境,同時漢軍自身的實力越來越強,實力對比把匈奴人甩的越來越遠,從一開始的舉國出戰,到後來漢朝後期的數萬人即可對付十數萬的匈奴或其他異族的部隊。

所以說,為什麼漢武帝雖然對匈奴殺傷不算特別多,匈奴卻從此一蹶不振,主要是民族自信心,榮譽感提升上來了,國家實力越來越強大,徹底斷了匈奴再次崛起的機會。


歷史微探索


很高興回答這個問題,我是老羅侃史。

首先,漢武帝擊匈奴以來,到底殺了(包括俘虜)多少匈奴士兵已經無法查證了。因為史書上只記載了漢軍主動出擊、且打了勝戰時殺死和俘虜匈奴的人數。而對於漢軍打了敗仗,或者匈奴主動出擊侵略漢地時,匈奴士兵的死亡人數,則沒有記載,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匈奴也會有損失的,總不可能零傷亡吧!

所以,漢武帝擊匈奴擊殺和俘虜匈奴的數量應該大於10萬人,但也不會比這個數字多出很多,粗略估算的話,應該不會超過15萬士兵。

據歷史學家測算,匈奴當時全盛時期人口應該有500萬,有騎兵30萬。可為什麼只損失了15萬人,匈奴就一蹶不振了呢?

我認為主要有兩點原因:

匈奴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後勤要地河套地區

在《史記·匈奴列傳》裡,有一段很重要的記載:

“其明年,衛青復出雲中以西至隴西,擊胡之樓煩、白羊王於河南,得胡首虜數千,牛羊百餘萬。於是漢遂取河南地,築朔方,復繕故秦時蒙恬所為塞,因河為固。漢亦棄上谷之什闢縣造陽地以予胡。是歲,漢之元朔二年也。”

元朔二年是公元前128年。這一年,大將軍衛青出雲中擊匈奴,擊敗了匈奴樓煩王、白羊王部,繳獲了數以千萬計的牛羊馬匹,順利拿下了黃河以南的河套地區(即“河南”)。衛青拿下河套後,漢武帝在在那裡設置了朔方郡,修復了秦朝蒙恬擊匈奴以來的廢棄的據點。

河套地區是指黃河"幾"字彎和其周邊流域,位於內蒙古自治區和寧夏回族自治區境內。民諺講"黃河百害,唯富一套"。河套地區在秦朝時,由名將蒙恬率三十萬精兵從匈奴人手中硬奪過來的。其後秦末中原大亂,匈奴趁機又佔有了河套地區。

當時因為漢匈之間的對峙,河套地區的地理位置顯得更加重要,主父偃曾對漢武帝說:

“朔方地肥饒,外阻河,蒙恬城之以逐匈奴;內省轉輸戍漕,廣中國,滅胡之本也。”

河套地區距漢朝首都長安不遠,匈奴騎兵只需兩天便可從這裡直搗長安。而漢朝要北擊匈奴,這裡也是一個重要的橋頭堡,是進可攻退可守的極其重要之地。

不僅如此,河套地區非常肥沃,還是匈奴牧馬放羊的地方,匈奴騎兵所用的馬匹很多是在這裡產的,可以說是匈奴的後勤保障基地,對匈奴來說非常重要。

因此,河套既是漢的滅胡之本,也是胡的侵漢之基。

衛青收復河套地區後,漢匈局勢也隨之攻守易勢,漢朝自此從之前防禦的一方轉變成了進攻的一方。此後的幾年,匈奴試圖奪回該地區,但都以失敗告終。此後,失去了後勤保障基地的匈奴,在漢軍的連續打擊下,只有被迫北遷或西遷,從此再也難以靠近漢地生活,實力大大受損。

匈奴內部的分裂大大削弱了匈奴的實力

《史記·匈奴列傳》載:

其後冬,匈奴軍臣單于死。軍臣單于弟左谷蠡王伊稚斜自立為單于,攻破軍臣單于太子於單。於單亡降漢,漢封於單為涉安侯,數月而死。

公元前128年冬,匈奴禍起蕭牆,軍臣單于死後,其弟伊稚斜自立為單于,率軍擊敗了軍臣單于的太子於單,於單投降了漢朝。雖然伊稚斜成功奪得了單于之位,但這次內亂,還是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匈奴的力量。

以上的兩件事情都是發生在公元前128年。這一年,匈奴失去了河套地區;這一年,匈奴老單于死了,接著的就是內部的爭權奪利,隨之而來的就是匈奴的分裂,其中的一部分跟隨於單投降了漢朝,這兩件事情的疊加,匈奴可以說是雪上加霜,從此再也沒有還手之力了。

此後,在漢軍的連續打擊下,匈奴只能遠遁漠北,避開漢軍的刀鋒。

《史記·匈奴列傳》載:

是後匈奴遠遁,而幕南無王庭。漢度河自朔方以西至令居,往往通渠置田,官吏卒五六萬人,稍蠶食,地接匈奴以北。

這段話說明,匈奴遠遁後,漢武帝在河套地區駐紮了五六萬人,同時開墾土地,遷居民於此生活,進一步加強和鞏固了對河套地區的控制,在這種情況下,匈奴再也無法主動進攻了。

綜上,失去河套這個後勤基地對匈奴的打擊特別大,加上內部的分裂,導致了匈奴實力大大下降,因此一蹶不振,此後在與漢朝的對抗中,絕大部分時間只能處於守勢,而這個功勞,很大程度要歸功於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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