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1 誤把她當小姐,有“婚外情”的人也不是自己,她為什麼要心虛呢?

誤把她當小姐,有“婚外情”的人也不是自己,她為什麼要心虛呢?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倒是安穩,回國都這麼多天了,竟然一面也沒讓自己見著,更別說爬他的床了,說起來還不如那天晚上的女人。

忽然間,陵懿開始想念起了自己床上的那個女人……柔滑細膩的觸感和滿身的馨香。

剛想到這裡,就看見了拐角處嬌小的身影。

陵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在不確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的情況,竟然抬腳追了出去。

電梯遲遲不來,黎景緻拎著包,安靜的站在門口等著。

看著樓層終於出現變化,電梯門打開,她抬腿剛往裡頭邁了一腳,就被一個強大的力道給拽了出去。

一隻有力的胳膊環在自己腰間,陵懿強壯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男人磁性的聲音飄飄然落在她的耳邊,“小野貓,好久不見。”

黎景緻不禁打了個寒戰。

還是沒躲掉,被他抓到了。

陵懿沉沉的笑了笑,覺得這女人的反應可真是有意思。

他清楚的感覺到,她在自己懷中顫了顫,那反應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有種做賊心虛的慌亂。

爬了他的床,在她心裡覺得很見不得人?

這個可能性讓他很不滿。

黎景緻的心狠狠抖了抖,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重複了這個動作三四遍,這才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她將環在自己腰間的手拉開,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這才輕輕的開口,叫了他一聲,“陵懿。”

軟綿綿的聲音像是小貓爪子在他心口撓了撓,他幽幽的望著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小野貓,你到底是誰,那天晚上又是誰帶你去陵家的,嗯?”

黎景緻一口老血堵在心頭,“其實我……”

“其實什麼?”他眯了眯眼睛,指腹在她手腕間摩挲。

其實我是你老婆,但你特麼把我當情人給睡了!

這話怎麼想怎麼彆扭,黎景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三年前,他們被迫結婚,結果陵懿把所有爛賬都算在自己的頭上。這事兒一旦被她揭穿,他覺得丟了面子肯定還是得拿自己開刀。

“其實,咱們有話好好說,大庭廣眾,拉拉扯扯的不太合適。”黎景緻哂笑了一聲,又往後退了兩步。

她退,他便進。

最後她被堵在冰冷的牆壁與他的懷抱之間的時候,黎景緻想哭的心都有了。

這可是豐寧商場,這裡的顧客非富即貴,要是被別人看去了,又是一場笑話。

偏偏這男人還輕佻的撫上她的下巴,指尖在她唇邊摩挲,邪肆的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陵懿,你別這樣。”男人高大的身軀完全遮蔽了她的視線,她的雙手撐在他胸口才勉強拉開一絲距離。

“這樣是哪樣?”偏偏他又伏下身,更加貼近她,鼻尖幾乎與她相觸及。

越是貼近她的身子,那抹清雅的淺香越往心裡鑽,陵懿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她在自己身下的場景,那滑膩的觸感讓他懷念。

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腰,將她半攬入自己懷中,“小野貓,你又在欲拒還迎嗎?”

她漆黑的瞳仁裡只有那一張放大的俊臉,黎景緻捂著心口,沉沉的喘息。

“其實……其實我是……”說了吧,說了吧,替他要什麼面子。

反正誤把她當小姐睡,有心“婚外情”的人又不是自己,她又沒犯錯,她為什麼要心虛?

一咬牙,她開口道:“陵懿,其實我是黎景……”

“死色狼!死色狼你滾開!你快放開景緻!”皮包用力敲打在後背上,發出悶重的捶打聲。江暖暖覺得不放心,還是決定跟出來找黎景緻,沒想到居然看見她被一個男人摁在牆角輕薄。

江暖暖拿著包用力的捶打著男人的脊背,希望儘快將黎景緻從那人手中拯救出來,“放開景緻!我跟你拼了!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是黎景緻,是陵家的少奶奶,你這個登徒浪子還不趕緊鬆手!”

江暖暖的力道對陵懿來說跟撓癢癢似的,可她的話卻狠狠刺了一下他的心口。

陵懿回過神,死死抓住黎景緻的手腕,幽暗的雙眸死死鎖住她的臉頰,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她說你是誰?”

黎景緻也沒想到會以這樣的一個情況讓陵懿知曉真相,周身被強烈的壓迫感籠罩著,她莫名覺得害怕。

捏著她的下顎,他冷聲質問,“說!你是誰!”

“我,我是……黎景緻。”

“黎!景!致!”陵懿咬牙切齒。

他媽的,他竟然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栽了兩次。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黎景緻一把推開他,躲到了江暖暖身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陵懿剛才的眼神,跟三年前那個晚上一模一樣……她一度以為,他要殺了自己。

江暖暖一頭霧水,半晌,才猛地一聲咋呼出來,“景緻,你老公,你老公居然……不認識你?!”

陵懿三兩步邊跨過江暖暖,走到黎景緻的身邊。

長臂一伸,便緊扣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帶著她進了電梯。

江暖暖楞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等她下定主意決定追過去的時候,電梯門已經關上,想追也來不及了。

密閉的電梯裡頭,只有他們兩個人。

陵懿橫在她腰間的手仍未放鬆,反而加大了力道,也不知道是想勒死她,還是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頭去。

男人胸膛炙熱,隔著布料依舊清晰的傳遞到她的身體裡,黎景緻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從他懷裡掙扎出來。

她無力的站在角落,深深的吸了口氣。

銳利的硬眸緊鎖她嬌弱的身軀,陵懿沉沉的開口,“黎景緻,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三年前用下三濫的手段讓我娶了你,三年後又想用這招來維持這段不可能繼續的婚姻嗎?”

三年前給他下藥,爬上她的床。

三年後,又玩出了新把戲,這個女人的心機到底是有多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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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季連易之為你歡喜》


誤把她當小姐,有“婚外情”的人也不是自己,她為什麼要心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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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僵硬了一下,而陳宇不知道還在嘀嘀咕咕的說什麼,但我已經沒有興趣去聽了。

我重新坐下,一個人把菜吃完了,地上堆了好幾個空蕩蕩的酒瓶。

陳宇自言自語了一會兒就安靜下來了,我滿肚子的酒精,卻麻痺不了我的神經,我很清醒,但又難受的厲害。

具體哪難受,又說不出來。

架著陳宇去前臺買單,我剛要刷卡,他就跟個瘋子似的,死死地拽住我,不讓我付錢,自己動作很利索的搶著買了。

出了餐廳,陳宇哇哇大吐,眼淚都出來了,他說,“難受死哥了,快找個酒店。”

你難受,我還更難受呢!我嘆了口氣,以為他清醒了一些,結果一看,他又眯著眼打瞌睡了。我只好攔了輛的士,去最近的一家酒店,開了間房。

從陳宇的話來看,張倩跟沈方肯定還有聯繫,一想到這,我對那個家就充滿了排斥感。

誰知道,我會不會一個運氣不好,正好回去就撞見他兩姦情了呢?

誰知道,我睡得沙發,我的書房,我的臥室,這幾個地方他們有沒有打過炮?

可笑!

我去浴室洗了個澡,陳宇睡得像個死豬一樣,無論我怎麼叫,踢,罵,就是絲紋不動。

我太嫌棄他一身酒味了,沒敢讓他睡床上,扔沙發了。

他毫無知覺,睡得還挺香的,跟他相比,我反倒精神萎靡,滿腦子都是心事。

在陽臺站了一會兒,看著夜晚漸漸從喧鬧迴歸於平靜,我就跟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似的,止不住地嘆氣。

直到凍得受不了了,我才回了房,拿起手機,有兩條短信跳出來。

一條是張倩發來的,還是那句話,對不起,我給刪了。

有意義嗎?沒意義。

我點開另一條,內容很長,是蕭圓發的。

她說:上次的事對不起,是我被那個擅長甜言蜜語的男人迷了心竅,才害的你這樣。但我錯了,男人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我已經查出來了他跟張倩頻繁的開.房記錄,而且他還在私下密謀搬開蕭家資產,我只求你最後信我一次,真的,這次我不會再辜負你的信任。

她寫的很真摯,但卻打動不了我,唯一能讓我產生點反應的,就是那句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確實如此,我才剛出院第二天,張倩就迫不及待地跟沈方打電話了,我以為她至少會收斂些,沒想到她還反其道而為之。

有了這一次,就會有源源不斷的下一次,我頭疼的厲害,恨不得把所有的事都說了,可我又擔心我爸媽的身體。

壓力已經夠大了,無論張倩是用了什麼法子去哄騙,但我爸媽最近確實笑容變多,我不忍心在去告訴他們真相。

很殘酷,我做不出來。

我躺在柔軟的床上,聽著陳宇發出的鼾聲,思緒有些飄遠。

終於,我下定了決心,給蕭圓發了條短信。

這是最後一次。

她像是正在等我的回應,短信緊接著就回了。

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我關上了手機,閉上了眼。

太多的事,太累了。

酒精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它的作用,不消片刻我便沉沉地睡著了。

第二天最先醒來的是陳宇,也不知道他抽了什麼瘋,把我連拖帶拽的弄醒了。

“要瘋去外面瘋,別吵我。”我打了個哈欠,用被子矇住了頭。

“黎明!!!”他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我活剮了似的,“你居然讓我睡沙發!我脖子都酸死了!”

我翻了個身,滾到角落去,“房錢我出的,你不睡沙發難道我睡?”

他語噎,接著恨恨地說道,“你太壞了,真想抽死你丫的。”

陳宇就跟個蜜蜂似的,在我耳邊嗡嗡嗡,終於,他成功的把我惹毛了。

“他孃的,你昨天吐我一身我還沒說呢!要不是我,今天你就是在餐廳的門口醒來了!”我窩火地說,“別嚷嚷的,讓你睡沙發就不錯了。”

“哎我說你怎麼這麼小氣,都是大老爺們,你讓我跟你擠一張床不行啊。”陳宇不依不饒。

“當然不行,我又不是gay。”

我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推開了他,走到浴室去洗漱。

陳宇在後面被我氣的暴跳如雷。

退了房結了押金後,我跟陳宇一起吃了個早餐,接著便要分道揚鑣。

誤把她當小姐,有“婚外情”的人也不是自己,她為什麼要心虛呢?

分開時,陳宇猶豫了一下,還是跟我說了,“嫂子她有點問題,你注意著點。”

我心中一顫,但沒表現出來,順著他的話說,“什麼問題?”

也不知道陳宇是怕傷到我還是怎麼,卡巴了半天也沒說,最後重重地嘆了口氣,拍在了我的肩上。

“你昨晚怎麼跟她吵架了?”

我眉頭一蹙,裝作一副鬧心的樣子,“你知道我有幾瓶九幾年的酒吧?讓她給送人了。”

“臥槽!你還留著呢!”陳宇先是一驚,然後就是氣憤,“這也太過分了,不問過你同意就隨隨便便送人了?”

我點點頭,“所以我才會那麼生氣。”

陳宇瞅了我一眼,跟著嘆氣,“兄弟,我就實話跟你說吧,昨晚我聽到嫂子打電話給一個男人…”

他說的很隱晦,明顯是不想讓我難堪,我心裡一暖。

幾乎有種衝動,想把這件事告訴他,我張了張嘴,順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這畢竟關係著一個男人的自尊,我實在說不出口。

“知道了,改天請你吃飯,要賞臉啊。”我拍拍他的肩。

“賞不賞臉的就誇張了,你請客我肯定是要宰一頓的。”陳宇笑著說道。

我甩給他一個冷眼,“那我不請了。”

“哈哈哈哈。”

陳宇走了後,我便搭地鐵去公司上班了。

請了一個月的病假,再次回到熟悉的辦公桌,我還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屁股還沒坐熱,經理就喊我過去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

我剛要走,隔壁桌的人就探出一個腦袋,壓低了聲音說道,“黎哥,你悠著點。”

這小夥子比我小兩歲,平時都尊稱我一聲哥,跟我挺熟的,就是有些碎嘴子,滿天飛的小道消息都是出自他的嘴裡。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莫名的一抖,“什麼意思?”

他看了一眼,見人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後,這才小聲地跟我說,“經理好像對你的休假不太樂意,前幾天還有個富二代過來,好像要代替你的位置…”

“你先去經理辦公室看看情況吧。”最後,他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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