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8 唉,遊戲玩大了!玩個軍事演習,還能穿越的……

山間,綠木成林,鳥語天籟,芳香無處。

一座涼亭,一石墩,一壺清酒兩清影,對弈其。

御子塵手挽半袖,觀棋盤,指尖一枚黑棋子,落棋難定,俊顏浮上愧色,眸如一泓清泉深澈,眼波流轉間已輾轉徘徊多回。最後,不禁臉色頓松,搖頭失笑,“皇兄,臣弟又輸了,皇兄這棋,交錯縱橫卻又滴水不漏,可謂是步步為營,沒有攻克的餘地。”

酒醇氣香,御聖君漆黑眼眸,仿若黑曜石,點綴著令人沉淪的醉意,甘願為之傾倒。如同千年古玉的臉,無暇,微微透明,有一種冰冰涼的視覺感。唇角總是揚著一抹弧度,邪魅妖冶有著慵懶之意。

一襲冷風而至,御子塵指尖所夾棋子落缽,倏然起身,眉峰皺攏,銳眸望向那綠林深處,猛喝:“護駕!”

御聖君仍閒適坐姿,但漆黑之眸,令人沉淪的醉意已消逝,鷹隼的眸光,射向那綠林深處。

隨御子塵一聲猛喝,數十錦衣護衛自周圍地下樹上現身,眨眼功夫,便都已外一圈,內一圈,護圍了涼亭,長劍直抵地面。

倏然,數百支利箭從綠林深處陸續向涼亭發射而來,度快得驚人。

御子塵袖手一揮,數十錦衣護衛同時甩劍,打落致命而來的利箭。劍箭相撞,數箭落地,未有一支箭能有機會穿入涼亭,直抵禦聖君的心臟。

俄頃,一護衛手臂箭倒地,口吐白沫死亡。

御聖君看那已死護衛一眼,眼神一冷,“咯吱”一聲響,手酒杯已被他捏碎,轉瞬箭戰結束,他鬆開手指,粉末自手掌掉於桌上,一陣微風拂過,吹掉了粉末,卻吹不消粉末粘在手掌的白色印記。

周圍的風,不再陰冷如前。

御子塵掠掃涼亭外面一眼,地上共躺著三具屍體,眼神不禁掠過一抹痛色,“從此,大內高手,又少了三個!”

御聖君眼是捉摸不透的情緒,“回宮吧!”淡的比塵埃還輕的語氣,卻是充滿磁性,略微沙啞的嗓音。

一會,大批錦衣護衛護送著一輛豪華馬車,走在林間的大道上。

馬車內,御聖君閉目養神,御子塵盯著某處,目光沉靜。

隊伍走了一段路程,一個畫著迷彩臉,身穿迷彩服,戴著迷彩帽,揹著脹鼓鼓迷彩包的高挑女子,右手拿著指南針,左手拽著胸前迷彩包的帶子,向隊伍迎面走來。

林間出了一打扮奇異的女子,引起了隊伍的人好奇觀望。

唐琳偏出隊伍,從路旁背道走過,不時地望前方,再望望手上的指北針,識別方向。

馬車在隊伍央。

馬車內,御聖君睜開黑白分明的雙眸,伸手撩起車簾,想看看外面的天色,一張迷彩臉映入了他的視野內,繼而是唐琳全身映入他眼,不禁怔愣住。

唐琳直走過,背對馬車越來越遠。

御聖君放下簾子,恢復原來的坐姿,那張迷彩臉,那身迷彩服,那個迷彩帽,那隻迷彩包……佔據了他的腦海,他已做不到閉目養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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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已被唐琳遠遠地甩在身後,她站在路間,望著前面那片綠林的深處,眼神不由得茫然了幾分,“遊戲,玩大咯!”

雄偉壯闊的皇城,高牆之下,大正門敞開,門內門外,隔一米距離則站著一個御林軍。一支隊伍護送著馬車,正氣勢浩蕩進入宮門。

隊伍在金鑾殿外的大廣場,停了下來。

一錦衣護衛走到馬車邊,撩起馬車的簾子,微弓著腰。

御聖君從馬車內探出頭來,隨意看了周圍一眼,然後跳下馬車,隨後御子塵也下了馬車。

給了御子塵一個外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御聖君衣襬一甩,負手離去。

御子塵轉向那撩起馬車簾子之人,“去傳侍衛統領到御書房來!”

夜。

宮燈已點。

御書房,一片通亮,門口兩側分別站著四個侍衛。二十人為一組的御林軍,隔一會就有一組從御林房外巡邏而過。

一雙腳步急匆匆往打開的御書房門進入。

御書房內,御子塵安靜站於一旁,御聖君正埋首於香几上一堆奏摺,冷情的臉。

張向陽一到香幾前,便利索跪下,單膝著地,“屬下參見主子,主子萬歲!”

“起來吧!”輕淡無波的嗓音飄過張向陽的耳畔,同時,御聖君輕淡的視線依舊還在奏摺上,執筆的手,亦也沒有放下的意思。

看御子塵一眼,張向陽再望向御聖君,剛毅的臉上浮現憂色,“主子,是不是出什麼大事情了?”

御聖君把筆放回原處,抬眼望過來,四十出頭,身材纖長的下屬張向陽在他眼,並沒有激起一絲波瀾,磁性的嗓音,保持著柔和度,“張統領,你可還記得,大內侍衛與御林軍的區別在於什麼地方?”

張向陽點頭,“御林軍乃是護皇城的一批精銳武器,行動在明。而大內侍衛則是護主的一批秘密武器,行動在暗。區別於,皇城的安全離不開御林軍,而皇上的安全,是大內侍衛的責任。同樣是聽命於同一個主子,但大內侍衛與御林軍不同之處便是,大內侍衛聽命於主子,去辦御林軍所辦不到的事情!”

“嗯,”御聖君滿意一應,但並未有誇讚之意,視覺感完美的臉上,浮現一絲冷色,“朕此番微服出巡,目的有兩個,一是想親自出馬引出反我御鑫皇朝的人馬,二是看看大內侍衛的能力,很不幸,你所訓練出的秘密武器,有三個敵不過上千弓箭的襲擊,殉主了!”

張向陽背脊一涼,立即跪下,“主子,屬下沒能訓練出一位無敵大內高手,屬下該死,屬下辜負了主子的期望!”

御聖君並未大發雷霆,哪怕是小小一絲火氣,亦沒有在他臉上出現,親切得令人覺得恐怖,他也沒有降罪於張向陽,但也沒有因此放過張向陽,“你是咱們御鑫皇朝難得的訓練天才,是滿朝武認為前五百年後五百年都不會出現第二位的訓練天才,朕一直相信,你能訓練出一批精銳的秘密武器,哪怕一個也好。曾有一位大師斷言,朕終有一天會得到一把無敵武器的,所以,朕便把所有的期望,寄望於你。朕再給你一段時間,若再找不出令朕滿意的人,你自動把大內侍衛統領的腰牌,交給副統領!”

無形的壓力襲來,張向陽不得不把頭垂得更低,“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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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琳像遊魂一樣,漫無目的走在街上,但今日已卸下裝備,脫下的迷彩外套綁在腰間,上身穿著一件圓領短袖綠灰色軍T恤,露出了膚白細嫩的藕臂,下身,則依舊是迷彩褲,並未換掉,仍是迷彩臉,仍戴著迷彩帽。她揹著厚厚的迷彩包,一手拿著微聲/手槍,一手拿著指南針,一直在往南走。

昨晚在野外度過了一夜,未進食。昨晚不覺得腹飢,現在看到路邊所擺的烤番薯小攤位,這下腹部打起了雷來。

唐琳停下腳步,茫然地掃了周圍一眼,生意紅火的酒樓,街頭吆喝的攤販,賣藝的地兒已被裡一圈外一圈包/圍,路過的男女老少,總對她投來好奇的一眼,誰叫她著裝太奇異了。

“客官,買番薯不?”身後,賣烤番薯的老壯漢出聲。

唐琳轉過身,望向老壯漢,老壯漢親切的笑容,讓她回以一記自己認為更親切的笑容。視線落到已經烤得有點焦的番薯上,嘴巴控制不住咂了咂。以前在野外生存時,烤番薯充飢,是常有的事,烤出來的番薯,那種酥帶甜的香味,入口即軟的口感,能令每個野外生存的士兵流連忘返,包括她在內。

老壯漢吱聲,“客官,來一個?”

唐琳把手槍插在腰間的槍套上,再脫下身後脹鼓鼓的迷彩包,拉開最裡頭的鏈子,在老壯漢好奇的目光探視下,她把手伸入包,把包內的綠色格紋錢包,拿了出來。

一看這錢包的造型,定是稀有之物,老壯漢忍不住讚美,“客官,你這東西,一定是世間稀有之物吧?”

“呵,”唐琳只是無奈地扯了一下唇,並沒有跟老壯漢多解釋。她把錢包打開,裡面除了有幾張百元人民幣和幾張銀行卡,其餘,什麼也沒有。

那紅燦燦的百元大鈔,迷住了老壯漢的老眼,“客官,那紅色的紙,是什麼?它看起來真漂亮!”

唐琳怔了怔,暗暗挑了下眉,眼閃過一絲狡黠之光,“老人家,若我給您一張,您能給我一個番薯嗎?”

老壯漢並非糊塗人,看出了唐琳的心思,“你該不會沒錢給我吧?”

“老人家,瞧您說的,”唐琳欲掩飾滿臉的慚愧之色,她指了指錢包內的紅燦燦百元大鈔,“這也是錢,在我們那裡,能買走你所有的烤番薯了。不過,現在在你們這裡,是用不到的,但你很值得珍藏它!”

老壯漢嗤之以鼻一聲,“老頭我這一隻番薯,可要好幾個月才拿得上街市顯擺,我珍藏一隻番薯,比珍藏一張沒有價值的紙好!”

唐琳把話挑明,“就是說,老人家不打算交換了?”

老壯漢認真起來,“看你這架勢,好像想強要了老頭我的番薯似的!”

唐琳立即收腳挺胸,軍姿展現,嚴肅道:“作為一個軍人,怎可強要了別人的東西,那是不道德的,作為軍人,不可犯這種低級的錯誤。”然後,彎腰下去,把錢包塞入包,拉上鍊子,再把包背上,轉身就走。

“嘿,”老壯漢吱了聲。

唐琳回頭看過來,老壯漢已經把香噴噴的番薯給包住,正舉向她,臉上堆著親切和藹的笑容。這抹笑容,讓她鼻子一酸,頓時百感交集,真是出門在外遇貴人吶,“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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