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春來“疫”走,你最想做什麼

突如其來的疫情影響了我們每一個人,有人有家不能回、有人在家不能出門、有人夫妻分離,面對面站著也只能隔空相擁、有人看著視頻對面的孩子哭著要爸媽,也只能在視頻這頭安慰孩子,爸爸媽媽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們堅守在戰“疫”一線的同時,又強烈期盼著勝利的日子早日到來。每個人都暢想著,疫情結束後我最想做什麼?一起來看看開封北所指揮室民警的願望清單。


“我想回家,想和男朋友舉辦一場溫馨浪漫的婚禮!”黃娟笑著說。


春來“疫”走,你最想做什麼


黃娟,開封北所指揮室民警。疫情爆發後,她的家鄉信陽被列為重災區,為不耽誤工作也不給家鄉添麻煩,她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回家。指揮室工作複雜繁瑣,信息的上傳下達、報送材料、警情錄入、隊員視頻查崗等都是她的工作範疇。疫情期間,推送核查重點人員20餘人,無一疏漏。工作認真負責, 2月23日下午,接到一起警務區民警彙報的風箏掛在接觸網的突發事件,她迅速通知所領導和相關業務部門,及時做好信息調配,成功處置這一潛在危行事件。


工作之餘,她每日抽空與遠在家鄉的父母視頻通話也是千叮萬囑,讓二老無事不出門,出門做好防護。黃娟的男友為湖南某部隊現役軍官,原本二人計劃在年後開始籌備婚禮,突發的疫情不僅打亂了他們的節奏,還使二人連見一面都變得遙遙無期。為此,疫情結束後,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陪伴家人,承歡膝下,然後和男友如願舉行一場夢想中的婚禮。


“如果明天一覺醒來疫情已經結束,我希望能感受正常的生活——摘下口罩自由地呼吸新鮮空氣,和朋友逛街吃火鍋燒烤喝奶茶,到公園踏青賞花沐浴陽光,趁週末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應該有不少人都和王聽雨擁有同一心願,那就是迴歸疫情前的正常生活。


春來“疫”走,你最想做什麼


疫情爆發以來,開封北所指揮室民警王聽雨第一時間投身到抗擊疫情的工作中。家在外地的她為了減少通勤頻率,更好地投入工作,主動請纓放棄休假,第一時間向黨組織遞交請戰書,申請加入到防控疫情的戰鬥中。為保證所內防疫物資充足,王聽雨冒著極大風險,輾轉多次往返於開封和鄭州,進行物資採購和領取。作為所裡的宣傳幹事,她緊盯一線挖掘素材,大量收集民警在疫情防控中的感人事蹟、工作動態。為了第一時間把一手資料發佈,她經常加班加點,但是從不抱怨,甘願付出。


緊張繁忙的工作讓她更加懷念那些曾經輕易忽略掉的平凡日子,摘掉口罩自由出行成為所有人心心念唸的求之不得。


“山上的花都開了,走,我們出去逛逛。” “好!”我高興的撲到媽媽懷裡。媽媽笑著拍拍我的頭:“這麼大了,還和小孩子一樣。快去洗把臉,先把早飯吃了。”媽媽今年快50歲了,喜歡收拾的她並沒有顯露出太多歲月的痕跡,每每這個時候,她就笑我不愛打扮,沒有一點姑娘的樣子。“姥姥,媽媽又說我!”我拉住姥姥的手,姥姥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笑的合不攏嘴。姥姥的胃不好,吃不進太多東西,但她總是勸我多吃些、吃飽些,說自己年輕的時候都沒吃過這麼好的東西,要我珍惜現在的美好生活。爸爸從廚房走出來,今天是週末,要開車帶我們一家出去玩。“我先下樓檢查車況。”爸爸笑吟吟推開門…… 沒錯,這是一個夢。


春來“疫”走,你最想做什麼


我叫崔冰潔,已經100多天沒有回過家了,我有些失落,但又很快振作起來。雖然今天的工作任務很多,但工作兩年的我早已有條不紊。每日信息上報、往返乘客查控、公眾號製作、疫情防控工作等等每一項都絲毫不能馬虎。新聞上說國內情況已趨於良好,但返程大客流又增大高鐵站防疫防控工作的壓力。


不過我不怕,我和同事們在一起,和千千萬萬“逆行者”在一起,我堅信很快就會“夢想成真”。疫情結束後,我想回家看看。


“我不要天上的星星,只想要人間的煙火。”矯情地寫下這句話,我內心都想笑。


我是開封北所民警範魚洋,這個冬天,我與所內其他同事一樣第一時間投身戰“疫”一線。每日收集轄區內疫情信息,做好站區發熱病例情況跟蹤和上報,做好每日凌晨重點人員信息推送的簽收與核查反饋。日夜連軸轉使我不幸發燒感冒,儘管心繫工作還是要按照疫情防控要求回家隔離。結束隔離後我立即返回工作崗位,繼續與同事們做無懼無畏的“逆行者”。


春來“疫”走,你最想做什麼


穿上警服,我是警察,也是“戰士”;脫下警服,我是女兒,也是媽媽。疫情結束後我想做什麼?我想去看望父母,品嚐媽媽做的一葷一素;想看大街上的人潮湧動、車水馬龍;想看夜晚城市的五彩繽紛,萬家燈火;想和家人去林間看裊裊炊煙,聽溪水潺潺;想帶孩子去踏春賞景感受鳥語花香,肆意遊玩。最想做的事是和你愛的、愛你的人在一起,認真體會歲月變幻,四季變遷。


顧城說: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們站著,不說話,就十分美好。一切都還是最初的樣子,希望人間的煙火氣早日到來。


稿件來自:開封北站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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