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7 珠寶店被劫劫匪一夜間消失,遇害店長屍體旁一金戒指暴露劫匪蹤跡

珠寶店被劫劫匪一夜間消失,遇害店長屍體旁一金戒指暴露劫匪蹤跡

1

2014年9月14日,表彰大會尚未結束,我就偷偷離開了,沒曾想一出門就遇到了一個熟人,許亦昌。

我本以為經過上次的事,他可能要就此銷聲匿跡了,沒想到再次遇到他時,他反而還升職了。

他看到我,眼神裡略有一絲尷尬,急匆匆就要走,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我也沒有理會他,一個人離開。

然而沒走幾步,他居然又跑了過來,看了看我,舔了舔唇,支支吾吾地說道:“齊隊長,聽說前幾天你被綁架了?”

我懶得解釋其中緣由,不過也沒有點頭承認。

他接著說,“市裡最近發生了一起大案,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前兩天在家休息,什麼都不知道。”

許亦昌眼睛裡突然開始放光,熱切地看著我,“那齊隊長有沒有興趣?我想要不是因為這個案子,你的綁架案也不至於驚動武警吧。”

我突然想起來,大隊長曾說過,出事那天全市警方都忙碌起來了,難不成是因為這個案子?

許亦昌確實勾到了我的胃口,我不禁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許亦昌意味深長地搖搖頭,“你要是答應幫忙,我就告訴你,畢竟我也簽了保密條例。”

哼!我冷哼一聲,“拿保密條例嚇唬我可沒用,震驚全市的大案能保密得了?”我扭頭作勢要走。

許亦昌慌忙攔住我,“好好,算我服了,我告訴你吧,市裡有兩家珠寶店被劫了,涉及金額幾百萬。更重要的是,其中一家的老闆,可是市裡某個領導的兒子!”

“搶劫的錢再多,也不至於驚動全市警察吧?”我疑惑。

許亦昌靠近過來,在我耳邊說:“問題是,那位領導的兒子被劫匪殺了!”

2

究其根本,還是因為出了人命,而且還是個官二代,怪不得許亦昌這麼焦急,估計那位大官給了警方不小的壓力吧。

許亦昌看著我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齊隊長,反正最近你也沒事做,幫個忙,只當湊個熱鬧。這次可是我父親好不容易幫我爭取來的戴罪立功的機會,要是把這個案子破了,那我現在的職銜可就不是臨時的了。到時候對你也有好處不是?”

看著許亦昌滿臉的愁容,我知道他也很難,這個案子誰敢輕易接手?

破了案什麼都好說,但是一旦沒查清楚,那責任可就大了。我想,許亦昌不過是被拿來背黑鍋的而已,反正他已經走投無路,要想徹底翻身,必須靠這個案子。

思前想後,我還是選擇了幫他,“不過提前說好了,我可不是神探,不是所有懸案都能破解的。”

許亦昌差不多是死馬當活馬醫了,一聽我答應,急忙拽著我走,說是去看現場。

許亦昌一邊開車,一邊向我介紹案情,其實他也是半路接手的,許多細節已經不可考究,不過基本信息瞭解的差不太多。

3

案情發生於9月6日。

中秋節即將來臨,卓鑫珠寶店老闆吳卓鑫把店裡的事交代給經理徐滔,自己回老家過節,順便休息幾天。

因為店裡生意冷清,徐滔早早就宣佈下班,讓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自己核對賬務,並且考慮著珠寶店如何經營下去。

相對於卓鑫珠寶店堂前無人,門可羅雀的景象,大黃金珠寶店卻是人潮湧動,摩肩接踵。靠著各式各樣的促銷活動,吸引來大批客人,員工們忙得不亦樂乎。不過,老闆劉秀和朋友孫不復去酒吧喝酒去了,沒在店裡。

據孫不復說,他們大概是晚上七點去的酒吧。酒吧就在同一條街的街尾拐角處,叫做星辰酒館,平時人不多,不過氣氛很好,劉秀經常去那裡。

大概喝酒到十點左右,劉秀有些醉了,孫不復開車送他回來。孫不復知道他最近一直就住在大黃金珠寶店二樓,所以很快就送到了。見店裡還亮著燈,以為還有人在,於是就沒送他進門,讓他下了車,自己就離開了。

事後,孫不復回憶說,當時自己喝得也不少,就沒太注意。現在想想,那時候可能正是劫匪在店裡打劫的時候,喝醉了的劉秀進去後,被歹徒殺害。

劉秀的屍體就在二樓臥室,一刀刺進心臟,身體沒有其它傷痕,說明生前沒有經歷過搏鬥或者毆打,就是被一刀斃命的。現場保險櫃開著門,裡面空蕩蕩的,說明恰是歹徒所為,劫財殺人!

如果說案子就這麼簡單,或許一切看起來都十分合理,但是並不然。

在大黃金珠寶店被劫之前,卓鑫珠寶店先被劫了。

據卓鑫珠寶店經理徐滔回憶,當晚九點半左右,他正準備鎖好門上樓休息,突然有人敲門。他喊了幾聲,卻沒有回應,以為是乞丐,便拿了幾個月餅,打算送給這個乞丐,讓他也過箇中秋節。

然而不料想,他剛露出頭,什麼都沒看到,腦袋就被人敲了一下,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根據珠寶店內部的監控錄像發現,劫匪一共四人,全部穿著動物模樣的套裝。別說男女,連身材胖瘦個子高低都判斷不出來。而且他們謀劃已久,一進門,第一時間找到了店裡的電閘。電一斷,所有警報設備以及監控錄像,全部失效了。

當徐滔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店裡早已被搶劫一空,於是他第一時間報了警。

而大黃金珠寶店的經理交代,當天由於搞活動,一直到八點才下班,所有人都累壞了,所以一下班就都走了。經理關了燈,鎖好門,然後就離開了。至於劉秀,他沒有見到,也不知道老闆晚上會不會回來。

劫匪打劫完卓鑫珠寶店後,沒有停留,直接奔對面大黃金珠寶店而去。只不過街上附近的監控攝像頭都已經被人用泥巴糊上了,什麼都沒有記錄下來。

但是大黃金珠寶店裡的監控錄像卻錄下來一點。

劫匪用暴力破壞了卷門,闖進店裡後第一時間用泥巴糊住了監控攝像頭,然後才進行實施搶劫。由於大黃金珠寶店剛開業不久,並沒有其它的防盜措施,也就沒有留下其它證據。

同一批劫匪,兩次打劫過程卻相差甚遠,這讓我和許亦昌都有所懷疑。首先在卓鑫珠寶店裡,他們準備充分,一進門就斷電,而且也沒有殺人。但在大黃金珠寶店就不一樣了,不僅沒找到電源,還殺了人。

前後對比來看,彷彿不是一夥劫匪幹的!

更讓人無法猜透的是,在兩次錄像記錄下來的內容裡,都看到劫匪一共四人。身穿動物模樣的全身套裝,全身緊裹,只露著帶著膠質手套的雙手,而其中兩人拿著槍,一人揹著包,一人拿著錘。

徐滔是被人用鐵錘砸了頭部,瞬間就暈倒了,雖然流了血,但不致死。可劉秀這裡就不同了,不僅搶走了保險櫃裡的東西,還用刀殺了人,而這把刀就是劉秀房間裡的一把水果刀。

如果需要合理解釋的話,那就是說,劫匪們是臨時起意,一次劫兩家。而且還有人被劉秀看到了真實面目,或者是聽聲音認了出來,然後被殺人滅口了。

4

案情還原基本就是這些,至於現場證據,竟然一點有用線索都沒有留下。

無論是第一批警方還是老候,都在現場查了很多遍。由於戴了膠質手套,沒有找到一枚劫匪的指紋,而且他們都穿著全身套裝,所以腳印也無法成為判斷標準。

唯獨有一個疑點,那就是劉秀的屍體。老候沒機會驗屍,不過從原來的驗屍報告來看,兇手力氣很大,一刀直接穿透衣服,整個刀身全部刺進身體裡去了。

我不禁有些詫異,難道說劫匪當過兵?

一般來說,普通軍人都未必能用一把水果刀做到如此效果,除非他真的是個練家子!

證據找不到,剩下的就是這裡工作人員的口供了。

據老闆吳卓鑫交代,他和劉秀有些小矛盾。

劉秀此前並沒有涉及珠寶一行,只是偶爾有一次來吳卓鑫店裡逛,恰巧看上了一件漂亮的玉鐲,於是打算買下來。但是那玉鐲已經被人預訂了,而且是全國限量款,吳卓鑫店裡就這麼一件,便委婉地講清楚緣由並且拒絕賣給他。

劉秀頓時就生氣了,和吳卓鑫吵了一架後氣沖沖離開了。吳卓鑫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曾想這官二代的腦子裡不知道裝了什麼玩意兒,沒多久就在街對面也開了一家珠寶店,也就是大黃金珠寶店。

劉秀自開店以來,不為賺錢。無論金銀玉石,各式各樣的首飾珠寶全部比卓鑫這邊的價格低一層,而且天天做促銷活動,所有的客人都被吸引了過去。

吳卓鑫就是個普通小商人,如何能和劉秀拼家底,於是主動示弱,去給劉秀賠禮道歉。然而劉秀並沒有接受,還把吳卓鑫罵了一頓趕了出來,吳卓鑫看店裡這麼冷清,這才生出中秋回老家過節的心思。

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中秋還沒過,店裡就遭劫了。價值幾百萬的金銀珠寶,一夜之間銷聲匿跡。他剛下火車就接到這樣的消息,只能立刻趕了過來。

這是從吳卓鑫那裡得知的信息,沒什麼營養,但至少抓住了一個點,他和劉秀有點小仇。不過,我不理解他為何主動說出來,這可是大大增加他被懷疑的幾率啊!

當然,若是這件事人盡皆知的話,還是他主動說出來更靠譜。

許亦昌知道的也就這麼多,所以到現在依舊是一籌莫展,根本不知道從何入手。附近路口的監控錄像都已經調出來查看了,可到現在都沒有找到疑似劫匪的行蹤。

彷彿那四個人,一夜之間徹底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難不成他們穿的衣服,戴的手套,用的鐵錘,背的書包,甚至搶來的珠寶,全都銷聲匿跡了不成?

這絕對不可能。

可是如今已案發過七日,幾乎沒有什麼可能找到那些東西了。他們只需要隨手扔到一個垃圾站裡,第二天就會被垃圾車送往垃圾處理中心,何況已經過去了七天呢?

不知不覺我們再次陷入了僵局,許亦昌有些無望,本以為我能幫他分析找出一些可用的線索,可我確實無能為力。

甚至於現場我都沒有任何興趣去看了,我知道,自己一定找不出更有用的線索來。

許亦昌把厚厚的一沓筆錄遞給我,說是之前的負責人給他的,全部都是相關人員在案發前後的記錄。他看了一遍,沒有一個人說過的話有問題,而且相互之間也沒有任何矛盾的地方。

我把那沓紙扔到一邊,說道:“你一個研究心理學的人都沒有看出來問題,讓我看有用嗎?”

他笑了笑,卻是滿臉的無奈,搖了搖頭,“那我們怎麼辦?我現在真的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太亂了。”

我嘆口氣,“算了,既然都已經到了現場,還是先查看現場吧。”

我倆下了車,用猜拳的方式決定了先去哪個珠寶店。我贏了,先去了卓鑫珠寶店。

這裡是最不可能留下證據的地方,但是卻總讓我有種疑慮飄在腦海裡,可我又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珠寶店裡已經沒有人了,我和許亦昌撕開封條,推門進去。

這珠寶店也沒有多大,不過裝修得不錯,看上去金碧輝煌,凸現奢華氣概,只是所有的玻璃櫃臺都已經被砸破了,裡面的珠寶首飾早已全部不見。

大堂右側是收納處,櫃檯後面有一個樓梯,直上二樓。二樓是老闆吳卓鑫的休息室,和一間值班室,平時經理徐滔就住在這裡。

左側則是一個衛生間,不過在櫃檯裡面,外人想進去需要翻越櫃檯。而許亦昌告訴我,卓鑫珠寶店的總電閘就在這個衛生間旁的小隔間裡,平時根本沒人進去過。

這就有問題了,平時沒人進去,這四個劫匪是如何得知總電源在那裡的呢?就算踩點也不可能來打聽人家的總電閘在哪裡吧?

我問許亦昌,他說倒是想過,不過這都說不準。據卓鑫的銷售員說,前幾天恰巧有過一次斷電,徐滔經理曾進去檢查過,或許就是那次讓劫匪踩點的人看到了吧。

我搖搖頭,“這未必太巧合了吧?多半是裡應外合。”

我正色地看著許亦昌,說道:“傳喚吧,把卓鑫店裡所有人都叫來,咱們親自審問。”

5

許亦昌最拿手的就是刑訊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留下了陰影,竟然沒有第一時間親自審查那些人,這恐怕是他最大的失誤了!

許亦昌似乎也有所悔悟,看筆錄和親自審問可是截然不同的效果。他二話沒說,立刻打電話叫人來,也不用換地方,就在店裡審問。

沒多久,許亦昌的人帶來了第一個,也就是經理徐滔。徐滔第一眼看到我們,眼珠子裡就充滿了疑慮,眼色亂飛。許亦昌還沒問話就告訴我,他肯定說謊了。

我沒有否認,但就衝他這點膽量,未必就是那裡應外合之人,或許隱瞞了什麼東西,只不過肯定不重要。

果然,我和許亦昌連唬帶嚇審問一番,還是沒什麼大的發現。只是這徐滔隱瞞了一點,當時他並沒有拿月餅出去給乞丐,反而是打算出去揍那乞丐一頓。

送走了徐滔,第二個進來了。是珠寶店的會計兼出納,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微微有些胖,說話慢吞吞的,看不出來有什麼問題。不過許亦昌還是告訴我,從心理學上來判斷,她也在撒謊。

或許也是瞞了些小問題吧,我再三問她,依舊沒有結果,只能送出去。

第三個進來的是店裡的銷售,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不過只會說不知道,簡直就是一問三不知。她來店裡時間不長,所以瞭解得不多也正常。

下一個則是店裡的老牌銷售,同樣是一個女人,不過已經快四十歲了。一張嘴能說會道,只要讓她說,就是白的她也能說成黑的。嘀嘀咕咕半天,什麼有用的信息沒問到,還差點給許亦昌介紹起女朋友來,我趕緊趕了出去。

她剛走,許亦昌突然又說道:“不對啊,這個人好像也在隱瞞著什麼,她一直說,就是為了讓我們少問問題,這說明她心裡有鬼啊!”

我看了看許亦昌,臉色怪怪的,難道他病了?怎麼這店裡人人都有問題呢?

我倆正在想著,下一個進來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瘦高瘦高的,皮膚很白,胡茬兒發青,頭髮也很茂盛,看上去比實際年齡更年輕。

他是店裡唯一的保安,平時由他和徐滔輪流值班,負責店裡的安全問題。

不過,最近徐滔租的房子到了期,房東漲了租而且還租給了別人,徐滔一時沒了地方住,就暫時先住在這裡。所以他這個保安也就省去了很多事,白天上班晚上就可以照常回家了。

他一進門就開始緊張,緊繃著臉,嚴肅的面孔上肌肉都在抖動。不用許亦昌說,我知道他也有問題,用力一拍桌子,說道:“說實話,案發當晚你幹什麼去了?”

我這麼一嗓子,把許亦昌都嚇了一跳。不過那中年男人並沒有被我嚇破膽,反而畏畏縮縮地回答,說是下了班就回家了,他老婆可以作證。

接下來又問了幾個問題,可依舊沒什麼收穫,只能放他走。

最後一個男銷售也被審問一遍,依舊沒有問出來任何問題。但是從許亦昌專業的角度去看,卓鑫珠寶店的六個店員,幾乎每個人都有問題。

怎麼會這樣呢?

6

難道是卓鑫珠寶店的人監守自盜?而且還順便劫了對面的大黃金珠寶店?

我腦子裡不知道為何冒出來這樣一個想法,這個想法雖然離譜,但圓滿回答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兩次打劫的差異。

因為他們對卓鑫珠寶店十分了解,所以可以一瞬間找到總電閘。而到了大黃金珠寶店就不一樣了,他們並不瞭解那裡,就需要用泥巴來堵住攝像頭。而且吳卓鑫和劉秀還有仇,或許就是趁機殺人報仇了!

這一切聽上去有些可能,但吳卓鑫確確實實有不在場證明,他的員工會為了老闆報仇而殺人嗎?顯然不可能的啊!

就這一點就把整個猜測打消了可能性,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思前想後沒有結果,許亦昌更是像熱鍋上的螞蟻,忙得團團轉,可又沒有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上級只給了他三天時間,如今已過去一天半,他所揹負的壓力無比巨大。

一旦沒有結果,他這輩子都別想再出頭了,而且還會讓他父親對他失望。能得到父親的認可,這是我同樣所熱切的東西,也知道這其中的艱難。從某些角度來看,我竟然和他也有相同之處。

或許,這才是我決定幫助他的真正原因吧。

看他那麼急,我也想抽根菸,一掏兜,發現煙居然沒了。我和許亦昌打個招呼,說是出去買菸,他沒有理會,我便一個人出去了。

問了一下門口的警員,他告訴我,右側二百米左右就有一家便利店,二十四小時開門。

來到便利店,卻聽到兩個人在吵架。一進門,一個男人氣沖沖拽著自己的兒子從我身旁路過,那個男孩兒還依依不捨地回頭看著便利店老闆手裡拿著的一把玩具槍。

我要了一包紅塔山,同時問那老闆:“剛才怎麼回事兒?”

老闆無奈地說:“沒什麼,那孩子想要這把玩具槍,可他爸不想買。”

我聽得出來這老闆語氣不對,不過也沒有細問,只是說:“那槍多少錢,我買了。”

老闆立刻高興了,把煙和槍遞給我,說道:“你兒子多大了,男孩子嘛,哪有不喜歡槍的。做人不能太摳門兒,何況是自己的孩子啊,你說對不對?”

我應了一聲,拿了零錢就離開了。

我進店前明明聽到他倆發生了爭執,可這個老闆一字不提,單單拿孩子說事,顯然這裡面有問題。或許是我的錯覺吧,總覺得這把槍很熟悉。

回到卓鑫珠寶店,許亦昌正在和老候商議,不知道在說什麼,好像很興奮的樣子。

許亦昌看到我,興高采烈地說道:“有了一個好消息,老候說剛才有人接到舉報,說是第一次勘察現場的警員之中,有一人中飽私囊,偷偷藏了一枚戒指送給自己的老婆。只不過他老婆是個長舌婦,到處和人說,結果讓平時不對付的人給舉報了。”

老候讓卓鑫和大黃金雙方的人去查驗了,很快就能知道戒指是哪一方的。

我並不覺得這個消息有多好,除非這枚戒指出現在一個很重要的地方。於是我問他,“這枚戒指在哪兒被發現的,那個警員有沒有說?”

老候微微一笑,說道:“關鍵就在這裡,那枚戒指是在劉秀臥室的沙發上發現的,是現在發現的唯一一件贓物。”(原題:《大黃金劫案》,作者:詩人任凡。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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