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窗簾,雖然日過三竿,小屋裡依然顯得昏暗。一個略顯憔悴的人坐著桌前,手裡不知玩弄著什麼,眼裡也早走了神。陽臺上的花貓伸了伸懶腰,長長的“喵”了一聲又睡了過去。
驕陽漸漸西去,貓兒不見了蹤影,窗簾也已經拉開。那人還在桌前坐著,只是手裡的東西換成了一杯清茶。餘暉撒在臉上,憔悴中又多些許倦意。
門“吱吱”的響了。一道門縫中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你在幹什麼?”聲音很小,似乎有些好奇,又好像自言自語。
“做...夢...”慵懶的拉長了語氣。
“沒睡覺可以夢嗎?”
“因為我有夢想啊,厭倦了這樣的生活,所以做白日夢!”渙散的目光收了回來。
“什麼也不用做,這樣有什麼不好!”
“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想整天無所事事,並且看不到未來,我的心在慢慢變重,包袱壓得我窒息。我不害怕苦累,但希望心是空明的!你懂不懂!”聲音嘶吼起來。
床上突然做起一個人,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又倒頭睡了。
“別玩了,好好工作行不行,‘小舍’是不是你的心血?在這樣遲早要毀了!”
“哦。”
“整天管這些流浪動物對面有什麼好處。”兩眼直直盯著他“哎呀,你到底聽沒聽?”
“嗯。”
“你讓我怎麼說你啊!”伸出手指指了指“哎呀!”又放下,又指了起來“啊……啊!”雙腳一跺,掐起腰扭頭走開。
“錢夠花就行嘛,唉~”輕輕嘆息著
睡夢中浮現淺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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