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張學良的老師郭鬆齡為何是張作霖“五虎將”中能力最差的一個?

烏文俊


郭松齡是東北軍五虎上將最差的一個?別逗了,郭松齡應該是和馮玉祥一個層次的,只不過他失敗了而已。

郭松齡、馮玉祥甚至包括吳佩孚,這都是從北洋舊軍閥中脫穎而出的新勢力,這些人,如果有正確的選擇,如果能與時俱進,最差能當一方諸侯,好一點的能入主中央,影響整個中國的局勢。

世人對郭松齡的認識,僅僅停留在郭松齡反奉失敗這一件事上。這種評價,主要源於中國傳統的忠孝仁義敘事規範,其實郭松齡反奉背後,還有深刻的民族大義。

與民族大義相比,張作霖對郭松齡的栽培恩情,只不過是小義。

好比是說,張學良劫持蔣介石逼他抗日,是不講兄弟情義,是不講君臣忠誠的行為嗎?恰恰相反,張學良忠於國家、忠於人民,堅決反對日寇,是大大的民族英雄。

所以,從人品上去貶低郭松齡,認為他是東北軍五虎上將最差的,其實是不合適的。

那麼,從能力上看,郭松齡真的比五虎上將其他幾個人差嗎?

一點都不!

東北軍的五虎上將分別是郭松齡、李景林、韓麟春、張宗昌、姜登選。這五個人,主要是張作霖掌握東北之後才歸順的,相對與奉系軍閥來說,都是少壯派新勢力。這幾個人中,韓麟春有智謀,而不拘小節;李景林多才藝而好大話;張宗昌粗魯放縱無規矩準則;郭松齡機敏狡詐而城府頗深。論人品,大家都喜歡豪爽輕財,和藹可親的姜登選。

五虎將中,郭松齡與萬人迷姜登選一向關係不好,而姜登選和韓麟春關係較好。李景林和張宗昌各有打算,只有郭松齡最為特立獨行,十分厲害。

郭松齡和姜登選交惡,主要是因為直奉戰爭中姜登選所部陳琛旅不聽調遣,差點被郭松齡就地正法。後來郭松齡反奉,曾勸姜登選棄暗投明,姜登選不僅不同意,反而大罵郭松齡叛上謀友之罪,被郭松齡處死放於荒野。沒想到郭松齡竟然沒被槍死,反而在棺材中悶死了。

五虎上將雖然同屬於少壯派,卻分為了士官派和陸大派。士官派是一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畢業生為主體,以楊雨霆為首腦,包含姜登選、韓麟春、於珍、常陰槐、王樹常、於國翰、邢士廉等人。而陸大派則是以中國陸軍大學和保定軍校的畢業生為主,以郭松齡為首,甚至包含了奉天省長王永江。

士官派作為東北軍中的親日派力量,主張依靠日本支持入主中原,謀求更大發展。而陸大派派政治主張則是“精兵強卒、保衛桑梓、開發東北、不事內爭、抵禦外侮”。在當時東北的內憂外患的情形下,的主張明顯更加務實,更加符合東北的實際情況。

因為張作霖的信任和支持,士官派在奉系軍閥越來越吃香,尤其是楊雨霆當上參謀總長後,總是限制郭松齡張學良所部的經費預算和裝備供給。所以,楊雨霆一直都是張學良和郭松齡共同的敵人。更為過分的是,郭松齡戰功卓著,原本有資格執掌安徽,沒想到楊雨霆不僅自己佔了江蘇,還把安徽給了自己親信姜登選。結果,楊雨霆和姜登選很快把江蘇和安徽全丟了。郭松齡罵道,楊雨霆這些草包,不僅丟了兩個省,還白白斷送了3個師。大概那時候,郭松齡就起了反奉的心。

真正讓郭松齡反奉的一個契機,則是張作霖打算落實10年前日本提出的“二十一條”。郭松齡聽說這件事後。他說,“國家殆危到今日這個地步,張作霖還為個人權力,出賣國家。他的這種幹法,我無論如何是不能苟同的。我是國家的軍人,不是某一個私人的走狗,張作霖若真打國民軍,我就打他。”於是,郭松齡和馮玉祥李景林三人聯合,雙方議定由馮玉祥據西北,直隸、熱河歸李景林,郭管轄東三省。

可是,畢竟當時日本沒有大舉入侵中國,郭松齡沒有反日的旗號,無法佔據道義的制高點,最終被張學良一句“吃老張的飯,不能打老張家的人”所瓦解。

郭松齡能力是沒有問題的,道德上也無法過於譴責,至於說最後反奉戰爭失敗,主要原因有三個:

1, 郭松齡堅決回絕了日本人的合作要求,日本人轉而支持張作霖。戰爭的天平一下子就傾斜了。

2, 馮玉祥在獲得蘇聯支持的情況下,還挖了郭松齡牆角,郭松齡後方不穩,自然難以前進。

3, 郭松齡沒有獲得蘇聯和國民軍的支持,孤軍奮戰,就連李景林都背叛了他。

所以,郭松齡的失敗,絕非個人能力不足,而是對內對外的政治整合不足,更沒有明確對蘇聯和共產黨的政策。郭松齡這個人,軍事上有才能,但政治上沒有遠見,這是失敗的根本原因。

郭松齡在五虎上將中論能力能排第幾?當然必須排第一!姜登選和韓麟春是楊雨霆的人,郭松齡自成體系,這倆肯定比不過。至於狗肉將軍張宗昌,也是中看不中用的貨。李景林更不用提了。


歷史知事


在第一次直奉戰爭中,奉軍大敗,而當時只有張學良與郭松齡的三旅跟八旅的軍隊不僅沒有潰敗,更是穩穩地守住了山海關,從而給了張作霖整理軍隊並且後退的時機。戰爭過後,使得張作霖意識到,他的這些老哥們(張作相、張景惠、湯玉麟、孫烈臣)在正規戰場上是不堪重用的,

於是大規模整軍紀武,興辦東北講武堂,為奉軍注入了不少的新鮮血液,同時也為第二次直奉大戰奉軍的完勝奠定了基礎,而這些人中雖為人熟知的就是張作霖的五虎將:姜登選、韓麟春、郭松齡、張宗昌、李景林。

那麼為何說郭松齡是五虎將中能力最差的一人呢?我們先來分別看看五虎將的能力:

姜登選和韓麟春

這兩人都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都是屬於奉軍中的士官派,其中姜登選是五虎將中人品與能力比較好得人,大局觀也很清晰,其為人豪爽仗義,和藹可親,與士兵能夠同甘共苦,並且輕財重義!因此在奉軍中的人緣極好,也為張作霖喜歡。

韓麟春也是五虎將之中能力突出的人,有勇有謀,曾被北洋政府任命為陸軍中將,進入奉軍後,與楊宇霆一起興辦東北兵工廠,在他的管理下,兵工廠每年可以生產大炮150多門,機關槍1000挺,步槍6萬支。而且他指揮的四方面軍和張學良指揮的三方面軍都是奉軍的主力,能力可見一斑。

李景林

李景林是當時民國時期有名的武術高手,曾經幫助張作霖訓練了一支精銳部隊,名為疾行軍,並且受到張作霖的很大的賞識和重用。在作戰方面,他指揮的軍隊也在因此和第2次直奉戰爭中發揮了重大作用,他手下的幹部基本上都在武術方面有一技之長,實戰能力比較突出。

張宗昌

其實張宗昌沒啥好說的,他是奉軍五虎上將中唯一的土包子,本是土匪出身,直奉戰爭中張作霖兵敗後,為了急切的擴充兵力,講張宗昌的土匪部隊改編,收歸賬下,其人被人稱為“狗肉將軍”,這人只能算是中庸。

郭松齡

說郭松齡最差,其實並不是說他的治軍帶兵能力差,郭松齡畢業於中國陸軍大學,並且訓練有方,其指揮的部隊,在1、2次直奉戰爭中都發揮了重大作用,並且他個人品德不錯,平時和士兵吃穿住都在一起,深受底層軍官厚愛。

但是差就差在郭松齡為人心胸狹隘,明顯缺乏大局觀,在東北軍中交心的朋友並沒有幾個,得罪的人卻是一大把。得勢時趾高氣揚,失勢時眾叛親離。

與馮玉祥這樣臭名昭著的人合作,說明他的戰略眼光很差,跟張作霖這樣的梟雄鬧翻,說明他缺乏大局觀,沒有認識到東北形勢的複雜性。本來身靠張學良,等其完全掌政時,終究會有成就大業的那一天,但是他耐性太差,不會看待時機,說明這是一個心性不定的人。

所以綜合看來,郭松齡的確是奉軍五虎將中綜合能力最差的一人。


丫丫說史


認真說,奉軍裡並沒有什麼“五虎將”的說法,所謂的“五虎將”,即傳說中的郭松齡、姜登選、韓麟春、李景林、張宗昌,這樣排列其實是有些不倫不類的。

先說張宗昌,這完全是外來的和尚,本就不是奉系的人馬。

清末時期,張宗昌是在海參崴混社會的,辛亥年投機革命,失敗後又投入馮國璋門下,老馮死了才改投張作霖,成為一支有生力量,但他和原奉系的關係,一直是疏離的。

至於郭松齡、姜登選這兩位,之前的經歷也與奉系無關,也都曾投入南方陣營,和北方派系基本是對立關係,直到二十年代後才改投張作霖,由此發家的。

很大程度上說,所謂的“五虎將”只是民國小報的編排,想必是看多了《三國演義》的原因,湊數罷了。

事實上,和張作霖早期的老兄弟張作相、張景惠、湯玉麟、孫烈臣等人相比,郭松齡、姜登選、韓麟春、李景林、張宗昌這批人其實是奉系的“少壯派”,而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

他們都經歷過正規的軍事教育(張宗昌除外),如姜登選、韓麟春,這兩位是日本士官學校畢業,而郭松齡、李景林是國內軍校畢業。

在學歷上,郭松齡算是最高的,他是一路連讀,是北洋時期少有的陸軍大學畢業生。

不過,也有人說,郭松齡這個人為人孤僻,學業上並不怎麼優秀。

大概是因為做人不行的緣故,郭松齡早年時發展並不順利,跟了幾個人,後來還跑到廣東跟孫文,結果一事無成,最後還是在同學的介紹下,來到了東北。

之後,因為張學良的緣故,郭松齡這才一飛沖天。無他,當時張學良年輕幼稚,正好在郭松齡下當學生。

於是乎,在攀上張學良這條大腿後,郭松齡也跟著張學良水漲船高。而張學良畢竟是張作霖的長子,尤其在1922年第一次直奉戰爭失敗後,更是把最好的資源全部傾斜給了小六子。

由於小六子是個花花公子,由此,郭松齡實際上掌握了奉系中最精銳的部隊。在1924年第二次直奉大戰中,奉系將曹錕、吳佩孚的直系打得落花流水,而其中郭松齡、姜登選、韓麟春、李景林、張宗昌這五位確實表現卓異,由此才有“五虎將”之稱吧。

當然,在這次的戰役中,表現最出色的是張宗昌,並非其他四位。事後論功行賞,張宗昌得了山東,其他幾位雖有獎賞,但大大不如。

尤其是郭松齡,本想像張宗昌一樣出任地方大員,但原本安排給他的安徽督辦卻被姜登選給搶了。無他,張作霖要郭松齡繼續率領精銳,一舉剿滅馮玉祥的派系。

結果,郭松齡卻怒髮衝冠,最終於1925年發動兵變,他不僅截殺了姜登選,而且還帶領精銳進攻東北,欲置張作霖於死地。

可笑的是,郭松齡竟然還打著張學良的名義要“清君側”(但卻拒絕張學良來軍中)。可惜啊,張作霖畢竟對奉軍不薄,郭松齡帶著老張家的子弟兵去打老張,結果身死命裂,可謂死不足惜。

因為郭松齡的內訌,奉系也元氣大傷,張作霖一統中原的計劃也就泡湯了。

從這個意義上說,郭松齡確實是奉系少壯中最爛的一個。


坑爹史冊


我是日航君,為您分解。

小郭其人,評價呈現非常大的兩極分化。有的人認為郭松齡是五虎將中最能打的一個人,有的人認為郭松齡是五虎將中最差的那一個。那麼究竟郭松齡的能力幾何呢?下面就請聽日航君為您分解。

一、第一次直奉大戰

要說到能力一事,自然就是戰績說話,別的都不好用。我們就撿取郭松齡一生中經歷過的三次大戰來說吧,分別是第一次直奉大戰、第二次直奉大戰、倒奉戰役。

1922年第一次直奉大戰中,奉軍全線潰敗,只有郭松齡和張學良率領的部隊沒有潰敗,而且還在山海關一代防禦住了直軍,考慮到了張學良經常做個甩手掌櫃,在此時郭松齡應該起到了大作用。

那麼真的全是郭松齡的作用嗎?恐怕未必。當時第一次直奉大戰已經接近結束,郭松齡的部隊是張作霖部隊中的精銳,而且裝備精良,人員齊整。憑藉著山海關阻擊直軍也不能說是特別厲害。

而且我們常說一句話,“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當時的進攻的吳佩孚的部隊可以說就是強弩之末了,因此也沒有完全進攻山海關。

因此第一次直奉大戰中雖然郭松齡表現不錯,但是也還談不上是很好。

二、第二次直奉大戰

第二次直奉大戰為什麼要打?因為直系當時處理關係不好,因此四面樹敵,最後有了一個反直三角聯盟,最終直系才被暴揍一頓。

而且在第二次直奉大戰之中誰是最大功臣呢?那就是臨陣倒戈的馮玉祥了。因此從宏觀層面看,郭松齡不能算是最大功臣。

而戰術的角度看,郭松齡居然表現得跟個小孩子一樣,因為姜登選和韓麟春的幾句調侃,居然受不了刺激,直接帶兵走人,差點導致整個戰局的崩潰。最後還來了一出“少帥月下追小郭”,說來真是讓搞笑。

雖然後面郭松齡憑藉著自己的能力從正面戰場突破,但是因為之前郭松齡的愚蠢的舉動差點導致了整個戰局的失敗。

因此說實話,郭松齡這個人,有著軍校背景,打起仗來確實很猛,左衝右突無人能擋,但是他當不了三軍主帥,因為他情緒化太厲害了。郭松齡可以是一個好師長、好旅長,但是當不了一個好司令。

三、倒奉戰爭

之後,郭松齡因為奉軍內部新老的派系鬥爭,居然聯合了馮玉祥倒奉,其中還有他想要聯合日本人的企圖。

郭松齡當時有整整七萬大軍,他將所部整編為5個軍,郭親任總司令,原炮兵司令鄒作華為參謀長,劉偉、霽雲、魏益三、範浦江、劉振東任軍長。然後掀起了一場倒奉戰爭。

在這場戰鬥中,郭松齡再次暴露出了自己的致命缺點。他雖然在戰場之上非常勇猛,打得張作霖節節敗退,差一點張作霖就宣告下野了。但是在戰場之外,他卻沒有選好自己的盟友,而是選了著名的反骨仔馮玉祥作為外援。果然最後馮玉祥背後捅了郭松齡一刀子,最終也導致了郭松齡的大敗。

因此說實話,郭松齡如果單論軍事能力,在五虎將中可以排在上位,但是綜合來看,郭松齡只能是個下位。因為他只會打仗,在打仗之外的東西一律不懂,這樣也必然會導致其後來的失敗。

我們可以這麼說,如果五虎將都是師長,那麼郭松齡是裡面最強的;如果五虎將都是司令,那麼郭松齡就是裡面最弱的。

文:日航通鑑 圖:來自網絡與站內,侵刪


日航通鑑


郭松齡和姜登選、韓麟春、李景林、張宗昌五人被稱為張作霖麾下“五虎將”,是奉系的五個戰將,為張作霖所倚重。

不過,郭松齡絕不是“五虎將”中最差的一個,相反,他應該是“五虎將”中最厲害的一個。

只是,他在1925年突然反奉,最後不僅沒反成功,自己反倒被槍斃了,又被曝屍三日,這或許便是造成他被人誤以為是“五虎將”中最差的一個的原因。

楊宇霆被張作霖視為左膀右臂,可要說到軍事,楊宇霆顯然不是郭松齡的對手,否則的話,張學良也不會這麼看重郭松齡,更不會說“茂宸就是我,我就是茂宸”這樣的話。

當時,郭松齡得到了張學良的絕對信任。

郭松齡在1918年返回奉天后,經同學秦華的舉薦,被任命為奉軍督軍署少校參謀,自此成了奉系之人。

這個督軍署少校參謀是郭松齡投入奉系的起點,卻不是他崛起的起點。

郭松齡的崛起,實際上始於一所講武堂。

1919年,張作霖已經完成了對黑龍江省、吉林省二省的吞併,成了控扼三省的一方軍閥,讓人為之側目。

不過,張作霖也很明白奉系的劣勢,他的發家所依靠的是他的一幫老兄弟,他的老兄弟又多是鬍匪出身,不論是眼界還是軍事才華,已經跟不上他的野心了,所以他才會到處招攬人才。

所以,這一年,張作霖為了解決自己的人才需求,重辦了東三省陸軍講武堂。

這講武堂一開,最缺的是什麼?教官!於是,郭松齡這個高學歷軍事人才也被調到了講武堂,成了講武堂裡的一個戰術教官。

可巧的是,張作霖為了培養張學良,將時年18歲的花花少爺張學良也給塞到了講武堂。更巧的是,郭松齡成了張學良的老師,他在軍事上的才學折服了張學良,和張學良成了亦師亦友的“老鐵”。

郭松齡也正是因為得到了張學良的賞識,從而得到了張學良的舉薦,成了奉軍的將領。

所以說郭松齡的崛起,實起於東三省陸軍講武堂。

後來,張學良掌握了軍權後,便基本上將軍隊交給了郭松齡管理,郭松齡拿到了軍隊的管理權後,硬生生將之訓練成了奉軍中難得的精銳之師。張學良晚年也不得不承認,郭松齡訓練軍隊很厲害,郭一叛變,他自己手裡的軍隊便廢了。

1922年,奉張和直系打了起來,奉軍被直軍打得連連敗退。

可是,在奉軍一路敗退的慘狀之中,郭松齡卻率領所部直抵山海關,阻擊直軍,讓吳佩孚寸步難行,也讓張作霖得以順利撤退,從而保住了奉系的老底。

這一役,郭松齡絕對功不可沒。

當時,張作霖麾下“五虎將”中除了韓麟春一人是在此次直奉戰爭之後投入奉系之外,姜登選、張宗昌和李景林三人也皆已在奉軍之中。

不過,當時張宗昌還沒有取得張作霖的信任,所以沒有參與直奉之戰,而是趁機率一小支軍隊去吉省平叛,經此一事,他也得到了張作霖的信任。姜、李二人則參與到了直奉戰爭中,姜登選的表現可謂是僅次於郭松齡,李景林則又次於姜登選。

此役之後,張作霖終於想明白了一個事實——奉軍確實已經到了應該整頓的時候了,否則別說逐鹿中原了,這樣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得被別人吃掉。

所以,他成立了陸軍整理處,由張學良任參謀長。可是,張學良也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便將具體事務扔給了郭松齡,郭松齡這才幫張作霖練出了可打仗、可打勝仗的虎狼之師。

張作霖的“五虎將”中,出身最野的要數張宗昌,郭松齡讀過中國陸軍大學,李景林是北洋陸軍速成武備學堂出身,姜登選和韓麟春則是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只有張宗昌是半路出家,沒有正正經經地學過軍事。

不過,張宗昌這個“狗肉將軍”卻不是“五虎將”中最差的,最差的應該是李景林。

後來到了第二次直奉戰爭,郭松齡也可說是頭功,縱使不是頭功,第二也絕對跑不了。

可是在事後封賞的時候,張作霖對郭採取了打壓的策略,李景林當上了直隸督軍,姜登選當上了安徽督軍,張宗昌當上了山東督軍,張的心腹楊宇霆也當上了江蘇督軍,偏偏郭松齡被張作霖刻意遺忘了。

這也為郭松齡日後反奉埋下了禍根。

1925年11月,郭松齡反奉,有趣的是他反奉時還將李景林拉下了水,如果不是他們的盟友馮玉祥想在背後捅李景林的刀的話,郭、李聯合反奉,奉張絕對招架不住。

即便李景林和馮玉祥打了起來,郭松齡也將張作霖打得手忙腳亂,奉系也險些姓了郭。

郭松齡反奉,錯便錯在選錯了盟友,馮氏可是近代倒戈界的執牛耳者,和他合作豈能不敗?

當然,郭松齡也沒有算到日軍會突然介入,如果沒有日軍的介入,恐怕張作霖也撐不到最後,所以才會有人說郭松齡是敗給了日本人。

如果郭松齡真是“五虎將”中最差的一個,又怎麼會打得張作霖向日本人借兵?

張作霖對郭的痛恨也很咬牙切齒,否則也不會在郭松齡夫婦被槍斃後,將郭松齡夫婦曝屍三日。

後來,張學良曾感嘆道:“如果當時郭松齡在,日本人就不敢發動九一八事變。”

于軍事一途,郭松齡算得上是“五虎將”中最厲害的一個了,可是,放到政治上,郭松齡卻算不上高明,所以他才會受到楊宇霆的打壓。

郭松齡在性格上也有一定的缺點,一則過於自負,二則過於急切,所以張學良晚年時才會忍不住說他“比女人還小器”。

不過,不論是他在政治上的短板或是在性格上的缺點,也終究掩蓋不住他在軍事上的才華,姜、韓、李、張四人不如他。


寧糊塗


首先,你這個問題就說反了,郭松齡的軍事才能,不要說在什麼“五虎將”中,在整個奉軍中,都是最強的。

郭松齡是具有新思想的新式軍人,不同於奉軍中大部分舊軍人,他一身正氣,不喝兵血,不準打罵士兵,他帶出來的部隊,戰鬥力是很強的。

二次直奉戰中也證明了這一點,張學良在晚年的回憶錄中說,他自己就是在二次直奉戰爭中真正起來的,而主要就是因為郭松齡支持他。

二次直奉戰中,奉軍取勝的最大功臣就是郭松齡。

郭松齡倒戈之前,他直接掌握的部隊有七萬多人,這幾乎是奉軍中最精銳的部隊,這也是他最後下定決心反奉的重要依恃。

郭松齡失敗被殺後,張作霖將郭松齡部隊中幾乎所有營長以上的軍官都換掉了,換上行伍出身的舊式軍官,直接導致奉軍戰鬥力的斷崖式下跌。

郭松齡失敗被殺,對整個奉系都產生了極為深遠的不利影響,從此奉軍的軍事實力就走下坡路了,幾乎成為了一支沒有靈魂的軍隊。

在九一八事變中,請示過張學良後命令東北軍“把槍放到庫房裡,挺著死”的榮臻,就是這支人數眾多、裝備精良的“軍事殭屍”的典型代表。

如果郭松齡在,當時東北坐鎮的就是郭,也許日軍根本就不敢以區區幾百人挑釁駐軍八千多人的北大營,也許九一八事變就不會發生。

即使九一八事變發生,郭松齡也會自行抵抗或說服張學良進行抵抗,有很大可能改變中國近代史的走向。

若論軍事才能,當時奉軍沒有一個將領能超過他,這也是張學良如此看重他的重要原因。

甚至後來張學良殺楊宇霆,最少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為郭松齡。

郭松齡兵敗被俘後,張學良是想保他一命的,但楊宇霆請示張作霖後,很快將郭松齡夫婦處死。

並且郭松齡倒戈,很大程度上也與楊宇霆有關。


流浪成海


有著“東北王”稱號的張作霖能夠在東北呼風喚雨幾十年,甚至入主北京城,靠的不僅是自己的個人能力。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張作霖麾下就有五個得力的助手,他們分別是韓麟春、姜登選、張宗昌、李景林、郭松齡,因為突出的軍事才能,被人們附上了“五虎將”美號。

韓麟春

韓麟春19歲就進入了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因為軍事天賦頗高,還根據自己的思路製作出了“韓麟春式”步槍,因此得到了張作霖的器重。

在1924年第二次直奉戰爭中,從未上過戰場的韓麟春擔任第一軍副軍長,帶領部隊進入關內,擊敗了直系吳佩孚。之後在天津蔡園會議中被授予安國軍陸軍上將軍銜。

姜登選

姜登選同樣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曾加入過中國同盟會。第二次直奉戰爭中與韓麟春搭檔擔任第一軍軍長。在1925年郭松齡反奉時被殺害。

張宗昌

有著“狗肉將軍”綽號的張宗昌雖然詩作的不怎麼樣,但是軍事上確實是把好手。

出身貧苦的他先是投了胡瑛,之後又投靠馮國璋,1920年作戰失敗後軍隊被迫解散,轉而到達東北進入張作霖的麾下,僅僅用了三年的時間就成為了軍長。1925年任蘇皖魯剿匪司令,這個時候的張宗昌其實已經有獨立軍閥的趨勢。

李景林

李景林出生於武術世家,因為體格健碩被送到了奉軍中,後來與郭松齡一起反奉脫離了奉系,之後又出任直魯聯軍副司令。

郭松齡

郭松齡在成為張學良老師之前,在軍隊中的地位其實一直不高,擔任著陸軍講武堂教官這樣一個職務,沒有丁點的軍權。

也算是被張學良發掘,才開始走上軍旅,擔任團長兼參謀長,後升任八旅旅長。雖然在第二次直奉戰爭中成為了第三軍副軍長,但一直遭受到奉軍內部“洋派”的排擠,自己的主張從未被重視,在192年在灤南反奉。

一是因為他的軍事才能被髮掘的晚,二是因為在奉軍內部的主張未被重視。正是因為這兩點原因才有郭松齡是“五虎將”中能力最差的說法。


一介草寇


一個人的能力,在什麼時候能最能凸顯?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一個人在和一群有能力的人共同做事的時候還能表現突出,那就是他最能凸顯能力的時候。這樣的人一般都是真正能經得住磨鍊的,是精英中的人才。

而這次要說的這個人物,顯然並不屬於這種人。

他就是郭松齡,奉系軍閥裡的高級將領,也是張學良的恩師,他的一生較為曲折,並且經歷了許多大的轉變。

他也是個優秀的將才,在第一次對直軍戰爭中及時指揮軍隊撤離,避免了更大的損失。

早期的時候調停四川的民眾運動,沒有動用一個兵士就完成了任務,關於這樣的事還有很多,不過由此可以看出他有些能力,但和他的同僚比,他還是不夠出色。

那麼,他到底哪裡不夠好呢?

論資歷

在首次對直系作戰之後,奉軍頭領張作霖明白了一個道理:在正規作戰中,自己原來那一幫子兄弟不行,他們沒有系統的規劃,只懂得蠻幹硬打。

因此為了下次能打贏,提拔一批新人就很緊要了。

1923年,張作霖根據學歷及戰場上的表現等方面,選出了一批骨幹,這批人裡面最受首領青睞的有五個人,分別是郭松齡、姜登選、韓麟春、李景林以及張宗昌,和其他四人比,郭松齡的資歷並不算太深。

其他四人中有兩個畢業於日本陸軍學校,一個畢業於中國陸軍大學,還有一個土包子。畢業於日本學校的兩人在之前對直軍的作戰後就成為了軍中的中堅力量,因為他們懂先進理論,熟悉作戰的門路。

另外一個和他一樣從中國軍校的出來的李景林,本身就是一個高手,手下的軍官也都有兩下子,帶的兵也不少。

剩下那個沒什麼出身又土的張宗昌,儘管他沒什麼專業知識,但是他有本事,手下有白俄羅斯士兵,戰鬥力很強悍。

相比之下,郭松齡是資歷最淺的,也是帶兵最少的,如果不是後來被張學良舉薦,他可能一直就是個講武堂的教官。

論眼光

一個合格的軍事指揮官,一定會有長遠的軍事眼光。他必須清楚自己所做的每一個決定在日後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以防止不必要的損失。

從這個角度看,郭松齡顯然是不合格的。

1925年,他起兵反戈,目的就是得到整個東三省,不過和一般犯上的人不一樣,他反戈並不全是因為野心。

在他開戰前,曾經得到過張作霖要和國民軍開戰的消息,他當時的態度是,他是國家的軍人,不是誰的臣子,如果張作霖動手,他就會反。

由此可以看出他心中是有民族大義的,但是後來的事情卻讓人有些意外,他反叛未成,導致奉軍內戰,使得軍隊內部實力大損。

張作霖無奈之下和日本人妥協,但最後因為利益問題被日軍殺害,張作霖一死,整個東北都被日本人佔了。

如果說郭松齡本想改造東北,使這片土地脫離軍閥控制,那最後的結果可能還不如被軍閥控制。

論品德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品德,做事最重要的就是正派。像郭松齡這樣手握重兵,又一心想要報國的將領來說,這兩種品質尤其重要。

但是就他後來做的事情來說,他並沒有能堅守這兩種品質。1925年,他以張學良的名義,起兵反戈,並且聯合馮玉祥一起發動作戰,還將上門和他講理讓他回頭的人殺死。

張學良本不相信他會反叛,就給他寫信,得到的回應卻是要由他接管東北才肯罷休,就這樣,一場戰爭開始了。

同年12月,日本人橫插一腳,他兩面迎敵,最終支撐不住,在24號帶著小部分手下逃走,後被抓住處決。

他做的這件事,不管從什麼角度來說,都背信棄義了,如果沒有張學良的推薦,他後來就不會在奉軍中有一席之地,並且張學良平日對他百般信任,一開始說他造反還不相信,沾著別人的光還害別人,這是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小小嬴政


“五虎”的共同點

不知起於何時,江湖上把張作霖麾下五員將領郭松齡,姜登選,韓麟春、李景林和張宗昌,似“三國演義”和“水滸傳”小說一般封了個“五虎大將”,但是“三國演義”和“水滸傳”中的五虎將,是首以義氣,輔之武藝的群體,說白了“五虎將”首先必須滿足“忠義千秋”,即對主公要“”,對手足要“”,若以此為準,張作霖的“五虎”難符其名。

如果一定要演義似的將郭、姜、韓、李、張五人湊在一起,就要先找到這五人的共同點。

姜登選和韓麟春是日本士官學校出身,郭松齡和李景林是國內陸軍大學出身,張宗昌則是盲流和築路工出身,五人差別太大,很難有共同點。

換一個角度也許就能找到。

相比張作相、張景輝等隨張作霖開宗立派的“綠林老兄弟”,郭、姜、韓、李、張五人都是張作霖創業成功後進入奉軍的少壯派,這批少壯派軍人對張作霖奉軍的壯大有輝煌之功。張作霖在第一次直奉戰爭中失敗,僅兩年後就取得第二次直奉戰爭的大勝,將勢力從苦寒的關外延伸到富庶的上海,幾乎全賴這五人之功,也許這就是人們將他們湊在一起稱“五虎將”的原因,其實,更準確的稱呼應該為“五少壯”。

既然五人湊在一起,就有好事者想將他們分個高下,要分高下,首先要搞清楚五人的履歷。

五人履歷

郭松齡,字茂宸,1911年28歲任清軍管帶(相當於營長),1913年30歲進陸大學習,後在廣州護法政府擔任營長,1918年35歲在奉天任少校參謀,1919年36歲任東北講武堂戰術教官,1920年37歲任張作霖衛隊旅參謀長兼第二團團長,1921年38歲任第八混成旅旅長和第六混成旅旅長,1924年40歲任第三軍副軍長,第二軍軍長,1925年10月41歲任第十軍軍長。

姜登選,字超六,1908年27歲畢業於日本士官學校,1910年29歲任參謀和陸軍小學總辦,1912年31歲保定陸軍軍官學校教官,1913年32歲隨長官朱慶瀾任黑龍江省護軍使署參謀長,陸軍少將,1917年36歲隨朱慶瀾到廣州任參贊軍務,1922年41歲任奉軍區警備司令,後又擔任奉軍陸軍整理處副統監,1924年43歲任奉軍第一軍軍長,1925年44任蘇皖剿匪司令、安徽軍務督辦、第四方面軍軍團長,同年被郭松齡所殺。

韓麟春,字芳宸,1908年23歲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六期炮兵科,1916年31歲民國陸軍部參事,1922年37歲任陸軍部次長、陸軍中將,後任奉天兵工廠總辦,1923年38歲任東北陸軍整理處副監,1924年39歲任奉軍第一軍副軍長,第二軍軍長,1926年41歲任奉軍第四方面軍軍團長,安國軍陸軍上將,1928年中風死。

李景林,字芳苓,在江湖上以武藝聞名,本文是聊軍人,因此不討論他的武藝。1899年14歲進入清庭育字軍軍校,1907年22歲畢業於保定北洋陸軍速成武備學堂(保定陸軍軍官學校前身),1912年27歲任巡防營營長,1914年29歲任暫編陸軍第一師參謀長,1919年34歲任皖系第一師步兵一旅第一團團長,1920年35歲任奉軍第三混成旅旅長,1922年37歲任奉軍整編第一師師長,1924年39歲任奉軍第一軍軍長,1925年40歲擔任奉軍第一方面軍團司令,1926年41歲和張宗昌組成直魯聯軍,任總司令,之後喪失軍權。

張宗昌,字效坤,1899年18歲為中東鐵路築路工,之後到西伯利亞做了金礦總工頭,1911年30歲帶了一批馬賊乘船到上海參加光復軍,任獨立騎兵團團長,1913年32歲任江蘇陸軍第三師師長,1916年35歲任馮國璋侍衛武官長,暫編第一師師長,1921年40歲任奉軍憲兵營營長,後任吉林省防軍第三旅旅長兼吉林省綏寧鎮守使,1923年42歲任奉軍第四旅旅長,1924年任奉軍第二軍副軍長,後任鎮威軍第一軍軍長,1925年44歲任蘇魯豫皖四省剿匪督辦,山東省軍務督辦、山東省主席,12月任直魯聯軍總司令,1927年46歲任安國軍副總司令兼第二軍團軍團長,之後在北伐軍打擊下失去兵權。

從五人履歷看,截止1925年郭松齡死時,張宗昌、姜登選和李景林的職位最高,分別是山東、安徽和直隸的督辦,韓麟春和郭松齡職位最低,都為軍長。

五虎能力之比較

軍人分三類,帥、將和兵。帥指揮調度將,將帶兵廝殺,兵以命相搏。這五人中,郭、李、姜、韓都是將才,唯張宗昌是帥才。

1. 帥才張宗昌

張宗昌在五虎中最特殊,因為他的隊伍都是自己一手拉起來的子弟兵,是屬於自己的張家軍,隊伍相對獨立,“

幹部多是關內人,縱有東北三省籍貫者,亦系追隨張宗昌多年的老部下,與奉軍其他各部隊的幹部均素少聯繫。”這和其他四虎不同。

從一無所有到千軍萬馬,手下聚集了一批文武幕僚,顯示出張宗昌是一名帥才。

張宗昌15歲隨父親闖關東到了東北,後來他父親受不了寒冷回了山東,張宗昌則去了俄國人修築的中東鐵路上做了一名築路工,由於不怕苦不怕累升任了工頭,之後一直幫俄國人做事,日俄戰爭時在俄國軍隊裡做特務,日俄戰爭之後又去了俄國人在西伯利亞的金礦做總工頭,這期間,張宗昌有三大收穫:1、俄語說得好;2、賺了不少錢;3、結交了不少江湖中人和鬍子。這些都是張宗昌今後起家的本錢。

1) 張宗昌的義氣和識人

張宗昌的魅力首先在於他的義氣,他能在手下人面前一呼百應,還是他本人以義氣為先,讓他為自己贏得了江湖威望。

辛亥革命後,上海革命軍打算在東北募兵,可是人生地不熟,根本無從下手,於是在海參崴找到了“

江湖中頗有威望的張大爺”,由張宗昌出面,拿著革命軍的錢招呼了一批東北的馬賊和自己的兄弟到上海。海參崴到上海遠隔重洋,前途未卜,這些從沒有離開過東北的兄弟願意跟著張宗昌,等於託付自己的生命,沒有對張宗昌完全的信任是做不到的。張宗昌以這批人成立了騎兵團,自己做了騎兵團長,如此一來,他有了自己的基本隊伍。

張宗昌的義氣還體現在關鍵時刻對李景林的幫助。張宗昌和李景林曾同為第二軍的正副軍長,兩人於戰鬥中接下了友情,後李景林由於郭松齡事件不得已進入山東投靠,張宗昌冒著和張作霖翻臉的風險收留李景林,又和李景林組織直魯聯軍,將“倒戈將軍”打得大敗,以此向張作霖交待,讓張作霖放過李景林。

張宗昌雖是粗人,卻十分尊重人才,而且盡力囊入麾下,即使落難,他身邊也總有幾個不離不棄之人,其中不乏科班出生忠心耿耿的文官武將,如保定系出身的將領李藻麟,大儒韓虔古等。

之後張宗昌一路做到軍長和司令,無論世事如何變化,張宗昌始終牢牢控制著自己的隊伍,而且也總是有辦法保存並發展自己。

2) 張宗昌忍和動

張宗昌寄於張作霖籬下時,體現了他“頗能忍辱負重”的一面。據張宗昌的總參謀長李藻麟回憶,有一次張宗昌當著眾人面說了個“我操”,郭松齡指著張宗昌鼻子問:“你罵誰呢?”張宗昌和顏悅色回答:“我沒罵誰,這是我的口頭語。”郭松齡氣勢洶洶的說:“我操你媽,這是我的口頭語,行不行?”張宗昌立刻向郭松齡深深鞠躬一再道歉:“大哥,我錯了,今後我一定改。”

張宗昌以雜牌之身,在張作霖處以憲兵營長閒職做到總司令、省主席,除了能忍,還能動

。乘著第一次直奉戰爭後張作霖想報仇雪恨的時機,張宗昌主動挑起第二次直奉戰爭,正是通過這次戰爭,張宗昌由旅長在短短一年之內一躍而成了蘇魯豫皖四省剿匪總司令和山東省主席。

3) 張宗昌能打

張宗昌不僅能御眾,打仗也厲害,他的子弟兵在奉軍中屬精銳,軍演成績名列前茅,而且在第二次直奉戰爭中,他的第二軍最先突破直軍防線,成為“率先突破直軍防線”的部隊,並“率先攻入關內”。

之後,張宗昌領銜鎮威軍第一軍軍長,一路勢如破竹打到上海,擔任蘇魯豫皖四省剿匪總司令和山東省督辦。後來奉軍系統在浙江督軍孫傳芳的反擊下節節敗退,江蘇的楊宇霆和安徽的姜登選都落荒北逃,唯張宗昌的山東省巋然不動,而孫傳芳拿下江蘇後便停止北進,不得不說有張宗昌軍戰鬥力的原因。

後來張宗昌又連續擊敗了陝軍和直軍的進攻,再和李景林組成直魯聯軍大敗“倒戈將軍”,牢牢守住了山東。

能御眾,能打仗,還能經營一方,張宗昌可謂帥才,只不過相比張作霖,張宗昌的格局還是小了一些,張作霖是大帥,張宗昌算是小帥,在張作霖大帥面前,張宗昌這個小帥始終低眉順眼,老老實實,但是他的心實在是不老實,以他教導姜登選的一句話:“要幹,就得自己幹,不能仰仗別人。”

張宗昌以帥才名列“五少壯”之首,當之無愧。

2. 第一將姜登選

姜登選出身名校,先進入日本成城學校(一所初級軍事學校),之後入日本陸軍實習,後又入日本士官學校第五期工兵科,姜登選在這裡結識了黃興,宋教仁、李烈鈞、程潛等一班後來的大佬們,加入了同盟會,又被黃興看中,入選“丈夫團”,“丈夫團”成員都是黃興的親信。黃興本人號稱鐵血,因此“丈夫團”成員又都是敢於犧牲的鐵血軍人,這是一個人才濟濟的團體。武昌起義後,黃興的“丈夫團”同志大多在南北各省中充任都督及軍、師、旅、團長。由此可見,姜登選的起點很高,本人也是一位受革命思想洗禮的新軍人。

但是姜登選儘管有如此好的出身,運氣卻不太好。

姜登選從日本學成回國後到了四川陸軍第十七鎮都統朱慶瀾手下,被朱慶瀾賞識,先是任工兵營管帶兼二等參謀,後擔任了正參謀,辛亥革命後四川獨立,朱慶瀾為副都督,做為朱慶瀾親信的姜登選自然也步步高昇,若跟隨大勢,據天府之國雄厚的人力物力,姜登選的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有“天下未亂蜀先亂,天下已治蜀未治。”之名的四川卻不是好管理的,四川軍人以袍哥為紐帶,而蜀中特有的袍哥文化又不是客籍人能融入的,一年以後就發生了四川袍哥軍人在“川人治川”口號下驅逐客籍的兵變。朱慶瀾和姜登選都是客籍,只得離開四川。

不得已離開四川讓姜登選失去了軍隊,而沒有軍隊的軍人就成了落草鳳凰,這使得姜登選和他往昔的同學、同志們產生了差距。當年日本士官學校的同學和同志們如閻錫山,程潛、李烈鈞等輩,都依靠各自根據地,手握軍隊穩紮穩打,步步高昇之時,沒有了軍隊的姜登選只能跟著朱慶瀾四處輾轉,先在北京任閒職,後去了黑龍江,再去了廣東,後又返回了北京,如此流浪如無源之水,白白耽誤了大好時光,一晃就是10年,直到1922年,41歲的姜登選被他日本士官學校的八期學弟楊宇霆納入奉軍麾下,才算正式有了個窩。

31歲到41歲這寶貴10年,是正好大展宏圖建功立業的10年,可是姜登選的這10年,卻是猶如赤兔馬被縛住了四蹄,空有雄心卻無處施展,讓人扼腕嘆息。

好在時代總是會給優秀軍人以機會。

第一次直奉戰爭爆發,張作霖奉軍大敗回逃,姜登選冒著槍林彈雨在灤河上緊急架設浮橋,在兵敗如山倒,潰兵如潮的環境下,姜登選不但沒有被潰兵裹挾,而是沉著冷靜指揮麾下架設好浮橋,使得成千上萬的奉軍部隊得以保存,這樣的軍事素養立刻使張作霖刮目相看,此戰之後,張作霖在錦縣設司令部,任命姜登選為該區警備司令。而後成立陸軍整理處,進行“整軍經武”,姜登選和韓麟春為副總監,姜登選是實際操作者。

在姜登選的改革下,奉軍的戰鬥力達到鼎盛,直接奠定了第二次直奉戰爭勝利的基礎。

第二次直奉戰爭中,張作霖組成六個軍向直系開戰,其中第一、二、三軍為主力,姜登選和韓麟春為第一軍正副軍長。

姜登選和韓麟春屬於空降奉系,並沒有自己的起家部隊,大帥張作霖用人不疑,從張學良和郭松齡的部屬中抽調一部分軍隊組成第一軍,親自將第一軍的帥旗交到姜登選和韓麟春手中。

臨陣進行將兵組合乃是兵家大忌,可是姜登選卻沒有發生不知兵的問題,這也是他整軍的成果之一。整軍建立起了一整套制度,也讓姜登選熟悉了每一支奉軍,結果是他的第一軍先於張學良和郭松齡的第三軍突破直軍九門口防線,造成直軍的全面崩潰。

此戰之後,張作霖的奉系囊括京津、直魯蘇皖四省,姜登選任安徽督辦,為此,也埋下了為郭松齡忌恨的殺生之禍。

郭松齡在灤州反奉後,將路過灤州的姜登選騙進城內殺害,姜登選雖入奉系才短短兩年,卻已經深得奉軍人心,而郭松齡殺了姜登選,無形中也斷了自己的後路,最後兵敗被殺與此並非毫無關係。

以姜登選的才氣和忠心,當選為第一將才,位列帥才張宗昌之後。

3. 第二將韓麟春

韓麟春是日本士官學校第六期炮兵科畢業,以學生進入軍界。韓麟春學習踏實,成績優秀,第二次直奉戰爭前,他的主要成績在軍事裝備,由於是炮科出身,因此及其注重槍炮等軍事裝備的建設。

韓麟春畢業進入軍界後一直在陸軍部任職,從軍械科長到陸軍部次長,以負責裝備建設為主,後進入奉軍還是負責裝備,在他的領導下,奉軍武器裝備為全國陸軍之冠,這期間,韓麟春參與了一種新式步槍的設計,即是被稱為“韓麟春造”的遼造98步槍,這種槍在東三省兵工廠產量的最高峰時,曾達到一個月4000枝。

韓麟春造

韓麟春對奉軍裝備的建設在短短兩年時間內就成績斐然,從他1922年進入奉軍到1924年第二次直奉戰爭以前,奉軍的飛機達到了250架,艦艇21艘,最引入注目的是奉軍龐大的炮兵,這是韓麟春為奉軍立下的赫赫功勳,奉軍編制中除各師有炮兵團,各旅有炮兵營外,還有兩個專門的炮兵獨立旅和一個重炮團,這些龐大數量的火炮構成了奉軍引以自豪的強大火力,張學良晚年還為此讚不絕口。

韓麟春和姜登選都畢業於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到了奉軍後兩人的關係自然也不錯,事實上兩人合作得也非常好,突破九門口就是兩人合作的成績,但韓麟春是直接在最前線指揮,因此論突破九門口的功勞,韓麟春還比姜登選稍強。

韓麟春也時刻不忘張作霖的知遇之恩,對之忠心耿耿,後期吳佩孚企圖以高官厚祿收買,被韓麟春斷然拒絕。而張作霖也對之不薄,讓他擔任方面軍軍團長和陸軍大學校長。

因此以韓麟春的能力和成績,當排在姜登選之後坐第三把交椅

4. 第三將李景林

李景林乃是清軍舊軍人出身,自小喜歡武藝,後來進了清政府的保定軍校,算得上文武全才,此人打仗也勇敢,辛亥革命攻打武昌革命軍,李景林擔任500人敢死隊的隊長,一舉佔領漢陽的龜山重地,被賞黃馬褂。

李景林自保定軍校畢業後就一直在東北軍隊,因此自然就進入了張作霖的奉系,第一次直奉戰爭時任第三梯隊司令,負責指揮第七混成旅和第一混成旅,初戰連連得勝,佔領天津附近的姚馬渡,南趙扶、大城,霸縣,後由於奉軍整個防線被直軍突破,形成潰敗之勢,李景林率本部在唐山築起防線,擋住了直軍的追擊,戰後,被升為陸軍第一師師長。

因此,李景林雖是舊清軍出生,卻有勇敢,也不缺戰術,屬於介於新舊軍之間的人物,也正因為第一次直奉戰爭的優良表現,張作霖整軍時將李景林留用,並在第二次直奉戰爭時任命李景林為第二軍軍長,這個軍率先突破直軍防地,戰後,李景林擔任直隸督辦,第一方面軍司令。

李景林本可以一直在軍界發展,可是他卻響應了郭松齡的倒戈,這成了他個人名譽上的汙點。李景林倒戈的根源還在於野心,他本是直隸人,因此一直就想在直隸的地盤上做個軍閥,第二次直奉戰爭中乘著奉系勢如破竹的時機,李景林打下熱河直撲天津,趕走直隸省長王承斌,霸佔省長公署,破壞了張作霖的全盤戰略,張作霖惱怒之下放言要殺李景林,幸被郭松齡勸阻而未能實施,此後李景林對郭松齡心存感激,兩人一拍即合,約定起事之後李景林負責郭松齡的後勤和接應,李景林向郭松齡“

莊嚴”承諾:“一定幫助到底。”

雖然李景林並沒有直接出兵和張作霖兵戈相向,最後還出兵狠狠的揍了“倒戈將軍”,但感情已經傷了。經此曲折,李景林總算明白了自己的斤兩,非常及時的退出軍界,張作霖也大度放了他一馬,從而得以擺脫軍閥之間的打打殺殺,得以善終。以後李景林憑藉他的傳武功夫,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中華武術上,擔任了中央國術館的副館長,舉辦了第一屆國術大賽,為中華武術的發展做出了貢獻。

李景林得做第四把交椅。

5. 偏將郭松齡

“五少壯”中,郭松齡是最為大家熟悉的,也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奉系第一名將,似乎奉系的江山都是郭松齡撐起來的,可是輕騎哥卻將他排在“五少壯”之末,是何原因?請聽分解。

多少年以來由於郭松齡的反奉,因此各路團體為著各自利益而拿他宣揚鼓譟,有的將他看得一文不值,有的將他看做民族英雄,其實郭松齡是什麼人,只要將他的經歷如實告訴大家,大家自然有判斷。

郭松齡進入軍界是從他22歲那年進入清政府興辦的奉天陸軍速成學堂開始,因此算是清軍新軍出生,新軍和八旗、綠營、練勇等舊軍是截然不同軍隊,郭松齡在這裡接觸到了革命思想,畢業後在盛軍將軍衙門衛隊任哨長,之後入川並加入同盟會。

“川人治川”口號下的四川獨立後,非川籍軍人都被趕出了四川,郭松齡回到東北賦閒並結了婚,由於在東北實在找不到事情做,就和妻子韓淑秀到北京碰運氣。韓淑秀考上了協和女子大學,郭松齡於1921年進了一所“北京將校研究所”,名字好聽,其實是一所“安頓閒散軍官”的地方,經過一年的看書學習,郭松齡第二年考入了陸軍大學第四期,陸軍大學也是名校,郭松齡入讀的第四期也出了不少名人,如後來在密蘇里號軍艦上接受日軍投降的徐永昌,蔣介石的高級幕僚林蔚等人,畢業後的1917年,郭松齡南下廣州投孫中山,這看起來很革命很高大上,可是動機卻並不高大,其原因,據張學良說是因為郭松齡向上級楊宇霆借錢鬧翻,於是負氣去了廣州,而孫中山此時正需要軍事人才,郭松齡就投到了孫中山麾下。

郭松齡在孫中山手下當了警衛軍營長,可是不到一年,1918年孫中山“護法運動”失敗,郭松齡只得離開孫中山回到東北,這時候奉系張作霖正需要人才,郭松齡就入了奉軍,成了東三省陸軍講武堂的教員,在這裡郭松齡遇到了軍校學生張學良,有張學良的關照,郭松齡開始了他太子高罩的軍界生涯。

張學良對郭松齡仕途的幫助,可以從張作霖的話中得到證明:“小六子說他(郭松齡)是個人才,能吃苦耐勞,我一次就給他兩千塊大洋,給他安家,那時候他感激得把他媽給我當老婆他都願意。”

1922年是郭松齡加入奉軍後的第四年,他擔任第八混成旅旅長,參加了第一次直奉戰爭。

這次戰爭中奉軍分東西兩路四個梯隊,郭松齡和張學良所在的中路直接和吳佩孚照面,由於奉軍西路軍張作相部首先戰敗,因此郭松齡和張學良打得很辛苦,兩人組織千餘敢死隊衝擊,郭松齡帶傷奮勇拼殺,但還是挽救不了潰敗的局面。

雖然失敗,但是和張作霖那班綠林兄弟比,科班出身的郭松齡還是顯得非常突出,由於他本人廉潔清明,不抽菸喝酒不打牌不好聲色,不克扣軍餉,不喝兵血,所以在部下面前頗有威信,治軍也頗有成效,他的隊伍敢於拼殺,作風硬朗,遠比張作相等人的老部隊能打,但也就僅此而已,鮮見先進戰術的運用。

第二次直奉戰爭,張作霖以一、二、三軍為主力,第一軍由姜登選和韓麟春帶領,第二軍由李景林和張宗昌率領,第三軍由張學良和郭松齡率領,張學良只是名義上的軍長,實際指揮者是郭松齡。而一、三兩軍都出自張學良和郭松齡麾下,以兩人各帶的兩旅為基幹整頓擴編而成。

張學良和郭松齡的第三軍攻打山海關,李景林和張宗昌第二軍攻打熱河南路,姜登選和韓麟春第一軍攻打九門口,結果第二軍首先突破直軍防線,之後第一軍攻破九門口,至於第三軍,用張學良的話說:“我們沒打成功。”

由於面對敵人和地形不同,是否率先攻破正面防線並不能證明主將軍事能力的高低,可是戰場抗命甚至拆臺就暴露出主將的軍事素養和軍人道德等問題。

第一軍雖然打下九門口,但是兵力薄弱無法很快擴大戰果,需要第三軍立刻增援,身為軍實際負責人的副軍長郭松齡耍性子賭氣,不惜在兩軍交戰的最關鍵時刻讓第三軍撤離戰場,置整個直奉戰場的奉軍於不顧。張學良急得電話郭松齡,郭松齡直接就掛了電話。

戰場抗命,掛上級的電話,是任何軍人都不能也不敢的,郭松齡敢。

事實上,郭松齡帶兵回撤,給勝利在望的奉軍造成了極大危機,缺乏後援的第一軍隨時可能被直軍包餃子,一旦第一軍覆滅,奉軍就會崩潰,後果難以設想,萬幸的是這個漏洞沒有被直軍發現,在張學良勸導下,郭松齡得以再次帶兵從九門口進入,一仗而全勝,算是將功折罪。

張學良對郭松齡的關照,用他回憶錄上韓麟春和姜登選的話最能體現,韓麟春說:“你看你,把這個郭松齡慣的。”姜登選對韓麟春說:“得了,你別再對著老弟,把老弟整苦了。”兩人在張學良面前什麼也不說,直接上報張作霖。

在姜、韓兩人及所有奉軍心中,張學良即郭松齡,郭松齡即張學良。

其實除張學良外,郭松齡並沒有幾個靠得住的朋友,各種原因很多,其中之一就是郭松齡“非常猜忌”(張學良語),他手下一定要配上幾個相互之間有矛盾的人,這樣可以相互牽制,這本是雄才大略者的馭人之術,可是郭松齡這招能被張學良看破,也說明他用得實在不高級。他的這些動作,更被有雄才的張作霖看得一清二楚,張作霖是個識人善任的人,從他後來對郭松齡的使用可以看出他的路數,

只讓郭松齡輔佐張學良,而不讓郭松齡獨擋一面。

第二次直奉戰爭以奉系大勝收場,張作霖給手下大將們慶功受賞,將江蘇給了楊宇霆,安徽給了姜登選,直隸給了李景林,山東給了張宗昌,太子張學良為京渝駐軍部司令,郭松齡依然給張學良做副手,為副司令。如此,“五少壯”中只有韓麟春和郭松齡沒有自己的地盤,但韓麟春有莊、老“無為”的智謀,本人似乎並不計較名利,郭松齡則大為惱怒,反心大起。

張作霖做如此任用,後世學者甚至張學良都認為是受了楊宇霆鼓搗。其實在張作霖這樣的梟雄面前,楊宇霆始終是參謀,無論他如何鼓搗,經過張作霖頭腦一陣分析運算之後再做出的決策,就一定是張作霖的,和楊宇霆八竿子打不著。

張作霖看出郭松齡志大才疏,有野心但並不能勝任一省軍政,又擔心張學良壓不住郭松齡,就特別成立了第三方面軍團,以張學良為軍團長,下轄三個軍,第八軍軍長張學良,第九軍軍長韓麟春,第十軍軍長郭松齡。將以謀略見長,大智若愚的韓麟春摻進張學良和郭松齡之間,對郭松齡進行約束。

郭松齡本想做安徽督軍,結果落了個一場空,若繼續讓他和張學良搭檔,他還能說了算,現在又插進來一個韓麟春,使得他大為掣肘,他很乾脆的反了。他利用張學良信任成立第三方面軍團的機會,帶領七八萬人對恩主張作霖兵刃相向。

郭松齡知道這七八萬人都是張家的父子兵,因此不會聽他的,便趁著張學良不在身邊,給奉軍的所有軍隊都打了電報,公舉張學良為東三省總司令兼奉天省長,一時間,奉軍所有人包括張作霖在內,都以為這次反奉是張學良挑頭,郭松齡脅從。

正如唐德剛說(郭松齡)“奉‘少帥’以伐‘老帥’,然而對‘少帥’也口是心非”。張學良也被矇騙。

郭松齡還特將姜登選騙來殺害,而姜登選的人品是得到郭松齡本人認可的,郭松齡在奉系沒有什麼朋友,姜登選是他唯一認為還可以共事的人,殺姜登選引起了奉軍上下的公憤,也讓他徹底沒有了後路。(具體見拙作《郭松齡和姜登選的恩怨》)

郭松齡統帥著張家的父子兵,反奉無基礎,完全是賭一把,被張學良將謊言戳穿,再以

“吃老張家飯不打老張家人”的心理攻勢,他的七八萬人立刻作鳥獸散,他成了孤家寡人,最後落得個暴屍三日。

郭松齡偏將之才尚能戰,卻志大才疏,缺忠少義,名列五虎之末。


羽林輕騎


張作霖本是一屆土匪土匪,他之所以能在亂世之中一步步成為“東北王”,離不開他那一幫子兄弟和部下的輔助。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所謂的“五虎將”了,“五虎將”分別是:郭松齡、姜登選、李景林、張宗昌和韓麟春。

其中郭松齡是農戶出身,但卻受過正規陸軍學校的教育,並且與張學良還有師生之誼。他在奉系軍閥將領中算是有學識、有思想的少壯派軍官,當時是被張作霖重點培養,將來用來作為張學良的左膀右臂來使用的。

在當時的奉系軍閥中,其所率部隊都是奉系中的精銳。至於為什麼有郭松齡是“五虎將”中最弱的一個之說,是因為後來郭松齡發動了叛變並且失敗了。

這次叛變不僅為他的人生沾上了抹不掉的汙點,自己也因此喪命。

針對張學良和郭松齡的關係,張作霖曾經說“穿一條褲子都嫌肥”。但論資歷、論能力、論戰績,郭松齡都沒有什麼可圈可點之處,屬於“什麼都會,什麼都不精通“的那種。

他能展露頭獎,是因為和張學良的關係好,兩人是曾經在一個戰壕裡扛過槍,對抗過直係軍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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