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4 年裡夢寒雪,花季雨芳菲 2020

十六歲時光,花季,雨季時節,初中的校園難得的寧靜,教室裡畢業班的氣氛,好象只能聽到筆尖的莎莎聲。老師在開會,這畢業班由我代理上課,情何以堪,學生一枚,能勝任嗎?好在有學習委員善解人意的芳菲同學,老師臨行前,我和她一起接受短暫的小培訓。她給我鼓勵,勇氣,探索的力量。教學相長,眉目傳情中,也從此有了愛的萌芽,只記得校園裡的樹更綠了,天更藍了,芳更美了。高中如願,雙雙滿分考中,可天不隨人意,芳進了醫學院,我卻沒走進大學的校門。望著天上的雲,再無芳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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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市醫院,車禍昏迷中,醒來時,芳來了,好象沒了十五六歲的青澀,亭亭玉立,天使般地聲討我,沒在她需要的時侯出現。從她隱約的話裡得知,生活不盡人意,虛度了年青的芳華。時光流淌,歲歲年年,不覺五六年過去,芳說能不能重拾美好,圓花季時的少女夢,我遲疑了,雖心有不甘,再沒見面,可心裡還裝著那深深的愛戀,似霧裡霞光,似雲捲雲飛,夢繞魂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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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山藝實習的她,走進了我的夢裡,知性,甜美,嫻雅,聰慧的寒雪兒。年齡,職業的差別,她沒有顧及,油畫布上,妙筆下,畫架子,似乎是她唯美的背景,恬淡的笑容,雅緻的妝點,塗上幾筆,妙趣橫生。一起在小區裡婉延的小路上漫步,一起在層巒疊嶂的山上登高,一起在水光瀲灩的河裡看風景,一起繁華寶龍玩拍照。一起庵裡雙手合十,虔誠祈禱。一起公園峰迴路轉,妙語說笑。一起皇城根下,品嚐美味,一起利群電競,盡情逍遙。或是忘年戀?總是心有餘悸,追尋過自己被誘惑的心,始終沒有愛的蹤影,沒有被愛親吻過的痕跡。放手,讓自己迴歸平靜,不捨。牽手,潮起潮落似乎期待不了,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情意綿綿,卻進退兩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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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冬,暖暖的。歲末的最後一天,愛上大米的金鼠,也許早早地得到了大米的愛戀,驅車送雪回家。一路無話,時不時,把白色的網格絲巾,有意無意地擋在我和她之間,象飄起的雲,象潺潺的水。車在飛,彷彿濺起點點水花,似潮漲潮落,人卻只靜靜地看著,一閃而過的,似曾相識,但不曾親近的風景。風景如畫處,她說要相親,家裡人刻意按排的,並安慰我說,不一定成,你也不用太在意。我於是掉進了深淵,我應該怎樣面對?儘管曾信誓旦旦向她約定,等雪有了朋友後,我自會象潮水一樣退去,可是潮起潮落,哪是人所能及的呀。只能任由這海浪似的情感,拍打著我的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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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戀,美好的雨季,在追逐中,讓生活給消散,現在夢一樣的戀情,又成了心中的傷痛,年裡也更加如影隨形,該如何面對春的到來,比冷的冬天更加難以接受,疫情來了,情也許該去了罷。

常感慨,好男人應對家忠誠。常常想,這忠誠的男人有多美好,沒有感情的煩擾,對著妻兒,幸福地去生活,那怕沒有浪漫,可是溫情更是生活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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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愛人,孩子才是幸福的港灣,疫情洶湧,該守護自己的家園,過年了,平靜地生活,象一杯綠茶,雖沒有茉莉的芬芳,卻亦能歷久彌香。

愛家,愛人,愛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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