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4 說西藏軍人工資津貼高的,你來試試看

條件艱苦到難以想象的詹娘舍哨所,/<font>

用水靠天,物資靠背,/<font>

是這個雪域之巔的哨所官兵們生活的真實寫照。/<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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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再一次打開央視拍攝的詹娘舍哨所的視頻,內心的感受依舊無法用言語表達。/<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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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峭壁,冰天雪地。詹娘舍哨所裡,正在觀看在屋頂掃雪視頻的馬班長突然沉默了,他說了一句話:“哇,沒想到還是挺危險的。”他說這句話時,看似輕描淡寫,但是半分鐘後,淚水從他的眼眶裡流了出來,接著屋裡所有的戰士都哭了。/<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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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裡的馬班長在哨所的屋頂上拿著撬,弓著腰,一鏟接著一鏟子往外掃雪。鏡頭俯拍,屋頂上的馬班長與這蒼茫雪山一比立刻顯得渺小,鏡頭圍著哨所環繞一週,四面的懸崖峭壁不由讓觀眾為屋頂上的馬班長捏一把汗,蒼茫群山中的馬班長是那麼渺小,而這一大一小的對比讓人難忘,這是一種怎樣的生命的力量?一種心酸的感覺頓時湧上筆者的心頭。淚水無聲,但卻透著艱難與自豪。這種感覺怕是隻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深解其味。/<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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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邊防軍人,我和戰友們常年駐守在西北邊陲。這裡自然環境惡劣,有位於帕米爾高原冰峰雪嶺之中的紅其拉甫邊防連,有矗立在“生命禁區”的河尾灘、天文點、神仙灣等邊防哨所,這裡的官兵們個個臉頰通紅。/<font>

我雖身在邊防,但卻只在2013年上過高原。其中的苦與累,現在回過頭來想想,真是一種磨練和成長。/<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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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我們在高原進行訓練,一次執行任務中,我跟著一名老班長,還有其他戰友提前進駐海拔4980米的甜水海。進駐後,每天要早起構築工事,然後又要訓練。因為海拔高、缺氧,我和戰友們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都疲憊不堪。特別是演習那幾天,凌晨一兩點就要進入陣地。那個時候,天特別冷,穿著皮大衣都能將人凍透,更別提睡覺了。那個時候作為新聞報道員的我拿著相機想記錄下高原上的一切,卻不料想手套和相機粘到了一起,根本不能操作,好多珍貴的鏡頭,就這樣白白錯過。當演習任務圓滿完成時,老班長告訴我:我們能在那樣惡劣的環境下挺過來,那就是一種成長和進步。/<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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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風颳不倒我們打勝仗的決心。上過高原的人都知道,在山上,每天中午2點鐘,會準時颳大風。那場面真是“風吹石頭跑”,和戰友面對面站著,你都看不清他的臉。風打到臉上那真叫一個疼。就在我們要進行軍事考核的那段時間,剛列裝一年進行高原適應訓練的某新型裝備營,接到要準備一個精品課目演示的任務,接到任務後,該營官兵夜以繼日地忙碌在訓練場,風再大也沒人喊停。/<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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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中午飯都是炊事班頂著風沙送過來的,忙碌了一中午的官兵肚子都很餓,但送進嘴裡的飯,基本上都裹著一層沙石。一次我出去採訪,看到有名戰士牙齒有個缺口,一問才知道,有一次他吃米飯咬得太狠,牙齒崩了一個缺口,就這樣,他還忍著疼痛笑著給戰友們開玩笑說:“我們是鐵打的軍人鋼鐵的牙。/<font>

在一次機動途中,由於道路難行,氣候惡劣,地域遼闊,我們一輛步戰車本來預定2小時到集合地域,但因為車輛陷入壕溝,無法前行。車上有我們4名戰士,這時無線電臺也無法和部隊進行通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戰士只能固守待援,自備的乾糧也已經吃完,眼看天要黑了,高原的夜晚可是很冷的,達到零下30度。他們既冷又餓,最後只能4個人抱在一起,在裝甲車上度過了艱難的一晚。等這件事情過去,留下的只是他們在開玩笑時說的那句:“當時凍成狗了。”雖然沒有什麼驚天地的大故事,但他們這種鋼鐵般的意志一直激勵著我。/<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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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疆這個地方土地貧瘠,不長草但長精神。每一個在這裡工作過的人,都會來這裡尋根。既然來到邊防部隊當兵,既然來西北邊陲駐守,我們就在這裡體驗人生、磨練鬥志、增長本領。看一看,艱苦的環境能不能適應;看一看,正午的炎熱能不能忍受;看一看,帶有風沙的野炊飯能不能下嚥;看一看連續幾晝夜實兵演練能不能抗住。我相信:你能、我能、大家都能。/<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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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邊防官兵而言,時刻衝在第一線,對邊防的熱愛和流動的熱血,永遠不會涼!/<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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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條條邊防線上,巡邏官兵吃了多少苦,又克服了多少險境,就連我們自己也記不清了。但是我們選擇堅守,用腳步丈量我們祖國的邊防線,把無限忠誠刻在我們南疆大地,因為我是一名邊防軍人!/<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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