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08 她偷瞄別人被抓,男友發狠威脅,泛紅的耳尖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介紹:

她不過是偷看了別的男生一眼,就被那個霸道的混蛋威脅:除了我,你要是敢對別人有興趣,我立馬廢了他!他將她逼到死角,他捏起她的下巴,俯身而下……每天要按時到他的辦公室報備,如果被他聞到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就會被他“就地正法”:女人,你只能是我的……


精彩試讀:

“哎呀……你輕點啊!老孃的牙都快要哭了……”

凡宇牙醫診所裡頭傳出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緊接著便是一陣鐵質機械嘩啦啦的落地聲音。

診所裡頭有四個人正在張牙舞爪地狂叫著,如果去除掉所有人的聲音,沒準這間不足50平米的小診所會被人誤認為是瘋人院。

只見四個人中,有一男一女很吃力地抓著一個女子的雙手雙腳,另外一個男人戴著口罩,他的兩隻手上,一隻拿著針筒,另一隻手上拿著鉗子,正在張牙舞爪地朝那個被抓女子的身上撲去……

沒錯,這個被抓著按在床上的女子正是我。

當然,需要澄清一下,嚴格來說,那個所謂的“床”實際上並不是床,只是一張半躺的椅子,是我們經常在公立醫院、私立醫院、私人診所等白衣大褂出現的地方見到的那種椅子,專門是讓還能坐的病人們“坐上去”好好享受生病的疼痛的……

我叫程小雨,我今年23歲,剛剛畢業於繁花似錦的杭州西湖旁邊的一所處於二三本的大學,如果沒有潛規則、暗箱操作等烏七八糟的因素摻雜在裡面,真正靠實力排名的話,我偉大的母校在國內的排名應該是第500名左右,當然還有上下浮動率100%,不過基本上只會下浮,從不上浮。

如果你要問我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一開場白就有這麼一件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我也只能跟你說,我也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我所知道的事情是這樣的,也就是在昨天晚上的時候,當我跟我的親孃,也就是我的老媽子在吃快餐店裡頭吃披薩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衝撞了哪位財神爺,平日裡經常吃的披薩里面竟然出現了數不盡的、軟綿綿的肉鬆,將我的牙縫給塞著了。

她偷瞄別人被抓,男友發狠威脅,泛紅的耳尖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這一塞倒沒什麼緊要的事情,反正不會牽扯到生命攸關,但是想一想,這樣一說對自己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因為無關生命攸關的小事,並不代表就是“小事”,對於我身體裡面的某個部位來說,這可是頭等的大事呢!

所謂的某個部位,當然就是我的口腔了!

等到我終於意識道問題的嚴重性的時候,不管我用斷了多少根牙籤,扯斷了多少根牙線,塞在我牙縫裡頭的肉鬆始終保持著“山雨欲來我不倒”的姿勢,著著實實在我的牙縫裡頭待了將近十二個小時!

天啊,十二個小時!你能想象那是個多麼簡短的時間嗎?要是平時,十二個小時還不夠我打個哈欠準備上床睡覺的前期工作,可是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也說了,當你跟一頭母牛在一起的時候,你會想喝奶,但是它不給你喝,所以你會覺得度日如年。

別拍我,這是我站在他的肩膀上總結出來的,足以證明我的聰明才智並不是蓋來的。所以,當那迷人不可一世的肉絲塞在我的牙縫裡頭的時候,我那十二個小時就像是回到抗日八年的那段歲月,悲壯而且慘絕人寰。

於是,就在太陽公公尚未露出笑容的時候,我已經騎著我家那輛被別人撞過無數次的電車,滿城尋找可以跟我一起研討肉鬆牙縫相對論問題的人。

好在於,皇天不負有心人,踏破鐵鞋無覓處,我終於在離我家相隔了五個街道、八個路口、十二條小路的一小間房間裡頭找到了我要尋找的人!

就是那個一手拿著針筒,一手拿著又細又尖的鉗子的男人!

可是,上天偏偏給了我比常人更多的感覺神經,而這種感覺神經大都是無用的,因為它們只懂得感受疼痛,所以全部都是一些疼痛神經,對我來說,只會加重我的“病症”。

只聽到那個男人用了將近零下幾十度的冰冷語氣說道:“不要動!”

尼瑪啊,都說死豬不怕開水燙,所以它們被燙死的時候才不動,我一個大好的堂堂六寸女子,沒有六寸也有五寸身高的女子,面對你一邊針筒,一邊鉗子的“暴力行為”的時候,也要束手就擒啊,你還真當我是死豬一頭不成!

她偷瞄別人被抓,男友發狠威脅,泛紅的耳尖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更何況,我的疼痛神經比常人多了將近所有手腳指的倍數,要我不喊疼痛不準動,你直接一刀子捅死我算了。

沒想到,他沒有一刀子捅死我,倒是放下了手中的鉗子,右手很快就覆上了我的臉,捏得緊緊的,就像是擰著肉球一般。

我知道我有一張滾圓滾圓的臉蛋,雖然長得不符合清純秀麗、甜美動人,但是臉蛋好像也不是這麼使用的吧?!

“放開我的臉!放開我的臉!淫……”我剛剛想將最後的“賊”喊出聲,頓然覺得牙縫裡頭的肉鬆好像已經沒有先前這麼得瑟,怔了一會兒,才發現針筒已經插到我的牙齦上……

天啊,這招聲東擊西的招數也太遜了點吧,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針筒跟我的牙齦親密接觸的疼痛已經蔓延到了我全身上下每個細胞,甚至刺激到了我的神經,我大喊大叫起來:“救命啊……”

“你冷靜一點!”

還是那個一成不變的,從塵封多年的冰窟裡面傳出來的聲音,一下子將我的疼痛神經的觸手擊退回去,就連我的舌頭也在不聽使喚地打結著,根本發不出話來。

等到我終於很安分守己地像只小貓咪般地躺在椅子上的時候,那個年紀看起來比我小一點的女生很輕聲地說道:“你放心,麻醫生會很溫柔的……”

靠!很溫柔,很溫柔還是這幅表情!

我用餘光瞅了他一眼,中型身材,鷹眼,弧形的標準臉,從口罩的凹凸面可以看出是一個很高挺的鼻子,舉止鏗鏘有力,言語冷酷無情,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溫柔”的角色吧?

我的狐疑被他斜睨過來的目光注意到了,他的鼻子裡頭髮出了“哼”的一聲,我不知道是向那個女生髮出的,還是向我發出的,可是看到他那不屑的眼神,我立刻會意到了,心下不服氣,喊道:“慢著……”

她偷瞄別人被抓,男友發狠威脅,泛紅的耳尖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又有什麼事!”戴口罩的“冰人”皺了皺眉頭。

“我想問一下,為什麼我會牙痛!”

果真是個超級無語的問題,連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問這種問題,我想我肯定是沒話可說了,但是強烈的自尊心,不想被人看扁的心,狹隘的自我心又膨脹了,所以才這麼“不恥下問”。

他白了我一樣,整個翻臉的速度比0.1秒還要快速,很快就從嘴裡面彈出:“上顎發炎,下排蛀牙。”

“蛀……蛀……蛀……蛀牙……”我覺得我說話的聲音有點抖,可能是因為打了麻藥的原因,竟然變得有點口吃。

“是的。”他的話語還是那般冰冷,好像整個人一點生氣都沒有。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有蛀牙!”我大喊大叫起來,張牙舞爪的姿勢呼之欲出。

很多時候,如果語言不能全部描繪你的心情,加註肢體動作,絕對可以向外界傳達你的信息。

他的臉差一點被我打到,很不快地往後退了一步,從檯面上拿起了一個鏡子,打開了椅子上的大燈泡,毫無感情地說道:“你自己看!”

接過鏡子,我張大了嘴巴,咿咿啊啊地對著鏡子看了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嚇一跳,光滑的牙齒表層竟然有兩個小洞,深淺不知,只知道牙齒裡頭已經有一點暗黑的顏色。

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蛀牙!

我頓時覺得汗涔涔,感覺用了最快的速度瞄向他求救,“怎麼辦,我有兩顆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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