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0 “閻世霆,我腳疼,你幫我揉揉腳?”“狐狸精,您太過份了!”

位於郊外的某幢私人歐式別墅,司機鄭維開著豪車阿斯頓馬丁駛進別墅大門,停好車。

閻世霆剛下車就接了個電話。

“少爺,昨天羅夢娜到老宅來找了老爺、太太,說懷了您的孩子。今天事情有最新的進展……”電話那頭,一名男傭把今天在閻家老宅那邊發生的事都跟閻世霆彙報了一遍,然後又問,“您需要採取什麼舉措嗎?”

閻世霆是什麼人,怎麼可能任由羅夢娜那麼個賤女人在老宅興風作浪而不知情?

他聽完之後,犀銳冷沉的眸光閃過一抹深沉,“再讓她蹦噠兩天。從天堂摔進地獄的滋味,一定很享受。那幾個老的,平日太閒了,敢對我逼婚,讓我娶楊茜,也是時候給他們點唯美的感受。找幾個眼線盯緊羅夢娜、李茹、閻凱,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越是高興的時候,狐狸尾巴越是藏不住。”

“是。”

閻世霆下完令掛了電話,手機翻到短信頁面,盯著那條說懷孕的短消息……目光閃過冷凝。

隨即,他面無表情地吩咐鄭維,“讓傭人把車上的嬰兒用品都搬到二樓的房間去,佈置一個專門的嬰兒房間出來。”

……

程穎萱睡夢中不是很安穩,總覺得被一種探測儀一樣的X光線盯得全身寒毛直豎。

她睜開眼睛,看到閻世霆坐在床沿,那冷幽的目光蘊著一種極致的溫柔,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像她是什麼寶貝一樣,捨不得移開眼。

覺得他眼神好怪,跟平時不太一樣。

原來是他在盯著她看。她愛睏地打了個呵欠,“你回來了?現在幾點了。”

“小懶貓睡醒了?”閻世霆沉寒的男性嗓音刻意放柔,像是怕驚著她似的,伸手扶她坐起來,“下午兩點了。我讓傭人準備了飯菜,你下樓就可以吃了。”

她雙腿移下床,他竟然主動彎下腰,幫她穿鞋。

“你……”她眨了眨眼,盯著他怪異的舉動。他不是一向最高傲了?以他的身份居然迂尊降貴幫她穿鞋……

一抹感動無法避免的升騰在她胸腔。

“閻世霆,我腳疼,你幫我揉揉腳?”“狐狸精,您太過份了!”

幫她穿好了鞋子,他站起來,面色森寒無波,臉上卻是漾著滿盈的溫柔。

“去吃飯吧。”他主動摻扶起她。

“我又沒生病,也睡飽了,不用走個路都扶著吧?”她疑惑地抽回手。

“今非夕比,你凡事都得小心些。”他伸出大手,寵溺地颳了刮她秀挺的鼻樑。

她先去洗手間洗漱,換了身衣服才下樓。

閻世霆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她才走到樓梯口,他突然攔腰打橫將她抱起,對她以公主抱的姿勢,走下樓梯。

“哎!”她抗議,“我自己會走……”

“下樓多危險,還是我抱你吧。”

她只好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你家進賊了,還是進匪徒了,怎麼會有危險?”

“有你說的那兩種,也會被槍斃了。雖說別墅裡傭人沒幾個,那是我喜靜的原故。別墅院內、外圍保鏢巡邏、紅外線探測。我這幢別墅的安全措拖不錯,一般歹徒進不來。”

她還是不太明白,他家安保措施好,與抱她下樓有什麼關聯?她又沒癱瘓。

吃個飯,傭人站在後邊當擺設,閻世霆幾乎是一口一勺子的喂她的。

陳嫂在邊上看得一臉陰色,只她垂著眸,沒人留意她的表情。

她怨念非常重,少爺的潔癖哪去了?姓程的一個情婦怎麼能讓少爺迂尊降貴!

“行了,閻世霆,我吃飽了。”程穎萱見他又盛了碗燕窩,她撫了撫肚子,“我實在吞不下去了。”

他見她撫肚子的動作,放下手裡的碗勺,漆沉如黑曜石的眸子裡不自覺盈起溫柔,“以後每餐多吃點。”她肚子裡可是裝著他的寶寶!

“想胖死我啊。”程穎萱可不想纖細的小蠻腰變水桶,“我這一餐都吃了二人份了。”

“以後人,你餐餐都吃二人份。”他眸中含著笑意。這樣,寶寶也能多吸收點營養。

“要吃你自己吃。”她剛要拿桌上的一次性溼毛巾擦嘴,他先她一步拿起溼巾,動作細心地幫她擦拭嘴角。

凝視著他近在咫尺的面龐,右臉格外英俊,鼻樑高挺,黑亮黑亮的眼睛如冷寂的幽潭,像是會攝人魂魄的無底洞,任誰都會被吸引得不由自主沉淪,掉進深淵無法自拔。

不得不承認,他非常有魅力,還有一種讓人慾罷不能的神秘莫測。

她盯著他的眼神,與他的面龐幾乎只有十公分的距離,一整顆心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

他邪邪地勾起了唇角,伸出大手直接覆蓋在她高聳的胸,“你心跳怎麼那麼快?”

她面色一囧,拍開他吃豆腐的大掌,“心臟病發作。”

他扯了扯唇,寵溺地在她唇邊印上一吻,“穎萱,你越來越調皮了。”

“你越來越變態了。”她瞧見他溺愛得有點神經質的眼神,伸手在他額頭上探溫度,“沒發燒啊。”

“閻世霆,我腳疼,你幫我揉揉腳?”“狐狸精,您太過份了!”

怎麼她才睡了一覺醒來,他的行為變得那麼奇怪。

他抓起她的小手,放在嘴上輕咬了一下,“疼你,就覺得我有病。非得我板著臉,打你屁股才高興,嗯?”

這是不是閻世霆啊?這麼肉麻!她伸手往他耳朵後面摸,除了摸到他左頰面具上的粘系點,沒摸到什麼化妝的道具人皮面具粘貼處,說明,眼前的的男人是本尊,不是冒充的。

他冷眼睨著她的舉動,她這點小心思哪會不明白,一把就將她攬到大腿上,霸道地圈著她的嬌軀,“你放心,沒人敢冒充我。”

她瞧見邊上的幾個傭人全都面無表情地候著,雖然沒半分看笑話的意思,她還是窘迫得很,“閻世霆,你手不要在我身上亂摸,你家下人都在看呢。”

“全都滾下去!”他冷冰地下令。

氣勢不怒自威,霸氣十足,嗓音寒得令人刺骨。

傭人全都庫抖著躬身恭謹地退下,沒敢半絲逗留。

“他們都滾了。”他對她說話的語氣卻格外溫柔,“現在不怕被看了?”

對別人寒徹骨,對她像呵護菟絲花的奶爸,差別待遇,真是讓她受寵若驚。

她猛地從他大腿上跳下地,他趕忙扶住她,“多大歲數了,還毛毛躁躁的。”

“臥艹!姓閻的,你怎麼像個奶爸一樣囉幾八嗦的。”她抖了抖身子,一下不適應一個像冰庫一樣的男人突然柔情四射,滿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他面色陡然一寒,這死女人竟然敢嫌他囉嗦!

想到奶爸……

他從後方盯著她纖細的身影,過段時間,她的肚子就會凸起來,他快有兒子了……

最好能生個可愛精明程度碾壓程小寶那個兔崽子的胖兒子!

想到比程小寶還可愛的兒子,親生的,他沉寒的心就不由自主地軟化了下來。

“閻世霆,我腳疼,你幫我揉揉腳?”“狐狸精,您太過份了!”

覺得做奶爸也不錯……

保鏢鄭維站在門口候命,心想,也就程工敢嫌BOSS囉嗦,他家BOSS向來沉默寡言,一字千金,別人是求爺爺告奶奶的,連句話都搭不上啊。

程穎萱走到別墅外頭的草地上,抬首看著外頭豔陽高照,隨口問正在修剪盆栽的一名花匠,“請問,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升起來的嗎?”

那名花匠還未答話,閻世霆走了過來,“胡想什麼,太陽當然是東邊升起的。”

她上下打量著他。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配著深色西裝褲,衣領的領口稍稍敞開,露出裡頭古銅色的性感肌膚。

高貴的氣度在他身上肆意流淌,唇角似有惹無的弧度勾勒出幾分邪魅的誘惑。

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僅是站在那裡,竟亮眼出色得讓人望而生畏,不由自主地自慚形穢!

天生高貴的男人。

有時竟讓她覺得距離有幾分高攀不上的遙遠。

她無法忽視,他一貫冷漠深沉的眼神中,在瞧向她時,蘊著隱藏不住的溫柔疼惜。

她如死水般的心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跳動了一下。

“太陽就是從西邊升起來的!”她突然想試探一下他寵溺的程度。

“……”他目光熠熠凝注在她美麗絕倫的臉上,以她的性格,基本不會任性,難道懷了孕的女人腦子都不靈光了?

“說話啊。”她拍了下他的肩膀,那手感、好硬好厚實。

“行,太陽從西邊升起來的。行了麼?”他攬住她的薄削的肩膀,覺得她真是好瘦,該好好養養。

“說得太免強了。”她顯然不滿意。

“不免強。”他連忙應著,深怕她有氣,會帶帶氣著他兒子。

她環顧了一眼四周,花匠在修剪花草,傭人在別墅門口候命,保鏢在指定的地方站崗,偶爾還有保鏢巡邏。

他對她的舉動,傭人們是看得一清二楚。

再試試。

她水亮眼眸子轉了轉,“閻世霆,我腳疼,你幫我揉揉腳?”

陳嫂在不遠處撿落葉,聞言,氣憤地道,“程小姐,您太過份了!”這狐狸精真是給三分顏色就開染房,以少爺尊貴的身份,怎麼可能幫她揉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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