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南寧坐火車到河內，T8701國際列車，晚上18:30自河內出發，次日凌晨河內時間5:00鍾到達，沿途13個小時。列車途經南寧、崇左、憑祥、越南同登、越南北江、越南河內（嘉林），單程票價為軟臥290元/人。
美麗的廣西大學
重新翻起半年前的照片，南寧溫暖的陽光，廣西大學綠樹成蔭，陽光遍佈的走廊，簡單的午餐，濃濃的南國味道，口味獨特的冰淇淋，那個在廣西大學感受南國之秋的下午，都差點讓我們忘記，晚上還要乘坐開往河內的火車。
廣西大學
那時候從未想過，一路越南之行，會有怎樣的際遇，會遇到怎樣的人。
火車上的時光，緊張，激動，漫長有趣。
軟臥車廂
軟臥車廂坐4個人。我和閨蜜小志，還有一個到越南做網絡生意的陸大哥，另一位大哥也到越南做生意。陸哥，南寧人，大學專業就是越南語，基本上每個月都要乘坐這輛火車往返越南。而另一位大哥曾在越南工作多年，最南到達胡志明市，因為工作原因認識不少越南朋友，時間久了也略懂些越南語。
從他們口中，我們建立了對越南人最初的印象：男主內，女主外，喜歡坑騙外國人尤其是亞洲人。尤其是在就餐的時候，亞洲人一般會比本地人多付5000至一萬越南盾（約合人民幣1.5至3元）。
這個以農業為主的傳統社會主義國家曾經深受法國殖民多年，至此保留了愛喝黑咖啡的習慣，而越南的滴漏咖啡更是名揚海外。
半夜離開中國海關，進入越南海關一路順利，並沒有出現兩位大哥說的，針對初次入越的中國人，海關工作人員會索要小費。
因為太過疲憊，並沒有細緻地觀察海關大廳，現在回想起來，海關大廳內部格局像極了我們在胡志明市見到的非常有名的中央郵局。黃色的牆壁，歐式窗戶和建築，瞬間勾勒出這個曾經飽經滄桑的社會主義國家最初的輪廓。
越南的早晨
火車到站是河內時間5點鐘，灰暗的天際還沒有大亮，出站口圍滿了越南本土的出租車司機，陸哥替我們叫了輛出租車，用越南語與司機談好價錢，將我們一路送到預定的green hotel。
出租車一路經過紅河，這條只在地圖上看過輪廓的河。
髒亂與破敗齊飛，落後共貧窮一色。下了出租車，我和劉小志尷尬地對視，這就是河內，與最初的想象完全不同。沒有木棉花，沒有鳳凰花，沒有瑪格麗特杜拉斯筆下的浪漫愛情。
河內的早晨
河內的早晨沉靜安詳。寧靜的大街上瀰漫著熱帶的味道，蓊鬱蔥蘢的樹木裝飾著這個農業國家，那被小志形容為“華蓋”的大樹矗立街道兩旁，也貫滿了整個河內之行，我們深深地吸了一口熱帶的空氣。
華蓋
Hotel的前臺小哥大學工商管理專業畢業，一口還算流利的英文，眼睛大而明亮，皮膚也較白，並不像傳統的越南人。因為時間尚早，酒店不允許提前入住，我們只能放下行李，出門覓食。
覓食的過程刺激而辛苦。
太陽漸漸爬了出來，街上用頭巾和長衫長褲將自己包裹嚴實，挑著扁擔賣法棍的婦女們已經開始沿街叫賣。
雖然已是河內的涼季，室外溫度仍然高達30多度，在這個以摩托車大軍而聞名的城市，勤勞的越南人民已經騎著摩托車開始穿梭於大街小巷之間。
與國內不同，挑著扁擔沿街叫賣的法棍、水果或者其他當地小吃，不僅不會比店裡便宜，而且還會貴出好多，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能上前詢價，因為一旦你詢價之後不買，挑著扁擔的婦女就會對你糾纏不休，甚至罵罵咧咧。所以看到她們我們便遠遠躲開，只把此當做越南一景吧。
熱鬧的一天
路遇一家生意火爆的小店，看到好多學生穿著的人在排隊，湊過去詢問，我們便欣喜地以低於國內一多半的價格，享受到了越南特有的法棍和軟飲料。
路邊的咖啡館隨處可見，我們隨意擇了一家，邊衝老闆微笑，邊說menu，邊用手比劃，我點了一杯牛奶咖啡，味道濃郁，溫醇。
那時候都誰沒有想到，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每天都能享受到如此純粹，有著滑膩口感的越式黑咖啡，以相當於人民幣六七塊的價格。
咖啡館的電視機裡播放著越南電視劇，儂糯的口音有點泰語，凌晨的咖啡館裡，只有我們二人，而門口的小矮凳子上卻坐滿了中年男人，一壺黃色的茶水，一杯黑咖啡，悠閒自在，一張張黑黢黢的臉上閃爍著陽光賜予的光芒，眼神平淡安然，
婦女們早起勞作、沿街叫賣，男人們卻在悠閒地享受咖啡。第一次感受到越南的“男主內，女主外”傳統。
越南男人的長相普遍不好看，扁扁的頭，厚厚的唇，扁平的五官，但或許是為了防曬的緣故，越南人普遍長衫長褲，帶著尖頭斗笠。
越南的早晨就在黑咖啡的濃香與儂糯的叫賣聲中開始了。
三十六街
我們所居住的ma may街是越南揹包客聚集的三十六街的中心，像安妮寶貝筆下的《薔薇島嶼》中描寫的那樣，這裡聚集了來自全世界的揹包客，歐美鬼佬居多。
越南的三十六街極有特色。典故來自，“三百六十行行，行行出狀元”。所以三十六街是根據不同的行業來劃分的。比如我們到河內的第一天，最先看到手工藝一條街、服裝一條街、婚慶一條街，之後再次回到河內的時候，居然無意中經過墓碑一條街。
婚慶街
街道上小吃、餐館鱗次櫛比，餐桌都是矮桌矮凳，這也是窮遊網和螞蜂窩上推薦的越南：一定要坐在矮凳上吃一碗米粉，當一回本地人。
河內真的是個特別的地方。越南傳統落後的一面展露無遺，而被法國殖民之後所留下的高雅的生活方式和獨特的法式建築卻也完好地保存下來。
獨具特色的本土建築
高檔的歐式躍式樓層大部分是中高檔酒店，門口也是歐式的欄杆，掩映在綠樹之間，讓人浮想聯翩，彷彿窗戶推開，朱麗葉就會伸出那張15歲美麗年輕的臉。
街上每隔幾步就能看到一套歐式躍層，從兩層、三層到多層，全部都有。每一幢歐式風格的樓房都以植物點綴，花花草草，吊籃綠植有規律地排列開來，作為遊客的我們像看西洋風景一般地悠遊其中。
樓房塗染成綠色、粉色、黃色、藍色等鮮豔的顏色，陽光映襯下，越發光鮮耀眼，我們驚訝於在越南這樣多雨的東南亞國家，這些建築物能被如此完美地保存下來，而且外表被塗料塗抹的顏色能光鮮如初。
曾在泰國生活過一年的小志告訴我，他們應該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重新塗一次，在泰國就是這樣。這一點在胡志明市得到了驗證，在那裡，我們曾目睹工人們在塗抹建築物的外牆。
越南雖是女主外，男主內，女子整日在外操勞做生意，賺錢養家，但是這次在河內，我們卻深刻感受到了越南女子對美的追求。
為了做好防曬，每位出街的越南女子幾乎都是長衫長褲，頭戴斗笠，面紗落下，只露出倆眼睛。越南的上班族或者女學生們更是打扮得靚麗光鮮，襯衫、包臀裙，或者五顏六色的傳統服裝——奧黛，輕盈地走在街上，投足蹙眉，都透露著優雅。
櫥窗裡的歐式洋裝
在河內的街道上，極少能見到胖女子，每位女孩子都腰身纖細，修長的胳膊和腿好似天生為奧黛而生。以至於街道兩側的服裝店所陳列的服裝看上去全部都是小於等於s碼的。
或許是歷史原因吧，河內街道上服裝店的櫥窗裡陳列的服裝，有著歐式的風格與時尚，即便是路邊攤的服裝，在款式和顏色上也並不顯老舊。
甚至連發廊的廣告牌也做得大氣、時尚，模特選自歐美，絲毫不亞於中國。
作為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越南對領袖和國家的崇拜也可見一斑。街道上，幾乎家家戶戶都掛一面越南國旗，想起在下龍灣偶遇的兩個臺灣男孩，他們與我們分享曾在越北的沙壩騎行，竟能很容易地從本地人家裡借來越南國旗。
前面提到，推著自行車、扛著扁擔沿街叫賣的本地婦女也是河內的一處風景。飽經風霜的臉上寫滿歲月滄桑，然而如此艱辛的生活中，她們卻有著最樂觀、積極的心態。看到外國遊客，邊比劃邊用儂糯的越語招呼遊客過去買點越南水果，或者她們手工製作的小點心，絲毫不拘謹。
彩旗飄飄
為了跟遊客搭訕，當看到你在低頭看地圖時，她們就會主動湊過來為你指路，與當地人接觸多了，體驗到更多的是他們的善良淳樸，黝黑的臉上永遠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不少歐美揹包客會好奇地接過她們的扁擔拍照留念。
普通人家
提起越南婦女，在河內我們還經歷了一次有意思的小插曲。我們曾經與一位沿街叫賣的越南婦女四次相遇。兩次在城區街道，兩次在還劍湖。
那是位長髮戴斗笠的婦女，嘴唇微微外凸，眼神明亮，熱情主動，一看就是在外做生意叫賣多年。到河內的第二天，我們在路邊看地圖尋找去還劍湖的路線時，她硬湊過來，指著還劍湖，用越南話欣喜地告訴我們，在那邊，說著手指著一個方向。我和小志充滿感激歡喜地向她道謝，她衝我們撇撇嘴，然後指指她扁擔裡看起來油膩又灑滿白糖的越南油條，示意讓我們買一些。感激她的好意，我們答應了。
美麗的服裝
她非常熱心地為我們夾了好多，結賬時向我們索要將近12元人民幣，儘管那些食物看去也不值五塊錢。我們奮力拒絕，但又實在不好意思，最後各自妥協，我們買了一半，花了六元人民幣。婦女邊夾出一半的油條，邊陰沉著一張臉，用越南話罵罵咧咧。我們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這是我們在越南第一次體驗到被越南人“坑騙”，雖然沒有太大損失，但對越南本地人已經有了極其差的印象。
不由地想起我們所入住酒店的前臺小哥，睡眼朦朧仍然清晰地告訴我們，如果要提前入住，需要另外交付5美金。腦海中再次加強了越南人精明、小氣、不誠信的印象。
滿是電線和國旗的國家
而當天晚上，在還劍湖的美麗夜景中，我們再次遇到了這位婦女。正一路沿著湖邊彳亍而行，遠處的樹影和燈光盡情地裝飾著晴朗的夜晚，原處的紅橋亮起紅色的燈光。
還劍湖的夜
不記得行至哪裡，那位婦女出現在我們背後，用手輕輕地拉拉我們，滿臉的笑容將我們嚇了一跳。好似白天的不愉快沒有發生過一樣，婦女再次撅起嘴，帶著祈求的神情指了指她籃子裡的食物，循著看過去，仍然剩著好多，這麼晚了，可見她一白天沒賣出多少。我和小志像躲避瘟疫一樣地拒絕，小志禮貌地回報她以微笑，並向她豎起大拇指，說：this is very good。
之後的兩次也是如此遭遇。我們驚訝於這位婦女的事故、圓滑，或許真的是生活所迫，讓她根本無暇去顧及所謂的後果、臉面。
婦女博物館
記得在河內參觀越南婦女博物館時，看到館內一直循環播放的一部反映越南本土生活的紀錄片。越南的婦女們對著鏡頭吐露著自己艱辛的生活，這時我們才知道，我們在河內所遇到的那些挑著扁擔叫賣的婦女們大多來自河內周邊遙遠的農村，她們家裡普遍都有兩三個小孩需要撫養，有些人的丈夫生病在床，使她們的生活壓力更大。
看到這些，我們似乎對那位婦女的行為多了一分理解。正如小志說的，也許她家裡有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越南有種獨特的旅遊觀光三輪車，客人坐在前面，車伕帶著客人穿梭於大街小巷，乘坐的多是歐美人。成功避開了摩托車大軍，還可以盡情享受沿街風景，對於崇尚自由主義，熱衷休閒的歐美人來講，不失為最好的選擇。小志叫這種車“客先死”，意思是如果不小心撞上了對面來的車，最危險的便是客人。
街頭看報的老人
河內的上空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電線，這點和泰國很像。而街邊隨處可見的由當地人經營的食品店、商店卻有股國內濃重的鄉鎮感覺。
遊走在河內的街頭，不由地對越南婦女心生敬意。除了挑著扁擔售賣各種熱帶水果、本土麵食之外，各種移動的“米粉店”也是河內一景。板凳、米粉食材、鍋碗瓢盆都可以直接放在籃子裡用扁擔挑著走，尋一處空地便可安頓下來，簡單方便，在沒有城管驅趕的河內，這種傳統的做生意方式被完好地保存下來。我們曾多次遇到滿臉皺紋、頭髮花白的老人，推著一輛車，經營自己的米粉店或者咖啡攤。雖然看起來已經年邁，但是她們黝黑的臉上洋溢著矍鑠的神采，總能以最嫻熟的手法做出一杯口味濃郁的滴漏咖啡或者水果shake。越南婦女的堅強、獨立、擔當讓人心酸，也讓人感動。
寺廟
越南是個同時信仰多個宗教的國家，又深受中國傳統文化影響，尤其是福建等沿海的華人曾移民越南，因此，在河內的街頭，隨處可見中式寺廟。與中國傳統寺廟相似，寺廟門口都有用中文寫就的對聯，內容多以祝福、祈福、神靈等為主，廟內一般會有一兩人個工作人員看守，廟內安靜少遊客，薰香冉冉升起，瞬間讓人心安靜下來。
雖作為首都，但不似國內，寺廟多建在山上或者比較偏遠的景點，河內的寺廟在市中心隨處可見，有些寺廟朱門緊閉，有些寺廟已經改建成為人民的普通住房，但卻依然保留著寺廟的原始形式，供奉著香火。有些寺廟乾脆改為了當地人做生意的地方，大多是小吃店。
有些寺廟直接供奉在當地古時候保存下來的老宅裡，宅院中間，熱帶樹木枝繁葉茂，不知名的小花開得熱烈，牆壁斑駁，黑灰色的木門預示著老宅已經有著多年曆史且一直未曾翻修。老宅中還會定期表演越南本地的戲曲節目。我們兩次路過，都沒能趕上。
節目表演的海報，身著本土民俗服裝的藝術家們，席地而坐，懷抱越南傳統樂器，吹拉彈唱的畫面，給人一種穿透歲月的滄桑感，像極了侯孝賢的電影《海上花》。
一起跟著我來體驗更多我們所發現的河內吧。
越南的手工編制品也獨具本土特色，頭頂尖尖，像傘一樣的斗笠、簸箕等隨處可見，我甚至見到了手工編制的呼啦圈。
河內某家破敗的門口，卻一定要有一面完整的鮮豔的越南國旗。
越南的建築物非常注重外部的裝飾，除了鳥籠還有花草。
歐式風格的複式躍層小樓，對稱和諧，非常漂亮。
歐式建築
漂亮的建築
用扁擔挑起鍋碗瓢盆，一家越南米粉的小攤就形成了。
婚慶一條街是越南婚慶嫁娶的全面體現。豔俗的大紅或大紫的禧字，越南在地傳統的糕點，其他簡單的裝飾品，整體感覺像中國的三十年代，充滿鄉土氣。
在街上發現了縫紉機或是補鞋用的工具箱。
斑駁剝落，長滿黑色黴斑的老牆壁也是街邊一景。
越南的公交車好像只在河內和胡志明見過，大小與國內無異，間隔時間比較長，一般是15分鐘至半小時一輛，單排座位，票價兩三元人民幣左右。公交站牌設置非常不顯眼，只寫始發站和終點站，中間的路程不顯示。我們去河內火車站的時候也是坐公交車，便宜又方便。
街道兩邊除了叫賣的婦女們，偶爾還能遇到休閒的老人們翻動著報紙，在這個熱帶國家，人們似夏日般懶散，放鬆，而這真的就是他們生活的日常。對生活沒有過高的要求，生活也就變得簡簡單單。
在河內極少能見到中餐館，這家旺旺人家，還是讓人小驚訝了一下。
少見的中國元素
自行車。摩托車停靠在青苔滿布的牆壁旁邊，也是小清新的一景。
越南不似泰國，能隨處看到慵懶的狗，偶爾出現一兩隻。
法式建築的門窗會勾勒出極其精緻和美麗的花紋，百葉窗一疊一疊地，非常漂亮，花紋對稱和諧，簡潔。
第一天，我們走到了西湖。西湖位於河內市區的西北邊，比還劍湖要大，或許比較遙遠的緣故，遊客較少，西湖四邊圍繞著獨棟的高層建築，我劉小志推測那是河內的富人區和高檔社區。
偶然發現的淺紫色和紅色的躍式樓層，非常漂亮。
藍天白雲，空闊的湖面，有一艘大的遊輪駛過，讓我們想起電影《情人》。
非常神奇，在越南的一個月，只要是有水有遊輪的地方，都能給人一種歲月的跨越感，電影中的畫面歷歷在目，這或許就是這個國家的魅力吧，要不然，杜拉斯為什麼選擇越南拍攝《情人》這部電影呢？在別的國家和別處，極少能產生這樣的感覺。
廣闊的湖面，遠處若隱若現的高層建築，有那麼一點像杭州的西湖，然而婉約的杭州西湖，與簡潔的河內西湖，卻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此時是越南的冬季，不是木棉花和鳳凰花盛開的季節，而西湖邊茂盛高達的鳳凰花樹卻蓊鬱蔥蘢，延伸到湖面，葉子葳蕤（weirui）碧綠，讓人感受到陣陣清涼。
西湖邊上有座寺廟和將近10層的紅色高塔，便是鎮國古寺。
通往古寺的橋廊兩側的石墩被雕刻成蓮花的樣子，地板上也是蓮花的圖騰，寺院中間有棵參天的菩提古樹，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的歲月光陰。來到這裡參觀的歐美人和越南本地人居多，我們是唯一的兩張東方面孔。為表達尊重，進任何寺廟前都要先拖鞋。
結語：
一路從北向南，30天揹包越南，我們在河內待的時間最長，也感觸最深。河內是個非常宜居的城市。尤其到了涼季，溫度徘徊在20度左右，不似南方的胡志明市那樣溼熱，也不會太冷，清清涼涼，非常舒服。
雖然整座城市日復一日地淹沒於摩托車大軍中，但由於地處熱帶，所以整座城市的環境質量非常好，城市不大，從市中心到還劍湖20分鐘徒步便可到達，閒暇時候到湖邊走走，吹吹風，盡情感受河內的慢生活。
閱讀更多 旅行祈禱愛 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