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8 《偽裝者》明樓的原型之一是不是他,李宗仁的密線特工夏文運

電視劇《偽裝者》曾是不久前的流量劇,明家四姐弟的忠肝義膽讓人看來回腸蕩氣。個人觀後感,作為正方四角,我喜歡姐姐(劉敏濤)的演繹。而明誠(王凱)的角色定位,精準,全劇最重要的軸承。作為蟄伏几年,又重新殺回大一線的胡歌,其實,究其表演本身來說,還是乏善可陳

(此處應該有胡歌迷的砸磚),或許是映照於與其搭戲和對手戲的演員們過於強大。

《偽裝者》明樓的原型之一是不是他,李宗仁的密線特工夏文運

明樓,一個不得不說的人物。我覺得他身上影射了兩個重要人物,全劇人物定位及城市、工作背景,應該有中共地工人員,至今神秘莫測的蜘蛛間諜袁殊的印記。而另一個,作為全劇最後破謎而言,第二戰區的重大勝利。我僅是個人所想,反而應該是第五戰區的臺兒莊吧。如果是,那麼人物原型應該更靠近另一位傑出的由李宗仁親自策反並運用的地工人員夏文運。

《偽裝者》明樓的原型之一是不是他,李宗仁的密線特工夏文運

日方人物那就應該有影佐禎昭與和知鷹二的結合體背景了。其實,這個劇寫的如此漂亮,點題的背景軍事行動卻是一個大BUG。因為汪偽政府1940年成立,而那個時間段第二戰區已經是八路的敵後作戰為主的戰場態勢,最大的戰役規模,應該是1940年8月開始的百團大戰。但從現在的史料來看,這並不是一場長期籌備而發動的戰役。甚至戰役最初的目的就是簡單的正太路破襲戰,以破壞,遲滯日軍的交通為主要作戰目的的一次大規模軍事作戰。也沒有史料可以來佐證我地下工作者從上海提供了軍事情報。

即便是我個人猜測,將時間軸前移,臺兒莊戰役發生在1938年,其實也只是徐州會戰中發生的一個局部戰役,整個會戰國軍還是敗的很慘。且臺兒莊也並不是未雨綢繆的一次軍事動作,只是當時中日軍事勢態發展而至的,為阻擊日軍南下合圍,國軍用鐵與血碰撞出來的一個慘烈的戰爭節點而已。但在這其中,國軍方面,上海傳來的情報起到攬狂瀾於既倒的作用。而發送情報的這個人就是,夏文運。

《偽裝者》明樓的原型之一是不是他,李宗仁的密線特工夏文運

日本‘梅機關’機關長影佐禎昭

明樓or夏文運

明樓是不是夏文運為藍本的呢?其實,這個還真不能輕易的下定論。但追蹤尋跡沿著電視劇的脈絡,還是有不少巧合之處。

《偽裝者》明樓的原型之一是不是他,李宗仁的密線特工夏文運

夏文運,字承堯,化名何益之,1905年出生於金州老虎山會大朱家屯。

夏文運是大連市金州七頂山人,父親名叫夏日明,在兄弟中排行老小,俗稱“夏老九”,是個車把頭。1905年12月,夏文運出生。他上有兩個姐姐,下有一個弟弟夏文玉,叔伯兄弟眾多。由於他長得白白淨淨,又聰明又靦腆,所以被大人們戲稱為“夏大姑娘”,深討奶奶的歡喜。當時還未分家,全家老少、僱工有100來口子。8歲那年,當家的奶奶夏劉氏發了話:以後就別讓“夏大姑娘”學農活了,讓他讀書吧。從此,夏文運背上了小書包,進了當地的老虎屯第一普通學堂。夏劉氏去世,九兄弟分了家,但大家仍然齊心協力地供養夏文運讀書。

1919年,夏文運考入日本人開辦的位於大連的旅順師範學堂。畢業時他各科全優,成績名列前3名。津田校長愛憐他的才學,特意說服“滿鐵”的老總,每月資助夏文運50日元,以廣島高等師範交換生的名義赴日留學,攻讀歷史和法學。50日元,在當時可算是一筆‘巨資’(雖然,日本當時深受通貨膨脹之苦,但以當時購買力而言,1日元也幾近今天100多元人民幣)。 1929年,夏文運又考入了日本京都帝國大學文學部碩士研究生。由於經濟拮据,他過著半工半讀的生活,以綠蕉為筆名,先後翻譯、出版了廚川白村《小泉八雲及其他》、《歐美文學評論》等多部著作和日本小說集,在中國新文學史上留下過深深足跡。1931年春,他回國應聘為奉天(現瀋陽)馮庸大學教授兼校長秘書。同年暑假,他再次返回日本進行論文答辯,拿到了京都帝大文學碩士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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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筆名:綠蕉

1931年,“九一八”事變爆發,日軍侵佔了東北,馮庸大學被迫遷往北京,夏文運因此失業。在生活無著、報國無門之際,經人介紹進入了偽“滿洲國”政府機關工作,因其“學歷過人,日語甚好”,又有長期在日本學習的經歷,不久,受到當時還是中佐軍銜的關東軍司令部情報課長和知鷹二的賞識並邀請擔任其隨身翻譯,深受器重,並與土肥原賢二、坂垣徵四郎、岡村寧次等日軍高層關係密切。因“夏”字與“何”字在日語中發音相似,所以,夏文運對外自稱“何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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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知鷹二年輕時

1931年至1936年,中國處於軍閥混戰暨國民政府試圖統一時期,與蔣介石對立的廣東和廣西兩省均處於半獨立狀態。侵華日軍企圖利用中國當時的分裂局面,煽動地方勢力派李宗仁同國民政府對抗,遂派出各色人物去廣州遊說李宗仁。

1935年6月,夏文運陪同和知鷹二長駐廣州,做李宗仁及其兩廣軍隊的策反工作。此後,李宗仁與和知的歷次會談,都由夏文運當翻譯,藉此,兩人開始了結交。在與日軍軍官周旋中,李宗仁得知日本軍方分成兩派,一派是以東條英機、土肥原等人為代表的“南進”派,主張迅速佔領中國及東南亞,攫取資源,以戰養戰;另一派是以荒木貞夫大將為代表的“北進”派,主張集中力量對付蘇聯。而和知鷹二屬於“北進”派,不支持擴大侵華戰爭,並與土肥原有矛盾。

歷次會談中,李宗仁對和知鷹二闡明瞭自己的見解:日本侵略中國,必將促成中國結成抗日統一戰線;中國幅員廣大,人口眾多,日本想打敗中國決非易事。和知聽後,深表同感。

《李宗仁回憶錄》記載:他與夏文運多次見面,覺得其為人正派、年輕熱情、才華橫溢,便想喚醒他的良知。一天,在廣州東山馬棚崗,李宗仁密約夏文運到自己的住處傾談。李宗仁誠懇地問道:“我看你是位有德有才的青年,現在我們的祖國如此殘破,你的故鄉大連也被敵人佔據,祖國的命運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邊緣,你能甘心為敵服務無動於衷嗎?”

此時的夏文運雖然深得日本人的優待,但中國人的意識和良知並未消滅。在李宗仁的開導下,夏文運頓時潸然淚下。他回憶起自己小時候如何受日本人的欺凌,即使無意中多看了日本人一眼,也會被打得鼻青臉腫;現在雖然聲名顯赫,但也時常受到日本人的奚落,多次遭到日本憲兵的刁難與無理審查。有時候,活著遠比死亡更殘酷,特別是在沒有出路,沒有希望,甚至連解脫都無可能,一味痛苦的時候。

《李宗仁回憶錄》中李宗仁開始了實質性的試探:“何先生,假如中日之戰爆發,你願不願意替祖國盡點力?”

夏文運擦了一把眼淚,鄭重地表示:“如有機會報效祖國,當萬死不辭!”從這時候開始,夏文運便正式成為李宗仁的高級情報人員,兩人通過秘密電臺和專用密碼進行單線聯繫。夏還表示,謝絕任何報酬。

夏文運被李宗仁成功策反,在此後的歲月裡,他“身在日營心在華”,利用和知的庇護,長期為李宗仁提供絕密情報。

1936年上半年,夏文運提供了日本派遣大批特務到印度支那活動的戰略情報,李宗仁分析出日軍可能傾向於施行南下戰略。於是,同年秋,他果斷地將廣西省會從毗鄰印度支那的南寧遷往內地桂林,實施戰略轉移。

1936年8月,和知鷹二常駐天津,主要任務還是策動兩廣的李宗仁、白崇禧進行推翻蔣介石政權的活動。和知公館設有與兩廣聯繫的電話,而李、白的代表黃南鵬就住在和知公館。和知公館允諾一旦倒蔣行動開始,日方將供給大量的武器彈藥,支持兩廣"獨立"。夏文運同時也保持著和桂系的秘密往來。

1937年“七七事變”後,和知鷹二於8 月調任上海派遣軍第十一師團步兵第44聯隊長,大佐銜 ,曾率部在上海與中國軍隊作戰,後因發表“反戰”言論被軍部褫奪兵權,調任運輸司令及日軍駐上海、華南特務機關長等職。在任何現役職務上,和知一直是一個重要的情報來源。之後,關於敵軍進攻徐州,突入皖西、豫南,以及圍攻武漢的戰略及兵力分佈,桂系無不了如指掌。這些情報實際都是夏文運從和知處獲得後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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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兒莊血戰一景

1938年初,臺兒莊戰役拉開序幕。臺兒莊位於蘇魯交界,為山東南大門、江蘇北屏障,在徐州東北方。相距只有61公里。臺兒莊若丟失,則徐州不保。李宗仁指揮的第五戰區要防守津浦線狹長的一個區域,而能調動的兵馬少之又少,且多是雜牌軍。坂垣徵四郎的第5師團從青島向魯南進犯,磯谷廉介的第10師團沿津浦線南攻,2萬多名日軍以餓狼撲食之勢直逼徐州門戶臺兒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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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戰臺兒莊劇照

1938年1月底,正在李宗仁焦頭爛額之際,他收到夏文運的一份絕密情報,這封密電寫著11個大字:坂垣師團將從膠濟線南下。李宗仁據此料定坂垣將進攻臨沂,因此命令龐炳勳軍團馳往臨沂,堵截敵人。龐炳勳軍團實際上只有5個步兵團,浴血奮戰到3月中旬,漸漸抵擋不住號稱“陸軍之花”的坂垣師團,向李宗仁求援,而此時南北戰線都很吃緊,李宗仁無兵增援。

正當李宗仁一籌莫展之時,夏文運又從上海租界及時發來絕密電報:日軍南動而北不動。李宗仁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他立即調整軍事部署。李宗仁命令駐防在津浦線南段滁州、明光的桂系第三十一軍迅速西撤,誘敵深入;命令于學忠的第五十一軍在淮河北岸佈防;迅速抽調張自忠的第五十九軍北上。龐部、張部一舉在臨沂殲敵 3000多人,使敵軍無法立足,一退40多公里,徹底粉碎了坂垣、磯谷兩師團會師臺兒莊的企圖,從而為臺兒莊大捷創造了條件。

4月7日,臺兒莊戰役取得重大勝利。在1個多月時間內,中國軍隊斃傷日軍 11984人、俘虜719人,繳獲大炮31門、裝甲汽車11輛、大小戰車8輛、輕重機槍1000多挺、步槍10000多支,磯谷師團的主力被徹底殲滅。臺兒莊戰役是抗戰初期中國軍隊正面戰場取得的第一個重大勝利,被譽為“中華民族揚威不屈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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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4月,夏文運又從上海發來密電,詳細報告日軍掃蕩第五戰區的戰略及兵力部署情報。據此,李宗仁下定決心,巧妙佈陣,率部苦戰月餘,終於擊潰進犯之敵,斃敵5000多人。

1939年7月,國民政府最高國防委員會秘書長張群,在接受UP(合眾社)、AP(美聯社)、AFP(法新社)等外國通訊社記者採訪時洋洋得意,將松岡外相對汪精衛的最後通牒、日本對華工作要項等情報悉數向媒體披露。外國記者十分吃驚,問道: “這麼多絕密的日本情報,是怎麼搞到手的?日本可是一個保密體制嚴格的國家啊!”

為了讓他們相信,張群順口回答:“這。。。這些情報,是我們從Shia某手裡獲得的。”於是,中外媒體都以重慶方面曾從“謝某”或“夏某”之手獲得日本情報為主題,進行大肆報道。這些消息猶如一顆震撼彈,迅速向外擴散,日本軍方聞訊後緊急追查。很快,和知鷹二大佐進入審查對象名單,被撤掉“蘭機關”機關長職務,不久被調往臺灣,擔任臺灣軍參謀長。為了夏文運的人身安全,和知特意從臺灣給他拍來電報,暗示說:“上海天氣不好,宜暫留香港。”夏文運立即偷偷逃往香港。夏文運前腳剛走,日本憲兵隊後腳就到。他們包圍了夏文運在上海的住宅,把床櫃、書籍、衣物翻了個底朝天,也未能找到夏文運蹤影的線索。

但夏文運不久重返上海,隱藏寓居於租界之內。

1941年12月,太平洋戰爭爆發,日軍進入上海租界,夏文運因間諜嫌疑險遭日方特務逮捕,他及時應對,又馬上出逃。

此後,憑藉過去在權貴之間和日偽的關係,夏文運先後擔任廣西省政府顧問、偽北京市和天津市參議、至此,夏文運與李宗仁的情報聯繫中斷。在山西,夏文運在太原先後任偽《新民報》社社長,1943年至1945年4月任偽山西省政府建設廳廳長。據夏文運的女兒夏綠蒂回憶,她的叔叔夏文玉跟她講過,夏文運在擔任偽山西省建設廳長期間,曾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經常與八路軍進行物質交換,並掩護、解救過包括中共元老董必武在內的許多共產黨人的性命。夏文運重情重義,親友們投奔他,他總是熱情招待,幫助他們解決就業、生活等實際困難。

另有一個傳聞:1946年3月,軍統局真正的老闆戴笠飛抵北平,偶然聽說夏文運就在這裡,喜出望外,親自部署,秘密逮捕並審訊了他。為此,行期延誤了一天,返回南京途中遭遇雷雨,命喪戴山。

當時,夏文運被關在東城區警察署內,隨時都有可能被處決。妻子陳桂珍得知消息後,立即去見李宗仁,請求援救。李宗仁於是親自出面證明:“夏文運非漢奸,他在日偽政權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吾之派遣的。”

1947年,夏文運經北平行轅主任李宗仁保釋出獄, 1948年回上海定居。

全國解放後,因其在日本佔領期間擔任高官偽職情況,夏文運被誤定為在逃的“大漢奸”,捉拿他的佈告貼滿了他家鄉的大街小巷,夏文運的子女、親友深受連累。

1950年初,夏文運被上海盧灣區警察局逮捕,經上海市委情報委員會書記吳克堅的關照,被無罪釋放。之後,夏文運途經香港,輾轉踏上日本國土,並在日本重新成家。

後經由日本政要岸信介(1957年、1958年兩度組閣,擔任過3年多的日本內閣總理大臣)擔保,夏文運獲得居住權,並擔任了日本國鐵特別顧問。退休後,經營料理店為生,他多次表示欲回祖國探親的願望,可是,由於中日尚未建交,沒能如願。 1967年,夏文運以日文出版《黃麈萬丈》一書,書中隻字不提曾為李宗仁密送情報一事。

《偽裝者》明樓的原型之一是不是他,李宗仁的密線特工夏文運

岸信介

而和夏文運有著莫逆交情的和知鷹二,在上個世紀 60年代初,在美國訪問期間,他特意去拜會了寓居新澤西的李宗仁。交談中,李宗仁仔細詢問了夏文運在日本的工作和生活情況,並不無感慨地說:“不知什麼時候再能見到老夏啊?”後來,李宗仁又在《回憶錄》中多處提及夏文運,稱他是“無名英雄”“對抗戰之功實不可沒”。

1965年7月,李宗仁衝破重重阻力,返回祖國大陸。他向有關部門打聽夏文運子女的情況,並希望能見他們一面。可惜因為當時的歷史原因,其結果不得而知。

夏文運家眷及後人

大夫人那氏,滿族,金州三十里鋪人。當年,婚姻都由父母包辦,而且,時興娶大媳婦,為的是能持家,好管教丈夫。那氏比夏文運大8歲,沒有文化。那氏為夏文運生了兩女一兒。大女兒夏桂枝生前是北京市宣武區政協委員。二女兒何蔚敏畢業於聖約翰大學,生前是上海打浦中學教師。兒子夏尊江畢業於日本早稻田大學。1980年病死在北京。

二夫人佐佐木,是夏文運當年在日本讀書時的同學。婚後,沒有子女,兩人離婚,但仍保持朋友關係。夏桂枝、夏尊江在日本留學,吃住都在她家。

三夫人陳桂珍,上海人,有文化,漂亮而善持家,比夏文運小16歲。夏文運雖然接受過現代高等教育,但思想深處仍存在著“男尊女卑”、“多子多福”的傳統觀念。因為陳桂珍接連為他生了碧蒂、綠蒂兩個女兒,他很不滿意,逐漸冷落了陳夫人,並與一個舞女趙小姐關係曖昧。1946年3月,經軍統特務頭子戴笠批准,他被秘密逮捕。陳夫人立即去面見北京行轅主任李宗仁,才使他被無罪釋放。1948年,夏文運與陳夫人離婚。夏碧蒂留學於巴黎大學,與父親分別20年後才重聚,1969年在日本成婚時,日本國鐵總裁十和信二親自為其證婚,現居臺灣;夏綠蒂畢業於某水產學院,現已退休。

四夫人藤田智榮。1955年,孤身在日本的夏文運窮困潦倒,因糖尿病住院,與小自己25歲的護士藤田相識、相愛。同年底,兩人在一間只有6平方米的陋室內結婚,育有一兒一女。 女兒夏蒂子畢業於早稻田大學,兒子夏尊潮畢業於明智大學,文學博士。

1978年11月15日, 一直戴著在逃“大漢奸”帽子的夏文運因腦溢血而瞌然去世,葬於著名公墓東京上野林光院。終年72歲。值得一提的是,他至死也沒有加入日本國籍。

今時,他的歷史已經被重新審視,其名已錄入《大連人物誌》,相關故居也被有關部門列入修復規劃。

當然,回到開篇。不能因為事件相近而確定誰就是誰。藝術嘛,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明家四姐弟正是不屈的中國人的集體縮影。

在此,謹向所有為國為民族獨立自由而在刀尖上跳舞,甚至犧牲的無名英雄們,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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