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2 這裡是瀋陽——公主屯後山遺址

這裡是瀋陽--公主屯後山遺址

這裡是瀋陽——公主屯後山遺址

公主屯後山遺址位於新民公主屯後山臺地上。坐落於新民北境,東北緊依遼河右岸支流秀水河南岸,東南毗鄰新民至法庫公路,其地理位置恰處在遼河與養息牧河與秀水河三河交匯的沖積平原北緣臺地,具有優越的自然地理和人文地理條件。現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

這裡是瀋陽——公主屯後山遺址

這裡是瀋陽——公主屯後山遺址

公主屯原名大姑娘屯,可後來怎麼叫公主屯呢?這裡有個愛情傳說。

相傳很久很久以前,在這東北有一家王爺,有個女兒叫固倫,他天資聰敏,脾氣古怪,專愛跟男孩在一起。她說,地伴天,水伴山,女伴男。王爺聽後鄒鄒眉,但因其年幼也就沒加責怪。

固倫上學很用功,學習成績令先生感到驚異,後來他在課餘時間就找一名叫庖療的男孩玩,從而學習成績下降,王爺很是擔心於是答應讓庖療伴讀,從此兩人讀書都很用心。一晃五六年過去,先生髮現固倫喜歡看禁書,並給庖療講書中大戶閨秀不守規的情景,一天深夜,王爺發現櫻桃樹下兩人正在看西廂記中張生與崔鶯鶯會面的插圖,很是生氣,在先生的反映下,決定敢庖療回家。先生回房後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得禁書不無道理,於是帶著庖療去找固倫,固倫聽說,就帶著庖療各偷了馬匹,連夜逃走了。夜裡漆黑,下著雪,他倆穿過山跨過河,來到一個村子。天亮時人馬都精疲力盡,庖療於是進村買食物。固倫走到村東面等著,等了一天仍不見人,就騎上馬在雪地中徘徊,村中一位姑娘看見了她,請他到家中。

這時聽到遠方馬蹄聲傳來,然後追兵來了,追兵發現了固倫,又講了庖療的情況。原來,庖療一進村就被追兵抓了去,逃脫未成被箭射死,固倫悲痛欲絕。

王爺得知親自趕往,固倫在昏迷中說:"阿瑪,你坑死女兒了。"說著,大哭失聲,一頭撞牆,倒下了。

王爺準備抬回屍體,可是,一陣風吹來,什麼都沒了,王爺買下了這個住宅,建了一個墳,墳剛剛培起,就聽到墳裡公主喊:願天下有情人結成眷屬,這時墳也不見了。後來人們為了紀念固倫,就把大姑娘屯改為公主屯。當地流傳歌謠:來到僅屯,見不到公主墳;要想見公主墳,除非她的有情人。

1979年發現,面積約15萬平方米。地表暴露大量的陶片、器耳、器足,在東南部的斷崖上發現有遠古時代的房址、灰坑、墓葬。該遺址文化層堆積厚達2米,文化內涵十分豐富。一種是新石器時代遺址和墓葬,以夾砂紅陶、紅褐陶為主,火候較高,素面無紋飾。器耳一般以板狀、橋狀耳為多上面飾網格劃紋,器足多見圓錐形和扁狀實足,可辨器形有鼎、鬲、壺、甑、罐、缽、碗、紡輪等。此外還發現新石器早期的壓印“之”字紋和劃紋陶片,數量較少。墓葬為單人土坑豎穴墓,葬式有屈肢、直肢兩種,隨葬品多為一壺一缽。另一種是青銅時代文化,為鄭家窪子類型,出土有陶器、磨製石斧、石劍柄等,多為夾砂褐陶,器形有深腹大口圓沿平底罐,空足鬲、陶盆等。遺址上層還有大量漢代和遼金時期的遺物。該遺址為研究高臺山文化和鄭家窪子文化提供了線索,對研究遼河流域新石器時代至青銅時代文化有著重要意義。

新民“公主屯後山遺址”。這是遼河右岸河谷臺地中發現的一處重要的青銅時代部族聚落區或城邑建築。

在已發現的南北長500米、東西寬300米,佔地約15萬平方米的遺址中,堆積的文化層及其文化內涵豐富。從地表分佈看,即有大量陶片、陶器耳和器足。在遺址東部靠近秀水河的臨河斷崖處,發現諸如房址、灰坑、古墓葬等厚達2米以上豐富的文化堆積層。經考古探查,按照堆積的文化特徵,可分為四種不同時期的文化層:即青銅時代早期相當於“高臺山類型”的遼河中游早期青銅文化;青銅文化晚期、漢代文化層和遼金時期文化層。其中遺址堆積的最早期和典型器物,為青銅時代早期,相當於同縣境的“高臺山類型”文化。其更早的遺物,則還有屬於“新民偏堡類型”的新石器晚期的夾滑石褐陶劃紋陶片,反映出該遺址延續久遠的豐富的歷史文化積澱。

在公主屯後山典型的青銅時代早期文化層中,發現的陶器以夾砂紅褐陶和灰褐陶為主,陶器多素面無紋飾,表面多經打磨光滑。器耳多板耳和橋狀橫耳。可分辨的器形有鼎、鬲、瓶、壺、罐、甑、缽、碗、紡輪等。與瀋陽“新樂遺址”上層青銅時代的某些器物相同,具有遼河中游北方素面褐陶系統與遼西“夏家店下層”文化相互影響相互交織的文化因素。

在公主屯後山遺址的青銅文化晚期遺存中,發現有相當於瀋陽“鄭家窪子類型”的春秋戰國時期的文化堆積。已發現的房址多為長方形半地穴式,房址中出土的陶器多為夾砂褐陶質,以深腹大口沿平底罐為主,還有少量空足鬲、陶盆等。其陶器多胎質粗糙、火候較低並素面無紋飾。而房址中石斧和仿銅石劍柄的發現,證明了這一時期應屬於遼河中、下游及遼東半島上的青銅時代發展階段。而公主屯後山青銅時代遺物的發現,由於其地處遼河中游的古、今交通要道上,其遼東和遼西不同部族文化交融的特徵尤為突出。遼東土著的夾砂素面褐陶與遼西的鼎、鬲文化共存,顯示其中間地帶青銅時代獨特的文化風貌。

新民縣公主屯後山遺址,其不同內容和時代疊壓的豐富文化遺存,為尋找瀋陽地區繼“新樂文化”和“偏堡類型”之後,青銅時代早、晚兩期文化及其人類居住址,提供了重要的考古人類學信息。該遺址為研究高臺山文化和鄭家窪子文化提供了線索,對研究遼河流域新石器時代至青銅時代文化有著重要意義。這一歷經千年有著連續堆積的下遼河文化,對研究和復原瀋陽地區的早期青銅時代區域文化史,其重要價值是不言而喻的。本文參考了 瀋陽市文史研究館 作者王綿厚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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