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5 他掐住了何以晴的脖子,手勁大的好像隨時都能扭斷她的脖子

她快速的抓住了傅薄笙的腳,卑微的乞求著。

傅薄笙微微一頓,當他看到何以晴雙腿間的猩紅時,那雙眸子猛然沉了下來。

“你居然敢揹著我讓自己懷孕?何以晴,你果然是個心機婊。感情每次我讓你吃的避孕藥你都給換掉了是嗎?還是你以為有了我的孩子我就會愛上你?”

“不,不是的。薄笙,求求你先送我去醫院好不好?這是你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啊!”

傅薄笙卻一腳踹開了她,冷冷的說:“你不配生下我的孩子!在你卑鄙的找人強了子佩,逼得她無法見人差點自殺的時候,在你拿著何家對傅家曾經的恩情逼得我不得不娶你的時候,你就沒有資格了。何以晴,子佩現在還活在地獄裡,你憑什麼可以做母親?”

何以晴的肚子越來越疼,她冷汗涔涔,爬到傅薄笙的腿邊說:“傅薄笙,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沒有做過!我沒有找人強了葉子佩!我沒有!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

“信你?我也想信你,可是你對的起我對你的信任嗎?當年子佩約我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我信你,讓你陪著她去買禮物,結果呢?如果不是你早就設計好了一切,為什麼子佩會被那些人渣糟蹋而你卻什麼事兒都沒有?何以晴,你這幅扮演無辜的嘴臉簡直讓我噁心的想吐!”

傅薄笙說著,蹲下身子一把掐住了何以晴的脖子,手勁大的好像隨時都能扭斷何以晴的脖子。

他掐住了何以晴的脖子,手勁大的好像隨時都能扭斷她的脖子

何以晴掙扎著,心裡卻好像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淋漓的疼著。

傅薄笙的眸子閃爍著猩紅,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有時候我真想就這樣掐死你 ,不過想想對你而言太便宜你了。懷孕了是嗎?好,我送你去醫院,只要你不後悔!”

何以晴突然有些害怕了。

傅薄笙的眸底閃爍著陰狠的光芒,讓她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卻還是抵不過傅薄笙的力氣,被強行送去了醫院。

何以晴躺在擔架車上,清楚地聽到傅薄笙冷酷的說:“拿掉這個孩子!並且給她做節育手術!”

“不!不要!傅薄笙,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拿掉我的孩子!”

何以晴撕心裂肺的喊著,掙扎著,卻被傅薄笙用繩子綁在了擔架車上。

他的手指緊緊地扣住了何以晴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你這樣狠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母親!更不配做我傅薄笙孩子的母親!這就是對你不聽話的懲罰!”

“不要,薄笙,求求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求求你!”

何以晴淚流滿面,傅薄笙卻無動於衷。

“推進去,手術做的乾淨點。”

傅薄笙的話打碎了何以晴最後的希望。

她哭著喊著被推進了手術室,在手術室的門被關上之前,何以晴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傅薄笙,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傅薄笙的眸子微瀲了幾分。

後悔嗎?

是的!

他後悔從小把何以晴當最信任的朋友看待,才讓她有機會傷害葉子佩。他再也不會給何以晴任何傷害葉子佩的機會了!再也不能!

傅薄笙的心劃過一絲尖銳的疼痛,卻被他給強壓了下去。

何以晴苦苦的哀求著醫生,但是傅薄笙在江城的勢力太大,醫生根本不敢聽何以晴的。

在錐心刺骨的疼痛中,何以晴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並且很有可能是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孩子。

他掐住了何以晴的脖子,手勁大的好像隨時都能扭斷她的脖子

她的心疼的快要窒息了。

何以晴哭的撕心裂肺的,整個手術室都是她的哭聲,那樣的痛徹心扉,那樣的悲慟。

她終究還是疼的暈了過去。

當何以晴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有個人影正在看她。

“葉子佩?”

何以晴虛弱的叫了葉子佩一聲。

葉子佩巴掌大的小臉卻笑得有些得意。

“很疼吧?我聽薄笙說他沒有讓人給你打麻藥,生生的從你肚子裡拿掉了那個孩子。被自己最心愛的男人拿掉你們之間的孩子,感覺怎麼樣?何以晴,說說流產感言吧。”

何以晴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那種疼痛好像並沒有消失,而是滲透進了她的骨子裡,連呼吸都帶著疼痛。

“你給我出去!”

何以晴渾身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甲滲進了肉裡都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

可是葉子佩卻笑得愈發燦爛了。

“我為什麼要出去?我好不容易看到你這麼倒黴的樣子,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欣賞的機會呢?薄笙是我的,可是你仗著你爺爺曾經救過他爺爺的命,死皮賴臉的留在他的身邊,甚至還想著讓你爺爺逼傅爺爺答應你和薄笙的婚事。我是沒權沒勢,但是我有薄笙的愛。何以晴,我也不怕告訴你,兩年前你陪我出去買禮物,是我故意找人設計了我被人強暴的那一幕,故意演給薄笙看得。我就是要讓他憎恨你,遠離你,可我沒想到他最終還是娶了你。不過也沒關係,傅太太這個位子我會奪回來的!”

“你說什麼?”

何以晴有那麼一瞬間的微楞,甚至有些反應不過來。

葉子佩卻趴在了何以晴的耳邊,低聲說:“我說兩年前是我找人打暈了你,然後裝作被人強暴的樣子嫁禍給你,故意讓薄笙看到這一切從而憎恨你的。哦,對了,知道薄笙為什麼不要你生的孩子嗎?因為我對他說,兩年前的那次強暴讓我傷了子宮,這輩子我都沒有做媽媽的可能了。他認為一切都是你對我故意傷害的,所以他怎麼可能讓你做母親呢?”

“葉子佩!我要殺了你!”

何以晴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是這個樣子的!

他掐住了何以晴的脖子,手勁大的好像隨時都能扭斷她的脖子

她一直以為那是一場意外!

甚至為了這個意外,她承受著傅薄笙對她的殘忍和憎恨,卻依然心懷愧疚的逆來順受。

從十三歲懵懂開始,她就愛著傅薄笙,到如今已經八年了。可是在知道傅薄笙有了喜歡的人,愛著葉子佩的時候,她寧願做他的朋友,並且試著對葉子佩好,只為了能夠留在他的身邊,哪怕是以朋友的身份也無所謂。




其他

望著蛇山,朱思遠的眼裡閃過一絲忌憚,雖然對方由於修行成妖至今只有妖兵境界初期修為,但走的卻是與自己一樣的太古荒妖之道,專修那一口毒牙,毒性驚人無比。

若是自己被咬上一口,雖然憑藉著修為的壓制不會瞬間致死,但絕對不好受!

這時,只見蛇山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那夥妖族乃是來自於其他地方,歸屬於水族,和我們獸族並不是一路,我個人覺得沒必要理會,坐山觀虎鬥便可。”

此話一出,身似少女,渾身被毛茸茸的黑色甲殼包裹著,背上張牙舞爪地立著四根對稱的漆黑爪子,靜臥橫躺於自己於洞穴之上編制的蛛網裡的蜘蛛妖蛛碧絲也開口了,附和道:“我贊同蛇山的話,他們這群外來的妖族不知道這片水域內的水有多深,難道我們還不知道嗎?”

“要知道,咱們這片區域之前可不像現在這樣,數十座山頭林立著數十位妖兵境界的山主,甚至從中產生了一名妖將境界的統領,風光何等的風采,周遭人族可敢輕易靠近山林一步,可結果呢?”

說到這,蛛碧絲停頓了一下,微微一嘆道:“最後還不是惹怒了人族,被赤炎城派出人馬給滅了大半,只剩下我們這些小魚小蝦苟活,諸位莫非忘了?”

“若不是如此,在以前那個強者輩出的時候,我們焉能各自佔據著一座山頭,俺熊大力怎麼可能望了。”

熊大力聽完蛛碧絲的話,感同身受地發出一聲感嘆,若是放在以前,憑他才妖兵境界初期的修,不被人拉去當小弟便已經是好的了,何德何能可以像現在,佔據著一座山當山主。

而僅僅只是後期修為的朱思遠,又怎麼可能成為這片區域裡最高境界修為的妖族,又憑什麼將他們這些山主召集過來。

聽到他們的話語,朱思遠的臉色不禁一沉,他這時才突然發現,武圭交待給他的任務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這些傢伙和自己之前一樣,早已被人族給嚇破膽了,完全不敢有一絲招惹的想法。

“哼,一群貪生怕死的傢伙!”

就朱思遠在心裡暗道麻煩的時候,只聞洞穴裡突然傳來了一聲冷哼,原來是盤退坐於臨近洞口位置,渾身白色毛髮,狼首人身,長著尖銳爪子的手裡拿著一隻血淋淋的羊腿,正連肉帶骨頭撕咬著吞入腹中的狼嘯。

聞言,率先感到不悅而開口的是靜臥橫躺於蛛網裡的蛛碧絲,只見她做了起來,居高臨下地冷眼望著狼嘯冷聲問道:“狼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狼嘯毫不畏懼地抬頭瞪向蛛碧絲:“沒什麼其他意思,就像話語裡說的一樣,認為你們就是一群貪生怕死的傢伙,你是不是有什麼意見?!”

“你.....”

聽到這絲毫不留情面的話,蛛碧絲一聲低喝,卻是咬著牙沒有說什麼,這傢伙與在場的其他人不一樣,乃是狼族王獸修煉成妖,境界修為與自己相當不說,又為方圓百里唯一的一名狼王,完全沒有必要因此而去招惹對方。

方圓百里內的狼族可不在少數,要是對方召集成百上千的狼族洶湧而上,哪怕是朱思遠也抵擋不了,更何況是妖兵境界中期修為的她呢?

更何況這些狼族並不僅僅只是尚未開啟靈智的普通野獸,其中更是不乏妖獸境界的狼族。

若不是一群狼聚在一起對任何一片地域的破壞力的太過強大,因此若非必要狼嘯也不會召集狼群,憑藉著他的實力和手下的群狼,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數十座山林裡的無冕之王,無妖敢不服。

同時,蛛碧絲也明白了狼嘯說這句的原因何在了,由於手下狼群分散在各處山林,他這個狼王不免照顧不過來,不時發生有狼群被人族剿滅的事情。

對於人族的心態,和武圭他們這群外來妖族的態度,自是與他們這些度孤家寡人不同。

輕藐地望了蛛碧絲一眼,狼嘯冷笑不語,繼續撕咬著手中的羊腿,鮮血順著其嘴角血淋淋地滴落。

而就在這時,一名妖獸境界的野豬妖邁動著短小的蹄子跑了進來,對著朱思遠一聲聯繫不斷的哼叫。

“大王,山下來了一名龜妖,說要找你。”

聞言,朱思遠為之一喜,笑哈哈地大聲喝道:“快請,不,我親自去接他。”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自己如今的統領,武圭就像他跟自己說的一樣,來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有意見!

待朱思遠興沖沖地跑了出去後,還留在洞裡的山主們,除了絲毫不在意的狼嘯之外,均不約而同地互相看了看對方,眼裡裡流露出奇怪的神色。

方圓百里內數十座山林裡擁有妖兵境界的山主們有多少,他們可以說是知根知底,總共七名,都被朱思遠請了過來,在座的諸位便是。

那麼,剛剛那麼小妖說的妖龜又會是何人?

妖兵境界以下的妖族沒可能,他朱思遠再不濟也不至於去抱妖獸的大腿,何須親自去迎接。

若不然是妖將境界的妖族強者?

想想他們也覺得這個推斷不太可能,妖將豈是像從妖獸到妖兵境界那樣容易突破的,之間的難度最起碼差上了十倍有餘,龐大的資源,厚積薄發的境界修為和那一絲冥冥之中的機緣缺一不可。

據他們所知,這片區域除了以前曾經出現過一名之外,便沒有誰有那個希望與資格能突破至妖將境界。

當然了,再過個一百後也許就不一定了,畢竟在座的山主們不乏能人。

但若真要冒出個妖將境界的妖族強者,想來除了自其他地方而來的可能,便沒有其他的途徑了。

不過仔細想想,他們還是覺得不靠譜,畢竟世界如此之大,他們這裡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偏僻的小角落,哪裡能吸引來這樣的強者。

“你們說,豬老大待會帶來的那名妖龜會是何方人物?”

沉默了半響,按耐不住心中好奇與這種場面的熊大力望了洞口的位置,看著其他山主們問道,預防出現“說曹操,曹操到”這種尷尬的情況發生。

蛇山聞言一聲輕哼,瞟了眼熊大力,吐了吐紫紅色的蛇信,淡淡地說道:“等下看了不就知道了嗎?”

語落,只見他隨即用他那暗紫的目光掃視著在場的其他妖族說道:“只要對方不是妖將境界,是龍,他就要給我盤著,是虎,則給我臥著,我想各位應該不會任由一個不相識的妖族來耀武揚威吧?”

短短數語間,蛇山為還沒露面的武圭拉了一波仇恨,同時在暗地裡看了一下自己能影響到幾個山主。

蛇山並不敢甘於現在的這種情況,不管是境界實力還是資源分佈,他想要坐擁更多的資源,步入更高的境界,蛻變自身血脈。

至於原因,那是因為他所修行的龍蛇練體訣除了增長實力之外,更能純淨血脈,讓蛇山由蛇化蛟,再由蛟化龍。

一旦成龍,天下何處不可取!?

但龍蛇練體訣要想有所成就,消耗資源的數量太古龐大,他自己所佔領的那幾座山林已經供應不過來了,唯有走出去才行。

若只是靠蛇山獨自一個人的話,這樣無異於是白日做夢,甚至是惹眾怒自尋死路。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要藉此機會,看看有沒有山主可以拉攏進自己的隊伍裡,重新劃分這片區域的蛋糕。

卻不料蛇山說完,被熊大力打破的沉默場面又一下子回到了原樣,一個個彷彿沒有聽見他之前的話語一般,就連本日裡的憨貨熊大力都扭頭轉過去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開玩笑,他們這些山主那個不是最起碼活了一兩百年光景的老傢伙,固然相比於人族的狡猾奸詐還有所差距,但也都不是傻子。

誰會為了你蛇山,放言無視朱思遠剛剛去接的那名龜妖,要是對方真是名大拿,他們難道還能不要性命硬要讓人家盤著臥著不成?

而若不這樣做,又豈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

見狀,蛇山心裡一陣惱怒,但他知道哪怕是自己發火也沒什麼用,因此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心裡暗自決定,待會一定要給那個龜妖一番好看。

同時,藉此施展一下自己能的難耐,讓這些傢伙知道,雖然自己的實力才僅僅只是妖兵境界初期修為,但戰鬥力比起他們並不弱到哪裡去,本命能力修煉而成的毒液,更是擁有著莫大的殺傷力。

要知道,修行功法除了擁有所能修煉至的境界外限制之外,更是有著上中下三品的強弱之分,自己的龍蛇練體訣目前可是已經達到了妖帥境界,且還有後續傳承的上品功法!

轉眼片刻功夫過去了。

只見朱思遠有點低頭哈腰味道般地帶著武圭走了進來,無視了蛇山、熊大力、蛛碧絲等山主們的目光,將其引至了自己剛剛的位置,山洞裡唯一的一個主位。

其實蛇山他們的目光並沒有放在朱思遠身上,而是紛紛在打量著跟在他身後的武圭,眼神有些肆無忌憚,甚至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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