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 民国四公子张伯驹与风华绝代女子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呢?

混乱的性子


之所以回答这个问题,那是因为这个问题里隐藏着一位惊为天人的民国女子。将“惊为天人”这四个字送给此女子的不光有她后来的神仙眷侣(民国四公子之一的张伯驹),更有很多现如今的文化大家,例如马未都。

历史可以很美的,这就是回答这个问题的最大意义。

说这位“美而韵”的民国女子前,有必要先说一说她日后的神仙眷侣张伯驹。

比起其他三位或徒有虚名或放浪不羁的民国公子,张伯驹才是真正的大家,大收藏家。无论是收藏的手笔,还是对中国文化瑰宝那份至真至纯的爱,张伯驹都堪称举世无双。

他的收藏几乎都是稀世国宝,绝非一般藏品可比!

而他收藏那些无价之品的目的却又绝非为了占有,而仅仅是出于痴迷以及爱。所以尽赏之后,他悉数都捐给了国家。要知道那其中任何一件都足以让一个家族轻松享有几世的锦衣玉食,因此,张伯驹的藏之,献之几乎可以用圣洁、伟大来形容。

这样一位对文化瑰宝持有如此大境界的人,又怎能不是一位真风流、真才情的翩翩君子。

与潘素神仙眷侣般的旷世情缘即是他君子风流的最好诠释。

这一对才子与佳人,始于红尘,却一路无尘。

潘素原名白琴,是前清状元宰相潘世恩的后代。其父是个纨绔子弟,居上海时游手好闲,挥霍无度。幸有出身名门的母亲沈桂香,虽然家道日渐衰败,但其母还是执意为潘素请名师,促其习音律学绘画——无奈红颜易蒙尘,十三岁时因亲母病故,潘素不幸被继母卖入了风月场。

沦落风尘后,潘素的客人多为上海滩白相人,说白了也就是一些混社会的二三流流氓。按理说这样的环境,潘素的身上很容易落下庸俗的风尘气,但这女子偏偏就有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风骨,除了手臂上刺有一朵花,通身几乎再找不到风尘印记。

张伯驹就是在这阶段和潘素一见钟情的。当时的张伯驹是盐业银行总稽核,每年要到上海来查两回账。每回到上海滩,应付完工作,像张伯驹这样的风流才子自然要去风月场寻芳。

就这样他遇见了潘素。初见潘素,张伯驹顷刻间就看傻了,回神之后大才子提笔一挥,写下了才子佳人的定情联——“潘步掌中轻,十步香尘生罗袜;妃弹塞上曲,千秋胡语入琵琶。”

当时的潘素在风月场也被唤作潘妃,张伯驹这一联直接将潘素比成了王昭君。

然而,他们的初始情缘却又有着比风月场相遇更庸俗的无奈。

当时的潘素已被一个叫臧卓的国民党中将包养,并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当得知张潘两人钟情之事时,臧卓恼怒之余,索性将潘素软禁在了一品香旅馆的包房里。

佳人有意却身不由己,这如何是好?

张伯驹干的漂亮。他先是在静安寺路租了一套小房子,然后苦等良机。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大才子买通臧卓派去的守兵,无声无息间成功地将潘素抢了出来。

之后就是不顾一切地私奔去北京。

为什么要用私奔一词?此时的张伯驹也不是单身,有俩老婆。

张潘的情缘之所以动人,就是因为他们开始于庸俗,最终却成了神仙眷侣。

私奔到北京后,庸俗就此烟消云散,两人很快进入了天造地设的二人世界。在张伯驹眼中,潘素如同一块“美而润”的待琢之玉,所以他教潘素文,教潘素画,教潘苏领略他领略到的妙境——而潘素呢,没有辜负,唯有唱和与进步。

张潘的爱情,真正的携手挚爱!

也正是因为彼此之间的这份携手挚爱,才有了日后潘素一次次地变卖首饰,以达成张伯驹的收藏之愿;才有了命运再起伏,两人始终不弃不离。

欣赏一种美,相信一份爱!

张潘的旷世情缘不好讲,只能去感受。

因为纯粹的东西向来如此!


黑句本


红雨曾经回答过一个问题叫“什么是灵魂伴侣”。当时红雨引用秦观“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想张伯驹和这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就是如此,这个可以说惊为天人的女子就是潘素。

身在红尘,本是今生难相遇

书香门第,姿态隽美的潘素本应是生在闺阁,名满天下。可惜父亲挥霍,家道中落,自己身不由己入上海天香。书画皆通,貌美如花的她很快成为天香阁头牌,成为军阀公子都愿豪掷千金的花魁。军阀恶俗,潘素期盼良人,这或许才是她的归宿。潘素眼观着红尘万象,心中期盼着周郎相顾。



张伯驹世家贵公子,但是他不像其他贵公子一般满身的胭脂粉气。家中早已给他安排好了三房妻妾,但是他终日醉心书画,与笔墨为伴。相比民国四公子的吴侬软语,舞榭歌台的潇洒风流,张伯驹的书生意气可算得上是一个异类。(当然袁世凯儿子袁克文同样熟读四书五经,精通诗词书画,他醉心红楼歌苑也是一时风流。)

一眼终身,周郎相顾付真心

“曲有误,周郎顾”一直是古代流传的佳话,楼阁女子弹曲有误,周瑜儒雅之风,帮她指正,还被留在府上,闲暇之余为周瑜和夫人小乔演奏一曲,已解心绪。

缘分就是如此的让人琢磨不透。37岁的张伯驹奉父亲之命到上海盐行查账。上海看到大公子来访隆重接待。潘素作为花魁必然在列。张伯驹见到潘素,30多年书香熏陶下的他第一次情窦初开。他为潘素留下“潘步掌中轻,十步香尘生罗袜; 妃弹塞上曲,千秋胡语入琵琶。”掌中飞燕舞情挪,洛水甄姬罗袜生尘,昭君琵琶语入胡天,还有什么美能够和此相比呢。或许纤手的刹那潘素千言万语,20岁人生的坎坷颠簸都融化在她与面前人的“一眼”之中。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琴瑟和鸣伴一生

很多人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那琴瑟和鸣的陪伴或许就是人世间最完美的爱情。张伯驹和潘素成婚后,他遣散了家人给他安排的几房妻妾,一生独潘素一人为妻。张伯驹与潘素成婚后携手同游,潘素结识更多书画名家。善于书画的她,山水画更上一层楼。张伯驹晚年仍满怀深情的写下“执我之手,消我半世孤独; 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 一世风霜,共你一世深情。”一对神仙眷侣羡煞旁人。



红雨说历史


张伯驹出生显赫,父亲张镇芳是晚清进士、袁世凯的心腹大臣,还创办了北方第一家商业银行——盐业银行。

这风华绝代的女子叫做潘妃。潘顾盼生姿,曾是苏州名门千金、前清状元宰相的后代,母亲聘请名师教她音乐和绘画。无奈十三岁时母亲病逝,被恶毒的继母卖到上海的妓院。

▲ 上世纪30年代的潘妃

可能这就是缘分,两人互相看对眼,纷纷坠入爱河。

但当时一个国民党中将已经看上潘妃,盘算着将她娶回家。听说有人要横刀夺爱,中将派门卫将潘妃软禁在酒店不许出门。

张伯驹急中生智通过朋友买通门卫,孤身涉险将青楼女解救了出来,两人匆匆回到北平。世人对这件事津津乐道,称之为“虎穴夺姝”

两人在潘妃的故乡苏州举行婚礼,虎丘山、拙政园、狮子林留下了他们幸福快乐的身影。他们还拜访印光法师,法师为他们取了慧起、慧素的法号,从此慧素成了她的字,素成了她的名。

张伯驹用非常文人化的方式对潘素传情达意,不断开发她的绘画天赋,为她在艺术道路上的成长提供绝佳资源。而潘素对于张伯驹,也是十分的支持和包容,甚至可以说近乎迁就与宠溺

张伯驹的一大爱好是字画收藏,这个可是相当烧钱的,纵使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过多折腾。1937年底,张伯驹以4万大洋从溥儒手中购得中国传世墨迹最早的《平复帖》。4万大洋什么概念呢?一个银元的消费力折合现在人民币一千多点,这么换算的话大概四五千万甚至更多。

▲ 天下第一帖《平复帖》

1945年,为收藏中国传世最古的卷轴画《游春图》、避免国宝流失海外,此时的张伯驹早已不是当年贵气的“民国四公子”,只是挂名一些虚职,并无收入。

▲ 传世最古卷轴画《游春图》,局部

而对方开口就索要240两黄金。张伯驹忍痛卖掉一处豪宅得到220两黄金,可惜还是差20两,就请妻子潘素帮忙。

《游春图》虽好,可是考虑到眼下家里实际情况和未来漫长的现实生活,潘素还是犹豫了。张伯驹见妻子没答应,便吵吵开了,最后竟干脆躺在地上,任凭潘素怎么劝怎么哄,都不起来。

你猜后来怎么着?潘素最后只好答应拿出一件首饰换钱买画。看到妻子答应了,张伯驹这才起身,也只有在无限包容的妻子面前,张伯驹才可以如此任性吧

对于张伯驹这种花巨资收藏字画的行为,所有家人都反对,甚至指责他是“败家子”,唯独妻子潘素懂他、理解他、支持他。张伯驹一生醉心诗词、书画、收藏字画,像是一个不沾染一点烟火气的人,用世俗的标准来看,是一个有钱任性随意造的公子哥。正是妻子潘素的理解、支持和包容成就了他一代名士的风气;

而在俗世中沉浮的潘素则借由张伯驹,完成了由青楼女向女画家的转变,绽放了自身的艺术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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