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9 丈夫失蹤30年,村裡拆遷他竟回來了:60歲的他能如願以償嗎?

我們村在城郊,疫情爆發前,我們村正準備拆遷,很多常年在外的人都回鄉了。

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一點也不假,因為拆遷的事,我們村裡鬧出了很多事,本來想離婚的,也不離婚了;本來不離婚的,也有要求離婚。

這不,我們家隔壁阿芳家,她30多年未見的父親,竟然回來了,而且逼著她媽要離婚。

丈夫失蹤30年,村裡拆遷他竟回來了:60歲的他能如願以償嗎?

01

我比阿芳小几歲,雖然住隔壁鄰居,但從來沒見過阿芳姐的爸爸。印象中,她家裡只有她和她媽兩個人。

她媽一個人要種三四畝地,農忙的時候,她總是從早忙到晚,一個女人家又是割麥子,又是揚場子,還要回家做飯照顧孩子,特別辛苦。

我媽看阿芳可憐,經常叫阿芳到我家吃飯,有時候家裡做飯做的多了,也會叫我過去給她娘倆送過去些。

她家很破,我小時候,她家還是瓦房,灶火都是用石棉瓦搭建的,下雨天的時候,連生火做飯都做不成。

丈夫失蹤30年,村裡拆遷他竟回來了:60歲的他能如願以償嗎?

後來,我們村裡建了餅乾廠,她媽媽就去餅乾廠給人家包餅乾;村裡建了飲料廠,她媽媽也去給人家做飲料瓶。一個人打兩人的工,慢慢地,生活條件也好起來了,瓦房扒了,蓋上了平房。阿芳姐也踏實肯學,初中畢業後考上了師專,畢業後也在鎮上當了小學老師,也結婚生孩子了,眼看日子慢慢好起來了。

前些年,就有小道消息說,因為縣裡要在我們這裡建一個科技開發區,會徵用我們的土地,可能還會拆掉我們的部分房子。

年前的時候,規劃圖下來了,我和阿芳家都在拆遷範圍裡。我偷偷聽我爸媽說,要是真能拆遷的話,每家每戶大概可以拿到100萬左右的拆遷款。

丈夫失蹤30年,村裡拆遷他竟回來了:60歲的他能如願以償嗎?

02

阿芳姐今年三十多了,算起來,他爸爸離開家也有至少三十年了,認識他的估計只有像我爸媽那樣的老一輩了。

大年二十三,是小年,下午四五點的時候,我聽到隔壁非常大的吵架聲,於是站到我家二樓陽臺去看她家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只見阿芳姐的媽媽頭髮披散著癱坐在地上,阿芳姐半蹲在她身邊,想要把她媽扶起來。她倆旁邊還站著一位大概六十歲左右的老頭子,個子不高,但是非常精瘦,穿著棉夾克。

丈夫失蹤30年,村裡拆遷他竟回來了:60歲的他能如願以償嗎?

“你走,你現在就走,這三十多年,沒見你露過面,這一見面就把我媽氣成這個樣子,我沒你這個爸!”阿芳姐大聲吼著那老頭兒。

“我也不想回來,我這次回來就是想跟她離婚,都分居三十年了,就是到了法院,法官也會判我們離婚的!”老頭子對阿芳姐絲毫也沒有啥父女情深的感覺,語氣非常冷漠。

“我不離啊……你想得多美,這三十多年,我一個人把閨女拉扯大,我容易嗎?現在你回來了,又是離婚,又是想要拆遷費,你想的倒是美啊……”大娘一邊哭,一邊說,氣地她渾身發抖。

我算是看明白了:原來,這老頭子是聽到什麼風聲,趕回家來搶錢呢。

我把這事兒說給了我媽聽,我媽也是快嘴子,把這件事告訴了村委會,村委會的人很快就到她家調解了。

丈夫失蹤30年,村裡拆遷他竟回來了:60歲的他能如願以償嗎?

03

本想著村委會到家裡調解一下,把這不明事理的老頭子趕走,阿芳姐和大嬸就還能恢復原來的平靜日子,我們街坊鄰居也能清淨一下。誰知道,這老頭竟然早就做好了準備,一紙訴訟,竟然把大嬸告上了法庭。

“我媽不願意離婚,那個男的把我媽告了。”阿芳姐跟我說這事兒的時候,從來沒叫老頭兒一聲“爸”。

“告就告唄,告也告不贏,這些年,他都不在家,憑什麼現在回來搶你們的房?”我特別憤憤不平。

“是啊,如果他真的離婚了,作為婚內財產,這筆錢他要拿走一半呢,憑什麼啊他!”

丈夫失蹤30年,村裡拆遷他竟回來了:60歲的他能如願以償嗎?

​隔壁大嬸被這意外出現的“老公”氣得精神有些不太正常了,每天躺在床上絮絮叨叨,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偶爾還出現了小便失禁的情況,看上去特別讓人心酸。一個人忙活了大半輩子了,老了老了,又被這不靠譜的“老公”給蹬了一腳。

因為涉及到拆遷,又剛好趕上疫情,這樁離婚的案子暫時被擱置了。

不過,前幾天,我聽阿芳姐說,離婚案有了新進展,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老爸”可能不僅不會得到他想要的拆遷款,反而很可能會被判刑,因為法院在做調查時發現,他在這失蹤的30年裡,早已經跟別的女人有了婚姻的事實,並且還有了自己的女兒,很可能已經犯了重婚罪。

農村常說:“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若世間自有公道,願辛苦一輩子的大嬸晚年可以得到平安幸福啊!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