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9 何紹基臨金文、漢隸,是臨不像還是意臨?對我們臨帖有什麼啟示?

如石書藝



我們知道,何紹基精通金石書畫,他的書法作品的金石味十分厚重,清代剛好又重視碑學、金石學,所以何紹基的追求必然與時代背景所推崇的濃厚的金石味相符。



他的很多經典漢碑臨摹並非是臨不像,而屬於意臨。意臨其實境界就相對高一些,在掌握傳統筆法基礎上加以吸收、融合、創新,形成自己的筆法,而何紹基就是創新用了迴腕法寫出了極具獨特個性的字。

他用意臨,一個意字就道出了書法境界,書出無意於佳乃佳,何紹基的意臨必然不是刻意的去臨不像,有些人說他的臨摹是刻意手抖,只是為了臨不像而刻意做的動作來顯示自己的個性,非也。 因為刻意手抖寫出來的字必然很做作,顯得矯揉造作,其實細看何紹基的臨摹作品,很多也是比較自然的,畢竟“出水芙蓉”的天然美是自古以來就倍受推崇的,也是藝術境界的其中之一,當然何紹基也是遵循了這種藝術美學規律。



他在篆隸上下功夫,尤其在臨寫漢碑上,不管是《乙瑛碑》還是《張遷碑》,他都是意臨全出己意,不追求形似。因為他的意臨是在長期潛心學習和理解北碑的基礎上,並非隨意書寫,他是有深厚的功力基礎,再加上自己對碑的理解,從而吸收創新。



加上何紹基為了抒情達意,將書法也當成自己的精神寄託,從而盡情暢洩心中的情感,在打造金石味書法上作出了重大的貢獻,從而譽為“有清二百餘年一人”。

最後我們可以觀察何紹基臨的《張遷碑》,有三個版本,可以細細對比並且品味一下,頗有趣味。

(一)


(二)

(三)



最後,我們在臨碑或者臨帖的過程中,可以先選擇精臨,掌握用筆、結構,掌握主要風格特徵,在大量臨帖的基礎上也要學會融合、創新,慢慢形成自己的個性,再去反覆嘗試意臨,把心中的情感通過用筆自然而然地抒發出來。


清妙集


臨摹書法像不像一直是學習書法繞不開的一個話題。

何紹基一生臨摹了大量古代書法作品,涉及楷書、隸書、篆書、行書、草書。而且他臨摹的,字帖之多之廣泛,我以為很少有人能與他比。例如,像歐陽通這樣的書法家,他都臨摹過,像隸書他也臨摹過多個字帖,我們比較熟悉的就有《張遷碑》、《乙瑛碑》、《西狹頌》、《衡方碑》等等。他的書法學習態度之虔誠,書法閱歷只豐富,確實值得我們大家欽佩。

但是,何紹基臨摹字帖不像,也是明擺著的事。


這裡面的問題是非常複雜的。我就只說兩點。

第一,你臨摹字帖臨摹不像,作為一個教師,如何向學生解釋交代?

臨摹,就是“照貓畫虎”的事,結果,我們的臨摹非貓非虎,這樣的教學能說得過去嗎?

所以,儘量臨摹的像一些,這是學習書法起碼的能力,也是詮釋臨摹字帖的基本實踐。


第二,臨摹不像是什麼問題?你以為中國有兩千年書法歷史,就解決了臨摹像不像的問題嗎?(注意我們專指臨而不是摹)

我認為,我們至今也沒有完全解決臨摹像不像的問題。

到目前為止,個人臨摹的像與有一個科學臨摹像的方法,還不是一回事。所以,我們至今也沒有解決科學臨摹字帖的技術問題。

除此之外,臨摹書法還有很混亂的思想。

例如,臨摹不需要像,臨摹七分像就好等等。


  • 何紹基臨摹的《乙瑛碑》筆法、筆意、筆勢多有不對之處。起筆、行筆、收筆沒有字帖的法度,他的這種臨摹水平,我們現代書法家完全可以超過他

從這些對臨摹像與不像的態度,我們就可以看得出來,臨摹像不像都是各執一詞的。

那麼,臨摹到底要不要像?我們如何才能臨摹像?

我認為,這都是書法學習的重大課題。

清代大書法家何紹基、吳讓之的臨摹作品,我看了很多,他們根本談不上臨摹像。


  • 吳讓之臨摹的《乙瑛碑》

甚至,他們的書法臨摹作品,沒有一筆像字帖,都屬於正常狀態。例如這個臨摹是吳讓之的作品,我們與字帖比較一下,有一筆是像《乙瑛碑》的嗎?

那麼,他們臨摹書法的問題出在什麼地方了?

我認為,他們的書法臨摹作品,出在他們對古人的筆法並沒有破解,更沒有足夠的理解。

說白了,就是他們根本沒有看懂字帖裡的筆法。

我們現代書法教育對筆法學習也非常重視,而且有了對筆法步驟的分析方法。

但是,古人沒有,起碼沒有這樣自覺的共同認識。所以,臨摹字帖主要靠自己的直覺和感覺。幾乎所有的書法家都是這樣臨摹字帖的。


  • 何紹基臨摹的《西狹頌》

這樣臨摹字帖,就會出現一個問題:如果這個書法家的感覺良好,那麼,他臨摹就像。例如,像趙孟頫他的書法臨摹感覺非常好,所以,趙孟頫臨摹的字帖是很像的。

我們拿什麼判斷臨摹像不像?三個標準。

第一個標準是筆法

第二個標準是筆意

第三個標準的筆勢

我們大家都知道,書法臨摹百分之百的像,這是絕對不可能,但是,達到“三筆”即:筆法、筆意、筆勢像,這個完全有可能的。

所以,我們才把筆法、筆意、筆勢作為衡量臨摹字帖準確不準確的依據和標準。

但是,如果臨摹字帖的直觀感覺不是很好,他就臨摹不像。例如何紹基就是這樣的書法家之一。

我們考擦何紹基的臨摹,可以確切地下一個判斷:何紹基本人的視覺判斷並不是很好,所以,他臨摹的字帖,與字帖的字差別很大。甚至與字帖比較,錯誤都很多。

那麼,我們如此對不起何紹基的理由是從哪裡來的?

我們還是看何紹基的臨摹作品吧。

例如何紹基臨摹的隸書《張遷碑》這是60歲的臨摹作品,也是何紹基已經成為一個著名書法家以後的隸書臨摹。


我們看他臨摹這個“王”字。字帖裡的王字,三橫的關係是,每一個橫畫的起筆,都不是垂直對應,而是後錯一點,形成一個“斜線”的菱形結構,何紹基完全亂了他寫的是正方形的結構。

第一橫有一些仰勢,何紹基沒有寫出來。最後一橫起筆是一個方筆直切,何紹基的起筆是一個“蠶頭”,而且收筆的燕尾,非常沒有力度感和筆法之美。

我們再看“有”字的臨摹。第一筆的起筆收筆都是錯的,而且筆勢沒有字帖的水平筆勢。第二筆“撇”,也是筆勢筆意,都是錯誤。字帖婉轉簡約,何紹基寫的非常囉嗦。接下來的“月”也寫的一塌糊塗了。第一筆“撇”的收筆,字帖是回鋒上挑收筆,何紹基沒有上挑,而且筆勢也是錯誤的。“月”字的“豎撇”這個筆畫,簡約直下,收筆處上挑完成“撇”的筆意,但是,何紹基寫的成一個內弧曲筆了,就沒有《張遷碑》裡的樸厚味道了。

接下來看“張”字的寫法,也是差距很大,例如“弓”字的挑筆,字帖是頓筆、露鋒、出鋒、收筆。何紹基就沒有一點這個意思。最後一筆“捺”,《張遷碑》寫的非常厚重有力,關鍵在收筆部位的用力出鋒。但是,何紹基的“捺”畫,完全輕飄飄的沒有一點力量。


我們舉一反三吧。大家有興趣,可以,一個字一個字的對照一下,看看何紹基的這一頁《張遷碑》有沒有一個字是臨摹像的。

那麼,這是何紹基有意臨摹不像,也就是“意臨”的《張遷碑》嗎?

我認為,臨摹不像這個一個科學問題,不要拿“意臨”做遮羞布。

意臨和臨摹像不像不是一回事。前面我們舉例的吳讓之,也是清代大書法家,篆刻家,他的那個《乙瑛碑》我作為臨摹不像的案例,已經在我的文章中出現好幾次了。

什麼叫“意臨”?兩個標準。

第一,拉開與字帖的距離。

第二,有自己完整統一獨立的筆法

我們用這兩個標準看,何紹基都夠不上。因為,我們獨立看他臨摹的《張遷碑》雖然不像,但是,也看不出來是獨樹一幟的筆法和結體,因此,這不是“意臨”。如果這是意臨,是不是初學者臨摹字帖都是意臨呢?

我們知道,書法臨摹的“意臨”,其實是臨摹的高級形式了。


  • 請看鄭板橋臨摹的《蘭亭序》,這就叫意臨書法。但是,也有人認為這是創作。而意臨本身也就是創作

具體就體現在我說的兩個標準。你沒有達到這個標準,當然沒有資格認領“意臨”的美譽。

所以,臨摹不像就是不像。我們的檢驗標準在那裡明擺著。

第一,筆法

第二,筆意

第三,筆勢

如果你一個指標都達不到,怎麼會臨摹像?

想達到“意臨”?那你就拿出完整統一獨特的筆法風格,我們當然信你的“意臨”。

那麼,我們如何看臨摹時字帖上的筆法?很簡單,看筆畫的起筆、行筆、收筆。

如何看臨摹字帖時字帖上的筆意?很簡單,看露鋒還是藏鋒,是垂露還是懸針,是蠶頭還是燕尾,是提筆還是按筆等等。

如何看臨摹字帖時字帖上的筆勢?很簡單,例如,是仰勢還是俯勢,是垂直還是傾斜等等。

只要我們的眼睛像水平儀和垂線一樣,我們就會把字帖上的筆勢看的明明白白的。

最後,我們再一次說說書法臨摹,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他是有很多複雜因素交織在一起的。

我們今天批評何紹基臨摹字帖不正確,並不代表他的書法創作不好,也不代表他的臨摹不好。

但是,科學臨摹書法,也是要有科學方法的。我們提倡用科學方法臨摹字帖,對於我們擺脫臨摹陷阱,這裡有幾個重要啟示。

第一,臨摹字帖首要的問題是我們的觀察能力。如果觀察不正確,也就不會臨摹準確。所有臨摹不準確,首先是觀察字帖沒有做到方法科學。

第二,臨摹是可以做到把字帖的筆法、筆意、筆勢這三大要素學到手的。這是我們具體實現臨摹準確的保證。

第三,儘管臨摹像不是學習書法唯一的標準,但是,卻是書法學習的最基礎訓練。能夠臨摹像,而且有科學方法,與憑感覺臨摹,是兩種性質完全不同的臨摹方法。

憑感覺臨摹,只能靠“天才”,用科學方法臨摹像,靠的是對科學規律的把握。如果天才書法家,一百個甚至一千個裡面才有一個書法家能臨摹字帖很像,那麼,科學臨摹字帖就會有90%的人都能臨摹像。

我們希望通過對何紹基臨摹案例的分析,能夠給大家帶來對臨摹字帖科學態度的興趣,再也不要盲目臨摹字帖了。

書法的道路雖然不是臨摹像就走到頭了,但是,臨摹像卻是一個良好的開頭。


千千千里馬


何紹基臨金文、漢隸,是臨不像還是意臨?對我們臨帖有什麼啟示?

要回答這個問題,得先從何紹基其人說起——

何紹基是清代著名文化大家、書法巨匠,給後世留下了不少臨帖精品

何紹基,字子貞,號東洲、晚號猿叟,有時也寫作蝯叟,可能是自己的形體瘦俏,自嘲有猿形之故吧,這倒有些類似於明代的八大山人朱耷把自己稱做“驢”了,是一種文化人的雅趣。

何紹基祖籍湖南道州,也就是今天的湖南道縣人,道光十六年考取進士,官至翰林院編修、國史館總纂,歷充廣東鄉試考官、提督,視學浙江,擢四川學政,後被罷官。晚年主山東濼源、長沙城南、蘇州揚州諸書院,提攜後進頗多,博涉群書,於六經子史,皆有論述,是清代著名的詩人、書法家。

何紹基書法以行草書見長,但我更喜歡他的隸書。他現在留存於世的臨帖墨跡不少,在網上搜索能夠見到他臨的《張遷碑》、《曹全碑》、《史晨碑》、《爭坐位帖》等。何紹基臨帖現在留存於世的都是整篇作品,有些原碑上模糊不清或殘缺漏失的字,他也根據碑上書法特徵予以補齊,對於臨帖者更好地理解碑帖有很大的幫助。更難能可貴的是,何紹基的臨帖本全部是墨跡,這又能夠幫助後世學習者更好地看清筆法,輔助理解原碑書法提供了很好的捷徑。

何紹基的臨帖本都是按照原碑的文字大小和排列布局臨制的,我在學習漢隸碑帖時,經常是先看何紹基的臨本,既便於讀帖,又便於理解原碑書法的筆法特點。


何紹基能成為一代書法大家,與他持之以恆的臨帖習慣是分不開

歷史上大凡有所成就的書法家,都與年輕時刻苦臨習古人碑帖是分不開的。何紹基能夠成為一代書法名家,除了他家傳的書法門風、兒時的耳濡目染有很重要影響外,主要的是他持之以恆的長期臨習古人碑帖了。

何紹基臨習古人碑帖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他臨習古人碑帖不是淺嘗輒止,也不是隨便的每天臨習幾個字,做做樣子,而是整篇的臨、不止一遍的臨,才達到了不僅形似,而是十分神似的地步。可以說,何紹基臨習的《張遷碑》真的比原碑帖都有神采,這是在長期臨習的基礎上,加入了自己的理解,而成為了“何氏張遷碑”。我在臨習這個碑時,就感覺臨何紹基的比原碑要舒服得多。

據說,何紹基一生臨習《張遷碑》達數百次之多,而且他還將臨習得比較完整和成功的作品都編上了號,我上面配用的這幅圖片標明是“第六十三”幅,應該是他第63次臨習時留下的墨跡。如果再加上他隨便臨習的和不成功的作品,恐怕總次數就更多了。這不僅不令人油然而生敬意,我常想,我們的書法水平沒有成就,也許就是因為我們沒有下到何紹基這樣的功夫。

由此,我由不禁想到另一位書法大師——南北朝時期的和尚、智永禪師,他是王羲之的第七世孫,曾經閉門苦臨王羲之書法達20年,光用廢了毛筆頭就收集了一大筐,他還將這些筆頭埋在一處,起名為“退筆塚”。智永曾經潛心抄寫《千字文》800餘本留給世人學習,這種功夫和毅力都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但是一旦做到了就有可能成就一代書法大師,何紹基是、智永也是。


何紹基臨習古人碑帖在追求形似的基礎上更加傳神

何紹基作為一代書法大師,他對於古人碑帖中的筆法更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所以他在臨習古人碑帖時一定不是機械的摹寫,而是加入了自己的理解,所以,在一定意義上高於古人碑帖。因為古人碑帖經過了刻碑、拓碑的兩次人工過程本身就發生了一些變形和失真,再加上古碑經過長時間的風化的磨蝕,更多地出現的損壞,甚至有些是後人反刻或加工過的,字跡已經嚴重出現問題,對後人的臨習有很大影響。

上圖是何紹基臨《張遷碑》局部同原碑對照圖,左側為原碑,右側為臨帖。從圖片字跡來看,何紹基臨帖無論在字形上、結字上、大小上,還是神態上、俯仰上、章法上都非常尊重原碑,甚至基本有亂真之感。但在神韻上,卻明顯能夠感覺到何紹基的臨本更生動,更潤澤,這裡邊除了墨跡同碑拓的區別之外,更多的就是加入了臨帖者個人的理解。


【方圓居文化】結語:

1、臨帖是一個由追求形似到追求神似的過程,當臨帖達到一定的水平,必須加入自己的理解,也就是所謂的意臨,如果一味刻板機械的抄寫,是永遠也出不了帖的。

2、臨帖的最高境界是一看就知道是臨習的哪個帖、誰的作品,但細看每一個字卻又似象非象。這是一個必然的過程,因為任何人模仿別人的作品即便再象,也不會完全的神韻一致,這與個人的性格、文化底蘊是密切相關的。

3、何紹基持之以恆長時間臨習古人碑帖的精神值得每一個學習書法的人借鑑,尤其我們這些還沒有達到高水平的書者,更應該把持續臨帖作為自己終生的興趣來持之以恆的堅持下去。


方圓居文化


何紹基生長在一個書香門第,其父何凌漢官至戶部尚書,工於詩文書畫。何紹基自幼隨父移居北京,親承傳授。二十四歲時因其父任山東學政而隨侍於濟南數年,開始蒐集金石碑刻拓片,並結識了一地的金石書法愛好者,談碑論畫甚諧。三十三歲隨父赴浙江學政數年,曾登寧波範氏天一閣獲觀其所藏碑帖拓本,過焦山冒雪手拓《摔鶴銘》,在杭州結識金石僧達受過蘇州與林則徐暢論書法,眼界大開, 交遊漸廣。同時,他又是一位金石學家,其詩文集中保留了很多金石碑版題跋,或考證文字,或闡論書法,治學嚴謹而有創見。

何紹基的父親何凌漢書法出入歐、顏,名重一時,故何紹基學書最初也是由顏人手。除顏體楷書外,他對《爭座位帖》用功尤深,反覆臨摹,得益甚多,其早年風格全出於此帖,自稱會試時“廷對策亦以顏法書之,為長文襄、阮文達兩師相及程春海侍郎師所激賞”。年輕時隨父宦遊及屢次回湖南參加科舉考試,二十年間往返南北,所經之處,無不以訪古拓碑為事,芒鞋箬笠,雲臥雨餐,而樂此不疲。同時結識了張琦、包世臣等提倡北碑的學者書家,得其以“方勁直下”為教導, 遂轉而喜好北碑,尤其推崇鄧石如。

何紹基學北碑亦主張引篆隸意趣人楷書,有詩句雲:“肄書搜盡北朝碑,楷法原從隸法遺。’因而十分佩服鄧石如作書“柔毫勁腕,純用筆心,不使欹斜,備盡轉折”,能“於準平繩直中自出神力”。其評價學北碑者則以用筆“鬥起直落”,點畫橫平豎直”為標準。所謂“鬥起直落”,即是“直人平出”,不加“藏頭護尾'之類的修飾動作,取其古勁道厚之致。“橫平豎直”更是摒去帖學技法中點畫兩頭頓挫、中截虛弱、字形左低右高、欹斜取勢的習慣,強調點畫自始至終的堅實厚重、氣力飽滿與字形的方整渾樸。

道光五年(1825)春天,何紹基在濟南買到一本北魏《張黑女墓誌》,推崇異常,視為至寶,遂潛心臨習,終身不輟。為了能夠達到遒厚生澀並“由北朝求篆、 分入真楷之緒”的目的,他還創造了一種奇特的執筆方法:在採用“撥燈法”,堅守指實、掌虛、懸肘等要訣的基礎上,又加人“迴腕”項。悟自“書律本與射理同,貴在懸臂能圓空”之意,執筆作書時右臂如射箭者扣弦之狀,迴腕向胸前,形如猿臂,故號“緩叟”。何紹基在五十九歲時自己曾回憶這段經歷說:使用這樣一種違反人體生理機能的用筆方式, 寫起字來艱苦勞累,汗流浹背也是無法避免的。但何紹基依靠堅韌刻苦的毅力,在熬過了最初的不適應階段以後堅持下來,熟而生巧,竟也闖出一條生路,達到了理想的效果,並形成了自已獨特的藝術風格。

所以,我們可以看出何紹基的成就是源於自己對書法地熱愛,而且在學習的路上還有自己的思想,這樣才可以真正地讓書法發揚光大,讓自己的書法讓別人可以接受!不過我們要從何紹基學習書法的事情上明白,書法誰都可以學好做好,唯有堅持才是我們要追求的一個不變地真理。





白山黑水北漂人


何紹基是清代的書法大家,他的執筆法和現在不一樣,我們現在使用的執筆法是五指法,何紹基使用的是三指法,故三指法更需要腕力和肘力。何紹基對甲骨文,金文和隸書非常有造詣,他所臨的金石貼屬於意臨,追求的是神似而不是形似,所以我們在欣賞何紹基作品的時候都能從中體會到金石味兒的古意。臨帖不僅是初學書法者的練習內容,沙孟海先生說過一句話,“臨帖是一輩子的事,終身受用”,蕭嫻老先生85歲還在臨《石門頌》。所以,我們初學者臨帖追求的是形似,等練習到一定程度後就要追求神似,要從碑帖中走出來形成自己的書法風格。



芳草軒書法講堂


何紹基一生臨帖甚勤,每日一課,刻苦鑽研古帖經典,侵淫其中樂此不彼,精神可佳,是吾輩學習之典範。我認為何紹基臨帖是意臨較多,取古帖之精華部分。

先研習字形,臨摹的像模像樣,然後再逐漸的意臨神韻內涵。習字別無他法,只有多多的臨習古帖才是正道,而且是唯一的途徑。








流雲影視hhs


要麼是自己作,要麼是領導作。解決方法最好就是走人,炒領導魷魚總比被領導炒魷魚好。當然,如果單位很好,就不要作。要記住,你是和領導這個職位打交道,而並非僅是與領導這個個人打交道。身居下位就應服從,千萬別以為自己水平比領導高就傑傲不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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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紹基書法尤其是行草書,吸收了篆隸北碑的長處,老辣蒼勁中又顯圓潤,個性意趣超逸多彩,中鋒運筆並能摻入隸意,金石氣息濃厚,形成古樸、厚重、圓渾的風格。臨習何書的啟示就是:習書須崇古,成家貴創新。


杉子y


補先賢之不足,按自己心意而為之。實之為活學活用,不生搬硬套耳!也算大徹大悟,明智之人。

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正是我們對待故人應持的態度。古為我用,取長補短。


石匠秦人


金文是鑄,漢隸是刻,都不是墨跡,臨寫必須有自己的筆法理解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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