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9 校園時期的曖昧,你有嗎?

木子同學的日常


有啊~~

初二的時候,我的同桌,戴一副黑色細框眼鏡,喜歡穿白色或淺藍色襯衫,笑起來有酒窩,頭髮天然卷。

每次下課,我們就嬉笑打鬧,放學後,我就跟著好朋友,還有他,騎車在校園裡轉。

到了初三,沒有再分到一個班,我們就成了筆友,每星期都會通信,我們將幫我們帶信的那個同學代號為“信鴿”。信件的內容其實很單純,就是分享學習,或者最近遇到的事,或者班上的事,或者純粹吐槽老師。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最終還是被班主任知道了,他把我喊到辦公室,讓我把心思用在學習上,還用手指狠狠敲了我的頭,到今天我都記得那個被戳的感覺,因為是絕無僅有的一次。

但我們的聯繫並沒有斷,一直到中考結束,成績出來。

他發揮失常,所以沒有跟我填同一所高中。在填完志願後,他攔住了我,我永遠不會忘記那時的他的樣子,滿臉通紅地說:你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說。我知道他想說什麼,所以在他開口之前,直接阻斷了他想說的話,我說:你不要說了,我走了。然後,我就逃走了。

我當時想的也很單純,如果他告白了,那就得影響學習了,而我是不能容忍有任何因素阻礙學習的。

到了高中,我們也有過幾次通信,前幾次說忘不掉我,後面開始說他們班有一個女生向他告白了,而這個女生長得像我,他們後來在一起了。再後來,就失聯了。

我呢,則是在高中找了一個“影子”,默默關注了他三年。

再然後,我們考到了不一樣的大學,再也沒有了聯繫,一直到現在,已經十六年沒見。他大學畢業後不久,就跟那個高中同學結了婚,而我,也在三年以前嫁了人。

我現在還經常會做夢,夢到回到那個時候。在夢裡,我依然跟他做同桌,我依然享受著那份初次的心動帶給我的雀躍,但我還是沒有機會對那時的他說:我喜歡你。

我想最初可能只是對他有好感吧,但是經過十六年的發酵,我是愛他的,但是,此生已經沒有機會說出那句話。


左青生活觀


不知道算曖昧還是單戀~從小學五年級就開始喜歡他,喜歡了很久很久,一直到現在偶爾還會夢到他~記得初二的時候和他一起補習物理下課,天色比較晚,又剛好順路就一起騎車回家,之前從來都怕別人傳閒話都各走各的~結果在路上碰上了他班同學,看到我們兩個,那個同學特別大聲的喊:XXX,我給你告老師,你早戀!然後他看看我,說:放心,我不會讓他亂說的~從那以後我們很少聯繫了,見面打招呼也只是微笑一下~過了這麼多年,心裡依舊有他~如果當初自己勇敢一點,會不會結局就不一樣?


怎麼是個名就被註冊了


說起來倒是有點可笑了………

我們學校的‘女老大’向我表白過……

剛上初中的時候,其實挺自卑的,因為是跨區上學,我一個熟人也沒有。但是班裡很多同學,他們之前就是小學同學和好友。和我之間就有個天然的屏障了。

我們那兒吧,風氣也不是很正。拉幫結派,打架鬥毆。是每天的家常便飯。

而像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型選手,別說打別人了,我整天腦門裡想的都是,別人揍我的時候,我該怎麼樣表現出一個很體面樣子……

好在我本身比較慫……幾乎和別人不發生任何衝突。碰見事兒了,甭管有錯沒錯,我先認個錯。倒是也安安穩穩的上過了初一……

本來吧,我也計劃這麼湊合著上完初中得了。

記得那是風和日麗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樣騎著自行車回家。

旁邊突然就有個女生就騎著她的車子和我平行在了一起,然後她扭著頭,看著我說:‘周重陽,我喜歡你啊。’

我震驚的看了她一眼,沒錯,我認識。我們學校的………小混混們的‘大姐大’……

我說:‘好,好吧……’

然後我用一個感覺不會惹怒她的加速,慢慢的遠離了她的車子。

惶恐,激動,害怕,逃避?

我心裡五味陳雜,一個初中生,你喜歡我,我能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對你說謝謝?還是和你談戀愛?

關鍵是談戀愛是啥,我都沒搞明白呢……拉拉手,說一句天長地久?

哎。

第二天,全校都知道女老大向我表白了。我們班裡幾個曾經想要欺負我,但是沒找到理由的小混混,都對我展現出了近乎諂媚的笑容……

可能,他們也害怕成為………大姐大證明愛情的犧牲品吧。

我搖了搖頭,媽的,這場夢什麼時候醒………

她叫馬洋洋,長得一點都不醜,一點也不高大,也沒有留級,更沒有凶神惡煞的氣質。至於為什麼她是大姐大,多年以後的今天我也仍然不知道。

我只是知道,在我們那個沒有規則的初中裡,她好像就代表了規則。

這不是她第一次對人表白,所以,這讓人覺得絲毫不像一個童話故事。

她上一次表白的是初中部一個長得很帥的小白臉。小白臉甚至同時有幾個女朋友。

也許是真的害怕啊,我是真能理解他……小白臉沒有答應她,直接拒絕了………

從那以後,這哥們就被胖揍了兩個星期。為啥是兩個星期呢?因為兩個星期之後,這哥們轉學了……

現在,輪到我了?

…………………………………………………………

我要是說不害怕,估計整個學校沒一個人相信。

直接轉學的話,我又和爸媽張不開這個嘴。難道我說因為有個女生給我表白了?別逗了……

要不然??我出賣一下‘色相’??

回家的路上我還是很忐忑的,如果馬洋洋又突然從旁邊殺過來,問我考慮好了沒?

我該怎麼回答?以我靦腆的性格,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體面的……答應她?

大姐大的男朋友該是怎樣的威風?是不是從此以後,吃香的喝辣的,要啥有啥?從此以後,江湖上就有了我的傳說?

“咣噹”一聲。

我的人和車子,被人從後面直接踹翻了。從地面上爬起來的時候,就看見一群人已經騎著各式各樣的自行車圍了上來。

領頭穿校服的大高個從車子上跳下來,痞笑著對著我說:“聽說馬洋洋和人表白了,就是你啊?”

說完話,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他一定挺自豪這個光頭吧。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表面故作淡定,但是心裡知道,這頓打是跑不了了……

因為這幫人穿著二中的校服,而我他媽是一中的……

二中和一中在我們這兒,是多少年的死對頭了,從老師到學生,從學習到打架,就沒有不幹仗的地方。兩幫學校的混混,幾乎每個月都因為各種事情約個地方幹一場。

這個社會上,其實有很多老實人,他們並不是膽小怕事,只是事情還沒有逼到了絕路,只是也還沒有觸碰到他們的底線。

而此刻,顯然就是絕路了。

我抬起頭,哆哆嗦嗦的說道:“是你爹我,怎麼了,有事兒?”

領頭的大高個,又笑著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然後說道:“喲,小子兒,挺硬氣哦,我他媽不敢打馬洋洋,我還不敢打你啊?”

說完就哈哈笑了起來,周圍一群小弟也跟著高興的笑了起來,他們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純粹的sb。

我沒有吭聲,直接提起車籃裡的鏈子鎖,對著大高個的光頭就甩了過去。

接下來就很刺激了,成群結隊的人都向我衝了過來,我沒有跑,跑也跑不掉啊。

別的人我不管,我就對著光頭一個人使勁的捶打著。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我被打趴下了,捲縮著身子趴在地上,好像模模糊糊聽見了警車的聲音,人群一鬨而散。

休息了好大一會兒,我才慢慢的站了起來,等騎上車子,才發現渾身痠疼的要命,好在應該是沒有骨折,要不然肯定爬都爬不起來。

不過,想起來大高個捂著流血的光頭,指著我不停咒罵的樣子。

我竟然,開心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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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馬洋洋沒有來找我。

這確實讓我十分的意外。因為我覺得,以馬洋洋的消息靈敏度,她不可能不知道昨天的事兒啊?

我甚至還做好了在馬洋洋麵前,隱晦的吹個牛逼的準備。

可人家壓根不搭理我,我能怎麼辦?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認真的上了一天課,等放學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才終於發現了一些反常的地方。

整個學校門口旁的人行道上,人山人海,穿著校服的大小混混們都一窩蜂的聚集在了一起。

剛放學,就已經有了幾十個了,喧鬧的人群裡還在不斷地增加新的成員。不管原來彼此間有多大的仇怨,此刻卻都窩在一起,在那裡嬉笑怒罵。

而像我這樣的普通學生,都恨不得繞著大門走,有多遠走多遠,有多快走多快。

不過路過他們的時候,我依然仔細的瞅了瞅人群裡。

沒費多大勁兒,我就看見了圈子中央的馬洋洋。

她梳著整齊的馬尾,校服上也是乾淨的發白,感覺像用84消毒液泡過似的。旁邊是幾個小太妹一樣的跟班,都是留著爆炸頭,大耳環的通用配置。幾個小太妹在互相嘰嘰喳喳的打鬧著。而她呢,只是安靜的坐在車子上,偶爾抬起頭用清冷的眼光掃視一下面前的眾人,又慢慢低下頭。她不像是站在喧鬧的人群中,而是好像站在冰冷的雪原。

遺世而獨立?

是啊,誰又能想象的到呢?就這麼一個長相清秀,看起來也很柔弱的女生,竟然是一中的大姐大?

恍然之間,彷彿整個人間都像是一場鬧劇。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人群裡格格不入的她,轉過頭,騎上車子,回家。

第二天的早自習,整個班裡的人都無心讀書,亂哄哄的,大家大聲談論的都是昨天馬洋洋是怎麼帶著一中的小混混和二中的打了一架。

據班裡小混混,也是參戰者之一的張騰講,這次打架的原因,是因為二中的混混頭袁曉磊把馬洋洋的男朋友給打了。

說完這句話,張騰扭頭看了看我。眼神裡面有一絲閃躲,有一絲敬畏,也有一絲絲鄙夷?

旁邊同學不停地催促,他頓了頓哈哈一笑,接著給大家講戰況是如何如何的激烈,兩幫人馬又是怎麼約法三章,三不原則,不用武器,不喊外援,不準補刀。開戰之後,馬洋洋又是怎麼英勇的衝過人海,直接把袁曉磊還抱著紗布的光頭又給開瓢了。

嗯,據說馬洋洋從5歲開始練跆拳道,現在已經是黑紅帶了。

早自習下課的時候,意猶未盡的同學們,都拉著張騰不讓他去尿尿,非讓臉憋的通紅的他接著講。張騰正準備開口,看了一眼門口,立馬回到自己位置上,眼觀鼻鼻觀心,不在動彈一下。

馬洋洋今天換了一個粉色的蝴蝶結,她帶著幾個小太妹,徑直的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坐在了對面。

‘大仇得報,你有什麼話說嗎?’馬洋洋看著我,面無表情的說道。

聽了馬洋洋的話,我真是感覺日了狗了,我能說什麼?我敢說什麼?我又該說什麼??本來就是你幫我掙得一頓打好不?搞得好像你幫我報仇,我欠你似的。

我抬起頭,硬擠出來一個淡定的笑容,然後看著她說道:

‘你有語文練習冊的答案嗎?我們班的答案都被老師收走了,有個回答我吃不準,想對照著看看。’

馬洋洋聽了我的話,丹鳳一樣的眼睛越瞪越大,小巧的嘴巴張了張,然後又閉上了。然後她起身,一聲不吭的向門口走去。

跟著她來的一個小太妹,白了我一眼,惡狠狠的說道:‘周重陽,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談戀愛嗎,最不靠譜的那種,反正我啥也不懂。’我大聲的對著要走出門口的馬洋洋說道。

她扭過頭,看著我,笑了笑。

那大概是我第一次看見馬洋洋笑吧,以至於多年以後得今天,每當我抬起頭看著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撒在我的臉上,然後閉上眼睛,整個腦海裡都是這個笑容。

她說:‘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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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戀,是什麼呢?是夏日雨後的那一陣涼風?是冬天被窩裡呼著哈氣的確幸?是春日裡植物們倔強的嫩芽?還是秋天的閒暇裡,微黃樹葉帶給我們的時光嘆息?

馬洋洋根本不懂戀愛,這從她指派手下跟班,每天風雨無阻的給我送零食都能看的出來。

難道愛一個人,就要把他變胖嗎?

這實在是太過於可怕。

我也曾試圖和她講些戀愛的道理,可當她閃著潔淨的眸子看著我的時候,我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會看著她傻笑。於是,我默默的相信,果然書中說的對,女人是不能講道理的。

馬洋洋說她第一次追那個小白臉,是因為看不慣他‘三妻四妾’的樣子,她就用自己的方式,給了小白臉一個了斷。

好吧,這是一個‘大姐大’淨化團隊風氣的故事。

而第二次追我呢,純粹是和小姐妹的真心話大冒險輸了。

好吧,原來,我,是一個失敗者的獎品而已。

但我呢,絲毫不氣餒!

因為我明白一個淺顯的道理。你用什麼樣的方式去走進一個人的內心,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走進去。在戀愛未開始的時候,結果比過程重要的多。

就這樣,白馬過隙,我和馬洋洋愣是不疼不癢的談了兩年的“戀愛”?戀愛就是兩個人走廊相見的暖心笑容?就是她給我織的一雙毫不對稱的手套?就是我偶爾寫給她的,各種小說裡拼接出來的‘情書’?

我好像還是原來的我,但是我並不打算,只做自己喜歡的那種人了。

馬洋洋也漸漸淡出了她的圈子,除非學校出現鬧的很大事情,她才會出面說幾句公道話,不過她的幾個小跟班倒是越來越活躍。

我和她也已經約好考取同一個高中。我們都在為這個目標而努力。我越來越覺得,她一點都不像一個‘大姐大’,因為她越來越願意聽取我的意見,即便我很多時候都是隨口說說而已。

快中招考試的時候,一中和二中發生了一起重大的摩擦,馬洋洋的幾個原先的跟班,被二中的光頭袁曉磊給陰了,被逼著給馬洋洋打電話求救。

那時候手機才剛剛流行不久,我和馬洋洋在自習室裡接到了這個電話,從聲音裡面可以判定,那幾個小太妹語氣的都是很害怕的。

馬洋洋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說點什麼。她知道,我一定不希望她去置身險地。她咬了咬嘴唇,什麼也沒說,站起身就走了。

兩個小時以後,我知道了最新的消息。張騰哭著走進了自習室告訴我,馬洋洋帶著人把人都救回來了,可是快走的時候,袁曉磊叫了幾個混社會的大哥,他們把馬洋洋帶走了。

這個社會總是這樣,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不是嗎?

我慢慢蓋上鉛筆盒,然後靜靜的看著張騰說,‘知道那幾個人是哪的嗎?或者叫什麼?’

張騰搖了搖頭,又恍惚了一下,趕緊說道:“有一個好像在xxx夜總會見過,和老闆很熟。但是我不確定。”

我蹲下身,繫了繫鞋帶,用袖子把眼淚擦乾。

馬洋洋,你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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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還沒有來臨,走進了霓虹招展的夜總會,整個大廳裡空蕩蕩的,只有一個酒保在不停的擦拭著酒杯,失去馬洋洋的消息,我的心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燒,手心裡面已經浸透了汗水。

走到酒保身邊,我張口故作輕鬆的說道:“嗨,哥們,你剛剛瞅見了嗎,那幾個大哥帶進來的那小姑娘,真漂亮啊。跑哪了你見了嗎?我再去瞅一眼。”

酒保扭頭瞪了我一眼,輕蔑的說:“你瞅個屁。漂不漂亮,幹你屁事。要酒不要,不要趕緊滾蛋。”

我‘嘿嘿’笑了一下,環視了一下整個夜總會,只有最裡面一個磨砂玻璃的房間亮著燈。

我慢慢走了過去,拎起來吧檯下的滅火器,對著那個房間的玻璃直接砸了過去。

“譁”的一聲響聲之後,整個玻璃幕牆全部粉碎炸裂!我看見了房間裡,幾個叼著煙的中年人,到處狼狽的趴著,蹦著,躲著滿屋的玻璃碎片。

但是,這裡面沒有馬洋洋!

電光火石之間,我發現這個房間裡面還有個木門,裡面肯定還有一個屋子。

我瘋了一樣的向那個門衝去!

但是沒等我跑過去,剛忙完趴地上的幾個壯漢就直接把我拽倒了。把我死死的按在地上,碎裂的玻璃直接磨擦著我的頭皮。

領頭的人,擦著胳膊上的血對我說:“活膩歪了?”

我瞪著紅通通的眼睛看著他說道:“求求你們,把剛剛被你們拉進去的小姑娘放了。”

那個人笑了一下,輕蔑的說道:“我要是不放呢。”說完這句話,幾個人按著我的人,故意嘿嘿大笑著瞅著我。

我的眼睛越來越紅,一點也不反抗了,微笑著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認真的記住他們的長相。淚水已經不爭氣的從臉上滑落,輕輕的開口說道:“能怎麼樣,有死而已。”

我心裡很平靜,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馬洋洋如果有三長兩短,今天他們不打死我,一輩子那麼長,以後這些人誰都別想好好過。

領頭的那個人,聽見我的威脅,突然有點生氣,抬起手就想給我一巴掌。

“放開他。”有一箇中厚的男音在我的身後響起來。

幾個人壓著我的人,立馬放開了我站了起來。我扭過頭,看見馬洋洋和剛剛說話的人站在一起。

馬洋洋走過來,扶著我的肩膀輕輕的說道:“你傻啊,這是我小舅,要不然我怎麼可能上他們的車?他是這兒的經理。”

我看著馬洋洋,笑了笑。站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和汗水。

轉過身,徑直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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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發生以後,我和馬洋洋誰也沒說分手,可是我們之間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也許是我覺得自尊心受到了欺騙,也許是我一點也不想再次感受那種絕望的感覺,也許是我覺得馬洋洋和我之前可能終究還是有些隔膜。

又或許?是不是,年少的身體,終究無法承受這樣沉重的感情。

高中我們沒有去同一個學校,因為馬洋洋初中畢業以後就被父母安排出國留學了。

在那個只有qq的年代裡,刪除了對方,就等於了永遠不會再相見。一氣之下的刪除,也讓我終於失去了馬洋洋所有的消息。

我在高中畢業以後,選擇了去澳洲留學,幾年的留學生活,嘗過各種酸甜苦辣的滋味。

可能多年以後的我才明白,為什麼毅然決然的選擇出國?

是不是在內心深處,也渴望,有一天,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人群裡,突然看見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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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澳洲的大學畢業以後,我又拖著沉重的行李,回到了家鄉。飛機快降落的時候,我從窗戶上往下看,整座城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到處都是高樓大廈,熙熙攘攘的人群。做為一別多年的遊子,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滿身臭汗的拉著行李,走出航站樓,準備招手攔個出租車回家。

突然,有個紅色的法拉利,轟鳴著發動機,穩穩的停在了我的身邊。

敞篷慢慢升起,看見司機位上是一個帶著墨鏡,精緻妝容的女生,扭著頭看著我說:“打車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拉著行李的手,在不停地抖啊抖。

她笑著看著我,然後拿下墨鏡,露出了一雙蛻去青澀的丹鳳眼,美豔的無可復加。

“周重陽,我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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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人很色,還蔫壞蔫壞的,每次老師不在教室,他就趴在桌子上,把頭枕在胳膊上,側臉盯著我看,我問他看我幹什麼,他就說你好看呀,一開始被他看的挺不自在的,後來也就習慣了。夏天我穿著短袖,每次兩個胳膊搭在課桌上寫作業時,他就會趴在課桌上順著我的袖筒往裡瞄,就算被我發現了也不躲,還會一臉賤樣的給我說,呀,今天的內衣是黑色的呀。

我高中時是文科班,班裡有五十幾個女生,男生卻只有七個,這其中有一個男生個子高高的,長相很普通,穿著也樸素,平時裡看著很內向,沉默寡言的,在這裡我稱他飛哥吧。飛哥是學霸坐在前幾排,而我是學渣,坐在後幾排,本來我們是沒有什麼交集的,但後來因為一件事,他走進了我的心裡。



我出生時得了小兒麻痺症,後來雖經過治療已經康復,但還是留下了一點後遺症,走路時右腿稍微有點跛,但我遺傳了爸媽的好基因,長的很漂亮,面容精緻,身材高挑且凹凸有致。那時候我們班有一個社會姐,因為認識校外幾個小混混,所以在學校無人敢惹,她總是欺負我,她說她看不慣一個跛子還整天花枝招展的,大家知道,在學生時代這種事情是很常見的,那時候她號召班裡幾乎所有的女生一起欺負我,孤立我,像把鋼筆水撒我衣服上,把我的書推到桌子下這種事數不勝數,即使有女生不願意夥同她一起欺負我,但迫於她的壓力,肯定也是不敢聲援我的,所以那時候的我真的生活的很辛苦,甚至一度都有過退學的想法。

有一次下課期間,社會姐趁我站起來時將我的凳子偷偷撤走了,我不知道,狠狠的摔了一跤,後腦勺都磕了個包,我沒忍住,站起來罵了社會姐一句,社會姐見一向軟弱可欺的我居然敢罵她,一下子就炸毛了說讓我等著,有我好看的。放學後,我呆在教室不敢走,因為我知道社會姐肯定帶人在外面堵我,我想在教室磨蹭到她們離開了再走。但我低估了社會姐想收拾我的決心,她可能在外面見等不到我,就帶了兩個女生,還有校外一個男的來教室找我,那時候教室的人基本上都走完了,就只剩下飛哥在前排桌子上學習,還有不敢走的我,社會姐一進來就開始和其他兩個女生對我進行辱罵推搡,我沒忍住扇了社會姐一巴掌,那個校外的小混混,見我還了手,過來抓著我的頭髮,一耳光就把我扇倒在地上,社會姐和另外兩個女生過來開始撕扯我的衣服,小混混站在旁邊饒有興致的看著,說沒想到她還挺有料,給我扒光她。


我死死的護住胸前的衣服,但後背已經漏了出來,內衣也被扯壞了,眼看著就要走光,那一刻我真的好絕望,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在這時,在前排學習的飛哥走了過來,把我護在身後,阻止了他們繼續撕我的衣服,小混混看還敢有人出頭,就和他打了起來,混亂中,飛哥被小混混用凳子砸破了眉骨,血流的滿臉都是,但他還是把我護在身後,一步也不退。這事最後還是驚動了學校,十幾年前的學校,校園暴力雖然很常見,但學校對於好學生尤其是學霸的保護還是很嚴格的,如果這次事件只是打了我,那估計最後也只是批評教育寫檢討,誰讓咱是學渣呢,但這次不一樣,飛哥是當時的年紀前幾名,居然被人在教室打的滿臉都是血,教育處主任因此大怒,後來社會姐和那兩個女生就被開除了。

經過這件事後飛哥的身影就牢牢的印在了我的心裡,我很感激他,但他表現的很平淡,因此我們的交集依然不多,直到一個月後我跟他坐了同桌,那時候我們的座位都是按照學習成績排的,每次月考後,老師會把全部同學叫到教室外,然後按照成績讓排名第一的同學先進教室進行挑選,他可以挑選教室內任何一個座位,然後是第二名,第三名依次類推,越晚進去的人,選擇的餘地越少,以往等我進去時就只剩下最後面的幾排了,但這次進去,我大概一環視,發現第三排飛哥旁邊的座位居然是空的,這時他也向我招手,示意我坐他旁邊,雖然心中奇怪為什麼他旁邊的座位沒人坐,但也沒多想就坐他旁邊了。成為同桌後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座位是飛哥專門為我留的,他是我們班的第一名,進去以後就在第三排找了一個空座位坐著,然後每當有人想坐他旁邊,他就會對別人說,這個位置有人了,因為他是我們班第一名,平時人也很好,所以大家也都很給他面子,那個座位一直留到了我進來,從那以後的的兩年裡,直到高中畢業,我們兩個都是同桌,每次排座位,大家也都會很默契的把他旁邊的那個座位留給我。




自從成了同桌以後,我就和飛哥熟悉了起來,這時我才發現,他其實並不內向,話也不少,只是他是屬於那種悶騷型的,如果和你不熟,就會顯的很冷淡,沉默寡言。他真的是那種學習方面的天才人物,我甚至感覺他花在學習上的時間都沒有我這個學渣多,因為除了數學課他很認真以外,其他課上他都不認真,政治課看歷史書,歷史課看英語書,英語課看課外書,這是他最喜歡乾的事,但氣人的是他每次考試都是班級第一,年紀前幾。另外他這個人很色,還蔫壞蔫壞的,每次老師不在教室,他就趴在桌子上,把頭枕在胳膊上,側臉盯著我看,我問他看我幹什麼,他就說你好看呀,一開始被他看的挺不自在的,後來也就習慣了。夏天我穿著短袖,每次兩個胳膊搭在課桌上寫作業時,他就會趴在課桌上順著我的袖筒往裡瞄,就算被我發現了也不躲,還會一臉賤樣的給我說,呀,今天的內衣是黑色的呀,而我雖然羞惱,內心深處卻並不反感,因為我喜歡他,看的出來,他也喜歡我,但他從來都不說,因此我也不說。


他會拉著我給我講課,告訴我題怎麼做,告訴我課本里哪一塊是重點會考,但講著講著就會揉亂我的頭髮,說你太笨了,不是學習這塊料,還是來和我下五子棋吧,我們經常會在本子上畫上十字格,然後用鉛筆在上面下五子棋,說來也奇怪,他那麼聰明,但和我下五子棋卻是輸多贏少。他上課沒事總是影響我,一會在桌子下拉我的手,一會又賤兮兮的給我說,你今天這個衣服袖子太窄了,都看不進去,明天你穿那件白色的短袖吧,那個衣袖寬,衣領也低,一不小心我就能看見大好風光,你說賤不賤?有一次他突然神神秘秘的對我說,我發現我們的課桌挺慘的,但同時它也是挺幸福的,我問他為什麼這樣說,他說你看你的胸哪裡放著,我才注意到我因為坐的離課桌太近了,不經意間將胸放在了課桌上,他說是不是因為它太大你覺得累才會放在桌子上呀,要不以後我勉為其難,你覺得累時把它放我胳膊上,我替你託著它怎麼樣?當然他說完這句話以後迎接他的是我的一頓胖揍。



其實我們倆的這些小動作,根本瞞不住老師,班主任曾私下單獨把我叫到他辦公室給我說,讓我不要和他談戀愛,現在是特殊時期,不要影響他考大學,否則就將我們倆的座位分開,但因為他的成績一直穩定在班級第一名,而我在他的幫助與影響下,成績也由班級四十幾名到了十幾名,所以老師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沒有看到我們倆的小動作,但我一是怕老師將我們倆的座位分開,二是也確實怕影響他的成績,所以也沒敢和他在一起,就任由他那麼賤著。


不寫了,寫的太累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如果有人要看的話就關注我,然後在評論區告訴我,我再接著寫。

不務正業ing


在讀高一的時候有一個男生,從一開始開學軍訓的時候,教官說讓我們倆在第一排帶隊,那個時候就認識了,當時教官被我們班給折磨瘋了,氣的說一排一排的練,然後就成我們兩個單獨練了,當時同學還亂起鬨,到後來又發現我們還一起上過補習班,但是我沒有印象了,慢慢的他經常過來給我說話,跑步的時候還專門換到我旁邊來,當時有個女生踩了我的鞋,其實也是我好朋友,然後我就不太開心,當時上體育課他站我旁邊,問我怎麼啦,我說:xxx踩了我的鞋子,然後他就把他的腳伸過來說那你踩我的吧,當時是有了一點怦然心動的,而且他後來又和我當了同位,明明自己沒有杯子,拿著我的杯子去幫我灌水,還說是順路,當時覺得他傻的冒泡,還能給我講題,那段時間也是個很快樂的時光吧


稚莓daytoy


現在高三,在高一的時候,前後桌,剛到這個班,就對他有不一樣的感覺。高一的上學期,因為兩個人都靦腆都不怎麼說話,然後,因為,下學期的時候,因為某件事我加了他的qq,從那之後,每天都在和他聊,然後,他兄弟說了一句,你和他一週聊的我兩年都抵不上,我很驚訝。之後,上學,因為前後桌,我和他更加的熟了,分文理科時,他反反覆覆問了我很多次,還問我,期末考試有把握嗎,我說,不知道。明明我叫他幫我報理科,但是,他還是問我一次。你選擇文科還是理科。結果,分班了,結果出來了,考砸了我,但是,分班那天,他問了我,很多次,還分班嗎?我說,不會了,你在快班不好嗎?他沉默。以為。高二就不會有聯繫了,沒想到,斷斷續續聊了一年,還經常說一些很暖心的話,因為樓層不一樣,高二一次中午放學,我看見他,他看見我,兩個都忍不住笑了,他兄弟說,哎呦喂,見到她那麼開心啊。就這樣,高二斷斷續續的過了,在朋友當中,兩個人很曖昧。到了高三,搬進新校區,都住校了,一個星期沒見到他,突然,他兄弟和他來找我,他兄弟說,不是我要來找你,陪一個人來的,哎呦喂,人呢?他害羞勒。我很驚訝,就這樣,兩個人沉默沉默,無緣吧


時光荏苒aixi


有的,不過當時都是單身,只因一個矜持,一個懵懂而錯過了一段感情的昇華。

記得,我們在高一的時候是同班同學。

我很普通,很不起眼。

記憶中你也是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女孩,在我當時的認知裡,是這樣認為的。

但現在回想起來,我才發現原來我和你是不一樣的。

你的身邊總有逗你的人,而你不願與他們為伍,都很兇地對待那些男生,故被冠上“殺人王”的名號。而我當時相信了。

我本以為我們之間不會有私下的接觸,本以為我們就是普通同學。雖然最後,我們就是普通同學了。

記得有一次,我們組被安排去刷樓梯,因為易欺負的性格,最髒最累的刮口香糖的任務毋容置疑地就落到了我的身上。

當時,夕陽西下,默默的我在那裡默默地颳著牢牢粘在地上的口香糖。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試過這個工作,反正當時我覺得是很羞恥的,我蹲在地上做著最髒的工作,不斷地有人在邊上走過,我還得站起來給他們讓路。

高度的責任感和易欺負的性格,使我堅持著一下一下地使勁刮口香糖。除了自己在那裡自言自語,我都不知道該如何來讓自己度過著羞恥的時光。

放學鈴聲響起來了。很多人都回來拿書包放學回家了,當時學校的規定是每個班安排一個組來做清潔,其他人就可以去參加體育活動鍛鍊。

我的組員早已完成分配給他們的任務,鍛鍊去了。這時,他們也回來了,經過還不忘跟我說句:辛苦你了,就知道把這工作交給你是最放心的。

我依然保持著我一貫的風格:點頭,微笑,不說話。

然後等到他們走過以後,再蹲下來繼續刮我的口香糖。

忽然,一個身影走到我跟前,原來是你,我站起來給你讓了路,沒有任何交流,你下樓去了。

我繼續著我的工作,剛蹲下,聽到你的聲音,拜託,我想上去一下。

我回頭,你就站在我的身後,離2個階梯處,看著我。

我沒說話,就站起來讓路了,你蹦蹦跳跳地在我身邊走過。

我又蹲下,正欲動手開幹。又一個人站到我面前,抬頭一看,還是你。

我無奈地站起來,也沒讓路,就是看著你。

你甜甜一笑,鈴鐺般的聲音響起:不好意思啦,再讓一次好不好?

我苦笑一下,閃過一邊,做出請的姿勢。

你走過以後,看在樓梯的最後一級,轉過身問我,怎麼你不生氣的?

我也轉過去,攤開手做無奈狀,回答你:我對你真的沒有辦法。

其實我的意思是,你要走上走下,我還能攔著你嗎?

但是你聽完給了我一個甜膩的笑,更歡快地跑下了樓梯。

我當時只是覺得原來你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並非像大家說的那麼兇。

不過你的那個甜膩的笑容,也讓我的心溫暖了一下。

看到這裡,也許你們會覺得她對我只是一般的朋友,但是還有一件事,讓我感覺自己錯過了她。

在那以後的不久,一天和座位周圍的人聊著天,居然想到了摺紙飛機比誰的飛機飛得遠的無聊玩意。

其他的人的紙飛機都飛到了教室的另一端,只剩下我一個人的紙飛機還沒放飛。

為了不丟臉,我的紙飛機總不能是最差的吧。

所以,我就用盡全力把紙飛機扔出去,該死的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猛,紙飛機在並非空中劃了一個弧線,平行著向前飛去,我預感一定會撞到人,立馬縮在座位上。

果不其然,“哎呀,是誰!”

當時沒聽清是誰的聲音,我緊張地問下同桌:“扔中誰了?”

他賊賊地說:“這次你死定了,扔中了'殺人王‘”

然後他還不忘指著我的位置,我看著他的手,把人埋得更低了。

沒想到,他看了那邊一回,用八卦的目光看著我問:”你知道‘殺人王’剛剛是什麼表情嗎?“

我腦抽了一下:”那肯定想殺了我“

他用更八卦的聲音告訴我:”她剛剛發現是你扔的,居然沒發貨,反而是笑了,而且紙飛機準確無誤地扔中了她的胸口。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啊“

腦抽起來,是停不了的:”怎麼可能,我才不想被她殺了呢“

我不確定她是不是聽到了,我只知道從此我們再也沒有交集了,相見也一定眼神交流也沒有。有時,我與她遇見時,故意望向她,她也沒有瞧我一眼,很冷漠地擦身而過。


布琳情感


這個問題我可能適合回答吧,小學6年級的時候,青春的萌芽剛剛開始,記得那時我們最喜歡玩真心話大冒險,有一次一個男生輸了要他抱在場一位女生,當時讓他抱我一個很好的朋友,結果那男生指著我說“我抱她行不行”當時還是很驚訝的,但我從小就是那種乖乖女,所以便沒有答應那男生後來就沒跟我說話了,還記得我和我朋友坐在操場上,一位男生過來,他挺帥的那時候有好幾個女孩喜歡他,他過來坐在我旁邊,和我那個朋友說話,但是挨我很近我很不自在,偏偏他又沒跟我說話。弄得我怎麼也不是,,,,,,

初中的時候一進校分班考試進了火箭班,當了班長,第一次期中考試在班上第5名年紀第5名,成績變好了,成了她們口中的學霸,那天晚上上晚自習,一位室友過來跟我說,剛剛有一位5班的說他喜歡你,我:啊?因為我不認識那個人,當時心裡還有點開心,於是每次上體育課就會往他們班故意經過,本來中間有樓梯,但是後來那男的退學了 ,後來我們班的體育委員因為上課和同桌說話調到我旁邊了,結果每次他不會的時候就把下巴放在我胳膊上,我很不自在,然後讓老師給他換了一個座位,結果又是一個晚自習,那天他說要和我結婚說我是他的皇后,誰誰誰是他貴妃,當時沒多想就任由他去了,他自己還寫了一張結婚證想,把我兩的名字寫上去,當時就覺得好笑,然後他就以這個名義天天拉著我中午吃飯後去操場,看他打球,還跟那些其他班的說我是他媳婦,一開始說皇后後來說媳婦了[捂臉]記得運動會的時候中午吃完飯就幾個人在班級處玩,我們也在,當時沒有位置了,他就讓我坐他腿上,當時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半推半就的就坐上去了,後來人多的時候我想起來結果他卻摟著我的腰不讓我起來,我力氣沒他大,爭不過,但當時他在追我室友,當時送那女生的禮物還是我幫他挑的。那女生一直不知道,後來那女生看到我們就,,,,沒後來了然後就是打乒乓球的時候我不會他手把手教我,在我背後環著我的時候跟他的接觸我當時臉紅了。還記得他為了讓我贏,讓跟我打球的都讓著我,還記得我有一次爬上單槓上下不了時,當時急得要哭了,也是他過來在下面接住我,把我抱下來的,後來初二轉來一個很高的男生,很帥一開始跟他沒什麼交集,後來有一次他突然走到我面前我還在寫作業他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妹妹”但後來他就開始混了,我們班主任也管不住,當時我沒理他有一次他把我攔在教室外走廊上硬是不要我進教室,非讓我叫他一聲哥哥,我叫了,他就讓我進去了,當時跟在他身邊的是他小弟,雖然我們是兄妹,但是我覺得他對我不太像兄妹所做的事,他會在我來月經時給我準備紅糖水,買一包放在他桌子裡,會給我買棒棒糖幫我剝,還會幫我把那個棒棒扯出來這是很多人都沒有的待遇,那時班上的人特別羨慕我,會在我生日的時候送我禮物,夏天會請我吃冰淇淋,請我喝奶茶,記得初三的時候那時商量畢業晚會的事,上自習時他管紀律,他來找我說話半蹲在我桌邊,結果班上開始鬧了,他說“安靜一點,你們打擾到我們說話了”我:??!!!,記得畢業前一天下午他陪我去買送給老師的畢業禮物,當時走了很多地方,我當時特別累他也是,我拿出紙巾給他擦汗,他卻突然親了上來,我當時就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然後他完了就說“沒事我們是兄妹,哥哥這是在保護你”然後就繼續走了一會兒,累了他馬上蹲下因為他很高180我才165他說他揹我,我一開始還不好意思結果他說“你是不是害羞了,哥哥揹你怎麼了”然後我就上去了。當時我們捱得很近,都臉紅心跳的,終於買完後到了公交車站,我下來了,手裡拿著東西車到了我們上去找到空座坐下那時候他按著我的頭放在他肩膀上我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我知道我們沒結果,所以我們一直沒捅破最後一層防線。

好了就說到這裡吧,有機會再說,畢竟我還有很多事情呢


瑪利亞居里


大家好,有幸和大家一起分享一下。

記憶中清楚的記得那次,也是我二十年來,從未有過的心跳。那件事發生在高中二年級的冬季,那一天我在宿舍接到一個電話,是我同桌打給我的,星期日晚上自習,她第一個來的,剛好那會我管著教室的鎖,教室就坐著我們兩個,那個感覺就像談戀愛一樣,那會我已經愛上她了。我一直沒告訴她,剛好那天她和她的爸爸吵架嗎,好像是因為買一件衣服的事情,我們在那坐著,說著說著,她忽然就靠在我肩膀上哭起來了,我當時激動極了,心裡想著很多安慰她的話,我很想把手搭在她得肩膀上,讓她依偎在我懷裡,我當時沒有這樣做,就從那一刻起,我開始害怕了,怕什麼呢!怕我對不起她,怕我沒有出息,我個子不高,自卑,沒錢,深深意識到了這些,說到這裡我不想說了,。或許某些人和我經歷一樣,

把這段美好時光回憶在心裡,分享出來,真的謝謝你。


八元生日蛋糕


那時候他是隔壁班的男生,經常來找我玩兒,和我聊天,默默的看我吃飯,會在走廊上叫我,我回頭看他的時候他會習慣性的摸摸鼻子,然後衝我羞澀的笑笑。之前還去過我家幫我修電腦。我是那種後知後覺的性格,只要他不說喜歡我,我就一直把他當哥們兒,總會想我這種假小子不會有男生喜歡的,我是那種能把喜歡的人,或者喜歡我的人聊成哥們兒的那種。班裡的人會說他喜歡我,我卻很堅定的說不可能啊,他只是我哥們兒。後來畢業大家都沒有聯繫了。工作了三四年吧,也談過幾次戀愛,並沒有很喜歡的男孩子。有一天,他聯繫我,要請我吃飯。吃飯的時候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說沒有,剛散掉一個,不合適。他沉默很久。後來,有一次他給我打電話說想要做我男朋友,我也沒有拒絕,畢竟他是我很喜歡的那種性格。有一次我們去吃飯,我看他錢包裡有我的大頭貼,我就問你什麼時候拿的我的大頭貼。他說那次來我家修電腦,看我桌子上有大頭貼就偷偷拿了一張。說我果然是個精神大條的女生,那麼多年過去了才發現少了一張照片。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歡我,可是我就是裝糊塗。他想表白,但又怕我拒絕,到時候連朋友都做不成。所以只能默默守護我,看我和別的男生打成一片心裡很難受,很喜歡和我在一起待著,有很多的話題聊,沒有話題聊的時候就喜歡安靜的看著我,感覺這個世界上只要有我地方,他一定會出現,哪怕是遠遠的看著我。後來,我們談戀愛了。我們談戀愛的時候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圖書館,雖然看的類型不一樣,但是我會選擇我喜歡的書去陪他,或者他過來陪我。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在圖書館呆一天都不覺著煩。但是後來我發現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他喜歡我下班趕快回家,和家人在一起。他期望我們結婚以後能夠一起做飯,吃飯的時候說一些單位的趣聞,然後晚上一起出去散步,或者在家裡看場電影。可我卻總喜歡下班出去逛街,看電影。有一次我晚上九點多回家,他給我打電話問我那麼晚了為什麼還要從外面晃悠。我說我不喜歡下班立馬回家,很沒意思。我說咱們兩個人生觀真的不一樣,我喜歡夜晚的霓虹燈,而你卻喜歡在家宅著。我說你為什麼總是活的那麼老套呢?像我父母那樣喜歡安排我不喜歡的生活。我說咱倆或許真的不適合在一起,做朋友吧。做朋友挺好的。他又是一陣沉默~默默的接受了做我的普通朋友,一句拒絕都沒有。後來,也是因為家裡覺著他的條件和我不太相配,讓我找一個家庭相配的男生。我也因為自己的年齡問題妥協了。選擇了一個父母覺著還行的人在一起。沒有浪漫,沒有驚喜,一切都很平淡。我們很順利的見了家長,拍了婚紗照,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有一次我和他微信聊天,先是問了一些工作方面的一些事情,後來,我說我身邊有不錯的女孩子,幫他介紹,幫他們要了聯繫方式。一個星期以後問女孩子怎麼樣了,女孩子說他出差了,很忙。我就火了,立馬打電話說他。我說你怎麼回事,挺好一女孩子給你介紹你不聯繫,周圍的人給你介紹你也不見你想幹啥,不想結婚了。電話那邊又是一陣沉默,我以為他很忙,就想著掛電話。過了好久,他輕輕的說了一聲你讓我相親?也行,找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來,我立馬結婚。我自己站在大街上,無言以對。是啊,分手的人怎麼能繼續做朋友呢?後來我們失聯了。偶爾我會問問我們共同的同學,他們說他一直忙工作,出差,給他介紹女朋友他也不見,說工作太忙。後來,我結婚了,過上了相夫教子的生活。過上了他想要的那種下班立馬回家的生活。呵呵~突然覺著之前的自己太幼稚了。居然用這種理由拒絕了深愛我的男人。後來越來越恨自己,他這種害羞的男人對我表白真的是做了多大的思想鬥爭啊。而我卻深深的傷害了他。後來有一次翻他的朋友圈。有一條朋友圈讓我看哭了。那天,你結婚了。你讓我怎麼接受?我想去對你說聲新婚快樂,但沒有勇氣。只能謊稱出差。在心裡默默的祝福你,希望你幸福。對不起,我錯過了你的婚禮。我想說對不起,我這輩子錯過了太多的人,但是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我錯過了你。但我也很幸運,讓我在最美的時候認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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