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春秋》一部記錄春秋時期大事記的,儒學經典。

《春秋》為中國較早的編年史。以魯國十二公為次序,起於魯隱公元年(公元前722),迄於魯哀公十四年(公元前481)。文雖簡約如大事記,而242年間諸侯攻伐、盟會、篡弒及祭祀、災異、禮俗等,都有記載。

《春秋》一部記錄春秋時期大事記的,儒學經典。


《春秋》一部記錄春秋時期大事記的,儒學經典。


據文獻說,至遲自西周起,就有太史記載國家大事。《春秋》是由魯國史官記錄大量當時本國諸侯,大夫,國人等失禮非禮之事;魯國史官也會收集其他諸侯國公侯大夫等失禮非禮之事,會記錄諸侯國公侯間大夫等間書信內容,比如晉叔向與鄭國子產關於鑄刑書的書信,其中記錄了齊國史官因為保持真實記錄而被殺掉的事件等。在每一季的開始,一般要寫“春”到“冬”四季的季節。古時曆法先有春秋,後分冬夏二時。因此把國史記載叫做《春秋》,這可能是“春秋”作為史書名的來由罷。現存《春秋》,從魯隱公記述到魯哀公,歷十二代君主,計二百四十四年(依《公羊傳》和《穀梁傳》載至哀公十四年止,為二百四十二年,《左傳》多二年),它基本上是魯國史書的原文。

《春秋》一部記錄春秋時期大事記的,儒學經典。


相傳《春秋》之書出於孔子之手,舊時有“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之說。但後世亦有不同說法,清人袁谷芳《春秋書法論》說:《春秋》者,魯史也。魯史氏書之,孔子錄而藏之,以傳信於後世者也。石韞玉《獨學廬初稿·春秋論》也說:《春秋》者,魯史之舊文也。《春秋》共十二公之事,歷二百四十年之久,秉筆而書者必更數十人。此數十人者,家自為師,人自為學,則其書法,豈能盡同?雖然春秋之作者有爭議,但其經過孔子之手修而改之,則無大異。事實上,春秋作為一魯國的史書,其作用早已超出史書範圍,春秋用詞遣句“字字針砭”成為獨特的文風,被稱為春秋筆法,為歷代文代史家奉為經典。

《春秋》一部記錄春秋時期大事記的,儒學經典。


《春秋》所記,是二百四十多年的春秋各國大事,現所存全文,不過一萬六千多字,但據曹魏時的張晏和晚唐時人徐彥引《春秋說》,都說是一萬八千字(張說見《史記·太史公自序·集解》引,徐說見《公羊傳·昭公十二年疏》引),可見《春秋》原文,從三國以後脫露了一千多字。很多大事遺漏記。

孔子所作的《春秋》是一部蘊涵著作者深刻政治思想的政治學著作,這是從先秦孟、荀到兩漢馬、班諸家一致的看法。兩漢以後,今文經學衰微,學者多受古文經學門戶之見的影響,開始視《春秋》為歷史學著作,並由此引發了長期以來聚訟紛紜的《春秋》性質之爭。

《春秋》一部記錄春秋時期大事記的,儒學經典。


圍繞《春秋》是歷史學著作還是政治學著作這一問題,千餘年來先後形成了以下三種觀點:

傳統今文經學家的觀點,即以《春秋》為政治學著作,持此說者如清人皮錫瑞,近人徐復觀、呂思勉、胡適等;

古文經學家及近代“古史辨”派學者的觀點,即認為《春秋》是歷史學著作,古文經學家如晉人杜預,近人錢玄同、顧頡剛、劉節等人堅持這種看法;

調和說,即認為《春秋》“亦經亦史”,持此說者如錢穆、雷戈。就“亦經亦史”的說法,錢穆認為《春秋》是一部“亦經亦史的一家言”,理由是古無經、史的區別,經、史之分是後代才有的觀念,“若我們定要說《春秋》是經非史,這實在只見其為後代人意見,據之以爭古代之著作,未免搔不著痛癢”。然而關於“經史不分”之說這點,鍾肇鵬先生曾在上世紀60年代的一文中專門加以辨析,並闡明瞭中國古代經史有別、史先於經的觀點。

《春秋》一部記錄春秋時期大事記的,儒學經典。


《春秋》用於記事的語言極為簡練,然而幾乎每個句子都暗含褒貶之意,被後人稱為“春秋筆法”、“微言大義”。後來出現了很多對《春秋》所記載的歷史進行補充、解釋、闡發的書,被稱為“傳”。代表作品是稱為“春秋三傳”的《左傳》、《公羊傳》、《穀梁傳》。

司馬遷在《史記》裡說“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也就是他認為《春秋》是孔子(仲尼)寫的。該書的作者是孔子還是眾多魯國史官,這個還存在爭議;但是孔子晚年對《春秋》進行了“創造性”的系統修訂則是不爭的事實。

《春秋》一部記錄春秋時期大事記的,儒學經典。


孔子曾經說了一句很有名的、評價他自己的話叫“述而不作”,意思是他對儒家經典只是闡述(即向人們介紹古代的知識)而不創作。他為什麼這麼說呢?除了表明他自謙、不居功自傲以外,其實他更重要的是要向世人表明:這些儒家經典可不是我發明的,是自古以來的聖君和先賢們踐行的,以此來抬高這種理論的權威性,勸導人們遵照實行。

2019年2月報道,從海昏侯墓出土簡牘5200餘枚,專家釋讀後發現包括《春秋》在內的儒家經典及其訓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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