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8 农村收麦子的记忆。你还记得吗?

新大风歌


映像最深的是晾晒小麦,因为我家住镇上,家家门前的地方都小,所以要晾晒小麦就得晾在马路的一边(那时候的车还没这么多)如果运气不好抢到的地方离家远就要在晚上的时候把小麦攒堆用蛇皮口袋缝起来的帐篷盖上,然后留一个人在那过夜看小麦,以防被人偷走!而我们小孩最大的乐趣就是留守了,因为可以跟小盆友们玩到很晚也不会被大人说,还可以体验睡在外面很是刺激,最后都是在大人们各种有趣的故事里抱着自己家小狗睡着……


深海里的大鱼1991


很高兴回答这个问题,关于割麦的记忆,像我们这样的80后农村长大的孩子,我想都有一定的记忆吧?

特别是小学初中一到5月中旬的样子,农村都会放一个城里孩子没有的法定节假日,农忙,那会儿比较小的孩子放回去就是给父母添乱的,反而给家长增加负担,大一点的孩子就跟父母去地面割麦子,女孩子就在家里煮饭烧水(主要怕女孩子晒黑了,不好看)

上了初中每年一到收麦子玩的好的几个同学就相约一起收麦子,今天去张三家明天去李四家,一个农忙下来都晒黑一大圈。有的家庭好一点的会买点新鲜猪肉犒劳一下大家,当然家庭条件差一点的也会煮点腊肉来给大家解解馋。虽然很累但很开心。

后来长大了就没有了以前的感觉了,现在农村什么都是机械化了。





看哇看哇


光头哥是江苏盐城人,相信头条上的朋友还是经常梦回我们小时候纯真年代。作为80后的我,是特别怀念小时候农忙收麦子的场景的,那时候还不是机械化,全部是人工,那时候农忙时间需要一个月才能结束,现在在机械化的操作下,几天就结束了。记得小时候收麦子,父母早晨三四点就出去,拿着镰刀去收割小麦,中午牵着黄牛拉着车子,把小麦运到平整的土地上,摊开晾晒,之后牵着黄牛,背后拉着一圆石磙,一圈又一圈循环着,直到把麦粒撵出来,晚上带着被子和父亲去麦场地看守,把被子放在麦秸秆上,和父亲依偎在一起,看着月亮,聊着天,不一会就能听到父亲呼噜声。天亮了,麦场地是小孩子的乐园,在麦秸秆上尽情的打闹、翻滚、追赶,甚是热闹有趣。到饭点了,把饭菜带到田地里,父母都是在田地里吃饭,辛苦一上午不停歇地收割小麦,很是饥饿,吃饭时伴随着成熟小麦的清香气息,现在看来,当时的饭菜是如此的美味,吃饭的场景是如此的别致。

大家都知道现在农忙都是机械化,农民朋友不像过去收小麦那么辛苦了,现在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日子过得越来越富裕了,种地带来的收入相对来说并不高,费时费工辛辛苦苦一年,一亩地纯收入也就千元左右。但农民还是不舍得丢弃田地,一辈子农民了,种了一辈子田地,对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要是把土地承包出去,农民大都不会愿意,种地可能是农民情感的寄托,要是不种地,农民会感觉无所事事,心无处安放。

我们中国又是农业大国,朴实的农民伯伯热爱着黄土地,为祖国的粮食贡献自己的力量,几代人几十年如一日,对种地没有厌烦,还是如此的热爱。

光头哥经常感叹这一系列生动的场面,将成为过去20年中国农民夏忙辛勤劳作的活化石。谨以此片献给我们头条上现代父母们,教育下一代,爱惜粮食,珍惜劳动成果。农村的生活经历是一种磨练,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农忙的变化折射出今天的幸福生活,而在幸福的生活里偶尔去回忆过去的艰难岁月,才更加懂得珍惜今天的来之不易。

如今,在各行各业都互联网化的大环境下,接地气的农业也插上了互联网的翅膀。从育秧,插秧,施肥,收割,销售,农业越来越现代化。愿我们伟大的祖国永远繁荣昌盛。有跟光头哥一样的80后报个到。





光哥视野


记忆犹新,回首那些曾发生在生边的事,历历在目,记得那个夏季的烈日,记得那边麦黄的金田,记得手拿镰刀割麦子磨出血泡,记得把割下的麦子扎成捆背回家时的汗流浃背。

记得小时候,一到割麦子的时间,大人们都会提前磨好镰刀,因为在农村镰刀是收割麦子的唯一工具。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割麦子的时候的太阳了,天气燥热,早早的从家里出门,到麦田里就开始收割麦子,从早到晚,由于田地离家比较远,走的时候都会带上干粮和水,割到中午的时候回休息一下,吃晌午。下午继续割,直到把一块地割完,然后背回家。但是自己年龄还小,一天割麦子跟玩似的,当然也是不太会割,一天小手还磨了几个血泡。后来长大点也就学会割麦子了。经常会帮家里割麦子。

在农村不仅割麦子记忆深,还有在麦场打麦子,找个艳阳天,把背回家的麦子均匀摊开,让太阳晒一下,开始打场,也就是打麦子。用的也是简单的工具“连架”三三两两的一边抬起一边落下,特别有节奏感。

随着农村经济的发展,家乡这边已经不种麦子了,而是转型种植中药材,现在已经不会收割麦子了,但是儿时的记忆却还是很深刻,可能会在老了的时候讲给孙子听吧!当然还是希望农村发展越来越好,家乡发展越来越好。





听说你在北方


作为一名80后农村人,收麦子时的很多记忆是我成长经历的一部分,这些记忆中有酸甜苦辣,有喜怒哀乐……

我记得小时候到收麦子的时候就知道要过节了。

在我的老家,一般麦子收割完不久就迎来了端午节,在端午节,我们家的风俗习惯是炸油条、糍粑,吃粽子,同时还有一顿丰盛的午餐。所以收麦子就预示着快过节了,小时候的我们最期盼的就是过节,有很多平时很难吃到的东西都会在过节时吃到。所以这点记忆比较深。


我记得上学时收麦子的时候我们竟然放了“忙假”。

这种事情在现在是不可能发生的。在过去是一种常态化现象,那时候学习压力不是太重,竞争力没有如此之大,一到收麦子时,学校就组织放“忙假”,让老师回家抓紧时间把自己的地种好,让学生回家帮父母忙。

我还记得每年这个时候父母都会变得又黑又瘦。

跟现在种植顺序不一样,在过去,开始收麦子说明农忙正式开始了,紧接着面临插秧,所以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父母累的是精疲力尽,不分日夜的在田间奔波,这段时间父母体力活重,外加上操心,所以变得又“黑”又“瘦”。



当然,关于收麦子的记忆还有很多,无论这些记忆是好是坏,它都是我成长经历中的一部分,我也会时不时的拿出来供自己回忆一番。

好了,以上就是我对该问题回答。欢迎大家关注“华哥的三农”。


华哥的三农


作为一个80后,对于农活肯定不陌生。

我家是农村的,自然会跟耕地打交道,现在的人普通不愿意做农活了,即使种地也是机械化了!

我记得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是不用交学费的,都是一家给学校一袋麦子,放暑假期间,老师们布置的作业也是一个假期要去地里捡漏掉的麦穗,捡十斤就算完成作业了!

那时候收麦子都是一人一个草帽,腰间一个水壶,手里一把镰刀,左手抓一把麦穗,右手镰刀从根部一销削而过,摆成一堆,然后再用几根麦杆当绳子那么一绑就可以了,最后统一用板车拉到各自的麦场里。

晒麦子,用碾子等干了以后,用石碾子压过来压过去,这样麦子和麦皮就分开了,最后就是用簸箕或者木铲扬麦子。







国际庄小飞


你好,我是行者,很高兴回答你的这个问题。对于农村收麦子的记忆,行者是有的。而且是历历在目,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行者是出生在鲁西南的一个农村,小时候没有什么大型机器,收麦子都是人工拿镰刀一点点收割的。现在是很难看到那么热火朝天的景象了。

行者小的时候,家家都很穷,每年的收入就是靠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儿,每年一季小麦一季玉米,就是整个家庭的希望。我记得以前麦子快成熟的时候,大人们就会从自家的田间地头上清理出一小块区域了。用来堆放收割完了小麦。



等到小麦收割完以后,就在清理出来的那块场地上,把所有的小麦都铺好。然后用牛拉上一个石磙子,在上面来回的压。经过很长时间的碾轧,小麦就与秸秆分离了。然后把上面的秸秆都堆放起来,下面剩下的就全是小麦了。


现在想想当时的生活场景,虽然都过得不富裕,但也是其乐无穷。有时还挺想念的时候的生活,这就是行者记忆中的收麦子。不知道你的记忆与行者的记忆相同吗?


0行者悟道0


我是70年出生的,关于小时候收麦子的场景真的是记忆犹新。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前,我们这些小孩子基本上干不了什么活,就是在收割后的地里拾麦。拾到的麦子背到碾麦场过秤折算成公分。

真正下地干活收麦是在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

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的几年,可以说天公作美风调雨顺,小麦长势特别好。基本上两年时间,吃饱饭的问题就解决了。

说到收麦子,就两个字:苦累。

早早的就被大人叫起来去割麦,刚开始还很猛,但要不了多久,新鲜劲一过加上太阳的炙烤,首先腰疼的受不了。“小娃就没有腰,赶紧割。”大人常这样说。

那时候感觉时间过得真慢,总也到不了吃饭的时间。

麦子割倒后,接下来就是向架子车装麦子。烈日下光膀子抱起麦子,扎的胳膊一个一个的小红点。到家后洗脸洗胳膊,小红点一见水那真是扎心地疼。后来即使胳膊再黑再脏都不愿意去洗。

麦子拉到场里后,接着就是摊麦、散麦、碾麦、起场、扬麦、晾晒、入仓。最后一个是搭麦垛。

比起割麦和拉麦子,麦场上的这些工序要轻松的多,因为这些工序有较高的技术要求,小孩子做不了太多。对于大人来说刚好相反,麦场上的劳动不但苦累,而且紧张。天气稍有变化许多劳动又要重复,有时候一个工序都要重复两三次。清楚的记得当时墙上的标语就是:“虎口夺食,颗粒归仓”。

在苦累之外,那时候感觉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喝糖水了。说是糖水,其实并不是真的糖水,而是在开水里放的糖精,那真的是甜。

大概两三年的时间,收麦子的时候大人会准备一些冰糖,干累的时候会给我们每人两块做为奖励,偶尔也会给我们买个冰棍。记得家境好的人家会准备一些草莓香槟,九瓶一捆,价钱忘记了。

上高中以后,父母就不再让下地了,收麦子的记忆也就此中断。





基层微课堂


布谷(又叫杜鹃)咯咯(割割,意思是小麦将要成熟,快要收割了)一百声,麦熟飘香三百里。我的家乡在豫中平原的鄢扶尉三县,许周开三市交界的贾鲁河畔,每年布谷鸟来回飞翔,张开她嘹亮的歌喉唱歌的时候,我们这里的小麦就将成熟了,六一儿童节后数天就开镰收割小麦了。在我的记忆中,无论是生产队时的集体收割或是联产承包责任制后的各家各户分散收割,温馨快乐繁忙的收麦景象都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小时候,每到收麦季节,村里便热闹了起来,一大清早,生产队的铃声就咣咣敲响了,村民集合后,队长就进行分工,有拿镰刀割麦的,有拿桑叉装车的,有负责赶牲口用大车运麦的,还有在打麦场卸麦的,有摊场的,有赶牲口拉着石磙碾场的,有宣传贴标语放置水缸的……

总之,从小麦在地里收到家变为长方形的大麦秸跺,麦粒晾晒干到入仓,每一道工序都有专人负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个时候你看吧,麦田里,社员们镰刀翻飞,你争我赶,抢收小麦,村庄的大路上牛车轰隆隆的走过,路边还不时有老人小孩在跑着争捡拾散落的麦穗,那场景即和谐又充满诗情画意,每年麦收的时候,学校还组织学生到大田里集体捡拾麦穗,做到颗粒归仓,我们村的大北坡“关蹬坡”是贾鲁河淤积的胶士,非常肥沃,小麦穗大籽饱,麦收割完后,附近村庄的人都到坡里拾麦,挎篮子提布袋,一群又一群,人山人海。

80年代田分到各户后,每年麦收的时候,人们麦收的积极性就更高了。就拿我家来说吧,该收麦的前一星期,父亲就开始为收麦做准备了,到集市上买回家里该添的磨刀石、镰刀、木叉等等,坏的收麦工具在集市上修一修,等叉耙扫帚牛笼嘴,镰铲绳子架子车,石磙唠子磨刀石,木锨筛子竹簸箕等等都准备齐全,剩下的就是操场了,麦场整好,就只等开镰收割了。俗话说,芒种忙,三两场,等到芒种时节,其实已经开镰七八天了。往往天不明,趁着天凉快,父亲就挎着荆蓝,里头放着镰刀铲子磨刀石,顺便捎一些水和吃的,带着草帽下地开始收割麦子了,母亲在家煮饭,等干到半响回家吃饭,然后,套上牲口驾着架子车回家拉麦。回去后还要卸车摊麦,晒到正响午还要翻场,接着还要碾场起场跺麦秸跺拢场,将带有麦糠的小麦聚在一起,等有风的时候扬场弄干净。有时天晚了,就把扬干净的麦子堆在场里,我就陪父亲在场里睡过好几个晚上,睡不着,乡亲们聊天到很晚,我数天上的星星好几百呢,说着容易,其实是很累人很辛苦的,地里也好场里也好,往往都是汗流浃背,腰酸胳膊疼的,特别是有时刚碾好场,忽然阵阵雷声,天阴云密布,就要使出浑身力气,咬牙坚持快干快起,不敢半点懈怠,我家就遇到过几回,不过邻场的乡亲都互相帮忙,还好都没被雨淋着,那时的人条件差,干的却是又脏又累的活,但人们都互敬互帮,觉得很开心幸福快乐。

90年代,开始有收割机,手扶拖拉机了,条件好了,富家大户开始买收割机手扶拖拉机了,大大减轻了收麦劳动强度,但还有不少人家依旧人割架子车拉,但也可以求用别人家的收割机了,还是大大前进了一步。

90年代后期,又兴起了四轮拖拉机,使用更强更方便了,我家也买了一辆,还买了台小麦收割机,碾场也开始用四轮了,扬场时还在车头上装上了风扇,没风也可以扬麦了,这个时候父亲已经老了,但收麦时仍然帮忙在车上踩车并指挥,装的车又大又好看,也从来没翻过车,而有的人家装的又少又翻车,这都缘于父亲指挥得当。扬场父亲也是一把好收,扬的又快又干净。那个时候,在外打工的也多了起来,为了帮忙三夏,学校和其他单位还放一周的麦收假,为民分担忧愁,我村的一些村妇到麦捎黄的时候总爱到关蹬坡里去看麦子,看看麦子的长势和饱满,算算麦子什么时候熟,好提前给在外打工的夫婿打电话,那真是:五月关蹬麦满坡,一片金黄显秀色。风吹坡里涌麦浪,布谷飞翔乐唱歌。一群娇娘坡里来,眼望麦浪愁眉角。心里只盼郎快回,相爱相帮把麦割。

10年前,我们那里收麦都用上了康拜因,三四十元钱一亩,收的又快又干净,人们再也不用顶烈日,起五更,辛辛苦苦收割了,在外打工的回不回家都无所谓,娘们就能顶起一片天,一个星期地里就干净了,可是正如一首歌里唱的那样:虽然现在收麦都是科技现代化,然而人与人的感情却没有啦……加之小麦始终低价徘徊,我家现在也不种地了,10几主地免费给人家种了,就再也享受不到收麦时的乐趣了。



杜甫一家子3


一哥“俗人往事”之——

           还记那年麦收时

   天上的云、地上的人,来匆匆、去匆匆,多少往事如风、飘渺散去,唯苦难与曾经的喜与悲,却没了一杯忘情水,在心中挥不去、擦不掉、洗不净,常常萦怀,越久越觉得清晰,或许这种感觉就叫作记忆犹新。

   那个麦收的季节,十二岁的我成了家中的男主人,祖母、父亲卧病在床,母亲和我们兄妹四人成了家庭的劳力,十二亩一望无际的金黄色麦田在别人的眼中是财富,而在我小小年纪的眼光里,无疑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天不亮就起床了,母亲带着我们到了地头,母亲一垄、我两耧、十一岁的妹妹两耧,九岁的二弟一耧,七岁的小弟弟负责送水、送馍。

太阳升起的时候,劳力多的人家陆续下地了,我家已经割了半地身,母亲很欣喜,连连夸我们能干,我们也很高兴,觉得没有什么,太阳半晌的时候,我们吃了小弟送来的半玉米面蒸馏,喝了几口白面汤又下地。太阳渐渐显示出它的威力来,我们脸上、身上满满的汗水,汗水一小滴浸入眼睛火灼一样的刺痛,小手臂被麦芒划伤的红道道火辣辣的痛,咽喉似乎被某种东西卡着,不上不下,难受极了,我们的手脚慢了许多,人家从后边都慢慢赶上我们并很快地超过去了,焦麦炸豆的,各家都在忙。

快中午了,妹妹自告奋勇回家给我们擀捞面条吃,就领着小弟回去了,我们三个还在地里收割这块麦地的横头,在二弟的抱怨声中终于收割完我家最小的一块地,一亩任务完成了,我们很高兴地往家走去,到家的时候猛然闻到一股煳味,急忙到厨房,原来是妹妹擀好面条后正抱着弟弟烧火,睡着了,火燎煳了妹妹的鞋,幸亏我们及时回来,虚惊了一场。

三大碗捞面条外加二个玉米面饼子,带着疲惫我们又到了村东一块麦田,听大人们说中午虽说热,但麦子却好下镰,不太用力就下来了,我也感到了这一点,于是也加快了手脚,毕竟知道不干是没有任何希望与靠山的,天黑的时候,我们又收割了一亩,母亲很高兴。这时候舅舅来了,拉着板车,给母亲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和老大把麦拉到场里,有了大人的帮忙,麦稞也装了好几车,回家时已经是大半夜了,啃了两个杂面饼子,倒头便睡着了。

就这样用了五六天时间,我家的麦子陆续进了打麦场,打麦就显得轻松一些了,有牲口,挑麦、翻麦、碾麦、扬场是几家合伙的,二伯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只是让我们干点小活,豹哥一家也很大方,打麦场也成了我们嬉戏的场所,母亲内心知道,总是第一家送去饭菜,而且是过节才能吃到的白馍、盐肉、鸭蛋、捞面条,有时还会吃上炸油条,几家合伙吃饭的场景也是最美好的时光。

麦子终于收完了,母亲问二伯,还让老大上学吗?二伯眼一瞪说,不上学干啥,于是我又乖乖地回学校了,那年暑假,我考了全校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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