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讓人直冒冷汗的故事?

紙囚籠


我在我姥姥屋裡面睡覺。聽到有兩條腿摩擦的聲音,而且和撞牆的聲音。聲音很近,彷彿就在床旁邊。我不敢說話,生怕驚動了它。直到沒有聲音了,才叫我媽媽過來。我媽在地上吐了幾口唾沫,在那罵了那個東西好幾句,讓我爸用打火機燒了燒,媽媽晚上讓我爸看著我睡覺。我是不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盯上了?!(這是真實事情!!!!!就發生在2月14日晚上,我親身經歷的!!!!)


紫星醬哦


我們一群人在一家僻靜荒涼的小店吃飯。

一共六個人,服務員卻拿來了七副筷子。一同事笑道:“多好的鬼故事開頭啊!”

眾人都笑。

服務員看看我們數了數,不好意思道:“拿錯了拿錯了”然後他撤走了兩雙。

桌上寂然……

酒足飯飽眾人喊老闆來結賬,同時向老闆抱怨服務員數學差勁,人數都數不對。

老闆一臉懵逼:“什麼服務員,這店就我一個人啊?”

我們六個人一臉懵逼,趕緊跑出來搭上了便車,車開到一半突然想起來,六個人加個司機怎麼能坐下一個車呢?

叫司機趕緊停下,我驚慌地和司機說:“我們一起六個人怎麼坐上你的車的?”

那司機笑著說:“小夥子真會開玩笑,就你一個人打車的啊…”

…………………





陰陽異聞錄


那一年我和女兒去三亞,我爺爺忽然住院病危 。

我不在是老公陪護著我爺爺嚥氣去世了。我急匆匆回家,爺爺已經在棺材裡。

送走了爺爺後老公才給我說出了,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雖然醫生說,爺爺已經不行了,這樣的情況可能隨時隨地會去世。

但是我老爸,包括小叔,三叔都沒有懂醫生的真正意思。救護車送回家後,晚上大家都回去了。

晚上就我老公,我奶奶,還有二叔在。我老公拉著我爺爺的手看見爺爺呼吸比較急促。心裡就比較擔心。這個時候老公忽然感覺肚子非常難受。就好像一個屁出不來,老公心裡想在爺爺身邊放屁也不好意思。

老公就去後院的廁所想放一個屁,但是又放不出來。忽然老公又感覺尿急,但是小便一半又感覺一個激靈出小便不來。然後又感覺肚子痛的樣子,老公就揉一揉肚子幾分鐘後。老公就神清氣爽的好了。

老公回到我爺爺身邊,爺爺的呼吸很平穩了。二叔還說,現在感覺好一點了。我老公仔細觀察是爺爺在嚥氣了。沒有多少時間,爺爺就安靜的去世了。也是我爺爺心願,以後老了生病不要開膛剖腹急救。回家安靜的死去。

老公後來給我說起來,那個晚上太不可思議了。好像冥冥中有一個人不讓老公護著爺爺,讓他走遠一點。爺爺就在那個時刻去世了。


我是浙江醜阿姨


談不上什麼直冒冷汗,但是也是有點驚悚的,說一個看過的一篇文章,敘述者是一個九十年代的大學生,學的是通信專業,畢業後分配到了安徽廣德縣。

敘述者說,一個夏天的上午,按照單位的維修工作安排,我坐車來到廣德縣一個小山衝,去更換在山頂上的一個年久失修的發射基站的蓄電池。車停在山腳下,司機說你去吧,我在下面等你。我帶著蓄電池,撥開路邊的荒草,往山頂上走去,天氣並不炎熱,然而我的心裡莫名其妙的發慌,上到那個小山頂的時候,看到一隻黑貓,坐在基站站房前的地上,冷冷的看著我。打開基站站房的大門,陽光照射進來,順著鏽漬斑斑的鐵樓梯上到站房的二樓,剛剛到二樓,就聽到咣噹一聲,基站的大門被風從外面關上了!基站裡面一下子就黑了下來,我立馬慌了神,藉著昏暗的光線,趕緊換了蓄電池,就摸摸索索的扶著樓梯往下走,走到樓梯的轉彎處,背後忽然吹來一陣冷風,我本能的一回頭,只見轉彎處的小窗戶上,兩隻昏黃的眼睛看著我!我大喊一聲,一腳踏空,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就在這個基站的一樓的樓梯邊,有一個地下室,平時這個地下室的蓋子是合上的,我從上面摔下來,滾到這個蓋子上面,把這個蓋子撞開了,又從這個蓋子口滾下了地下室!我痛的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在地下室裡醒來,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隱隱約約中,我聽到了哭泣聲,一會兒又變成了嘿嘿嘿的笑聲,我害怕極了,想趕快起來出去,但是身體一點都動不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黑暗中有一隻手抓住了我的大腿,使勁的把我往下拉!我拼命的掙扎,歇斯底里的喊叫,然而沒有任何人能聽到,那隻手越來越有力,我再次昏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的床上了,領導和同事們都圍著我,我問他們我怎麼了,他們說,司機在山腳下看你久久沒有回來,趕緊上山來找你,同時告知了單位,司機說,他們上山一開始還沒有找到你,看到地下室的蓋子開了,估計你可能在下面,就往下走,就在這個時候,一隻黑貓咆哮著從地下室衝出來竄進了山裡!接著他們就看到了昏迷中的你……

這件事情大致就是這樣,我可以說我經歷的是平常事,可能是我心神不寧,想多了,但是有件事我始終不解,我的左大腿上有五道青紫色的抓痕!那分明就是一隻手用力抓的!而我當時在地下室摔的是一點不能動!


耕雲釣月89202987


我30歲那年去了骨膠廠上班,專門用牛骨,馬骨,豬骨提煉骨膠顆粒的。

我的工作是在二樓提油,說是二樓,其實是用鐵板焊的樓梯,能有15米高,而且就像梯子搭到了樓上,很陡峭,樓梯很窄,只能一個人通過,偌大的廠房,就我一個人看機器,八小時三班倒。

我還有個同事,她在另一個廠房,他那道工序是提煉顆粒的,我們天天一起上下班,有一天下夜班,同事非要在廠房住,我是長期失眠的,要是換一種環境和那恐怖的頭骨,腿骨,腳骨,我怎麼可能睡得著?我那天還來了大姨媽,很不方便,可沒辦法,人家就不回去了,我壯了壯膽子,決定自己往家跑。 那天風有點大,但月亮也好大,好亮,剛開始我也沒太害怕,八公里的路程,天天都走的,有一片已經收割完的稻田,面積很大,遠處還有幾個零零散散的機井房,我是在這片稻田小路上穿行的,這是回家的必經之路,這條路已經走了快三個月了,我安慰自己,堅持一下就過去了。

在離機井房五六十米的地方,我站住了,因為我害怕那個黑洞洞的機井房,我猶豫著是否回廠子,家總是溫暖的誘惑,會讓人不顧一切。我上了自行車,雖然心跳的厲害,想著我不去看那黑洞洞的機井房,就不會有事了,我目無旁騖的逃了過去,可前邊沒有路了,我突然想起我回家的路,機井房離我最近的也得百十來米,可我怎麼能走錯路呢?我天天走的路呀,我回頭看看那陰森恐怖的機井房,顯得更加怪異。

現在是刀架脖子上,不得不再回去,機井房離我50米,30米越來越近了,我聽到了,像是有人敲擊著鋁鍋,鋁盆發出的聲音,那敲擊聲夾雜著風聲,從機井房傳出,我的眼睛像被吸進了那個機井房,挪不

出來,從機井房的門還有破損處,冒著火花,火花交叉著上下跳竄,還有那敲擊聲帶著風聲隨我而來,陰冷從頭貫徹到腳,都說人有七魂六魄,我帶著我剩下的一顆魂。騎著車子跌跌撞撞往回跑。我用驚恐的眼睛,尋找著回家的路,我像孤魂野鬼一樣東奔西跑,我轉了幾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面無血色,此時的我,就是鬼真的出來也得把他嚇得再死一回,遠處一道光亮照來和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去井房幹嘛?這時我才注意到,我其實一直圍繞著機井房轉,我慘白的臉,把老公嚇了一跳,你怎麼了?我哭著講著剛剛的事情,老公硬拉著我進了機井房裡面,他想消除我恐懼的心理,一口一米深的枯井,電機一類的東西什麼都沒有,所以誰都解釋不了火花和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從那以後我上班,上樓梯都是倒退著上去的,總感覺後背不安全,那種徹骨的恐懼,伴隨我很多年。





呂大姐


分享一段真實經歷,2018年初被查出白血病,經歷了半年的化療,所幸幹細胞移植術成功,目前恢復中,事情發生在2019年中回醫院複查的晚上,醫院尋常的一個晚上,人滿為患,我的床位是在醫生辦公室邊的走廊上,晚上睡的迷迷糊糊被一陣嘈雜的開門及討論聲音驚醒,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看了一時間12:36分,聽到一個護士打開醫生辦公室的門就站在門口說,“1床病人心跳都快沒有了”,我把頭伸高出床頭漂了一眼1號病房門口,赫然看到門口擺了一對像燭臺一樣的燈,心裡想又一個走掉的,這兩年在醫院見多了生離死別,沒太注意迷迷糊糊又睡著了,當時腦子裡印象深刻的是辦公室裡類似開會的嘈雜聲,又似睡了不知道多久,被一陣開門和討論生驚醒,一個我的主治大夫和另外一個科室主任說:這事,我都剛躺下睡著……,漂了一下時間2點多,第二天早上醒來,我問隔壁床病友,有沒有聽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臉詫異的說沒有,我們又一起求證護士,護士也說沒有,我藉口到1號病房看了一眼,一號病床的病友,好好的還在,醫生查房問了一下,醫生下班後,沒來醫院值班,???難道我只是做了個夢!


木易32田木


前段時間聽媽媽講了一個阿姨的事,仔細想想也不是特別恐怖 但就是覺得毛骨悚然。

那個阿姨長得漂亮,嫁了個在當時蠻有能力的老公。夫妻倆婚後日子不錯,但不錯的日子沒有維持多久。

後來,阿姨的老公生意失敗,飯店倒閉欠債,偏巧那時候阿姨生了兒子,雪上加霜,阿姨的老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壓力過大,得了抑鬱症(好像是有狂躁傾向的抑鬱症)。

大約是六七年後,我出生了,阿姨跟她大姑子一起來家裡找我媽媽玩。據我媽說,她們聊天的時候,阿姨說最近老公狀態不好,不想回家。大姑子心疼弟弟,怕阿姨不在家沒人照顧弟弟,就說沒事,她陪阿姨住。

結果第二天就傳來噩耗,阿姨跟她大姑子都被她老公砍死了,只有阿姨兒子倖存。報案人是阿姨的弟弟。

據說,情況是這樣的:當晚,阿姨的老公犯病了,要把家人都殺掉。阿姨跟大姑子帶著兒子逃上樓鎖上門,在最後關頭,兩個女人用被子將孩子裹起來從樓上推了下去,然後被砍死。

然後,阿姨的老公就在那樣的家裡呆了一晚,並且在第二天早上追砍來看情況的小舅子。

我媽講完這件事,說當時害怕了好久,好好一個人,昨天還坐在床上跟自己聊天,第二天就成了血肉模糊的遺體。我也覺得毛骨悚然,朝夕相處的老公、弟弟,也會變成要自己命的罪犯。

還有阿姨的兒子,我很難想象他當時有多絕望,爸爸在門外用刀砍門,媽媽跟姑姑把自己裹進被子推下樓,一個人摔在地上整晚,直到被砍傷的舅舅發現自己。


大渝網絡


1983年6月16日,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爾盟喜桂圖旗牙克石林管局林業設計院紅旗溝農場發生一起10名犯罪分子一夜間殺死26人,自相殘殺死1人,自殺1人,輪姦、強姦3名女知青的全國特大凶殺案。

短短十幾個小時,他們殘忍地殺死了20餘名無辜者,此中有75歲的老人,有2歲的幼兒,並有多名女青年被輪姦、強姦。同時還犯有搶劫罪、爆炸罪。這是新中國成立以來的一起極為罕見的特大凶殺案,震驚全國!

甚者,該案是1983年全國嚴打的直接導火索。

案件始末:

農場蔬菜隊知青於洪傑(男,1964年5月出生)、韓立軍(男,1964年8月出生)、楊萬春(男,1964年9月出生)3人糾集知青王文禮、李曉東及外單位青工李亮、杜俊峰、王亞生、張祖光、包海山7人,在農場職工宿舍飲酒後,於當晚11時許至6月17日下午3時,手持菜刀、斧子、匕首、軍刺、木棒和7.62步槍(作案中奪取)等兇器,在宿舍2、3、8、9號房間、廚房、菜園子宿舍、附近居住的楊柏成家等地行兇殺人。殺死農場指導員王化忠和工人群眾等26人。其中幹部工人各1人,知青8人,家屬5人,社員4人,雜工2人,自流人員5人。團伙成員李曉東被同夥槍殺。17日下午3時,於洪傑、韓立軍將裝好的炸藥引爆,炸裂房間3間,韓立軍當場炸死,於洪傑炸成重傷。案犯楊萬春、李亮、包海山、於洪傑在行兇殺人過程中,輪姦、強姦女知青3人。作案後,7名案犯畏罪潛逃。至6月24日,案犯陸續被抓捕歸案。

昔日農場一夜之間變成人間煉獄,人性的極度扭曲在這些青年身上轉換為極度的邪惡和暴力,到最後彷彿看到一隻只野獸在農場上撕裂獵物,滴血的嘴角還泛著微笑,不寒而慄!



夜空中最浪的星


我分享一個真實的故事,至今想起來還讓人直冒冷汗。

二十年前,我在南方的一個邊陲小鎮當兵。哪裡氣候迷人,山巒疊嶂,是有名的水果之鄉。而我們的營地附近,更是崇山峻嶺。

有天下午,我們正在山上訓練,突然營裡警報聲大作,接著連裡就接到通知,馬上緊急集合回營,我們都感覺,有重大的事情發生了。

等我們衝回營裡,汽車連早就開過來了,營長簡單動員了一下,我們就馬上登車出發,風馳電掣的向外衝去,原來是附近的縣發生了重大的山火,地方上人手不夠,控制不住了,只得向部隊上求救。

等我們到了那裡的時候,已經快下午五點多了,在山腳下望去,只見一片火海,濃煙把天都燻黑了,隔著火場那麼遠,都能夠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熱浪。

我們扛著鐵鍬,跟著連長,一路小跑就往山上衝去,迎面撤下來一隊隊的武警戰士,還有消防官兵,也不知道是哪個部隊的,臉上都燻的黑漆漆的。

說實話,我們這群新兵蛋子都是陸軍,當時沒有任何人進行過專業的滅火訓練,也沒有多少關於消防的常識,全部憑著一腔熱血就往上衝,也沒有人覺得害怕,反而還一個個都興奮的擦拳磨掌,躍躍欲試!

滅火的過程是枯燥的,估計專業的消防員已經處理過了,我們到了哪裡就只是幫忙挖溝,砍樹,開一條隔離帶出來,火太大了,沒辦法只有讓它自己慢慢燒滅。

等我們忙完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本來看不到就應該撤回去了,這時候,意外的情況發生了,突然就迎面颳起了一陣大風,我們本來站在背風的山頂方向,山風一起,大火就噼裡啪啦嘩嘩的向我們這個方向撲過來。

沒經歷過山火的人永遠都無法想象那種場景有多恐怖,當時我們一群新兵蛋子全部嚇蒙了,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關鍵時刻,連長大吼一聲,把東西扔掉,跑!我們如夢初醒,一個個扔掉鐵鍬,呼啦啦的就跟著連長往坡的另一面跑去了。

天神呀,當時真的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又是晚上,到處一片漆黑,電筒也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了,又是在森林裡,大家連滾帶爬的都不曉得摔了多少跟頭。請不要笑我們,在危險面前,求生欲是人的本能。

等我們爬到山頂,更危險的情況來了,山的哪一面一片漆黑,手電筒模模糊糊的也照不透,但是能感覺出來,下面絕對是一片懸崖。大家急得上躥下跳,眼看著火越來越近,但是卻沒找到一條下去的路。隊伍裡有人已經開始哭出來了。

危急時刻,不曉得從哪裡鑽出來一個老頭,看樣子是地方上的人,穿箇中山裝,腰裡綁個帶子,背個揹簍,衝我們大喊,跟我來,我曉得有條路。

大家簡直喜出望外,跟著老頭就朝山下爬去,雖然有點陡,但是還能走,反正也看不清楚,大家一個接一個往下爬,等我們到了山腳的時候,山頂上的火已經燒的映紅了天了。

最後,在地方武裝部的接應下,我們順利的回到了出發點,營長看見我們全部平安回來,激動的都快哭了。

但是一路上我們再也沒有看見過那個老頭,當時也沒在意,以為他是地方上的人員。但後來我們去問武裝部的人,大家卻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我們想回憶起那個老人的模樣,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記得清楚。

後來,為了拍照做報告,我們特意去逃生的地方看了看,不禁冷汗直冒,那片斷崖,基本上成九十度,光滑的基本上找不到落腳點,別說人,就是耗子都很難爬下來!

當天晚上,那個老人是怎麼帶我們爬下來的呢?





小小風哥


我也分享一個我親身的經歷。

記得那時我20左右歲,家裡是農村的。我家的房子是三間房一側開門,一進屋是廚房,然後開門是客廳,東北的農村都是火炕,再往裡走是一個東西走向的火炕洞,走煙的。一米多寬我就在火炕洞上睡覺。暖和,下地還方便。不知什麼時候我總是睡覺夢魘,幾乎每天都是。只要掙扎一下就能過來,我都習以為常了。最後都到了我想夢魘就能夢魘的地步。有一天我心血來潮,不掙扎會怎樣呢?好奇心戰勝恐懼我就試了一回。開始的時候和每次一樣,不舒服、恐懼,我就控制自己不掙扎,我就感覺走在昏天黑地的環境裡。霧濛濛的甚至感覺不到走,就好像漂起來了,恐懼也越來越濃烈。我急切的想掙扎醒過來,可是卻怎麼也動不了,隱約中好像迷霧裡有類似廟宇的房子出現,我也離那裡越來越近。恐懼感更是讓我近似崩潰。我努力的掙扎,想盡一切辦法動一下。終於在我崩潰的邊緣我動了一下,我醒過來了。發現我還是在家裡,渾身是汗,汗水把頭髮都弄溼了。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去刻意夢魘,後來也有過幾次夢魘都是掙扎一下就過來了。現在好多年沒有夢魘過啦。但那次經歷讓我每每想起都深感恐懼,我也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那種恐懼真的刻骨銘心,無法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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