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作為族中最強大的首領,一覺醒來她竟然到了這種地方

-

-

夕陽,漸漸在西落。

起伏的群山,茂密得森林,四處奔跑的遠古野獸。一群遠古人圍坐在一個巨大的火堆旁,為他們納西氏族最尊敬的首領的女兒舉行著盛大的成年禮儀式。

祭司吟唱著古老的曲子,生澀難懂,卻又悠遠而神秘。隨著祭司的吟育,腰間圍著獸皮的舞者臉上化著抹彩,戴著古老的面具,吆喝著,跳著最古老的舞。

所有人神情肅穆,納西族首領的女兒姒虎換上了最華麗的獸皮,她跪坐在首領的面前,在祭司的吟唱中聆聽來自遠古祖先的神性教誨。

待祭司念著咒語,將勇士跋涉千里,從深山深處取出的聖泉灑落姒虎的頭頂上,儀式這才算到了。

“噢噢……”

“噢噢嗨……噢~~~~~”

“噢~~~~~”

所有的族人高吼著,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有族人從烤熟的野獸身上切下最肥最嫩最鮮口的肉,遞給了首領。而首領,卻遞給了姒虎:“好孩子!吃吧,從此以後,你就長大了……你是我的驕傲,待你產下納西族最尊貴的貴女,納西族的火把就交到了你的手上了……”

“媽媽,我一定會做得很好的!”姒虎仰起被太陽曬得黑黑的小臉,那雙睜大的眼睛裡盡是身為納西兒女的驕傲與自豪。

是的!這個區域最強大的母系氏族納西族的女兒,她是幸運的,也是自豪的。未來,她一定會產下很多貴女,讓整個納西族更加強大……

填飽肚子後,姒虎在首領媽媽期待和祝福的目光中,爬上了她的樹屋。

這間樹屋是全族最高的,也是最牢固的樹屋,它標緻著身份與地位。屋外掛出的圖騰標緻,也標緻著納西族未來首領的成年,只待某人的“採摘”。

就在今晚,一群來自各族最強壯的年輕男人們,他們會匯聚在樹下。在戰鬥中,最強大的男人會爬上去,採得“頭籌”。

當然了,今晚輸了也不要緊,明晚後晚甚至大後晚,都可以再來。打上一架,只要誰贏了,誰就可以爬上去……

做為納西族未來的首領,她只孕育最強壯的孩子!

樹下的年輕男人很多,他們打得很火熱,姒虎探出頭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就縮了回去。

她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氣,嗯,反正今晚總有人會上來,她先休息一下好了。首領媽媽可說了,她得保存好體力,才能夠壓得住那些男人,呆會兒,可不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爬到她身上來。

只不過,姒虎絕對沒有料到,她這一躺下,再爬起來的時候,“強”了的男人絕對超出她的想像之外。

-

-

5000年以後的21世紀,某個男生公寓的早晨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被場大

被稱為“清早驚魂”!

“啊……”

一聲慘叫,突然劃破男生公寓的上空,驚醒了所有人的睡夢。

“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此為疑惑的聲音。

“有賊?!”此為唯恐怕天下不亂,發現賊的驚喜聲。

“拿傢伙……”此為現實主義者。

“子清的房間……”此為目標確認者。

……

於是,咚咚咚,噔噔噔,一群少年房間的東西,抱抱熊啊,花瓶啊,木棒啊,手術刀啊,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就直接向某人的房間衝了過去。

“碰——”

他們撞開了姚子清的房門,可惜剛看到那張的床,以及被單上那個醒目的血跡,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突然遭遇“襲擊”,一襲巨痛從腹部、手腕或背部傳來,他們慘叫一聲,全部倒地,癱瘓如沒了電的機器。

至於手中的傢伙,全被“收繳”。

一群人傻了眼了。只見,房子的中間,站立著一個圍著獸皮的女人,她一頭捲髮如春風,巧克力的肌膚絕對是某種射線曬出來的日光浴,上身未穿,脖子上掛著一個不知道什麼年代的誇張獸骨,整個人身上散發著來自大自然的野性,兇猛如野獸。

明明個頭不算太高,卻讓人感覺到了危險!

她腳踩花瓶,手拿某人的抱抱熊,塗了兩抹色彩的臉龐上,那明顯異於常人的五官,更是突顯了她的個性與野性,是一種另類的美。按理說,這樣的人不是一臉冷傲,就是一臉囂張的,可此時,她臉上卻掛著如孩童般的天真?

望著手中的小熊,她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疑?熊仔長這個樣子?好輕哦……也好軟?

她捏了捏,更疑惑了。沒有生命氣息,它死了?

“唔……”

順著一聲輕響,衝進來的眾人看到,床腳的某個地方,那個叫姚子清的少年被人用一根不知道是褲子還是衣服的東西狠狠地綁住了四肢,像綁螃蟹似的纏在身後。

這聲“唔唔”便是他發出來的。

這不不是最讓他們震驚的,震驚的是,姚子清身上佈滿了奇異的爪痕,那痕跡……

好吧,一向清水般的少年,突然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人們眼前,還真是一種強大的視覺衝擊……

一眾少年嚥了咽口水。顯然對姚子清下手的不是別人,正是眼前的少女!好可怕!

他們望向少女的目光,簡直就像兔子看見了老虎,滿是畏懼之色。這女賊,也忒厲害點了吧?!

還是姚子清昨天晚上因為十八歲生日,喝多了酒,嚷著要找個女人破處,然後就真揹著他們叫來了一個女人,玩了一場瘋狂的“cosplay”?!

不會吧?!姚子清有這個膽子?!

一群人頓時有種“人不可貌相”的感覺。果然,姚子清是披著“清水”皮的腹黑狼?

“子清,你要玩能不能先跟我們打聲招呼?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嚇人的好不……”喬燁有些無奈,他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捶這位兄弟一頓。

他都沒敢鬧這麼大好不。

只是,他這一動,就立馬躺了回去。因為那個原本在看抱抱熊的妞直接撲過去,一腳過去,就將他給踩了回去。

“哎喲,我的馬呀~~~”他痛得聲音都拐了彎,“你能不能輕點?子清,叫你馬子輕點……”

“@#%¥#@%×&……&……#%#@¥%@#%¥%@……¥##@%@……”只見他身上的妞一臉憤怒,兇猛地衝著他大罵一頓,甚至還威脅地重重踩了幾下。那模樣,就好像在說:你要是再敢動,老孃廢了你!

只是,要是她不說外星語就好了,他們一句沒聽懂。

“那個,小姐,你輕點輕點……燁哥很痛……”姚子純看得一陣肉痛,感同身受。他睜著像小白兔一樣的眼神,望向那妞,希望她絕對“優待”。

嗯嗯……這樣的眼神一定會讓她心軟的!大哥說過,他們最拿他這樣的眼神沒有辦法了,不管他要求什麼,都只能答應。

“小姐,遊戲結束了!你不要再鬧了!”南柯皺著眉頭,有些不滿。可惡!他堂堂的武學傳人,竟然被一個妞打敗了不說,還毫無還手之力?!

怎麼想,他都有些鬱悶。

眾人紛紛出了聲,想要將喬燁從妞的腳下救出,但是很快,他們發出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只要一動,妞就毫客氣的將他們踩趴回去,並且一臉兇猛“大罵”。

估且說是大罵吧,畢竟他們一個人都沒聽懂。

古樂還不忘弱弱地問了何宇澤一句:“宇澤,你不是會好幾個外語嗎?你怎麼也沒聽懂啊?”

“……”他又不是翻譯通好學。這個世界外語那麼多,會有他聽不懂的,有什麼好奇怪的?

話是哪此,何宇澤心裡還是有點堵的。可惡!他竟然被一個妞給比下去了?

所有人的待遇都不太好,唯有姚子純,他的待遇到是不錯。也不知道是他兔子般的眼睛打動了這妞,她允許她站了起來,並且對他說道:“@#%¥#@……%¥@%#%@%¥@#……¥!¥#!……”

“……”姚子純張大嘴巴。

“#¥#!¥#@%……¥@!#¥#@¥!……”妞似乎有些急了,噼嚦啪啦的說個不停。

“……”姚子純的臉蛋紅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對不起,我只會說中文,要不,你和我說中文吧?”

“%#@%#%……%#@!%#……%¥……@%¥#……”

這是現實版的雞同鴨叫麼?

乖乖躺在地下,做癱瘓狀的眾人心語。

“¥#%#¥……%¥……@¥%#@¥!¥#……”

“對不直,我真的只會說中文,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眼前的妞急了,姚子純也急了。嗚嗚嗚……他真的只會說中文,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好不。

姚子純聽不懂,姒虎也暴燥得直想揍人。奶nai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一群長得稀奇古怪的人不說,還有滿屋子像妖怪一樣的東西。

“小子,趕緊給老孃老實交待,你們是怎麼把老孃弄到這兒來的?老孃告訴你們,你們要不趕緊把老孃送回去,納西族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她們一定會率全族這力,滅了你們的……”

姒虎瞪著眼睛,衝面前的人大吼。

哼!要不是看著眼前這人膽子最小、武力值最低、最沒用,她才不屑於跟這種人說話呢。瘦得都跟木棍似的,她們納西族人才看不上。

男人嘛,就應該像那邊那個大個(即南柯)一樣,既大高大威脅……不過可惜,也不知道這是哪個族的族民,一個個都餓成了這個樣子,就連那個大個也不夠高大。要和她們納西族的男人比起來,恐怕才到人家耳朵邊吧?

姒虎將這群人不屑到了底。她一向警惕性那麼高,這群人能夠將她擄到他們的地盤上來,一定耍了不少“陰謀詭計”!

看看,那邊躺在地下的陰森男(即躺著也中槍的何宇澤),可不就是一個滿肚子詭計的傢伙?她最討厭這種滿肚子陰森的男人了……

“%#@%¥#@%¥#@……¥%#@¥#@……%#¥@……%¥……”

“你到底聽沒聽懂我在說什麼?該死!你到底是哪個族的?在亂七八糟的喊什麼呢?說人話,懂不懂?”

讓姒虎越發暴燥的是,她根本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顯然,對方也聽不懂她在說什麼,於是你說你的,我說我的,鴨對雞講的講了半天,根本沒溝通上。

姒虎一怒,就衝過去,狠狠地蹋了幾個那個被綁在床腳的“白雞男”。

“唔……”躺著也中槍的姚子清頓時淚流滿面。嗚嗚……他幹什麼了?他什麼也沒說好不。

大晚上的,不過是多喝了幾杯酒,就陌明被強的是他;大清早的,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尖叫吵曬,還被綁成了螃蟹的也是他;現在躺中槍的也是他。嗚嗚……他到底有多悲催?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