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這一句有什麼特別之處?

愛吃檸檬的小鬼


人貴在有知己,這句話的意思是我雖然曲高但不和寡,雖然清貧,但擁有一群有才華有地位的朋友。


緘默的誰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是劉禹錫名作《陋室銘》的名句,這句話的特別之處在於,點明瞭本文的核心思想,就是身居“陋室”、志存高遠,作者本人是有道德修養和文化修養的君子,不是得過且過、毫無追求建樹的普通人。

劉禹錫這篇文章,所表達的中心思想是:一個君子,當志存高遠、修身養性、不慕虛華、生活簡樸,掌握治國平天下的真本事!

我們懂得了本文的中心思想,就能真正讀懂這篇名作了。

文中提到的孔子、諸葛亮都是生活簡樸、志存高遠、影響歷史的偉大人物,對照的就是“鴻儒。”“陋室”、“苔痕”對照的就是“白丁”。

我們把文章通篇閱讀下來,可以理解作者劉禹錫想過的是一種什麼樣的人生:樸素、高雅、志存高遠,掌握真本事、治國平天下、成為像孔子、諸葛亮那樣的偉大歷史人物!絕不隨波逐流、自甘平庸、得過且過!

所謂的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這句話的最大特別之處是,表明了有追求的儒家知識分子的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






聿劍


這句話的字面意思:談論的都是博學多才,學有所成的文人儒士,來來往往的沒有粗鄙的不識字不懂文化的俗人。當時我認為古代文人對勞動人民的偏見,到後來才瞭解到這一句實際上是說物以類聚的交友方式,凡事萬物沒有評論的標準,擇善而交友,交到真正的朋友,不失為一種好的交友方式,並且“道不同不相為謀”,如果不是同一種人,相信應該也很難相知。



墨爾根阿信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是劉禹錫作品《陋室銘》中的經典名句。

原意表達了作者高潔傲岸的情操,流露出作者安貧樂道的隱逸情趣。但劉禹錫一生幾起幾落,未獲重用,也是對自己懷才不遇的自嘲。由於仕途不順,閒暇時與他相同經歷的好友在其“陋室”評時事、談天下。而其所處的境況也不可能與目不識丁的布衣平民往來,在描寫"陋室"恬靜,自己高雅的同時有貶低貧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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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禹錫託物言志的銘文《陋室銘》凝練、清新、字字珠璣,像一首精粹的哲理小詩,令人百讀不厭。其中“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兩句,顯現出作者身分的高貴和性情的高雅。



有人會說,劉禹錫是故弄高雅,他“永貞革新”失敗後,被貶為郎州司馬,兼任州刺史時,和州的策知縣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他的居住標準,最後讓其搬到城中一間只能放一床、一桌、一椅的破舊小房裡居住嗎?這時,他儘管有功名,但不成了名符其實的“白丁”(封建社會里沒有功名的人)嗎?

是的,物質條件簡陋,但這更易凸顯了劉禹錫品德的高尚,他基於此寫出的《陋室銘》這篇不朽之佳作,也張顯了他的處世哲學。劉禹錫儘管在物質條件上堪稱“白丁”,但在精神追求上他卻是“鴻儒”,且與“鴻儒”結交甚密,盡人皆知的就有柳宗元、白居易這兩位文學巨匠。



劉柳同病相憐

劉禹錫(公元772年)長柳宗元(公元773年)一歲,同科進士,且都參與了唐順宗(李誦)時以王伾、王叔文為首的政治革新運動,在地主階級保守派的腐朽勢力和革新派的進步勢力的政治鬥爭中,劉柳都表現了頑強的戰鬥精神。

革新運動被鎮壓而失敗後,二人同樣被長期貶官在遠州。他們在政治上有同樣的被壓抑的苦惱;在哲學思想上又都具有一定程度的樸素唯物論的觀點;而在詩歌創作上也有共同之點,即長於用清峭明秀的風格來寫景抒情,且在他們的這一部分詩裡,都蘊藏著對當時政治的不滿和抑鬱幽憤之情。

就拿他們因革新運動同時被貶來說吧,二人一同上路,不免推杯換盞,想到同心好友不久即離開,相聚無定期,二人心中既感傷又悲涼,柳宗元首先做了一首《衡陽與夢得分路贈別》詩,詩云:

十年憔悴到秦京,不料翻為嶺外行。
伏波故道風煙在,翁仲遺墟草樹平。
直以慵疏招物議,休將文字佔時名。
今朝不用臨河別,垂淚千行便濯纓。



讀了柳宗元的詩,劉禹錫內心怎能平靜?“同是天涯淪落人”,況且還是知己摯友,怎能對自己的前途不感到擔憂,對朋友的離別不感到悲傷?於是立即做了一首奉酬詩《再授連州到衡陽,酬柳柳州贈別》:

去國十年同赴召,渡湘千里又分歧。
重臨事異黃丞相,三黜名慚柳士師。
歸目並隨回雁盡,愁腸正遇斷猿時。
桂江東過連山下,想望長吟有所思。



“黯然消魂者,惟別而已矣”,柳宗元見了劉禹錫的詩,好像看到了大雁南飛,聽到了長猿悲鳴,再想想自己的身世與友人的別離,不禁肝腸寸斷,於是又做了一首《重別夢得》:

二十年來萬事同,今朝歧路忽西東。
皇恩若許歸田去,晚歲當為鄰舍翁。



與其分別,不如解甲歸田,若是皇帝開恩,賜我們做個“鄰舍翁”,摯友終日相守足矣。不求高官厚祿,不求榮華富貴,知己成鄰里,白丁也心甘。多麼低廉的要求,多麼質樸的話語,怎能不使朋友潸然!寫完此詩,柳宗元覺得意猶未盡,於是又做了一首五言絕句,題為《三贈劉員外》,詩云:

信書成自娛,經事漸知非。
今日臨歧別,何年待汝歸。

前詩中儘管條件十分低微,但對於被貶之人也算是奢求了,這些柳宗元心知肚明。“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人海浮沉怎能盡如人意?於是更加擔憂二人的相聚無期,發出“何年待汝歸”的慨嘆。



柳宗元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世事變遷何人能料?人生短長誰人能測?果然,柳翁的擔心變為了現實,他到柳州才過了四年,就病逝在那裡,二人這次的分離竟成了訣別。元和十五年(820),劉禹錫來到當年二人相別之地,想起昔日之情,睹物思人,不禁悲從中來,於是賦詩投湘水以吊。詩云:

憶昨與故人,湘江岸頭別。
我馬映林嘶,君騅轉山滅。
馬嘶循古道,騅滅如流電。
千里江籬春,故人今不見。


二人當年依依惜別時的情景歷歷如在目前:馬嘶騅鳴不肯前行,至今回聲盪漾在耳畔;滾滾的湘水依舊,往日的知音卻不在,滔滔的湘水怎能載得動這痛失親人的悲愁?詩文娓娓敘來,情真意切,足見故人摯友的情意似水流長。

從以上兩人的詩句中,我們不難窺見兩位“鴻儒”的交往何等深沉。下面再看劉禹錫和白居易的晚年之交。


劉白莫逆之交

劉禹錫和同年出生的白居易因一次偶然相遇交上了朋友。劉禹錫晚年,遷太子賓客、檢校禮部尚書。他與白居易有更多機會在一起談心唱酬。

對政治已經感到厭倦的白居易很同情劉禹錫的遭遇,寫了不少對他滿懷同情的詩。公元826年,劉禹錫從和州罷官返洛陽,白居易從蘇州歸洛,兩人在揚州相逢共飲。席間白居易把箸擊盤贈詩一首:

為我引杯添酒飲,與君把箸擊盤歌。
詩稱國手徒為爾,命壓人頭不奈何。
舉眼風光長寂寞,滿朝官職獨蹉跎。
亦知合被才名折,二十三年折太多。



這首《醉贈劉二十八使君》,既是白居易對朋友仕途坎坷的同情和安慰,也是為自己的類似經歷而嘆息悲憤。對於白居易的安慰和委婉的讚揚,劉禹錫寫了一首酬答的詩《酬樂天揚州初逢席上見贈》:

巴山楚水淒涼地,二十三年棄置身。
懷舊空吟聞笛賦,到鄉翻似爛柯人。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今日聽君歌一曲,暫憑杯酒長精神。

劉禹錫不為自己的厄運而悲,能為他人的成功而喜,對世事變遷和宦海沉浮表現了十分豁達的胸懷。他詩中的兩句,“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格調高昂,催人奮進,歷代為人們所稱道。白居易稱其為“詩豪”,看來也毫不誇張。



到公元836年劉禹錫遷升為太子賓客之後,他和白居易更是往來頻繁、互相唱和、情意深厚,世人把他們合稱“劉白”。他們的唱和之作,白居易曾編撰成《劉白唱和集解》。


總結

劉禹錫一生都在實現著自己的人生哲學——“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他和柳、白有共同的遭遇和不幸,有共同的愛好和追求,同時他們都為中唐詩歌的發展做出不可磨滅的作用。


書影文史觀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意思是這裡談笑的都是博學多識的人,來往的沒有不學無術之徒。鴻儒:大儒,這裡指博學的人。鴻:同“洪”,大;儒:舊指讀書人。

出自唐代詩人劉禹錫所創作的一篇託物言志駢體銘文《陋室銘》,全文短短八十一字,作者借讚美陋室抒寫自己志行高潔,安貧樂道,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意趣。

文章層次明晰,先以山水起興,點出“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主旨,接著從室外景、室內人、室中事方面著筆,渲染陋室不陋的高雅境界,並引古代俊彥之居,古代聖人之言強化文意,以反問作結,餘韻悠長。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山不在於高,只要有仙人居住就會出名;水不在於深,只要有蛟龍棲留住就顯神靈。這是一間簡陋的居室,因我的美德使它芳名遠揚。苔蘚爬上臺階染出一片碧綠,草色映入竹簾映得漫屋青色。

這裡談笑的都是博學多識的人,來往的沒有不學無術之徒。平時可以彈奏清雅的古琴,閱讀泥金書寫的佛經。

沒有繁雜的音樂攪擾聽覺,沒有文牘公務勞累身心。似南陽諸葛亮的草廬,如西蜀揚子云的草屋。孔子說:“這有什麼簡陋呢?”

談笑有鴻儒 往來無白丁這句話有什麼特別之處?

談笑有鴻儒 往來無白丁這句話有什麼特別之處?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此話什麼意思,求解

我來答

暴走少女55

LV.10 2019-09-26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意思是這裡談笑的都是博學多識的人,來往的沒有不學無術之徒。鴻儒:大儒,這裡指博學的人。鴻:同“洪”,大;儒:舊指讀書人。

出自唐代詩人劉禹錫所創作的一篇託物言志駢體銘文《陋室銘》,全文短短八十一字,作者借讚美陋室抒寫自己志行高潔,安貧樂道,不與世俗同流合汙的意趣。

文章層次明晰,先以山水起興,點出“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的主旨,接著從室外景、室內人、室中事方面著筆,渲染陋室不陋的高雅境界,並引古代俊彥之居,古代聖人之言強化文意,以反問作結,餘韻悠長。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山不在於高,只要有仙人居住就會出名;水不在於深,只要有蛟龍棲留住就顯神靈。這是一間簡陋的居室,因我的美德使它芳名遠揚。苔蘚爬上臺階染出一片碧綠,草色映入竹簾映得漫屋青色。

這裡談笑的都是博學多識的人,來往的沒有不學無術之徒。平時可以彈奏清雅的古琴,閱讀泥金書寫的佛經。

沒有繁雜的音樂攪擾聽覺,沒有文牘公務勞累身心。似南陽諸葛亮的草廬,如西蜀揚子云的草屋。孔子說:“這有什麼簡陋呢?”

擴展資料:

一、創作背景:

作者因在任監察御史期間,曾經參加了王叔文的“永貞革新”,反對宦官和藩鎮割據勢力。革新失敗後,被貶至安徽和州縣當一名小小的通判。按規定,通判應在縣衙裡住三間三廂的房子。

可和州知縣見作者被貶,故意刁難之。和州知縣先安排他在城南面江而居,作者不但無怨言,反而很高興,還隨意寫下兩句話,貼在門上:“面對大江觀白帆,身在和州思爭辯。”

和州知縣知道後很生氣,吩咐衙裡差役把作者的住處從縣城南門遷到縣城北門,面積由原來的三間減少到一間半。

新居位於德勝河邊,附近垂柳依依,環境也還可心,作者仍不計較,並見景生情,又在門上寫了兩句話:“垂柳青青江水邊,人在歷陽心在京。”

那位知縣見其仍然悠閒自樂,滿不在乎,又再次派人把他調到縣城中部,而且只給一間只能容下一床、一桌、一椅的小屋。

半年時間,知縣強迫作者搬了三次家,面積一次比一次小,最後僅是斗室。作者遂憤然提筆寫下這篇《陋室銘》,並請人刻上石碑,立在門前。

二、賞析:

《陋室銘》是一篇託物言志的銘文。文章表現了作者不與世俗同流合汙,潔身自好、不慕名利的生活態度。表達了作者高潔傲岸的情操,流露出作者安貧樂道的隱逸情趣。它單純、簡練、清新像一首精粹的詩,充滿了哲理和情韻。

文章巧妙地運用了多種藝術手法。首先,成功地運用了比興手法。“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以山高、水深引出陋室,以仙人、神龍比喻室主的德馨。

“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又以古代著名的陋室映襯今日之陋室,以古代賢人比喻作者自己。其次,有敘述、描寫,有抒情、議論,有染有點。

“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是敘述描寫,是染。

最後一句“何陋之有”,是用典,也是抒情、議論,是點,畫龍點睛。點染結合,融敘述描寫、抒情議論於一爐。





歐陽說


強調作者骨氣和“利益小人”形成鮮明對比同時反襯陋室之特別;山和水有仙和龍才有名氣和靈氣,簡陋的房屋有德行的主人和往來知識淵博的人而不“簡陋”,南陽諸葛廬(諸葛亮的茅廬),西蜀子云亭(楊子云的亭子)都因為主人的德行而不簡陋。(作者希望像他們一樣擁有高尚徳操和抱負)


齊唱喜春來


本提問出自唐代劉禹錫的"陋室銘":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談笑有鴻儒即古人博才多學談笑風聲知時政、經濟、及社會發展動向、是名符其實的大學者、詩人、作家!

往來無白丁,這裡的白丁指的是:古代社會等級森嚴,按照階層分為三六九等,從待遇到衣食住行都有嚴格劃分,甚至連穿衣服都有各種各樣的限制,平民百姓只能穿麻布的衣服,不能穿絲綢錦繡,即便再有錢,也不能穿絲綢衣服,否者就是逾越。因此古代用“布衣”來指稱平民百姓。

在《荀子》中這樣說:“古之賢人,賤為布衣,貧為匹夫。”西漢學者桓寬在《鹽鐵論》一書中解釋道:“古者庶人耄老而後衣絲,其餘則麻已,故曰布衣。”

因而無白丁!指的是交往的人當中也都是有學問的人!正所謂物以類聚、物以類分!跟什麼的人你就會學什麼樣的!跟著下層談柴米油鹽、跟著管理講協調分配、跟著經營講鎖售,跟著老闆講生意!這是一句警醒人的經典句詞!值得反思並深思⋯


涼爽好漢送姜


這句話用現在來講就是:再怎麼樣,我也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我的圈子也是高知圈。從陋室銘可以看出來:作者以龍以仙自喻,比較自傲,認為不管什麼環境,優秀的人還是優秀的。但我們仔細想一下——臺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有臺有階的房子應該不小了,又有草色,應該最少是生態小洋房。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幽靜閒適。無案櫝之勞形:不用工作。不工作就沒錢,顯然作者是地主,靠地租生活。往來無白丁——自己不用親自收租,有賬房先生:證明是個大地主。

現在我們可以想象一下,一個大地主在一座生態小洋房裡自然自得的,撫弄一張素琴裝B的樣子。所以說陋室不是大家想象的茅屋,老百姓也高攀不了他們。就算有象朱之文這樣的農民,他們也是看不起的。因為他們早已忘了,他們的祖宗也是農民。

要問有什麼特別之處,我倒沒覺得什麼特別的。就象現在某些人,開口閉口文化,或靠一本紅樓夢吃飯,對社會無實質貢獻。一個寄生蟲而己。


給豪豬一個吻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這是唐朝詩人劉禹錫《陋室銘》文中的一句話。“白丁”一詞,《辭海》解釋為“封建時期無功名的人”“鴻儒”當然可以理解為封建時代的功名文豪了。

文無定法,如果把千古佳作《陋室銘》放在特定的環境中解讀,多少粘附著“文人骨子清高”的意味,作者當時在“廟堂之高”的官場淪落到“江湖之遠”的民間,“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的特別之處可以理解為美其名曰罷了,和文中的“惟吾德馨”異曲同工。當然這只是個人看法。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還有一個特別之處就是“白丁”一詞,宋代大詞人柳永年輕時才華出眾,所填詞作傳唱市井裡巷,又多流連秦樓楚館,和朝廷提倡的禮教風範有悖。所以他應試科舉,被皇帝親批“且去填詞!”而罷用。斷去了功名仕進之路、無緣科舉的柳永憤懣難抑,寫出《鶴沖天》一詞,抒發其“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的激憤,詞中有“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此中的“白衣卿相”,乃柳永自視為未入仕的卿相之才,即是“還穿著白衣服的卿相”。所以可以理解成作者的左右為難,面對現實又不願意承認現實的矛盾心態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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