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讓遠程辦公真的在辦公?這些公司都用了這個工具

2020 年 1 月 24 日大年三十,很多人都已經回到老家,而成都一家物業管理公司卻取消了所有管理層的休假,緊急成立了疾控小組。

這家公司叫 “鑫有上房” ,在成都管理著兩個上千戶家庭的高端住宅小區。大年三十那天,鑫有上房總經理王曉梅接到轄區街道電話,讓他們對疫情防控引起重視。

“我感覺街道已經把這個事情上到一個高度了,於是啟動了緊急程序,準備成立疾控小組。” 王曉梅說,“當時我們面臨著兩個問題,一是大家都不在辦公室,二是疫情防控是新挑戰,不斷有新要求,過去日常的物業管理程序和操作都不適用了。”

決定對疫情做出快速回應的,不止鑫有上房這類與民生息息相關的企業,還有科技力量。

2 月 1 日,澎思科技緊急決定開發一款無感人體測溫系統。這家曾獲得 360 和富士康投資的計算機視覺公司,長於提供軟件和硬件結合的解決方案,產品聚焦於智能製造等領域。

所謂無感人體測溫系統,即利用紅外熱成像的方式,批量對攝像範圍內的人群測溫。火車站、地鐵和醫院等一線場景普遍使用的體溫槍,需要近距離一個人一個人地測溫,不僅低效而且對工作人員來說也不安全。

在計算機視覺行業,決定打造無感人體測溫系統的公司不在少數,競爭的要義是 “快”。澎思科技創始人兼 CEO 馬原說,我要求他們一天內就把設計方案交出來。

但和鑫有上房一樣,澎思科技也面臨著兩個主要問題:員工異地和信息零散。“設計、交互、產品、硬件和算法,所有的部門都在家。” 馬原對 PingWest 品玩表示。

一家是傳統的物業管理公司,一家是新興科技企業,雖然所屬領域大相徑庭,但在這場突出其來的疫情面前,“如何有效地遠程協作” 成為了他們共同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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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的突擊項目

“各位,鑑於此次疾控情況非常嚴峻,全國上下都進入緊急狀態,成都的防控形勢不容樂觀,我們所管理的小區形勢同樣不容輕視。我們公司啟動緊急管理程序,成立專項小組……”

1 月 24 日 12:40 左右,伴隨著王曉梅在疾控小組飛書群聊裡的通知,鑫有上房的疾控工作拉開了帷幕。2019 年 9 月起,鑫有上房開始使用字節跳動旗下的辦公協同平臺飛書,替代微信作為工作溝通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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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有上房疾控小組最重要的工作,是根據街道的要求形成一個作業指導書,給到一線的項目經理、秩序維護和客服。

由於疾控小組沒有聚集在同一個辦公空間,他們只能通過飛書的群聊和音視頻會議來頻繁同步各方面信息,然後將信息固定在飛書的在線文檔上。

王曉梅告訴 PingWest 品玩:“街道防控的標準和要求每天都在變化,一開始只是防小區外面的人,要求進出戴口罩。沒多久,要求業主也戴口罩。接著,讓所有人都測體溫。後來,外面的人全部都不能進小區了。”

此外,他們的物業管理人員要挨家挨戶排查,包括電話排除和上門排查,排查以後再將所有信息進行彙總。

“在信息整合這一塊,飛書在線文檔幫了不少忙,每個參與者都可以實時協同編輯,每個人看到的都是最新版,不用擔心版本混亂。” 王曉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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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鑫有上房不僅要對小區家庭進行疾控管理,還要對員工的健康負責。物業管理是疾控防治端的一線,員工工作環境有潛在感染風險,因此針對內部員工的疾控管理也是重中之重。

包括一線員工在內,鑫有上房每個小區的物業管理人員有 80 多人,兩個小區加起來將近 150 人。雖然人數不多,但也不可能每天一對一地收集健康信息,因此他們採用了飛書的 “健康報備” 應用。

“健康報備” 是飛書團隊緊急開發的一款內置應用,大年初一開始研發,只用了兩天就在內部上線試用,大年初五正式對外開放,鑫有上房成為首批體驗者之一。藉助這款應用,鑫有上房的管理員能給員工設置催交提醒,還可以在後臺看到信息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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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鑫有上房,澎思科技正式使用飛書的時間更短。“原來公司比較小的時候,我們更多靠領導層來統領協作,有什麼事情要做就在辦公室喊一嗓子。” 馬原說,“2019 年公司規模和產品線都翻了好倍,同時推進的事情也變多了,工作方法不得不升級。”

春節前,澎思科技引入了飛書,但只是讓領導層使用,沒有普及到普通員工。馬原把這次疫情視作一次試驗全員飛書協作的機會:“沒有想到疫情突然就來了,我們只能‘趕鴨子上架’。”

2 月 1 日恢復在線上班當天,馬原佈置了一個緊急任務下去,要求員工 “下班之前交出一個無感人體測溫系統的設計方案”。由於設計、交互、產品、硬件和算法都在家,項目只能通過飛書平臺來完成。

“我們建了個飛書群,但涉及人員不是同一時間拉進來的。飛書群有個好處是,每個後來進群的人,都可以自己‘爬樓’看之前的討論內容,不需要再重複說一次。” 馬原說。

在設計測溫系統過程中,比較耗時間的是測溫模組的選型。當時,國內各個供應商要麼斷貨,要麼延遲發貨,澎思科技只能想辦法從國外採購模組。

“當我們把消息散發出去後,很多國外供應商前來對接,每個對接的人都不一樣,信息到處‘飛’。” 馬原告訴 PingWest 品玩,“候選的型號有哪些、供應商什麼時候可以發貨、到什麼進度了,我們把這些信息集中到飛書在線文檔上,就像公司公告板一樣,每個人都可以及時看到進度,避免重複溝通。”

在各部門員工通力配合下,無感人體測溫系統如期在一天內設計出來,“澎思科技成為國內前三交出方案的 AI 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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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今年通過飛書打的第一個小勝仗吧。” 馬原說,“我比較欣慰的是,我只說了自己的需求和標準,具體實現路徑交給團隊,完成後基本上不需要復工。”

為什麼選擇飛書?

事實上,中國大部分公司都和鑫有上房以及澎思科技一樣,還處在摸索遠程協作的階段,而疫情讓一切都加速了。多數公司已經意識到,微信不適用於工作場景,選擇一個有針對性的辦公協同平臺是有必要的。選平臺的依據,則是公司想傳達的管理理念。

“雖然鑫有上房是在傳統行業,但我希望工作方式對標互聯網行業。” 王曉梅說,“我覺得公司和員工的關係是協同,雙方是合作伙伴。”

2015 年成立之後,鑫有上房好幾年時間都在落實物業管理數字化和移動化。一些年紀比較大的一線員工,甚至要從教他們使用智能手機開始。2019 年,數字化和移動化的工作基本完成,王曉梅又開始尋找辦公協同平臺。她徵詢了多方意見,市場上主流的產品如釘釘、企業微信和飛書都評估過,最終選擇了飛書。

王曉梅告訴 PingWest 品玩:“釘釘側重於自上而下的管理,我其實不太想老管著員工,而是更希望他們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飛書的整體設計以協作為核心,比較適合我們。”

從釘釘遷移到飛書的實視信息技術有限公司,對兩個平臺理念的區別感受更深。實視是一家初創公司,通過開發混合現實通訊技術,幫助工業領域的公司進行遠程診斷和協同,

“釘釘更適合有固定流程的公司,能保證自上而下有效地傳達信息。加上釘釘強大的 OA 能力,如果能很好地部署規則,老闆就可以很好掌握企業一切動態。” 實視聯合創始人劉宏宇說,“而實視是一個 20 多人,但分佈在 5 個城市的敏捷開發軟件團隊,更強調開發人員的主觀能動性和互動溝通。”

之前,他們使用釘釘作為工作溝通平臺,接入了很多第三方插件幫助任務在不同部門、不同人之間流轉。“後來我們看到了飛書,感覺完全是給敏捷開發團隊設計的。” 劉宏宇告訴 PingWest 品玩,“具體而言,飛書產品設計更加一體化,其設計理念和落地功能,均以文檔及任務協同為核心,形成靈活的協同工作流,而不是簡單地堆疊很多複雜功能。”

2020 年 1 月 1 日,實視正式從釘釘遷移到了飛書。“一開始我們只是把飛書當成雲盤使用,大家更多還是面對面辦公。” 劉宏宇說,“後來趕上疫情,不得不完全依賴飛書進行遠程協作。”

拿開會舉例子,原來實視團隊更習慣於面對面開會,會後也沒有形成會議紀要。疫情期,開會只能完全通過音視頻進行。在開會方式上,實視借鑑了字節跳動內部流行的 “飛閱會”(即默讀會),開會前有書面的準備文檔,開會後有跟進的 To Do List(待辦清單)。

文檔完全在線化也是疫情期養成的習慣。原來有的同事還是會把文件放在電腦本地,需要分享時就用微信或飛書傳輸。疫情期,實視在內部出臺了一些規則,禁止在聊天中傳輸文件,要善用飛書的在線文檔功能。

“雖然從功能上來說,其他綜合類辦公工具也很齊全,但是都太模塊化了,多是對接第三方的方案,使用起來不夠流暢,沒有愉悅感。就拿在線文檔舉例,團隊在文檔上所做的批註和任務等信息不能與平臺本身的即時通訊功能打通。” 劉宏宇說,“‘打造高效愉悅的辦公平臺’,飛書這句話我特別贊同。我認為創業和創新本身是愉悅的,所以希望使用的工具也能帶來愉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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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宏宇還特別提到飛書新推出的 “線上辦公室”。這個功能正是遠程協作實踐的產物:飛書團隊大年初五(1 月 29 日)臨時決定研發的,只用了五天時間遠程開發就正式上線。

區別於音頻會議,線上辦公室沒有特定議題和參會人員,可以一直處於啟用狀態,團隊成員隨時加入、離開或靜音,有問題就通過語音 “喊一嘴”,彷彿處於真實的線下辦公場景。

“有的公司不知道大家是在睡覺還是起來工作了,所以讓員工打開像頭進行監控,不是很人性化。” 劉宏宇說,“飛書完美地解決了這個問題,‘線上辦公室’不要求打開攝像頭,但又保證了大家準時上班。保持協同效率的同時,最大化地考慮了使用場景及個人隱私,我覺得這個度掌握的非常好。”

即使和國外一些軟件比,飛書也有其自身的優勢。思碼逸市場負責人李羽告訴 PingWest 品玩:“我們之前用過的辦公軟件大概有十多種,國外的諸如 Monday、Skype、Slack,國內的比如釘釘、企業微信、石墨。所有這些都用過後,我們選出釘釘、企業微信和飛書,讓全公司員工進行投票。憑藉著實時翻譯、話題引用和日曆等功能,飛書最終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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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面提到的公司不同,思碼逸本身就是一個成熟的遠程協同團隊。作為一家幫企業提升工程效率的深度代碼分析公司,他們的員工分佈在全球各地。

“飛書最初是字節跳動內部使用的協同工具,字節跳動也是一家在國內外國都有員工的公司。” 李羽說,“很多跨語言跨地區遠程辦公的細節,都經過了很好的打磨,相當於有人幫我們測試了工具。”

疫情之後

飛書帶來的改變不止協作方式,更深入到公司治理層面。

“我一直很想在實視內部採用 OKR,2019 年 10 月份嘗試部署,但至今還停留在 Excel 和例會的口號上面,沒有辦法很好地傳遞到一線員工。” 劉宏宇說,“飛書開放 OKR 工具是一次很好的創新,對我們來說是利好。”

劉宏宇提到的開放 OKR 工具,也是飛書區別於傳統 OA 及辦公管理平臺核心功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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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R 全稱 Objectives and Key Result(目標和關鍵成果),被英特爾、Google 和 Facebook 等企業所採用,也是字節跳動核心的管理方式。和 KPI(關鍵績效指標)相比,OKR 更加強調目標的統一而不是績效考核,要求員工有一定自我驅動力,以及分解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

澎思科技也在學習如何實踐 OKR,馬原認為 OKR 更適合科技類企業,如果公司希望員工能更有創造力,並且需要他們在業務一線做出一些判斷,那 OKR 就能解放他們。

在馬原看來,不管是工作協同還是 OKR,都是探索最先進生產關係的一部分:“難得看見一間公司在思考並且投入精力做這些東西。”

事實上,字節跳動自成立以來,就是一家對工具和效率特別重視的公司。在使用過各種 Slack、企業微信和釘釘各種工具後,2016 年底字節跳動決定開始自研飛書。經過幾年時間的內部使用,飛書在 2019 年開始對外提供服務。

如上所述,中國大部分公司還處在摸索遠程協作的階段,而疫情讓一切都加速了。“這次疫情確實讓遠程辦公變得更加迫切,飛書的用戶量也有所增長。” 負責飛書的字節跳動副總裁謝欣說,“但飛書並不是單純為遠程辦公而打造的,我們對於在線協同本身非常重視,所以希望能夠因為疫情而快速地把線下的工作搬到線上去,讓工作更高效。”

實視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聯合創始人劉宏宇說,這次養成的一些在線協同習慣,比如文檔在線化和 “飛閱會”,疫情後還會繼續貫徹下去。

圖片來源 Unspl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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