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一下讓你們難過很久的故事吧?

德約科維奇Novak


小的時候,七十年代,我喜歡狗,就從外婆家跟三舅要了一隻小黑狗,抱回來養。

外婆家和我們家雖不屬同一個縣,但距離我們家不算遠,有不到十公里,而中間卻隔了一條河-大沙河。這條河就是兩個縣的邊界,外婆家的村子就在河邊上。那時候去外婆家,都要坐渡船,俗話說"隔河十里遠",所以來往並不方便。

小黑狗來到我們家,我如獲至寶,用心撫養。剛開始它不太適應,不怎麼吃東西,常常遙望家鄉-外婆家的方向,慢慢地熟悉了,安穩了下來。我整天把它帶在身邊,形影不離,它成了我童年的樂趣。

幾個月以後,我們那裡出現了一種病,叫做狂犬病,老百姓俗稱"瘋狗病"。那時候還沒有疫苗,上級要求不讓養狗,有狗的一律打死埋掉。村裡的大喇叭連續幾天都在通知這個壞消息,我無論如何也捨不得將狗打死啊!怎麼辦呢!送到外婆家去。我就帶著小黑狗,離家、走路、坐船,暫養在外婆家裡。

大約過了一個星期,一天傍晚,我到村頭的地裡去玩。我們家在村西頭住,放學後都習慣性地和弟弟到村西邊的地裡玩耍。這時,我們遠遠看到西邊的路上有一個小黑影,那是一隻小黑狗!遠遠地望著我們,像是我養的那隻小狗。我倆立即跑過去,果然,就是我們的那隻小黑狗,它怎麼在這裡?小狗也跑向我們,它淚眼婆娑地看著我,激動,高興,滿眼淚花。

那時沒有電話,也不知道狗是怎麼隔河渡境地回來的。第二天,天剛矇矇亮,三舅就來到我們家。他是來找狗的。當他得知狗已經回來時,甚是驚訝。我們都很驚訝。無奈我們這裡防疫抗疫還沒有結束,三舅吃罷早飯,又把小狗帶走了。直到一年之後,我才把小狗從外婆家接回來,繼續成為我的玩伴。


黃泛區人


小的時候,爸爸是做生意的,剛開始時,生意很好,我們的生活也比較好,記得那個時候,別人買水果都是稱斤數,我們家是拿件數,在別的孩子吃辣條的時候,我和弟弟吃的是牛肉乾,鄉巴佬和巧克力。

後來,爸爸的生意越來越差,直到後來的入不敷出,爸爸也從朋友無數到連親人都從此不聯繫。

記得那個時候,對我們家不離不棄的只有小舅舅。

小舅舅對我們家是真的好,好到上街買一塊肉,都要給我們家一半。

在我童年生涯裡,除了爸媽,小舅舅可以說是對我最好的人了,輔導我寫作業,給我和弟弟講故事。

哪怕後來,我們從雲南回到了四川,我也曾不止一次的想過,等我將來出息了,我一定要好好孝敬他,像孝敬我爸媽一樣。

我要給他買房子,把他們一家人接回四川。

可是,後來小舅舅走了,他是患骨癌走的。

在他生命最後的時間裡,我都沒來及見他最後一面,因為那個時候,我的孩子還沒斷奶。

聽到他去世的消息,我一個人坐在院裡,整整哭了一晚。

現在想想,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哪怕是給孩子斷奶,我也要到雲南見他最後一面。

如今,他已經走了四個年頭,我總覺得,小舅舅還活著,就像之前的很多年,他在雲南,我們在四川。

潛意識裡,我總覺得他還活著,好好的活著。



楚兮若


2017年11月,寒冷透骨的冬天,冷到京珠高速公路汽車延綿10裡無法前行!

我鄉下與弟弟一起居住生活的父親因照顧偏癱了幾年的愛人(我的媽媽)過於勞累導致突然暈倒昏迷,接到消息立即從市區帶上醫生回家後確診為腦血管爆裂,用藥搶救了6個小時後又叫救護車,隨車除了護士外還有主任醫師,檢查後確認是腦血管破裂無誤給出建議,若送到醫院搶救生還機會60、70%,基本自理能力與成為植物人機會各佔50%,但費用會很高或無限高!基於父親生前與姐姐及弟弟說過:若日後其中風或重病搶救不能正常生活的寧可放棄治療,堅決不拖累兒孫和苦了自己,更加上兄弟姐妹們的家庭狀況也是捉襟見肘,家中又還有一個需照顧的偏癱媽媽,實在沒有可能……經商量後唯有遵循父親的意願痛苦的不再送院治療,就這樣掛吊瓶兩天兩夜就……。

就此事自責至今,每當空閒或夜深都會在腦海中上演當時的情景,甚至在聽有關於回憶演唱父母的歌曲都不由自主的落淚!痛苦莫過於失去雙親!從此成了沒有父母的孩子,再也找不到那個家的歸途!


w過境塵埃


小時候在農村長大,因為太調皮了,被迫轉學到姑姑家所在的中學。我姑父很喜歡打牌,我父親那一輩的人兄弟姊妹都比較多,一共有七姊妹。我寄宿在最小的姑姑家裡,她是我大姑想辦法給她做媒,嫁給了我姑父。因為我爺爺那時候條件差,所以我父親和我姑姑們他都沒有讀多少書,我在姑姑那裡,姑姑生了一對雙胞胎,又生了一個女兒,姑父一直想生一個男孩。生了三個女兒,所以在那邊挺不受待見。

我在姑姑那邊,偶爾會看見姑姑被姑父呵斥,甚至是毆打。我心裡其實很討厭我姑父,但我又害怕他。有一次我姑父打牌輸了錢,他們夫妻兩人吵架,我姑父直接將他女兒從樓上丟下去,就是一層樓的那種小平房。當時土地很軟上面還種著花生。我姑姑一直都有些逆來順受,平時姑父說些冷嘲熱諷的話,他也並沒有在意,有時候打她也就偶爾抱怨幾句。

但那次她直接將我姑父掄起了,砸在地上。並且指著我姑父,說:“如果二坨死了,你就陪葬這件事情至今還歷歷在目,他們的爭吵對我們的傷害永遠忘記不了。現在過年過節還是去姑父家,不過沒有人會提這件事情,大家都當作沒有發生





民間說故事


週末,我慢慢悠悠的來到我熟悉的溼地公園,先來看看那美麗的觀音菩薩吧!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錢包,我過去撿了起來,翻了翻錢包,我本意是想找失主的電話號碼,可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快把錢包放下!”我想,應讀是失主吧!我轉過身來,把錢包放了下來,可是我剛轉過來,那個人就說到“你這個小孩子,那麼小就開始學壞,還是個小女孩,真是的,你的媽媽和爸爸怎麼教你的,你的父母呢?去哪了?我要告訴你父母!”我矢口否認,可是失主繼續說道;“什麼社會,怎麼這種人……我無話可說”可是,面對這種情況,我只能畏畏縮縮的說;“我不是小偷!”

我嚎啕大哭,忽然,有一個小姐姐,過來說:“走吧,反正錢包找到就可以了;放了這個小朋友吧!”那個失主翻了翻白眼就走了,為什麼?他丟了錢包,而我要受委屈!

哎,回家的時候,我眼睛都哭腫了,無限的心酸湧入心頭。每當我想起這件事,就委屈就難過,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一天的好心情就這樣被糟蹋了


MrHu


小時候家裡養了一隻德國黑背,非常通人性,每次放學回來都喜歡帶著它到處跑,但是有一次它生病了,病了很久,我爸天天帶它去打針吃藥,可一直沒見好,我記得差不多拖了三個月左右。

有一天我去給它喂吃的,可它連站都站不起來,過了不久它就死了。

名字叫哈希。之後再也不想也沒有養狗了。



飛入雲顛


每當憶起那曾經的駭人一瞬,心中不免害怕,不免自責,因為,就在那一瞬,妹妹差點因我的無意識疏忽而喪生。

大抵是十三、四年前的事了,應當是九八年?九九年?或者千禧年?我記不清楚了,那時候妹妹不過五歲吧,據此推算,應當就是那三年中的某一年。那時家裡收入,主要依靠賣菜,往往父母在前一晚將挑回的蔬菜,去掉爛的、蔫的、老的、病蟲害的葉子,再扎束上漂亮的稻草結,末了淋點兒清水,以維持菜的鮮活,用父親的話說,這叫“貨賣一張紙”。他們忙這些的時候,我有時伏在小方桌上,在昏黃的燈光下寫作業,如果課業做完了,就得幫忙,做得最多的就是粗略地抹掉老爛葉子,父親接過手再用小鋸刀雕花般劃去不美觀的部分,一顆精品白菜就呈現出來了。大抵是種白菜的時候多,產量又高,所以常賣白菜,憶及往昔,首先想到的也就是白菜了。等到理弄完一切事宜,夜已深了,我和妹妹早已入夢,父母是何時就寢的,我都沒了映像。

睡得晚,起得早,這是賣菜人的宿命。我生在這個依賣菜維持生計的家庭,也不能例外。那是某個清早,應該說半夜更確切,我被母親固執地搖醒,讓幫父親推架子車,我很不情願地起了床。大概是我們起床聲吵醒了妹妹,她也醒了,執意要同我們去逛場。那時候,村裡還是早先那條泥土路,坑坑窪窪,母親管這叫“南瓜窩子”,再加之拖拉機碾壓的溝槽,高樓樓一架子車菜蔬拉著走這路況,著實費力。這還不算啥!最費力的是過河上五茨路那段坡,往往要使吃奶的勁兒,才能將架子車推上陡坡。那時候,跨河橋還沒建,需將車拉到老磚廠下面陳家門前那條路去,只有那麼一條路能下到河灘。那會兒是冬季,脫了鞋塞進架子車抽屜裡,先把妹妹背過河放在岸上,我和母親分別扶著車架兩旁的扶攔用力推,父親掌著車把肩上套著拉繩,弓著腰往前伸頭。河水扎麻麻的冰冷我的腳,過了河上了岸,趕忙揉搓凍僵的雙腳,套上鞋子,歇會兒火,接下來就要衝陡坡了。陡坡有四五十米長,坡不算緩,差不多四十五度。衝坡最好是一鼓作氣,我往往做不到,有時走半截兒氣就洩了,只好拿了兩塊墊石剎住車輪,歇著蓄些氣力。二番頭推時,氣力已不及頭把力了,往往眼看就要上五茨路了,氣力卻耗盡了,我便猛憋一口氣,使勁兒往前扳輪子,果然車就上去了。

母親送我們到這兒,她就該回家了,剩下都是平路,只剩下五茨路上漢白路那個小坡了。到了小坡,尋個熟人來搭把手,很輕易就上漢白路了。在路邊尋個有利的位置泊了車,我就蹲下來,靠在車軲轆邊竄瞌睡了。市場上黑乎乎的,二道販子們夾著口袋,打開電筒照照這家的菜,比比那家的,一切早已司空見慣,不如睡個回籠覺。我被叫醒時,天往往都麻影亮了,這會兒,也有賣早食的小攤兒了,豆腐腦、豆漿、油條、菜夾饃,也就這些了。妹妹往往纏著父親給買吃的,父親也會爽快答應她,我想這大抵就是妹妹跟著來的主要原因吧。回程的空車,多數是我推著,父親前一天就忙到很晚,起的又大早,拉了一路車,又是招呼賣菜,這會兒讓他空手輕身慢步,抽上一袋悶煙,是應該的。妹妹這會兒腳走疼了,纏著要坐我推的空車上,我便欣然允許她,反正小不點兒也不重。路漫長,推著推著,我就又犯困了。不知何時,我開啟了夢遊推車模式,可能是路上沒車,父親也沒緊顧。

當我突然被一束亮光和喇叭聲驚醒時,就那一瞬,我看見一輛東風小卡幾乎在快要撞上我車時,猛的車頭向外打偏,才在那千鈞一髮間錯開了,我猛然就清醒了,發現車被我突然推到了馬路中央,我還清晰地記著卡車司機那個責備的眼神,他沒有下車教訓我,也沒做停頓,打偏軌跡徑直開走了。但那個責備的眼神我一直都記著,父親猛一把拉住我,責問我在幹啥,差點出事故了!是呀,我差點葬送了妹妹,一時心裡困了起來,很不是滋味,父親奪過車把,徑直推走了。

很多年過去了,我依然不能釋懷。我要感謝那位司機師傅,是他的警醒,避免了一次事故,也拯救了我。


浪金州


這是我的親身經歷,也是我一輩子的傷痛。

我曾是訓練尖子,跑步,單槓,翻越各種障礙,對我來說都是小菜一碟。我那段時間很是驕傲。尤其是自己的特長得到發揮的那一刻。

那是一個早晨,我們早操後的體能訓練,翻越障礙,熱身後的我躍躍欲試,恰巧班長讓我去給其他人做示範,我興致勃勃衝了過去,一個網繩四米多高,三步兩步爬上去後,我一個漂亮的翻越,直接在上面跳了下來。由於兩腳重心不一,我小腿當場粉碎性骨折,整個小腿在中間彎了過去。我痛的頭紮在沙子裡大叫。我想哭,也哭不出來。

我修養了一年多,一年內我受盡白眼,別人的冷眼旁觀,我的事蹟成了別人的反面典型,本來是出風頭的我,從此名聲一落千丈。

我落了終身殘疾,毀了我的職業生涯。現在想想還有些可惜。





北街yi壺濁酒


說起讓難過很久故事莫過於失去我的初戀。還好,我的家人看不到這些,我可以開誠佈公地講了。

不知哪位哲人說過,你娶的人一定不是你最鍾愛的人,我亦如此。

她無論從身材還是從外貌來說,都是我比較滿意的類型。起初,其貌不揚的我並沒有入的法眼,在第一封情書無果的情況下,我又接二連三地寫,在幾封情書的狂轟亂炸之下,她終於答應與我戀愛了。

當晚,我甭提多激動了,那是一個月夜。我拉著她那纖細的小手,我感覺她的手纖細光滑與柔軟。當時的我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們都是彼此的初戀。人都說女孩身上有一種體香,著實讓男人陶醉,我從她的身上著實感受到了。特別說明一下,這種體香絕非化妝品的味道。

初吻著實讓我難忘。從她的嬌羞、緊張來看,我敢斷言,這絕對也是她的初吻。當時那種令人陶醉的甜甜蜜蜜的感覺至今還是難以忘懷。

當時的我深陷其中,幾乎是到了忘我的,不能自拔的地步。當時的我就時常有著不好的念頭,萬一失去了她,我將會怎樣?我想那一定是現在有多麼快樂,失去她時就一定有多麼痛苦。

世界上的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是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在我與她熱戀之中,一聲車禍奪去了她的生命。

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我怎麼也承受不了,當時的我真想一頭撞死,與她在那個世界團聚。

她在我心中始終揮之不去,幸好,我遇到了我現在的妻子,經過她的一番開導,總算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老感見聞


我講一個關於我工作經歷的故事。

大學畢業第二年,在某平臺上班,認識了公司總監,關係一直很好,後來他辭職自己去幹事業,自己也想著創業,我也跟著去了,但是開始他只讓我做員工,他認為我能力不夠做合夥人,我也就認了。

我倆一起找辦公室,用了一個月的時間,產品 辦公室都弄好了,7月份正式成立,公司經營了半年時間,我也從最開始的員工組建了5人小團隊。

就在年初,公司突然空降老闆之前的同事,這人跟我多少有些業務上的過節,畢竟是同行,我心裡很彆扭,開始以為也是跟我一樣平級組建團隊,他來了有一個禮拜左右開始問我團隊業績,月初還讓我給他做團隊業績計劃書,我當時就怒了,咱倆平級,你為啥管我,後來老闆來了,我也反應了情況。

老闆告訴我總公司安排他入了股份了,是公司股東,公司業務這塊全部他來負責,因為前段時間一直在跟總公司對接沒告訴我,我其實知道,他沒必要跟我說,因為他是老闆我是員工,可能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吧。

就這樣慢慢的有了離職的想法,後來公司產品因為總部原因,停止售賣了,這會我們老闆過來讓我入股,我心裡很不高興,為什麼有好產品,掙錢的時候不拉我,公司走下坡路了才拉我。他應該是一方面怕我走,另一方面為公司提高抗風險能力。

真是高明,最後我也看清了一切,我部門員工也都很心寒,自從空降一位領導後都沒幹勁,就這樣我們都離職了。我也感覺很對不起跟著我的這些兄弟們!

哎,希望大家都能找到一份滿意的工作,加油!!

真的是太難受了,你為他賣命,他看不起你,不拿你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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