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讓霍光“恐懼”的奏章,就怕漢昭帝想歪,探奏章中的凶險


一封讓霍光“恐懼”的奏章,就怕漢昭帝想歪,探奏章中的兇險

西漢名臣霍光


桀等又詐令人為燕王上書,言:“光出都肄郎、羽林,道上稱,太官先置。”又引“蘇武使匈奴二十年不降,乃為典屬國;大將軍長史敞無功,為搜粟都尉;又擅調益莫府校尉。光專權自恣,疑有非常。”

這是元鳳元年,一封由上官桀等人上奏漢昭帝,誣告霍光的奏章內容。我們來看一下其中蘊含的說話藝術和其中的兇險程度

<strong>“光出都肄郎、羽林,道上稱,太官先置。”這句話就是說霍光出外校閱郎官及羽林軍時,就彷彿皇上出巡一般,命人清道,驅趕行人,派太官為其預先安排飲食。

一封讓霍光“恐懼”的奏章,就怕漢昭帝想歪,探奏章中的兇險

上官桀,假借燕王劉旦之名上奏的誣告霍光的奏章


這其中就涉及到一個問題,<strong>逾制。逾制是指古人使用了超越自己本分的東西或者排場。這其中沒有一個字是說逾制的,卻通過對比皇帝出行的排場,告訴漢昭帝,霍光用了自己不該用的禮儀,也就是逾制了。

而逾制在古代是大罪,是會被嚴懲的。周亞夫的死,就是因為他的兒子買了五百具皇家專用的鎧甲,準備給周亞夫作為陪葬品,這就成為了一個藉口,結果周亞夫因此被冤死大牢。

比如漢高祖劉邦的馬車是用四匹馬拉車,那麼諸侯王只能用雙馬,大臣就只能用單馬,如果一個諸侯王用四匹馬拉車就是逾制,這不是某個人不允許,是所有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自發維護的。

一封讓霍光“恐懼”的奏章,就怕漢昭帝想歪,探奏章中的兇險

周亞夫


<strong>“蘇武使匈奴二十年不降,乃為典屬國;大將軍長史敞無功,為搜粟都尉,又擅調益莫府校尉。”這是指蘇武出使匈奴,被扣留二十年而不肯投降,回朝後只不過給了個典屬國的官職;而大將軍長史楊敞並無功勞,卻被任命為搜粟都尉。另外,還擅自增選大將軍府的校尉。

這就是通過對比蘇武,指責霍光識人不明還有結黨營私的嫌疑。

古人最怕的就是被指責結黨營私,它是直接影響皇權的,任何朝代對於這樣的事情都是禁止和嚴防的。尤其是漢朝因為有了呂后專權,呂氏結黨差點顛覆了漢朝的天下。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結黨在漢朝更加備受重視,幾乎成為了歷代漢朝皇帝心中的痛點。

一封讓霍光“恐懼”的奏章,就怕漢昭帝想歪,探奏章中的兇險

竇嬰,竇太后的侄子


竇嬰是這樣做的,等竇太后去世之後,竇家被漢武帝除掉了。

<strong>“光專權自恣,疑有非常。”這就是說霍光獨攬大權,為所欲為,是否會做出不利於朝廷的非常之舉,令人懷疑。

這就是通過霍光的權利,挑起漢昭帝的懷疑。當時的漢昭帝只有十五歲,年齡小而且實際權利在霍光手中,這都是事實。而且漢朝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最直接的就是漢武帝的舅舅田蚡。漢武帝也是幼年登基,重用田蚡曾經導致大權旁落,最後漢武帝想要任命官職還要等田蚡任命完之後才可以。

一封讓霍光“恐懼”的奏章,就怕漢昭帝想歪,探奏章中的兇險

田蚡,王太后的弟弟,漢武帝的舅舅


這個奏章沒有一句話是直接指出的,卻是每一處都是殺機。所有的話無論是逾制、結黨還是專權,都有指向霍光有謀反的跡象。從這也能看出古人的聰明和朝堂的兇險,用事實來引誘皇帝的思想,讓皇帝自己往壞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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