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城花巖溪鎮:一名女支書的“十八般武藝”

鼎城花巖溪鎮:一名女支書的“十八般武藝”

蔣春娥上門做檢測服務。

鼎城花岩溪镇:一名女支书的“十八般武艺”

蔣春娥上門做檢測服務。

紅網時刻常德2月19日訊(通訊員 陳寒輝)蔣春娥是鼎城區花巖溪鎮茄子衝村黨總支書記,自疫情防控以來,她忙前跑後,身兼多職,練就了“十八般武藝”。

“我就跟你當赤腳護士”

正月初三,全鎮根據前日的摸排,檢測工作正式啟動。一大早,鎮衛生院院長肖和建驅車來到茄子衝村,為全村的湖北返鄉親人們做身體檢測。

“哎喲,肖院長,新年好呀!你怎麼一個人來的,院裡也沒跟你這大院長配個護士一路來啊?”蔣春娥笑盈盈地迎上前去,她知道肖和建此行目的。

“蔣支書你就莫笑話我了,疫情的嚴重程度難以想象,我院裡今天是傾巢出動,留了一個值班的以外其他人全部到各村搞上門服務去了,我今天不是什麼院長,而是集醫生、護士於一身,哈哈。”

“那哪麼行呢,你要是不嫌棄,我幫你打下手啊。過去有赤腳醫生,這段時間我就自告奮勇跟你當赤腳護士,你看要得不?”

“要得要得,求之不得呢。那咱就走吧,下戶檢測去。”

“來,把醫藥箱給我。我帶路,先去從武漢回來的杜建平(化名)家。”

“誰說女司機是馬路殺手?”

“書記,鎮指揮部發來通知說各村都要組織宣傳車輛,安排專人在全村進行全覆蓋、無死角宣傳,你看我們是不是要租臺車,請個司機?”正月初四,村黨建聯絡員莫曉宇向蔣春娥彙報時說起了鎮裡下達的宣傳任務。

“村裡條件這麼差,我看就不浪費錢租車請人了。我的車就是宣傳車,我個人就是現成的司機。”

“那......”莫曉宇有些難色,“這個油錢......”

“怎麼,你還以為我會找你報銷油錢啊?放心,剛好大傢伙都在,請所有村幹部都來監督我,如果我為自己的車報了一分錢加油費,請你們立即向紀委舉報我。”

就這樣,蔣春娥開著自己家的小車成天在村裡轉,循環播放著市、區、鎮的各項指令,沒跑幾天,茄子衝村又陸續有幾家有車的群眾也加入進來,義務幫著村裡跑宣傳。

“我村裡組織的宣傳車隊,我這個車隊長開的車還蠻穩呢。誰說女司機是馬路殺手?我們都是病毒殺手!”

“您安心居家,有啥困難都找我”

“春娥,這向到屋裡隔離十來天了,家裡的米都快吃完了。我想上鎮裡買幾十斤米,應該不得染上瘟病吧。”正月初七,蔣春娥開著宣傳車,在村道上被莫大娘攔住了。

“莫伯媽啊,你家裡平常吃的麼子品種的米,我等會轉到鎮裡去幫你搭回來哦。”蔣春娥微微一笑,“您老人家就安心居家做好隔離,有啥需要就跟我講,我跟您送貨上門。”

“就是那種2塊3一斤的,哎,這一向都沒出去了也不曉得漲價沒有。只是這要你跑一趟那怎麼好意思哦。”

“不要客氣,鄉里鄉親的,一點舉手之勞,您先回屋,我中午就跟您送過來。”說罷,蔣春娥就開車駛向了鎮裡。

“支書您好,麻煩幫我買一箱特侖蘇純牛奶,一袋紙尿褲。”

“蔣支書,麻煩幫我到順豐拿一下快遞,貨號是61號。”

“蔣支書,還有兩個聯通的包裹,麻煩幫我取回來。”

到了鎮裡,蔣春娥照例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果然微信群裡有不少“業務”。“好咧,還有誰有什麼需要都報來,我等會回村一併帶回來。”蔣春娥在微信群裡回了一句後,開始忙不迭地當起了“採購員”和“快遞員”。

村裡群眾都開玩笑說,蔣支書一下開張了兩個公司:家政服務公司和物流快遞公司,是兩個公司的“董事長”。

“咱人窮志不短,不能啥事都等著上級照顧”

“書記,這疫情防控工作這麼大的事,物資短缺,人手也嚴重不足,你要跟鎮裡彙報要點啊。”這天,副支書老伍跟蔣春娥訴苦道:“咱們是鎮裡唯一的貧困村,找上級要點也是應該的吧。”

“老伍,咱是貧困村不假,但是這幾年區裡鎮裡給咱村裡的支持還少嗎?要不是上面也緊張,這些物資啊人手啊,哪裡需要我們開口要,我們總歸還是要自力更生,不能啥事都等著上級照顧。這樣,你組織各組組長挨家挨戶宣傳政策的時候也在村裡動員一下,條件好一點的家庭可以捐點錢捐點物資,有勞力的可以報名當志願者,大家一起努力打贏全村的疫情防控阻擊戰。習總書記不是說了嘛,這是一場人民戰爭,人民戰爭還得依靠人民群眾。”蔣春娥心裡也難,但說出的話卻又充滿信心。

“好,我去試試吧,不曉得行不行喲。”

“肯定行,放心吧。”

短短几天時間,茄子衝村就收到全村群眾折價近3萬元的捐款捐物,組建起了一支近50人的志願者隊伍。又過了幾天,區委駐村幫扶工作隊又為村裡帶來一批物資,茄子衝再也沒為物資和人力發愁了。

鼎城花岩溪镇:一名女支书的“十八般武艺”

蔣春娥為志願者服務點送來中藥湯劑。

疫情防控二十多天下來,蔣春娥又兼了多個職務:她是衛生院不掛名不拿工資的“護士”;她是本村流動宣傳車隊的“車隊長”;她是“家政公司”“物流公司”的包賠不賺的“董事長”;她又是村志願者隊伍的“帶頭大姐”。無論每天的身份如何變換,她始終牢記自己的第一身份——她是共產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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