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裡是“錦馬超”,為什麼《新三國》要把馬超塑造成披頭散髮的形象?

尤尼烏斯seven


這個也是《新三國》值得肯定的地方。個人感覺新三國好在對好多演義當中發生的不通情理的地方給了合理的解釋,這裡舉兩個小例子:

第一個是演義上說,關羽死後呂蒙被關羽索命,不久斃命。而《新三國》的安排是呂蒙不聽號令,逼死了關羽,孫權毒死了呂蒙,陸遜看後唯唯諾諾不敢做聲。雖然有些杜撰但是合理的解釋了為什麼關羽死後呂蒙暴斃。

第二點《新三國》裡有一場白馬門事件,合理的詮釋了曹操和荀彧的矛盾。曹植要走白馬門,但是白馬門是天子才能走的,所以荀彧堅持原則不給開門。這時曹操來了,教訓了曹植。然後命令拆除白馬門,明確告訴你荀彧,我想做的事情,你是阻擋不了的。這場戲合理的解釋了曹操和荀彧的矛盾爆發和結果,比演義中突兀的幾句話把荀彧寫死故事性強了許多。

現在來解釋“錦馬超”怎麼變成了披頭散髮,其實“錦馬超”是接近原著的,而《新三國》裡披頭散髮的形象是接近史實的。《新三國》裡的形象顯得馬超更加彪悍,雄壯。其實你想想西北風沙那麼大,馬超怎麼可能是一個白面書生形象呢?


如煙入幻


我覺得這種形象設計是不合格的。

首先要說的是,新三國的服化道方面有諸多不嚴謹的地方,而且劇中披頭散髮的不止馬超一人,首先是有西涼那一夥人,包括董卓、李傕、郭汜、華雄、馬騰、韓遂、馬岱(前期),這些人是披頭散髮的打扮,大概是為了突出西涼羌人的特色才這樣設計的,但這樣設計是否合理我們後文再論。



但還有兩人也是披頭散髮,一個是杜旭東飾演的龐統,一個是倪大紅飾演的司馬懿,還有一個是不知道誰演的王司徒。這樣設計難道是要凸顯謀士的仙風道骨?我們的蘇大強(司馬懿)簡直厲害了,就算去面見皇帝曹丕,也依然是一副“我是神仙我怕誰、我的秀髮就要披”的拽樣子,這種形象,挨砍的樣。



想都不用想,那仨人的髮型肯定是不對的,因為這仨是正兒八經的漢族人,漢族男子要束髮,成年後要在頭頂扎一個丸子,要戴冠,而劇中這倆人明目張膽的披頭散髮,要放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中那絕對是傷風敗俗、遭人唾棄的。在漢人的眼裡,衣冠就是禮儀,正常的不應該是下圖這樣的嗎?


現在我們言歸正傳,馬超到底應不應該批頭散發?

首先,羌人是否散發:

到了西周晚期,華夏人與羌人的分化更進了一步,羌族聚居甘肅、青海、陝西一帶。漢朝時期疆域不斷擴大,尤其是漢武帝經營西域之後,許多羌人聚居地也都逐漸被納入了中原王朝的統治之下,中原王朝設置官吏對當地進行管理。西涼羌人與漢人雜居,生活習俗也可能相互影響,《後漢書.西羌傳》有記載,“羌胡被髮左衽,而與漢人雜處”,這裡明文記載了羌人是披髮的。《後漢書》是南北朝史學家編撰的專門記錄東漢歷史的紀傳體史書,可信度是比較高的。雖然有關羌人的形象,在史書中沒有進一步的記載,或者是畫像、壁畫保留,不過幸運的是,從羌人的後裔党項人身上,仍可以找到當年漢代羌人可能的形象,因為他們也確實保留了男子披髮的習俗,而且長髮披肩。所以我們得到結論,羌人確實會披頭散髮的。但要明白,就算雜居,也是漢人佔多數,你對比一下今天的幾個自治區的民族構成就明白了。


那麼,馬超應該披頭散髮嗎?

馬超(176年—222年),字孟起,扶風郡茂陵縣(今陝西興平)人。東漢末年軍閥、三國時期蜀漢名將,伏波將軍馬援之後,衛尉馬騰長子,年輕時有“健勇”之稱。曾跟隨司隸校尉鍾繇攻打併州,拜為諫議大夫。馬騰入朝成為衛尉後,拜為偏將軍、都亭侯,接管馬騰軍隊。建安十六年(211年),聯合韓遂一同抵抗曹操,參加潼關之戰,為曹操離間計所敗。攻打隴上諸郡失敗,依附漢中太守張魯。劉備攻打劉璋時,率眾投降,合兵包圍成都。參加漢中之戰,上表尊封劉備為漢中王,遷左將軍。蜀漢建立後,拜為驃騎將軍、涼州牧,封為斄鄉侯。


從馬超的履歷我們可以得到以下幾條信息:(1),從家世、籍貫可以看出,馬超是漢族;(2),馬超一直擔任漢朝的官員。光這兩點就可以斷定,新三國劇中馬超披頭散髮的形象不符合史實。首先馬超是漢族人,不是羌人土著;再者,馬超是開國名將伏波將軍馬援後裔,名門世家之子,不可能棄華夏衣冠而學羌人披頭散髮,孔子說:“君子死而冠不免”,可見漢族人對冠的重視,就算羌地條件再怎麼艱苦也苦不到他的頭上,就算再怎麼漢羌雜居、漢人始終是漢人、不可能改變自己的習俗;最後,馬超身為漢朝的官員,就更會注重儀態與形象,東漢官服是文武分明、等級嚴格的,文官服黑,戴進賢冠,武官服赤,戴鶡冠,以綬帶的顏色區分等級,不可僭越。如果馬超學羌人披頭散髮,那麼必定引來一陣彈劾,說他儀容不端,他還想不想當漢朝的官了,不當漢人要當羌人,當漢人不好嗎?


另外,新三國劇中西涼軍的服裝很整齊劃一,無論嚴寒酷暑,士兵一律身穿毛皮大氅,衣襟上的那坨皮草特別晃眼,頭戴飛碟盔,還有比這個更扯淡的嗎?皮毛自古就不是普通下層人民消費得起的,更別說高檔皮草了,西涼自古貧寒之地,怎麼一到了新三國劇中就這麼富有、人人都穿得起皮草了?就算西涼是畜牧區,產皮革,但皮革是重要的戰略資源,也會優先供應去製作鎧甲,而不是像劇中那樣大塊牛皮縫做衣服穿。至於西涼軍的飛碟盔,簡直扯得離譜。西涼屬於邊疆地區,條件惡劣,服裝可能比中原軍隊的要寒酸、髒舊得多,更穿不起這麼大件的皮草、這麼拉風的皮大衣。再說了,馬超手中的西涼軍仍屬於漢朝的軍隊序列,它不是羌人的武裝,就算長期駐紮羌地、融合了一點當地特色,但也絕不會跟羌人一模一樣的打扮,士兵中也許有少量的羌兵,但是絕對沒有劇中大規模的羌人,他的軍隊還是以漢人為主的。

綜上所述,我個人認為新三國劇中馬超的披頭散髮形象不符合史實。拜託,製作人能不能向前輩們學習一下,多讀點書多考證多用心鑽研一下,也不至於鬧這麼多的笑話。


大地瓜小地瓜一塊錢買


這個問題是好理解的。

原著裡“錦馬超”,對馬超的形象就像其它描寫人物一樣的,形容他高大威猛,相貌堂堂,英俊瀟灑之類的,對五官描寫得不是很細緻。

馬超是西涼馬上民族。

而【新三國演義】中把馬超塑造成披頭散髮的樣子,是結合了馬超所屬的民族特點來打造的。

書中寫的,馬超,西涼人氏。西涼,我們知道的,是屬於少數民族地區,民風彪悍,是典型的馬上民族。

這樣才是西涼人的裝束。

而馬超在西涼,深得少數民族的喜愛,“錦馬超”,就是西涼人對他的尊稱,表示他是人中之錦,就是很帥,很棒,很了不起的意思。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馬超一直喜歡穿白衣,白色的鎧甲,錦也是表示他的衣著打扮。時間長了,在西涼就出名了。

後來,在與曹操的對戰中,殺得曹操丟盔棄甲,割須斷袍,非常狼狽。曹操曾說,有子如馬超,此生足也。可見曹操對馬超的評價之高。

曹操嚇得把鬍子都割掉了,生怕馬超認出他來。

結合馬超所在的地方和民族的裝扮,【新三國演義】裡的扮相應該是正確的。


軍哥話歷史


關於《三國演義》中人物的形象,我們大多數愛讀三國的朋友應該最贊成按照連環畫的形式來塑造。但實際上,在陸續出品的各個版本的三國電視劇都沒有按照那個形式來拍,這一點確實令人質疑,也感到遺憾。

咱們先看看流傳最廣的央視版《三國演義》,這裡面的馬超形象是這樣的:

大家可以看到,央視版《三國演義》電視劇中的馬超演員選擇還算中規中矩,相貌也算帥氣,就是這個頭盔的樣子讓人感覺挺普通的。

馬超是西涼人氏,他父親馬騰是羌族女性所生,所以馬超身體中流淌著四分之一的異族血液,這個特點沒有體現出來。馬超的西涼特質在他的頭盔造型上略有體現,就是那一圈獸毛,似乎是雪豹的皮毛。

個人認為這種表現方式算不上高明,而這一版的馬超是最沒有特色的,給人的印象太淡了,大部分朋友恐怕都已經記不清這位馬超的具體形象了。

後來,就又拍了《新三國》,這裡面的馬超形象給人印象非常深刻了,就是下面這個造型:

濃眉大眼,兩撇小鬍子,披著頭髮。給大家的印象深刻並不是因為這個馬超有多麼英俊帥氣,真正的原因是這個造型太令人意外了,超乎咱們三國迷們的想象範圍。

說句實話,就這麼個形象,放到任何一個人面前,都無法想象這和馬超有什麼關係?如果說馬超的西涼特色還能通過披髮來有所體現的話,那兩撇小鬍子又是什麼意思呢?哪怕就說這位是古龍小說中的陸小鳳也算。但和“西涼錦馬超”沾得上邊?要說令人深刻,目的確實達到了。但僅僅是因為另類,絕不是由於大家認可。

再看下面一張圖,這是《武神趙子龍》裡的馬超形象:

沒有什麼白馬銀槍,相貌也感覺比較粗獷彪悍。要說馬超的異族血統,體現出來了一些,但沒有半點貴族氣質,倒象是個草原上套馬的漢子。穿著搭配也非常失敗,裝模作樣,毫無意義。這個造型也是個披髮形象。

看來很多導演都認為馬超應該是披散著頭髮的,這個根據來自於哪裡呢?還真是有點根據。日本有位浮士繪大師名叫歌川國芳,他非常喜歡中國的古典著作,畫了很多三國內容的作品,其中就有馬超,是下面這個形象:

這個馬超確實是披頭散髮,感覺很野性的樣子。

日本藝術家對三國人物有自己獨特的見解,這也不奇怪。在描繪葭萌猛張飛夜戰馬超之時,馬超的兵器都變了。

馬超居然拿了把大砍刀,確實令人感到非常意外。

我沒有查到這位藝術大師在描繪許禇和馬超的那場惡鬥會是怎樣的體現方式,難道是“雙刀並舉”?日本馬超的風格比較獨特,令人耳目一新,但也肯定不是我們所喜聞樂見的。

我們廣大三國迷真正喜歡的其實就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流行的連環畫中那個形象。就是下面這個樣子:

這個馬超的異域感主要通過頭盔的樣式體現出來,盔頂的裝飾有點歐式風情,非常有特點。兜鍪不像中原武將那樣有抹額和護耳,在頓項上平著勒過一條帶子,感覺保護得很嚴,暖暖和和的。而身上的鎧甲鱗片類型屬於山紋形鎖釦,這個製作難度很大,非常貴重,必須是很有錢才置辦得起。

再看下面這個騎馬造型的馬超,非常理想,符合我們的想象:

很驕傲的樣子,倔強不屈。白馬銀槍、異域血統、英俊帥氣,還有貴族氣質。正如馬超自己所言:“吾家世代簪纓,豈識得村野匹夫?”滿滿的跋扈味道。

這才是我們心中永遠的馬超,彷彿從西涼邊塞那颯颯秋風中策馬奔來,踏碎清溪中的月影。


饞嘴肥貓鏟史官


西涼 有野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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