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导致实体门店暂停营业，在2020年鼠年春节销售旺季来临前，实体书店的销售增长被按上了“暂停键”。有业界人士认为，这次疫情会让近几年实体书店的复苏之势面临诸多不确定性。疫情之下，线下门店关闭，但很多经营成本并没有因此而抹掉。中国出版传媒商报特邀请29位书店人算算书城运营账，并谈谈希望在哪些方面得到扶持。
受访书店 / 人员（以采访回复先后为序）
赵毅（辽宁出版集团总经理助理兼北方图书城总经理）
秦辉（北京图书大厦副总经理）
祝景涛（江苏凤凰新华常州分公司连锁拓展部经理）
骆凯（江苏凤凰新华常州分公司电子商务部经理）
孟庆宁 （江苏南京凤凰书城运营部经理）
黄吉林（广西桂林书城经理）
黄儒斌（海南凤凰新华出版发行有限责任公司解放路书城经理）
刘颖（黑龙江省新华书城综合办公室副经理）
肖建新（湖南图书城总经理）
遇世杰（吉林省新华书店集团吉林市有限责任公司副总经理）
袁雪（山东新华书店济南分公司营销部主任）
刘忠（江西新华文化广场经理）
徐万明（江西新华九江分公司总经理）
田云红（山东新华临沂书城副经理）
王星（江苏凤凰新华南京分公司副总经理）
胡燕（宁波新华书店集团零售事业部副主任）
韩朝辉（青岛书城总经理）
查倩沄（安徽新华合肥三孝口新华书店人事行政主管）
余利平（江西新华上饶分公司新华书店书城综合科主任）
邱绍琳（河北石家庄市新华书店图书大厦业务经理）
刘小亚（江苏凤凰新华苏州分公司总经理）
张鹏 （山西太原书城经理）
屈萌（天津图书大厦公共关系部副部长）
周志远（江苏凤凰新华无锡分公司总经理助理）
海文茂（甘肃新华西北书城门店经理）
崔晶晶（河南新华新乡市新华书店购书中心副经理）
张帆（山东新华书店枣庄分公司连锁零售部经理）
褚文强（吉林省新华书店集团梅河口市有限责任公司经理）
周萍（云南普洱新华书店连锁事业分部副总经理）
01
书城在疫情闭店期间需承担哪些成本？面临哪些困难？
关键词：人力/书店物业/房租/防疫物资/食材损失
赵毅（辽宁出版集团总经理助理兼北方图书城总经理）：北方图书城旗下融合发展品牌“盛文·北方新生活”目前在辽宁省内拥有24家门店，几乎所有门店经营场地均为租赁，其中2019年新开的“盛文·北方新生活”锦州综合体、大连24小时书店、“盛文·北方新生活”鞍山综合体等还将负担高额的装修摊销成本。在疫情闭店期间，房租、人工成本、前期装修等费用摊销成为压在北方图书城身上的三座大山。同时，因闭店导致线下营业收入几乎为零以及未来客流的大幅下降，都让书城经营面临严重困难。
秦辉（北京图书大厦副总经理）：疫情发生以来，北京图书大厦现有疫情防控物资愈显匮乏，大厦正在争取多方力量筹备。
祝景涛（江苏凤凰新华常州分公司连锁拓展部经理）：常州市新华书店在疫情闭店期间，成本主要是
人力成本和物业成本。由于门店闭店，春节期间的销售归零，而在这一阶段，大批消费者的需求由线下转线上，恢复营业后肯定也会受疫情的影响，门店到店的消费者也需要恢复期，最起码第1季度的销售数字会大幅下降，影响整个2020年的经营状况。孟庆宁（江苏南京凤凰书城运营部经理）：南京凤凰书城闭店期间店面没有销售，活动不能正常开展。疫情期间及随后一段时间内，实体店的人流将大幅减少，销售也随之锐减。与此同时，相应的人员、水电物业成本支出，将给实体书店带来很大的经营压力。
黄吉林（广西桂林书城经理）：桂林书城的门面是自己的，最大的开支成本是人力费用，其它的费用相对较少，比如流动资金贷款成本、每月必交的各种营业性税和费用等。当前面临的困难，主要是如何提前准备好营业前的卫生防护设备和消毒物品，如口罩、消毒药水、测温枪、防护服等，这些物品有的购买不到，有的成本很高。此后书城将面临的主要困难是到店的读者大幅减少，零售下降程度令人担忧；对外出租的门面、柜台租金预计将也会有一定程度的减少；而货款结算资金的压力、退货造成物流成本将大幅增加、流动资金紧张等。
黄儒斌（海南凤凰新华出版发行有限责任公司解放路书城经理）：此次暂停营业期间正值新春佳节以及学生寒假和2020春季开学，既是海南旅游的旺季，也是海口解放路书城传统销售旺季。临时暂停营业，使得书城不仅没有营业收入，货品积压损耗、人员工资、租赁、运输、折旧等成本也是一大支出。
刘颖（黑龙江省新华书城综合办公室副经理）：闭店期间，书城承担值班员工及每日的防疫消毒备品等成本开销，其困难仍是口罩、酒精等备品不足，现使用部分替代品进行消毒检查。
肖建新（湖南图书城总经理）：闭店期间，湖南图书城面临承担的一是人工成本。春节期间是书城销售的一个小旺季，春节前夕制定的一些新春促销活动因为闭店，无法开展，却仍要承担150余人的人工及社保费用。二是闭店期间，值守及消毒人员加班费用。三是防疫及消毒用品的购置费用，如口罩、洗手液、消毒液、电子体温计等。同时，预计疫情会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前积攒的人气会受到不小的影响，担心原本忠实的线下读者不得不选择线上渠道购书，并形成一定的消费习惯后彻底流失，将实体书店作为补充购书渠道。
遇世杰（吉林省新华书店集团吉林市有限责任公司副总经理）：主要承担的就是人工成本、节假日值班人员工资以及房租成本。
袁雪（山东新华书店济南分公司营销部主任）：对于实体书店来说最大的成本就是房租物业和人工，一旦恢复开业后还将有水电费等支出。此次疫情闭店时间跨度大，寒假、春节、开学季都包括在内，销售上的损失是不言而喻的。但是疫情何时可以过去，疫情过去后实体经济什么时候可以回暖，还不得而知。
褚文强（吉林省新华书店集团梅河口市有限责任公司经理）：闭店期间需承担员工工资、固定资产折旧等相关费用。恢复营业时，需要消毒检测等用品及专业知识培训。
刘忠（江西新华文化广场经理）：闭店期间承担的成本包括销售损失、员工的开支、防疫抗疫开支、业务的流失、进出运费的增加、后期后遗症的显现。在未来面临过渡期和后遗症的克服和成本和利润负增长的双重压力。
徐万明（江西新华九江分公司总经理）：首先，在疫情闭店期间，人力资源成本必不可少。由于此次疫情事态严重，民众的恐慌心里作祟，势必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公共营业场所的人流不会出现大量聚集，特别是对于图书这种非生活必需品，因此今后一段时间门店销售必定不会乐观。其次江西省在全国感染人数省份排名靠前，九江在江西省排第二，导致的民众心理进一步恐慌。三是持续时间长，后续仍需要一段时间消化疫情所带来的恐慌，因此书城
可能面临着将近4~5个月的时间营销真空期。田云红（山东新华临沂书城副经理）：疫情闭店期间，临沂书城需承担场所租赁费、员工人力开支等成本。
王星（江苏凤凰新华南京分公司副总经理）：主要是人力成本和非自有物业的租赁成本。目前压力非常大，特别是在疫情发展过程中，销售几乎为零。
胡燕（宁波新华书店集团零售事业部副主任）：闭店期间，宁波新华书店集团旗下各门店需要承担房租成本、人工成本、水电成本。其中，集团旗下部门门店自营咖啡吧，也产生了食材损失。面临的困难从直观上考虑，春节为每年书店的销售旺季之一，受疫情影响，闭店使门店失去了相当大比例的收入来源，而销售额的直线下降，增加了企业的经营发展压力。从潜在因素考虑，疫情期间读者的阅读方式和消费方式正在被潜移默化地改变。因无法进入实体书店阅读挑选书籍，一部分有阅读需求的读者转战线上购书，阅读电子书。书籍受众阅读、消费习惯的改变，会形成对线下实体书店的巨大冲击。
韩朝辉（青岛书城总经理）：春节假期和开学季是实体书店销售高峰，以教辅图书、少儿图书的刚需带动各品类图书热销。闭店之前，受疫情的影响，卖场已经出现同比人流量和销售下降。青岛书城以卖场零售为主，闭店后虽然通过电商开展线上服务，但实际销售受春节停运、物流加价、与同期比到货慢、平台竞争激烈等多方影响，另外线上购买较店内自主采购相比关联销售弱化，导致经营收入无法与去年同期相比。
营业收入大幅下降，仍需要承担人工费用、物业费用（包括水电费等）、设备投入折旧、日常维护及恢复营业前的消毒物资筹备等成本。同时，书城的自营餐饮会有食材损失。受疫情整体影响，即使恢复营业后，人流量和销售也不乐观。余利平（江西新华上饶分公司新华书店书城综合科主任）：最主要是闭店期间的人工成本，目前店租也受影响。
邱绍琳（河北石家庄市新华书店图书大厦业务经理）：闭店期间需承担固定成本，水电暖、物业、人员工资等；经营前景不确定，原有的客户群不得不选择线上渠道，客户的大量流失；年前大量的春节备货，为学生先修准备的课本，都将造成库存的积压；如果开业，在疫情没有彻底解除以前，客流量不多，开业成本固定，员工的安全问题等，都面临不小的困难；防御病毒物资紧缺，口罩、酒精、消毒液等不好采购，是否可以给公共场所配发。
刘小亚（江苏凤凰新华苏州分公司总经理）：在全民抗击“新冠肺炎”期间，图书的“非生活必需品”属性在大家足不出户的时候，使得线下销路受阻，面临着人力成本、经营成本、防护成本、库存压力等。对于实体书店来说，
受到上游出版行业发货延迟、物流畅通性下降、线下门店暂时性闭店等多方面的影响，实体门店图书的“进、销、存、退”都受到一定影响。屈萌（天津图书大厦公共关系部副部长）：实体书店本身经营困难重重，此次疫情的出现，无疑是雪上加霜，对经营非生活必须品的实体书店而言，这种影响是短期内无法逆转的。
周志远（江苏凤凰新华无锡分公司总经理助理）：第一，无锡新华书店全市门店闭店预估主副业直接营业损失达到1000万元，其中无锡图书中心为800万元。第二，闭店期间80名员工正常工资，书城物业管理费照常支付。第三，疫情解控后，无锡图书中心租赁单位、联营单位预计将集体提出降租、降扣、退租要求，损失暂时无法估计。
海文茂（甘肃新华西北书城门店经理）：闭店期间无法实现图书销售收入，同时还要承担人员工资、值班人员加班费，办公室及卖场人员防护、设备消毒用品购置费等开支。目前面临的困难主要有职工配发的防病毒罩、消毒用品市面上无法购买。西北书城升级改造项目原计划1月31日开工，现因疫情影响，无法正常施工，
不能按期完工交付，影响着书城全年的销售。疫情对书城升级改造及全年正常经营，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崔晶晶（河南新华新乡市新华书店购书中心副经理）：在闭店期间需要承担员工工资，店面租金及店铺折旧的成本；在疫情期间错过春节和开学季两个销售旺季，将会为全年销售任务带来极大压力；同时也将会面临大量客户群的流失，因为线下销售在疫情期间的不便将使得大量读者在网上购书，对实体店销售带来冲击。
张帆（山东新华书店枣庄分公司连锁零售部经理）：疫情闭店期间，书城需要担负的成本主要包括：员工工资及社会保险等各项费用；店内添订的过年销售多元产品、餐饮待加工食品；为迎接春节增加的图书库存将会造成产品滞押，产生物流、退货等各项费用；书城闭店期间安防运营成本，例如电费、水费等；书城内其他租赁用户的额外损失；前期建立起的阅读活动客户群预定的春节活动延后带来的消耗成本。疫情发生期间，鲁南书城暂停营业，这是对鲁南书城图书销售巨大的挑战。面对的困难有：第一，库存积压，图书不是人们生活的必需品，疫情引起的大量图书库存积压将会降低图书的流动率；第二，线下活动停摆，所有在店堂内举行的营销活动都将取消，辛苦建立起来的客户群将进入低迷期，线下人员聚集活动将暂停一段时间，所有的前期准备活动将需要重新开始；第三，疫情发生过后，害怕读者仍然具有恐惧心理，减少到店选购，保持图书销售仍是一巨大挑战。
周萍（云南普洱新华书店连锁事业分部副总经理）：需要承担的成本主要是员工薪酬，特别是思茅书城作为中心门店，有30多名员工，薪酬是最大成本。除此之外，还有折旧摊销、物业管理费以及为应对此次疫情所付出的成本费用等。面临的困难主要有以下六方面：一是同比销售下降，库存积压。此次疫情闭店时间长跨度大，寒假、春节甚至开学季都会受到影响。特别是春节期间，根据销售习惯和购买热点，书城精心准备的节日礼品书、压岁书、假期阅读书展、各类营销活动彻底受阻。春节、寒假的备货存在不同程度的库存积压。二是此次疫情造成的负面影响短期内可能无法恢复，开学旺季难以保证。三是如何解决优势变劣势的问题。思茅书城的优势主要是在线下，通过多年培育已形成规模和品牌效应且能带动销售的一些营销活动将在今后较长一段时间内无法开展。预测未来一段时间内，书城客流量、营业收入将处于低迷状态，书城2020年经营业绩会受到很大的影响，难以实现盈利。四是物流供应问题，学生急需的零售教辅、学生用品、文化用品或预订商品的供货等能否及时到货的问题。
五是政府采购、图书馆配等业务进度均将受到影响。六是目前防控物资紧缺，复工后书城员工及广大读者的安全风险问题仍然存在。02
书城希望得到哪些扶持和帮助？
关键词：租金减免/线上销售限价/文化优惠券发放/加大阅读宣传推广力度/出版社支持
赵毅（辽宁出版集团总经理助理兼北方图书城总经理）：一是希望当下能够获得一批未来恢复营业使用的防疫物资，保障书店恢复营业后能够顺利开门，不至于因当而重新闭店。二是希望政府或相关部门能够出台疫情期间的租金减免政策，切实获得租金等方面的优惠政策，积极开展自救工作。三是希望政府在2020年度加大力度推出实体书店的优惠扶持政策，切实扶持一批有迫切需要的实体书店。今年的情况非比寻常，建议政府的扶持政策转为应急救急和“点穴式”扶持，例如在租金、人工费用方面给予专项支持，以及协调低息或无息贷款用于书店周转资金。四是
希望各出版机构对2020年出版的新书进行网络限价销售，在保护出版机构自身利益的同时，也是对书店的最大帮助。祝景涛（江苏凤凰新华常州分公司连锁拓展部经理）：希望政府出面对于图书线上销售进行控价，缩小线上线下的价格差，为实体书店争取价格空间，尽早打赢防疫这场仗，让图书线下零售市场尽快恢复如前。
孟庆宁（江苏南京凤凰书城运营部经理）：第一，对书店恢复营业给予正面的宣传引导；第二，对新书在线上销售平台一定时间内限价销售；第三，政府对实体书店制定长期、系统的扶持政策，如每年多次采购文化阅读消费券向社会发放，鼓励读者走进书店消费。同时采购活动由书店全程策划实施，吸引不同的群体在书店公共文化空间互动。
黄吉林（广西桂林书城经理）：一是希望政府对实体书店给予的政策倾钭和支持，比如各种税费减免；也可在主业上比如图书馆业务、教材、教辅书发行、政治读物发行等方面给予支持。二是希望
得到一定的政策资金扶持。三是希望出版单位能够延长结算时间。黄儒斌（海南凤凰新华出版发行有限责任公司解放路书城经理）：希望得到政府政策、资金方面给予照顾和支持。
肖建新（湖南图书城总经理）：希望政府出台一些扶持实体书店的政策，带头举办读书活动，掀起读书热潮，让更多读者回归实体门店。
遇世杰（吉林省新华书店集团吉林市有限责任公司副总经理）：希望能够得到相关部门资金方面的扶持和帮助。
袁雪（山东新华书店济南分公司营销部主任）：首先，房租减免政策，目前已经有不少省市出台了相关政策，具体还要看下一步落实情况。其次，不仅是书店，上游供商也同样损失惨重，社店应该携手共渡难关，比如春节、寒假、开学季的大量图书备货造成书店库存积压，社店可以共同让步，打折销售，加上书店采取配送措施，希望以此提升销量，减少退货，降低社店损失。再次，从大方面来说，还需要国家、政府
加大全民阅读的推广，多一些政策性的支持和引导。刘忠（江西新华文化广场经理）：需要的支持有物流配送的帮助、资金的帮助、人员和团队的有效跟进、各种营销方式方法和活动的良性开展、业务政策的扶持帮助。
田云红（山东新华临沂书城副经理）：希望得到相关部门税收政策方面的扶持。
王星（江苏凤凰新华南京分公司副总经理）：作为实体书店，希望得到政府的扶持和帮助以及上级部门的理解和任务调整。例如，在租金、税金上的减免，包括疫情过后一些大型书展，还有全民阅读活动推广、加大馆配图书采购等其他方面的扶持。
胡燕（宁波新华书店集团零售事业部副主任）：第一，政策上的支持。闭店期间，虽无正常销售额，但部分固定经营费用仍在产生，如有相关政策得以支持，可帮助实体书店渡过难关。第二，防疫物资补给支持。随着疫情阶段性发展，防疫物资的需求急速上升。在国家发布可营业消息后的一段时间内，各门店仍需要一批防疫物资，以达到保证门店购书环境安全的目的。第三，
出版社营销活动支持。春节销售旺季的错失，使门店销售活力下降。疫情过后，如出版社能增强营销活动形式与频率，与各门店一起带动线下读者的活动参与，增强线下读者与实体书店的联系，可有效帮助实体书店走出销售寒冬。韩朝辉（青岛书城总经理）：面临人工和固定成本，一是希望各级主管部门能出台专项政策补贴，如专项扶持资金、减税政策、稳岗补贴等。二是希望出版机构能对电商平台的新书、重点书进行临时限价，既能保护出版机构自身利益，也是对实体书店线下及自身线上销售提供帮助，从而支撑实体书店的后续运营。三是希望相关部门能加大全民阅读、世界读书日等阅读活动推广活动力度，给予市民一定的购书补贴，推动实体书店文化消费的同时有助于社会和谐稳定。实体书店有固定的消费旺季，错过寒假销售机遇意味着全年的销售和收入都有受影响。
余利平（江西新华上饶分公司新华书店书城综合科主任）：大多数承租户都提出希望减免租金。目前全国受疫情影响，各行各业都有困难，相信政府会有一些针对企业的优惠政策出台。
刘小亚（江苏凤凰新华苏州分公司总经理）：希望政府、行业给予政策指导、资金补助或者是资源倾斜，我们也将通过自身的努力，最大可能性地降低疫情带来的影响。疫情过后，希望读者积压的阅读热情能够迅速爆发，就是我们最乐意看到的事情。
张鹏（山西太原书城经理）：提高政府采购的销售折扣，文旅局对老百姓文化补贴资金向书店倾斜。目前读者所买的教师推荐教辅书多为封闭教辅，还需文化部门对这一领域净化。
屈萌（天津图书大厦公共关系部副部长）：除希望政府出台相关扶持政策外，迫切希望对电商平台进行限价销售，给实体书店以喘息的机会。
周志远（江苏凤凰新华无锡分公司总经理助理）：疫情对本已如履薄冰的实体书店来说可谓雪上加霜，对一些抗压能力薄弱的小型实体书店更将是灾难性的打击，同时疫情将加速读者购书方式向线上转移。我们强烈呼吁国家有关部门尽快规范图书线上销售折扣，特别是新书折扣的规范，还予图书有序规范的生态环境。一方面阻止图书文化产品进一步沦为电商引流和营销工具，另一方面为实体书店赢得修养生息的时间，引导读者走进实体书店享受阅读乐趣。
海文茂（甘肃新华西北书城门店经理）：我们希望政府持续执行减免税政策，扶持实体书店发展。
崔晶晶（河南新华新乡市新华书店购书中心副经理）：希望得到政府对实体店的政策上的扶持。如规范图书市场，线上控价，保障图书行业良性运转。
张帆（山东新华书店枣庄分公司连锁零售部经理）：一是来自政府的直接支持，如补贴、发放购书券到实体书店购书、政府采取图书采购定向服务或者能够出台一些指导性的政策以便于其他方面执行。二是疫情过后，希望出版机构给实体书店提供一定程度的活动支持，如作家读者见面会。三是在社会媒体方面，对实体书店恢复营业在舆论上进行正确的宣传引导。
周萍（云南普洱新华书店连锁事业分部副总经理）：要把劣势变优势，存在的主要困难还是现有的线上销售平台还满足不了销售需要。希望线上销售平台能得到迅速的完善和改进，解决目前门店零售的痛点。如果这个问题能解决，对书店来说也是一个机会，把线下的影响力做到线上，让多年停滞不前的线上销售实现突破。特别是通过这次疫情，人们的生活方式、购买习惯将会发生较大改变，所以，书店线上的销售能力就显得尤为重要。还有在疫情过后的恢复期内，希望政府能积极引导，对发挥社会效益有较大影响力，
对销售严重受影响的店，例如，对思茅云上乡愁书院给予保运转的营运资金的扶持，也希望行业机构站在行业的层面，对基层店发挥积极的指引作用。衷心感谢在疫情防控非常时期支持商报采访的书店同仁们，希望各位同仁做好自我防护工作，确保人身安全。
中国出版传媒商报专题报道组
执笔 /伊璐
© 中国出版传媒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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