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題 · 明明是你自己製造了困難,憑什麼還要喊“太難了”?


專題 · 明明是你自己製造了困難,憑什麼還要喊“太難了”?


從改變自己開始,教育本來就是件簡單的事情

如果說過去的一年有什麼難,今年的畢業生對這點可是深有體會。自從翟天臨事件後,在畢業邊緣瘋狂掙扎的830萬大學生們,可以說是經歷了史上最慘烈的論文遭遇戰。原本30%重複率就能輕鬆過關的事,現在卻被一降再降,從20%到15%,甚至有的學校已經將標準降到了8%。為了篇畢業論文,幾百萬畢業生天天熬夜改稿,微博和朋友圈到處都能看到他們的哀嚎。


整個2019年,在教育這件事上發生的悲劇可不止這一件。4月份的上海盧浦大橋上,17歲男孩因和母親發生矛盾,隨後縱身一躍,從此世間再無少年。這件事在當時引發了不少關於學校、家庭、教育三者間的討論,無論是針對哪個角度,都可以歸結為教育的失敗,於是不少家長髮出了頗具共鳴的感嘆:教育難,難於上青天。


專題 · 明明是你自己製造了困難,憑什麼還要喊“太難了”?


或許最難的不是學生,也不是家長。10月14日,成立21年的韋博英語倒閉,創始人高衛宇發表聲明:“上海英孚教育將接收韋博英語的學員。”然而事情並沒有如此草率的結束,當時僅在上海的學員涉及退款的就超過8000人,退費款項過億。一家覆蓋了全國62個城市,擁有154家線下門店的教育機構,連續虧損了4年之久還在苦苦支撐,作為教育者,你能說這不是“難”?

那麼問題就來了,那些高呼“我太難了”的人到底是誰呢?在網上瘋狂diss翟天臨的人,一邊嘴裡謾罵著假學歷帶來的不公,一邊埋怨著杜絕假學歷而行使的措施。在微博中留言批判年輕人不懂事讓母親傷心的人們,或許就是在微信裡瘋狂批判母親的教育失敗的人。公司倒閉為了退款項目一籌莫展的人,不知道是否反思過自己的運行模式本身就存在一定的問題。


很多80後應該都記得小時候有人說“80後是垮掉的一代”,等稍微大了些,又有人說“90後是沒有希望的一代”。現在正在接受教育的是00後的孩子們,人們又開始說“00後是21世紀的犧牲品”。這就比較有趣了,垮掉的80後如今已年過三十,沒有希望的90後也開始畢業工作,如果00後真的是21世紀的犧牲品,那中國豈不是再無希望可言?


發現了嗎,真正難的不是教育,而是那句“沒有困難製造困難”。10月份網上流傳了針對6到12歲兒童的“量子波動速度法”。一群正襟危坐的學生以誇張的速度來回翻動書頁,就好像在扇扇子一樣,卻號稱“5分鐘看完一本十萬字的書籍,並可以完整的複述內容。”這種無論是從常識還是科學上講都完全站不住腳的理論,卻成為了兒童課外輔導市場中的熱門,不少家長本著“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寧可信其有”的想法,不惜重金強迫孩子走進這樣的騙局。是誰在教育的路上製造了困難?又是誰在抱怨教育真難?


專題 · 明明是你自己製造了困難,憑什麼還要喊“太難了”?


無知可以如此,那科學呢?同樣是在10月份,浙江某小學學生佩戴智能頭環以檢測注意力的新聞再次引發關注。或許這樣的做法可以用簡單的色差快速分辨出學生的注意力是否集中,然而從本質上來說,這種技術手段無疑是違反人性的。即便是成人都不能保證40分鐘內一直保持專注,憑什麼要求十幾歲的孩子做到呢?用強制手段讓孩子處於緊張的狀態下,你說這是在解決教育上的困難?這明明是為了逃避責任而給孩子添加了額外的困難。


真的難麼?


傅首爾在剛剛結束的《奇葩說》第六季中曾經說過:“即便一個孩子再糟糕,也不要讓他覺得自己被討厭,這是成年人的善意……曾經,我熱衷於教育別人,後來我發現,管好自己比教育別人要靠譜得多。”話糙理不糙,關於教育這件事,確實有個簡單且有效的處理方法,那就是管好自己,也就是所謂的言傳身教。其實教育的本質就是個“易”字,先改變自己的想法與行為,就會得到簡單的結果。




出品人│王波 主編│劉愛萍

首席執行│王恩澤 首席記者│樂水

編輯│穆逸龍 李小樹 孔舒姚 曹欣宇

視覺總監│杜放 視頻監製│李小姣 設計│劉垚 李心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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