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婆婆強迫兒媳捐腎,兒媳手術中慘死,婆婆轉頭就走:不中用

好端端一個人怎麼會突然不見?

陸予止心中驀地一震,陰沉著聲音問,“好好說,怎麼不見的?”

“我,我要帶南禾小姐去醫院,到門口的時候她說冷的厲害,我就進去給她拿外套,結果我再出來的時候南禾小姐就不見了,司機也被打暈在了地上……陸先生,南禾小姐還留了一封離別信……”

打暈?以南禾的力道,她根本打暈不了一個一米八幾的男人,一定是有人在幫她。

陸予止閉了閉眼,十指攥緊,南禾啊南禾,你終究還是要千方百計地離我而去……

“派人給我找,所有的車站,出城口,還有機場,都不要放過。”陸予止鐵青著臉吩咐著,大步走出會場。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怒氣衝衝的陸予止身上,程聽瀾見他要離開,急忙跟上去。

“予止,你要去哪兒?婚禮還沒有結束呢!”

“我問你,南禾是不是你帶走的?”陸予止陰沉地看著程聽瀾質問她。整個A市,能夠在他眼皮子底下帶走南禾的,除了程家他想不到還有誰。

程聽瀾一愣,但很快收斂情緒,“予止,你說什麼呢?什麼南禾……我不清楚……”

“程聽瀾,你最好什麼都不清楚,做好你的本分,否則,別怪我撕破臉面。”

扔下這句話,陸予止帶著助理離開婚禮現場,留下程聽瀾在原地臉色蒼白。

*

藏嬌園,一片死寂沉沉,到處都找不到南禾的蹤跡。

陸予止坐在黑色皮質沙發上,臉上蒙著一層陰霾,看著南禾留下來的那封離別信。

“陸予止:待你發現我的離開的時候,我已經不在這座城市,不要為難王媽和其他人。今生緣盡,我們兩不相欠,兩不相見。——南禾”

呵,好一個兩不相欠,兩不相見……

陸予止陰沉地笑起來,將信紙捏在掌心,用力地拋出去。

她還是逃了,選在他和別人成婚的這一天。

連日來刻意積壓的情緒在這時猛地爆發開來,不管陸予止多不願意承認,南禾在他心裡的位置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他對南禾視若無睹,和她置氣,想要給她一個教訓,想讓她學乖一點,到頭來卻遭到了自己頭上。

他根本無法容忍這個女人不在自己身邊。

在知道南禾不見的那一刻,向來冷靜的他竟然破天荒的感到了緊張。

那緊張的情緒就像蜘蛛織的網,細細密密,一層又一層牢牢的錮住了他的心牢,勒的他太陽穴間青筋凸起。

“好個兩不相見!南禾!”

什麼兩不相見,他不許!

突然,陸予止低聲怒吼,大手一掃,將書桌上的所有文件、書籍還有檯燈掃到地上去。

一地的玻璃殘渣,白紙紛飛。

王特助站在陸予止面前,硬著頭皮彙報,“陸總,南禾小姐的父親還有弟弟也都找不見了……派去找他們的人,也都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一群廢物,養你們有什麼用!”陸予止抄起手邊一個菸灰缸,直直地往牆角砸過去,菸灰缸頓時四分五裂,“繼續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她找回來!”

他似還不解氣,衝到臥室去。

裡面的東西南禾基本上什麼也沒帶走,他送給她的首飾、小玩意兒都還在梳妝檯上靜靜地放著。

見此,陸予止怒氣更甚,他長腿一伸,將整個梳妝檯踢翻,鏡子“嘩啦”碎了一地,梳妝檯上他和南禾的唯一的一張合影也靜靜地混在了玻璃碎渣裡。

那是他們關係緩和的時候,他帶她去巴黎遊玩照的,照片上兩個人都笑得很燦爛,那天巴黎的陽光正好。

陸予止看著那張照片,突然俯下身去撿拾,也不顧玻璃渣子割破了手掌,出了血。

他把那張混著血的照片放在胸口處,嘴裡低喃著南禾的名字。

那失魂落魄的姿態,完全失了往日裡的冷峻模樣。

王特助完全沒有見過陸予止這麼失控的樣子,他向來是個冷靜自持的人。

“陸總……”

“滾——”

南禾,你休想離開我。

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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