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謀劃妥當,男子欲金蟬脫殼;歪打正著,綁匪截停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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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義仁抱起了小豬。

“怎麼樣?仙尊?你現在恢復得怎麼樣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巡查一遍了?”他還惦記著去看審查一下手下有沒有人背叛他的事情。

“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不過,你剛才已經說過假裝你受傷了,這樣的話,你就不再適宜出面了。”杜文平對他說道。

“那倒也是,可是,讓別人抱著你去,我也不放心。”吳義仁說道。

他憑著小豬的法力,才逃出了被綁架的命運,他現在一刻也不願意離開這頭小豬,否則等會再犯險的話怎麼辦呢?

“那就不要去了。反正你等會也要回家去。有沒有人背叛你,並不重要了。他們也最多隻是把你在哪個病房的信息告訴對方面已。”杜文平聽到了吳義仁心裡的想法,便安慰他道。

吳義仁嘿嘿笑了一聲,現在小豬就是他的護身符,那可是千萬離不開的。

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9點多了。這個時候,街道上人的說多多,說少不少的,要是再晚一會走的話,那麼路上的車輛就少了,容易被人給認出來。

他把張隊長又叫到了病房裡。

吳義仁又詳細地詢問了一下整個醫院大樓的保衛情況,對於張隊長的安排,感覺很滿意。

“你去找個和我身高體形差不多的兄弟來,我和他換一下衣服。然後,再找一個信得過的兄弟,我馬上要走了。”

張隊長點了一下頭,便離開了。

不一會兒,張隊長領著一個穿著黑西裝的手下走了過來。

“他跟了我幾年了,絕對可靠。”張隊長解釋道。

“吳總!你好!”來的這個保鏢對著吳義仁敬了一個禮。

“你叫什麼名字?”吳義仁圍著保鏢看了一圈,感覺他的個頭和自己確實很像。

“報告!我叫李凡飛!”保鏢很堅定地回答。

在吳義仁看保鏢的同時,杜文平也在探查著這個保鏢的思想。

他發現保鏢在回答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保鏢心裡浮起了另一個名字,但是卻說出了“李凡飛”這個名字。

“他沒有說真名字。”杜文平趕快把他的發現告訴了吳義仁。

“他跟了你幾年?為什麼不願意把真名告訴我呢?”吳義仁走到了張隊長面前,指著“李凡飛”問道。

“對不起,吳總!這是我們的規矩。其實,我也不姓張,但是,我不能告訴你我的真名。我們當保鏢的,怕被別人尋仇報復。我們死無所謂,但是不能連累了家人。”張隊長目光堅毅地說。

“吳總!您放心!我只要拿了你的錢,我的命就是你的。”李凡飛聽出了吳義仁的懷疑,又鄭重地宣誓了一下忠誠。

“那……要是別人出了二倍的錢,你會倒向別人嗎?”吳義仁問了一個問題。他對於因錢而忠誠的手下,還是有些不放心的。

“吳總!我們確實是拿命掙錢,但是我們這一行也要講究的是個忠義。跟你簽了合約,只要在合約期內,就完全忠誠於你一人。”張隊長解釋道,他對於被懷疑,心裡也有些失落了。

杜文平捕捉到了他的這一心理變化。

“他們是忠誠的,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千萬不要寒了他們的心。”他趕快把這一信息又告訴了吳義仁。

“我知道你們都是忠誠的,我就是這麼一問。呵呵。”吳義仁趕快掩飾著他不恰當的提問。

“辛苦你們了,今天晚上,就全靠你們了。”吳義仁伸出了手,和張隊長、李凡飛緊緊地握了握手,以表達他的感激之情。

“吳總!你放心!張隊長已經和我說過了,我來假扮你。時間不早了,我們快換衣服吧。”李凡飛說著,便開始脫起了衣服。

吳義仁看了看李凡飛,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對他的鼓勵。

他們很快地換好了衣服,吳義仁用帽子把臉擋了起來。

他把小豬塞到了懷裡,揣著離開了特護病房,而保鏢也穿著他的衣服,倒在了病床上。

張隊長又找了一個手下。

“這個兄弟生病了,今天晚上不適宜參加行動。你送他回家吧。”

這個手下明顯地感覺到了輕鬆,在緊張的警戒中,他已經感覺到很累了,聽到不用參加行動,他鬆了一口氣。

張隊長護送著吳義仁到了地下停車場,看到他坐到了後座上,才放心地又回到了特護病房那裡。

“兄弟,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受張隊長的重視,還親自送你坐車?”手下開著車,想和吳義仁聊聊天。

吳義仁坐在後座上,嘴上哼哼著,假裝病得很重的樣子,似乎不能夠開口說話。

“算了,不能說話,那就不說話了。”這個手下看著問不出什麼東西來,便也不再說話了。

他們的車一出醫院的大門,後面就有一輛車也悄悄地跟了上來。

而這個手下還絲毫沒有察覺,繼續往前開著。

他把車開到了一條車少人也少的路上,還在慢悠悠地往前走著的時候,一輛車忽然超到了他的前面,並忽然剎了車。

他也嚇得趕快剎住了車。

“找死啊!也不看看這是誰的車!”他探出頭來,很囂張地對著前方的停車喊道。

隨著,前面的車上下來了兩個人,每個人手裡的槍都指向了他。

“呵~不好意思,我們是同道中人啊。”他假裝在道歉,然後猛地一轟油門,一打方向盤,想要趁他們還沒有走到跟前的時候,把車給開出去。

但是,對面的兩個人沒有給他逃跑的機會。

他們一時之間,兩槍齊射。

車子停下來剛起步的時候速度太慢,這個手下根本來不及閃躲,就被射中了幾槍。

汽車失控了,司機雖然中了槍,可是油門卻還是一直踩著的。

車子轟然撞到了跑邊的電燈杆,才停了下來。

“臥草你孃的~”司機還沒有完全死透,他舉起了槍,對著追過來的兩個人也開了兩槍,手便垂了下去。

吳義仁又被嚇到了,他搞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偷偷地坐著車出來,還是會被人發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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