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鲁迅《呐喊》自序

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创和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就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灰,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我到以为对得起他们么?

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望。

是的,我虽然自有我的确信,然而说到希望,却是不能抹杀的,因为希望是在于将来,决不能以我之必无的证明,来折服了他之所谓可有。

摘自----鲁迅《呐喊》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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