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陽法院:執子之手,共赴疫線;與之同袍,誓克難關

河南經濟報記者 付宜成 通訊員 李翔 溫運沉 王雪陽

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

有一些人,互相扶持奔赴一線戰場。

你若負重,我就是你最可靠的戰友;

你若上前,我就是你最堅實的後盾。

執子之手,共赴疫線;

與之同袍,誓克難關。

那一夜的雪

現在是21點45分,鵝毛大雪紛紛揚揚的落在天地間,臥室的窗戶上蒙著一層薄霧,反射著暗黃的路燈,彷彿整個世界都被冰雪冷卻,沒有溫度。反正無眠,索性坐在窗前,用手抹去那一層朦朧,聽著隔壁房間隱約傳來父親的聲音,我執拗的捂起耳朵,不想聽,心裡的難過與不安卻因為我的執拗變得愈加強大。

信阳法院:执子之手,共赴疫线;与之同袍,誓克难关

今天是我和父親一起抗擊疫情值班的日子,因為孩子還小,父親不願意讓我一起,說他自己就行。我明白他的擔心,可也有自己的堅持。值班過程中,都是他主動迎上去,登記,測體溫,我站在旁邊根本插不上手,他幾次讓我回去,我沒有聽話,他有些不開心。結束後,他一個人走在前面,走的很快,我一路小跑也跟不上,索性就慢慢走,心想這個小氣的人,肯定會主動的在前面等著我。果然不出所料,在離家不遠的一個拐角處看見了他,戴著厚厚的口罩,滑稽的墨鏡上有一些細細的水珠,看來已經等了好久,我走上前去,問他:“你咋不走了?”

“我明天可能要回息縣。”

“你回去幹什麼,又不上班。還生氣呢?”

他沒有搭理我,徑直往前走,我跟上他,一路上沒有說話。

到了家,母親已經做好了飯菜,弟弟也在張羅碗筷,兒子一見到我和姥爺,開心的要抱抱,我們不敢大意,消毒、洗手、洗臉,一套程序結束才敢走近家人。

飯後,我和父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父親泡了一杯茶,可還沒等茶葉旋轉到杯底,父親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拿起電話走到了餐廳。接完電話,他拿起自己的茶杯,吹開茶杯上的茶葉沫,喝了一口茶,“我明天要回縣裡上班了。縣裡成立一個小組,管理集中隔離點,我是成員之一,明天就得回去。”

“集中隔離點是幹什麼的?”母親不太理解。

“是管理留觀人員的,將那些與確診病人密切接觸的人,集中在一起觀察。”

父親解釋完,大家一下子安靜下來,半晌沒人說話。“不能不去嗎?又不缺你一個。”我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不行,已經定下來了,再說我不去總有人要去,有的同事因為疫情,春節都沒有回家,我現在不去,別人不是更辛苦。”

“如果你回去是為了別的工作,我不會阻攔,可這是要跟他們接觸的,如果其中有人確診,而你又接觸他們,我們怎麼辦!你也不年輕了,抵抗力也不如年輕人,為什麼不派年輕一點的過去呢?”母親有些激動。

“年輕人不如我們這些年紀大的做事周全,我們的防護工作還是很到位的,你看那麼多醫生、護士在。再說只是隔離觀察,縣裡給我們買的都有保險,萬一…”

信阳法院:执子之手,共赴疫线;与之同袍,誓克难关

我猛地站起身,走進自己的房間,實在不願意聽萬一後面的話,父親看著我,沒有繼續說下去,站在原地,一時間氣氛很尷尬。

年幼的兒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走到姥爺的面前,扯了扯姥爺的褲子,“姥爺,你要去哪?不陪我玩了嗎?”

“睿睿,外面有病毒,姥爺去替你打病毒,等把病毒打跑了,你就可以出去玩了,到時候姥爺再陪你去公園,好不好?”

“好耶!姥爺棒!”兒子還不會比大拇指,笨拙的用食指比了個1,開心的笑著,看著爺孫倆,我的心也軟了下來,出來抱起兒子,扭過頭,故意不看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哎!記著了,放心哈!”父親如釋重負的笑出了聲。

夜已經很深了,父親帶著母親的擔心和我的不安進入夢鄉。不知夢裡的自己是不是已經奔赴“戰場”,與自己的“戰友們”並肩作戰。其實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丈夫、父親、外公,和許許多多普通的人一樣,為了簡單的心願,成為了抗擊疫情的戰士。他們是為生命守歲的人,他們承載了光明與希望,他們是真正的勇士。

窗外雪越下越大,黑暗的世界,也因為這場大雪,變得明亮起來。

等你平安回來,我為你剪頭髮

虞龍是平橋區人民法院速裁團隊的一名法警,妻子在平橋區婦幼保健院工作,是一名主管護師。

信阳法院:执子之手,共赴疫线;与之同袍,誓克难关

疫情突襲,夫妻倆都毫不猶豫選擇了“逆行”。

2月15日早上6點半,天剛矇矇亮,雪花零星的飄著,虞龍已經走出家門,奔向自己的“戰場”——法院衚衕執勤點,對進入社區的人員測量體溫、核實、登記車輛人員信息,勸導居民注意自身防護。值班中,他抽空給妻子發了條信息:“雪越下越大,一點都沒有要停的意思,雖然不用叮囑你多穿衣服,但還是要注意身體保護好自己……”

信阳法院:执子之手,共赴疫线;与之同袍,誓克难关

虞龍的妻子李倩現在正在信陽市第五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工作,這裡收治的是全市新冠肺炎重症患者。

疫情發生後,李倩主動申請支援一線,她的決定得到了全家人的支持,大女兒被送到姥姥家,小兒子交給爺爺奶奶,虞龍跟她說:“你安心工作去吧,家裡就交給我了,平安回來我等著你給我剪頭髮。”

2月8日,李倩進入了第五人民醫院重症監護室,ICU內的患者病情危重,隨時需要搶救,每天都是高強度的工作。由於重症監護室內不能使用手機,虞龍只能從妻子的同事那裡收到照片,照片裡,有妻子身著防護服給自己和患者加油鼓勁,有滿是壓痕的側臉,有因長時間罩在手套裡已腫脹發白的雙手……

信阳法院:执子之手,共赴疫线;与之同袍,誓克难关

從離開到現在,虞龍只是偶爾和妻子聯繫,“我知道她太忙了,我擔心她卻不忍心打擾她。”虞龍說,自己也很忙,也要堅守自己的陣地。他希望愛人能早日完成任務,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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