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農村見過最可憐的人可憐到了什麼程度?

村官阿麗


說起有些人乾的缺德是,那可以用幾個字概括:豬不吃狗不聞。

我老家的村子裡有個老頭,小名叫孬,今年六十多歲了,村裡七八十歲的人說起他的為人處事,都會感嘆說那真是個孬種。我雖然年齡小點,這兩年回老家也見識過幾次他的孬事。第一是村裡有一大片河塘地,以前整體承包出去,這兩年又收回來按人頭分給了各家,有兩家相鄰的地主義一合計就都種上了經濟苗木,聽說等這樹長到兩米高一棵能賣二百元錢。去年春天兩家耗費人力財力購買樹苗把樹栽上,又逢天旱,買了水泵和二三百米長的水管從附近小河抽水澆灌,每週澆一次,每次需要近一天時間,澆了三次水後眼看樹苗長了新芽,可是過了兩週再去看時,與他家地臨近的一行樹葉都枯黃了,當時一打聽,有人見他曾揹著藥桶去過地裡,原來他把樹上打了百草枯,樹主人一個電話打到派出所,派出所來調查,人家說我去我地裡打藥我地裡的莊稼都沒死他的死了管我屁管,硬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後來有幾棵葉子枯黃的樹又慢慢緩過來勁了開始發新芽,他就遇天快黑時去把這幾棵往上拔了拔,硬是把剛紮下根的小樹折磨死了。

第二件事,村裡修的水泥路旁有二米寬的斜坡用了保護路基,他就看中了那裡,硬生生把土垉下去開成了菜地,使那十多米的水泥路旁成了小絕壁,他還在小絕壁上栽上荊刺,開車到那都得格外小心,都怕劃到車身。

他做的孬事,不再一一細說,只想說惡有惡報,去年他的大兒子開車去地裡耕地,剛到地頭有個小斜坡,拖拉機側翻,正壓在他兒子的頭,當場喪命。

常言道: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日子未到。


家和萬事興之168


我說的這個可憐之人,不是別人,而是我家的鄰居—張大膽。

張大膽,今年49歲,與其母親和其兒子在一起生活,是我們村子裡的“名人”,說他“出名”,不是因為什麼好事。他的“出名”歷程就是他一步步變成可憐之人的過程。

張大膽,49歲,高中文化。一般像這樣的年紀的高中生,現在在社會上發展的都不錯,不說是有頭有臉人物,最起碼都有一份自己的事業。但是,張大膽沒有,他種了70畝地,每年賣糧自己只能收入幾千元。

張大膽,家裡目前只有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的兒子。按照現在社會家庭成員構成情況看,一般家庭應該有好幾口人,至少橫跨三代。雖然張大膽橫跨了三代,但是每代只有一人,近幾年,家裡人去世的去世、出走的出走、斷絕關係的斷絕關係。

張大膽,一家人目前住在30平米不到的平房裡。我們這邊農村正常家庭,一般住房面積在60平米以上,人口較多的達到100平米,這還不包括廚房、衛生間。但是,張大膽的30平方包括的所有,只有這30平米的房子,沒有廚房、院子、衛生間。

張大膽,身體狀況並不好。49歲的年紀,在現在的農村應該屬於青壯年勞動力,應該能夠乾的動重活,是家裡的頂樑柱。但是,張大膽,高血壓、冠心病、腰椎間盤突出等多種疾病纏身。目前屬於弱勞動你能力,基本不下地幹活。

說到這裡,你也許會問為何張大膽會這樣。既然是我家的鄰居,我就細細說出緣由。

年少時,荒廢學業,被學校開除

一九八幾年能考上高中確實很了不起,張大膽考上了高中以後,成為了村子裡的了不起的人物。但是上了高中之後,張大膽不服學校管教,擅自逃課,混跡於縣城的街頭巷尾,最後被學校開除。被開除之後的張大膽,沒有再大膽,從此縮在了家裡。沒有任何的志向,整天遊手好閒。

青年時,性格暴躁,妻子被打出走

因為畢竟有文化,而且長相不錯,待在家裡的張大膽很快就結婚成家了。但是張大膽生性懶惰,性格保障,對待妻子猶如對待奴隸一般,家裡的重活全由父母和妻子承擔,自己無所事事,而且時常發脾氣,經常對妻子動手動腳,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年,妻子離家出走,數年後帶著家人回來和張大膽離婚。

中年時,嗜賭成性,家庭支離破碎

很快張大膽喜歡上了打麻將,成為麻將館的“座上客”。因為賭博,張大膽欠下一屁股債,由於無力償還,債臺高築。最後在每年的收穫季節,債主們就在張大膽家門口等著,直接從他家拉糧食去賣,所以70畝的地,每年只能賣糧幾千元。父親因張大膽氣的臥病在床無錢治療,最後在大年三十含淚離開人世。

現在,張大膽的一切糟糕無比。

母親年紀越來越大,兄弟姐妹也被他糾纏的和他斷絕關係。張大膽疾病纏身無法根治,但是張大膽每天仍然去打麻將,每天抽幾包煙,每次喝酒都醉,每次人家經過他家門口都搖頭嘆息。

人們常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大膽之所以如此可伶,都是自己造成的。今天把張大膽的可憐分享給大家,不是嘲笑張大膽,更多的是一種同情和無奈。只希望張大膽的家庭能夠變好一點。


華哥的三農


農村可憐的人千千萬,在這裡說一下我曾經遇見過的事。

1.老夫少妻,妻子英年早逝

記得四五年前的時候,有一次坐車去趕集,有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小女孩也坐了這輛車,老頭拄著柺杖,70多歲的樣子(也可能實際年齡並沒有這麼大,農村的男人經常在田地裡幹活,所以看上去比較蒼老),貌似眼睛還有問題,一瘸一拐的上了車,小女孩大概7-8歲的樣子,長相清秀,性格卻潑辣,一上車就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其中有人提醒她小聲點,她就罵那個人,髒話連篇。

那老頭稍微管了她一下,她就對老頭拳打腳踢,我們以為那小女孩是老頭的孫女,沒想到司機的話讓我目瞪口呆,司機罵了那個小女孩,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爹,會遭雷劈的。”

後來才得知,那老頭年紀一把了才娶得一個患了癌症的年輕媳婦,那媳婦生下這個小孩沒過多久就去世了,老人獨自一人帶著這個小女孩,對這個小孩特別寵愛,畢竟可能是他在這個世上為數不多的親人了,小女孩恃寵而驕,性格習慣都不好,老頭東拼西湊,給這個女兒攢了一些讀書的錢,希望她能去學校好好學習,以後等他不在了的時候能有個好去處。

老人是可憐的,可憐天下父母心,老人用盡畢生最後的力氣想讓她過上好生活,小女孩這個時候卻無法理解。

小女孩是可憐的,母親去世,父親年邁,老夫少妻的組合在有錢人家是常態,在貧寒人家卻是摻雜了數不盡的無可奈何,小時候也許就要遭受各種流言蜚語,這也可能是她性格潑辣的原因之一,父親不知道還能活幾年,如果世上最後一個親人都走了,小女孩的命運真的是懸。

2.兒子眾多,卻沒有養老的

寒風凜冽的冬天,一位老人死在了自家的火爐裡。

老人年邁,手腳不便,卻一直孤獨一人,雖然有三個兒子,卻沒有一個接老人過去一起住。

窗外大雪紛飛,老人靠升火取暖,怎奈腿腳不便,一下就跌進了火爐。

等到第二天,有人發現時,老人已經去世了,且被燒得面目全非。

養兒不防老,來時匆匆,去時淒涼,這世間的冷暖,真的很難說清楚,有陌生人親如兄弟,也有親人似仇敵。


塵風溪川


超越生死

這是2000年的事了。

我去我們的鎮上趕集。離集不遠的路上,老遠就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走了過來。不高的個子,毛毛噪噪,黑不溜秋,如同剛剛從煤炭裡走出來的人。有的人老遠就大聲的說,看,他像個鬼一樣。有的說,這個小要飯的還沒死啊,他可真能活。有的說,他比正常人的生命都旺盛。他來到我的面前了,他亂蓬蓬的頭髮上好像抹了一層泥巴,不仔細看還以為帶了一頂用臭烘烘的垃圾做的帽子。他的一雙眼睛混濁無光,就像暗夜裡一明一滅的火焰。他黑炭般的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他的雙手與其承認有,還不如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不見,簡直太髒了,就像帶了一副夜色般的手套,油膩膩的雙腳上踏啦著一雙只有半個鞋底的破鞋。人們老遠都躲著他,有的邊走邊捂著鼻子,嘴裡還說,臭,臭死了!

這個小要飯的我見過他。第一次見他,在我們村裡。他手裡拿著個黑啦吧唧的碗,碗裂了個大紋。碗邊一圈的破了的口子,很是難看。村裡的小孩都取笑他。不時的踢他拽他的衣服。有的小孩老遠的拿著坷垃砸他。他的嘴裡不清楚的小聲哼唱著只有他能懂得小調。第二次,我正在屋裡看書,忽然聽到幾下不很響的敲門聲。我走了出去,他雙手託著碗,一臉傻傻的微笑。我趕緊拿了兩個白饃饃和鹹菜擱到他的碗裡。我聽說,他是從外邊來的。住在臨村地裡的機井屋子裡。從那以後我有時在幹活的路上遇到他,有時聽村裡人講著他。

我在集上買了青菜和衣服,我嫌集上人多,就向家走來。那是夏天,天氣似乎不很熱。在趕集的路東有一條十幾米寬五六米深的小河,在河心裡流著可憐的混濁的水。集市的商販經常把賣不了的貨物扔在小河裡。我來的時候看見在河中間的水裡有個很小的死豬,而且都發酵了。散發著噁心的味道。現在看去沒有了。我很納悶。當我正納悶的時候,不由的往西一扭頭,離路二十幾米遠的機井屋裡冒出來一股黑色的煙,莫非是他。

我不敢多想,跑向那個機井屋。綠油油的麥子沒過了膝蓋。手指似的麥穗齊刷刷的煞是好看。我無心細看。機井屋子的門早已被人弄走。黑色的煙從門裡往外不停的冒著。我站在門口往裡張望著尋找著。

只見他蹲在屋的西南角落裡,背朝外,他手拿著柴禾往身前傳著。我看不見鍋,更看不見刀,岸板。我急忙走了過去,雖然冒著的煙嗆的我直咳嗽。一個破盆底支在三塊半頭磚上,盆裡正是河裡那個小豬。盆裡的水沸騰著,小豬的肉在開水裡不停的顫動著,水裡淤著灰白色的泡沫。散發著刺鼻的混和著肉香的另人作嘔的味道。

我走了出來,感覺較好了些。我在門口看著,只見他起來在東南角里拿了個破瓦片子,走到鍋前,一個手摁著盆裡的小豬,一隻手哆哆嗦嗦的用瓦片割下一快肉,又填進了嘴裡,他的嘴大聲的嚼著,彷彿從未有過的幽香。此刻的我再也呆不住了,我慌忙跑離了機井屋。

在路上,我雙手抱著樹,無所顧忌肆無忌憚的大聲的嘔吐了起來。吐完,肚裡一陣清松。我在思忖:他多麼不衛生啊,人是不能吃腐爛的肉的。要生病的。現在的條件好了,人的衛生意思也增強了。東西吃時要消毒,廚房要消毒,碗筷要消毒。廚師們做菜都帶著白色衛生手套。這樣講究的飲食習慣還有人生病。現在的蔬菜水果都打藥,肉也能加化學原料。是不是社會發展了,人的自身的抵抗力就下降了呢?而他,現在的吃法比茹毛飲血還要厲害。是不是長期的生活在惡劣的環境裡,身體早就適應了。在他的體內早就行成了一種強大的抗病毒能力。是不是現在的人太嬌貴了太懶惰了以至於長期遠離大自然的原因。生命有時是很脆弱的,有時又是太強大的不可估量!

事情過去了很長時間,我還擔心著他的身體,是不是真的有著常人無法想象的抵抗力。後來,我在下班的路上遇見了他,激動的我流下了淚水。他還是那個樣子,周身黢黑黢黑的。但是走路的樣子稍顯鏗鏘了些。

可能,他已超越了生死!


蓮心片片


2014年冬天,一天,我正在山上運動,一個貌似七八十的老人揹著一大堆材夥慢慢地走了過來,因為她的年紀和身材和我媽媽很象,我一下子眼淚就奪眶而出。我馬上拿出包裡帶的點心給她,並讓她把材夥放下來休息一下。攀談得知,她七十多了,自己沒孩子,抱養了一個女孩,後又招了個上門女婿,其它的我沒在敢多問,心裡真為同是老太太,我媽媽有我們幾個兒女孝敬,吃穿用度諸多方面,很是令人羨慕,可這位老人家這麼大年齡了還要幹體力活,而且衣著面色讓我也倍感酸楚。我當時就想說,老媽媽,明天我這個時間還來運動,你也來,我給你帶幾件衣物和吃的,她就說,那你能不能幫我買袋奶粉,我給你錢。之後我隔三差五地給她老人家見面,也時不時給她點錢,有時也會帶她去她村上的農家樂吃點東西。她家裡人也許聽說了有人幫助她,到了夏天那陣,感覺她一下子精神了很多,衣服也穿的乾淨利索了,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村裡的人告訴我,現家裡人對她就象換了個人。我不想評判她在家裡所處的地位和現狀,我真盼望她真的能過幾天舒心日子,我還會一如既往地關心她,幫助她。


ruabao


答:我在農村中見過最可憐的人就是我母親。她天生是啞巴,中等身材,從來不昂首挺胸,有一雙感到自卑的眼睛,耷拉著,不敢與鄰人對視。她嫁過幾個老公,都嫌她好吃懶做把她趕出家門。後來嫁給我父親,我父親也老是打她,她就是知道哭。我婆婆老是罵她,從不敢還嘴。最小的弟弟一歲時,父親去世,生活更加清苦。我姊妹五人都成家後,她一個人生活,常常端著一箇舊臉盆告訴我無米下鍋,讓我去討要。她一直無身份證,在我村居然沒分到土地。到七十歲時花了很大力氣才辦了個一級殘疾證,到死時都沒吃上低保。她穿著很差,但愛乾淨。一身藍色衣服穿了有三十多年,到七十多歲時冬天還光著腳穿解放鞋。她太聽兒女的話,老了患高血壓也不管不顧,有一天小弟傍晚時指手劃腳要她去樓頂上收稻穀,竟一腳踏空樓梯步子,跌了下來,雖流了很多血,頭依然腫得很大,到醫院後,醫院告知,腦積血要開顱,要七萬多元手術費,兒女們都窮,無奈拖回家,疼痛一夜死了!後來我從雲南西雙版納趕回來,躺床上睡覺,朦朧中感覺到她推門而入,撲在我身上大哭,我一驚,醒了,第二天火化時,真看到母親兩眼有淚。我哭了,很傷心!母親當時經歷了多麼大的痛苦!

母親,一輩子可憐的母親!請原諒我們!/



黃羅漢


最可憐的人應該是我的親姑姑 本來是個正常的人 因為硃砂吃多了變成了精神不正常 長大了雖然個也高 長得也漂亮 但是因為有點傻傻的嫁給了大她十多歲的姑父 姑父對姑姑很好 奶奶也放心知足了 誰知道黃鼠狼專咬病雞 姑姑生了個女兒也傻 (吃了奶的緣故 ) 第二個孩子是個男孩 沒讓吃奶 又聰明又好看卻掉進水缸淹死了 第三個孩子也是個男孩 本來也好好的 因為姑父下地幹活 姑姑出門不知道幹什麼了 被老鼠把鼻子咬掉了 一直長到十八九歲才按了個假鼻子 孩子長大了沒啥事了 姑父卻得病去世了 姑姑沒人管被送到了養老院 瘦的不像個樣子 後來碰到了一個70多歲的老頭把我姑姑留下了 現在姑姑不到60歲 總算有個人照顧她 也算放心了 姑姑的孩子中間也經歷了很多事情 現在也算安定下來 真的不想說 太慘了 真的希望下面的孩子有點福氣 不要那麼苦


啦啦啦啦661


我在做慈善的過程中,遇見了三個家庭,那種可憐悲慘的程度可以用觸目驚心來表達。



第一個家庭

一家三口,父親腿部有嚴重的殘疾不能正常行走,母親是盲人,雙目失明,他們夫妻倆生了一個兒子,重度腦癱,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一家人靠政府的低保度日,吃不好也穿不暖。因為一家人都沒有勞動能力,就沒有經濟來源,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你們根本無法想象。

他那個腦癱兒子今年18歲了,從小到大沒有下床走過路,吃喝拉撒全部是在床上,嚴重的腦癱導致孩子不能進行正常的身體活動,連喝水吃飯都需要他盲人母親用嘴對嘴的方式餵養,就像喂一個嬰兒一樣。

由於他的殘疾父親年紀大,因為年輕的時候窮,加上身體的殘疾,娶不到老婆,50多歲了才找到孩子的盲人媽媽結婚。今年孩子的父親72歲,孩子的母親53歲,孩子剛好18歲,再過幾年,可能孩子的父親也需要人照顧,孩子的母親又是盲人,兩個年事已高的老人還要養育照顧一個18歲的重度腦癱兒子,生活的艱辛可想而知。



第二個家庭

這也是我見過的最悲慘的一個家庭之一,一家4口,夫妻倆和兩個兒子,除了男主人是正常人,女主人和兩個兒子都是智力障礙,生活不能自理,整天到處亂跑,家裡的一切大小事務都需要男主人來操勞。

俗話說天意與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不幸的事一次又一次的降臨到這個可憐的家庭。前年男主人查出了癌症晚期,一個人在醫院裡面接受治療,連照顧他的人都沒有,所有的費用都是由縣財政報銷,總共花了七八十萬,還是沒能把病治好。在去年的臘月二十八,男主人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家裡只留下瘋瘋癲癲的、有智力障礙的母子三人。

第三個家庭

一個從小患癲癇病的男孩,因為家裡經濟條件不好,沒有錢治療,孩子的父親沒有辦法,只能用一根繩子把癲癇病男孩拴在門口的一塊大石頭上。記得我第一次去他家看他的時候,現場的情景把我震撼了,由於大人農活忙,不能每時每刻的在孩子身邊,我去到他家的時候,剛好看見孩子在抓地上自己拉下來的大便吃,眼前的一切看得我渾身發抖,特別震撼。

後來我把他的視頻發到網上,想通過網絡幫助他一些什麼,當地政府看到這個視頻後,主動的聯繫了孩子的父親,為孩子免費提供醫療救治。後來孩子的父親給我打電話,說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治療,孩子的病情有了明顯的好轉,心裡感到些許安慰。



綜上所述:在現實生活中,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導致貧困的家庭不少,有的家庭可憐的程度真的出乎我們的想象,願這些可憐的人能得到世界溫柔的對待,一路有善良陪伴。


黔世界榮哥


這是一件真事,至今想起來仍是心有餘悸。

他就住在我老屋的東邊兒。三十多歲一直沒說上媳婦兒。聽人說他的精神有毛病,讀書的時候學習成績一直很好,高考卻意外落榜,複習再考,又名落孫山。

我看他平日裡也挺正常的,低著頭慢慢走路,或者靜悄悄的縮在人群裡聽人聊天。

然而,悲劇卻總在不經意之間,有一天他和父親去地裡犁地,不知道因為什麼就吵起來了,吵得特別兇,後來兩人就動手了,他爸拿提著鐵鍁,廝打的過程中,鐵鍁掄到了父親的眼睛上,頓時血流不止,雖被及時送進醫院,眼睛最終卻沒保得住。

也就是從那時起,開始看出他的魔怔來了。在家裡經常聽到他的大吵大吼,有時是寂靜的半夜,聲嘶力竭的大吼,非常嚇人。走路也一改平日安安靜靜的樣子,七搖八晃,手裡指指點點,嘴裡碎碎叨叨。

我們偶爾見面,也打個招呼。看著他長長糟糟的鬍子,直勾勾的眼神,感覺他很可憐,高考的失利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去年回老家,聽媽媽說起他,當時嚇了一大跳。

有一天晚上,他拿著剪刀把母親的肚子捅開,鮮血流了一地,腸子都拖在地上,當然,最後他的母親沒有搶救過來。瞎了一隻眼的父親之後就把他送到了本地的精神病醫院。沒過幾天他也沒有了。聽媽媽偷偷說,在精神醫院也是瘋瘋癲癲,追人傷人。後來就被綁在柱子上。父親也是傷透了心,聽說也不管他了,不給他吃,不給他喝,最後生生餓沒了。

這件事對我的震驚非常大。兒子殺了母親,父親不管兒子,都是骨肉至親啊,都經歷了怎樣的心路里程,非常可憐,好好的三口之家如今只剩下只剩下殘疾的父親,孤苦伶仃。

反思這個悲劇,我想,高考失利患上精神病不算可憐,假設早日疏通心理,治療精神疾病,或許這樣的及悲劇也不會發生。

朋友們,您們見過這樣的悲劇嗎?


流水無聲


自從開展扶貧工作後經常下鄉,在所下的村裡有這麼一戶人家,真的非常可憐!

這家夫妻二人是地道老實的農民,在三十幾歲才生了一個兒子,所以把兒子當寶貝養著。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兒子十八歲那年出去務工,到工地上學習開剷車,有一天道路不平,剷車眼看要翻車,這個孩子緊要關頭從剷車上跳出來,沒想到他剛好跳到了剷車翻倒的方向,剷車壓住了他的腿,當被緊急送往醫院的時候,經過搶救命是保住了,但雙腿得鋸掉。夫妻二人哭天喊地,但是沒辦法,兒子從此成了高位截癱,而且當初由於沒有簽訂勞動合同(那時的務工人員很少人籤勞動合同的),他務工的工地只給了他們幾千元就完事了。



兒子癱瘓在床後,回到家裡,夫妻二人天天得24小時照顧他,每天需要四個小時的按摩,以防肌肉萎縮!就這樣一天一天,一年又一年,到如今已經六年多時間了。這對夫妻也漸漸變老,常年被慢性病折磨著,還得照顧唯一的兒子。

去他家入戶家訪的時候,老兩口哭著說,就怕當有一天他兩都不在了,兒子該怎麼辦,誰會照顧他?

幸好,國家政策好,最近幾年,精準扶貧,給予了他家兜底保障,三個低保!同時在我們當地黨委政府的領導下我們大學生村官發起了愛心募捐,共為他家募捐了三萬多元的善款。希望更多的福利機構能夠關注他們,給予他們生活下去的希望!



我是【村官阿麗】頭條號三農領域創作者、基層一線扶貧人員,我希望與大家一起交流三農問題,探討扶貧新策,歡迎大家的關注!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