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钢琴家》的导演,经历了什么故事?才把电影拍这么好?

伟帆说影


《钢琴家》是一部由罗曼·波兰斯基导演的改编自波兰钢琴家瓦迪斯瓦夫·席皮尔曼(Wladyslaw Szpilman)以亲身经历所著的回忆录《城市之死》的电影。影片于2002年上映后便斩获了多项大奖。影片以一种纪录片风格的写实主义手法向观众展现了瓦迪斯瓦夫·席皮尔曼一家人的颠沛流离以及最终在善良的纳粹军官威廉·霍森菲尔的帮助下,熬过了那段黑暗岁月并最终生存了下来,继续以一名钢琴家的身份生活的故事。

由于是据自传体小说以及导演幼年亲身经历所拍摄的影片,故从全片而言,无论是故事情节也好,布景,对白也罢,无时不刻的真实感与沉重历史感浸润其中,且这种真实感与历史感得以藉由罗曼·波兰斯基高超的导演手法透过荧屏,直击观众的心灵,得唤起观众内心深处最本能的回应。

影片一开始即以黑白风格的老电影形式向观众呈现了1939年的波兰华沙,将观众的内心带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年代,那一年纳粹发动“闪击战”侵略波兰,后者则在一个月左右之后全境沦陷,但尽管至此,波兰政府却始终都没有向纳粹投降。或许,导演正是借此来赋予《钢琴家》这部电影作品不向黑暗屈服与敢于反抗压迫的精神内核吧。

随后又呈现出瓦迪斯瓦夫·席皮尔曼优雅的弹奏钢琴的彩色画面,由暗至明的转换,仿佛观众就在现场聆听。在这里导演运用了慢镜头,镜头由下而上的依次呈现了钢琴家席皮尔曼纤细灵动的双手,再到认真的深邃的散发着忧郁气息的眼眸,笔挺的西服,演员阿德里安·布洛迪塑造的钢琴家形象无疑满足了观众所有对钢琴家这一艺术形象的全部幻想,但随即窗外传来的巨大轰鸣声与此起彼伏的爆炸立刻就把观众从美好的幻想中拉了回来。电台的工作人员示意席皮尔曼停止演奏并立马抛下了他先行逃命,席皮尔曼摇摇头继续进行演奏,淡定如常,此时的仍坚持演奏的他与仓皇逃窜的电台工作人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并进一步拔高了钢琴家的形象,一枚爆炸在附近的炸弹把席皮尔曼从弹奏中惊醒,出于性命的考量他只得急忙逃离这里,而命运却让他与裘瑞克的妹妹多萝塔邂逅,但明显二人相遇的不是时候,短暂的相遇也为之后的重逢埋下了伏笔,不得不说罗曼·波兰斯基在剧情设计方面确实有其过人之处。

几日之后,华沙沦陷,大批的德军列队进驻,席皮尔曼父子三人在街上目睹了这一切,很快这里将变成人间炼狱。剧中有这样一个情节,席皮尔曼的父亲上街时,迎面走来几名纳粹军官,出于害怕,他本能选择了避让,谁知,那名纳粹军官斥责道:为什么不鞠躬?老人赶忙脱帽致意并恳求原谅。谁知那名纳粹军官上来就是一个巴掌将老人抽倒在地,老人只得赶紧离开,谁知那名军官却仍不罢休道:你不准走人行道,走水沟!同时脸上还显现出厌恶的神情,仿佛他驱赶的不是人,而是一条狗。老人只好照办,踩着脏水一步步离开。导演用这样一个片段,揭示了纳粹的残暴不仁,是对纳粹恐怖统治以及对犹太民众的压榨的无声控诉。比起物质上的困顿,纳粹对犹太民族在精神的催残更甚,我想观众看到这里简直不敢相信,在自诩平等,自由,文明,先进,接收了启蒙运动的西方,还能发生这样的惨剧,可见文明其实并无高下之分,但在剧中,我们甚至体会不到在情感上有什么特别的流露,比起电影,《钢琴家》倒不如称其为一部纪录片,观众在导演客观到近乎冷峻的叙事中慢慢地体会《钢琴家》所传达出来的一切。所谓“无声胜有声”对纳粹的残酷暴行,导演深知,人民自有结论,观众自有公断。而这,也正是《钢琴家》最为出众的地方。

随着剧情的推进,纳粹发来通知,所有的犹太人都必须离开当下的处所前往新建立的犹太特区,以便更好的进行管理,但或许在客观上来说,只是更好的方便纳粹对犹太人民的奴役而已,40万余犹太人被迫在这片狭窄区域里颠沛流离,不久工人们砌起高墙,这里将与人世隔离。而比起这来,更可怕的,是纳粹对犹太民族人格的摧残,所有的犹太人家里的财富不得超过2000波币,上街必须佩戴臂章以便与其他人区分,显然,这正是人为地将犹太人与其他人相孤立开来,同样是人,却要忍受如此的羞辱。犹太民族所受的欺凌与侮辱在剧中得到了极为细腻的呈现,与之带来的则是无比的真实感以及强烈的代入感,而这正是源于导演年幼的亲身经历,与其说是导演改变了席皮尔曼的《死亡之城》,倒不如说是导演将自身的幼年惨痛经历代入到了席皮尔曼的《死亡之城》,而这,正是全篇无比真实的滥觞。我们常说“艺术高于生活”,其实它还有后半句“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钢琴家》,恐怕是对这句话,最好的注脚。

因为席皮尔曼曾是钢琴家,在餐馆里,他将继续演奏,并以此维持生计,在餐馆里,则呈现出另一番景象,部分富有的犹太人在餐馆里饱腹,掷硬币作乐,而在外面,食不果腹的流浪汉打起妇人手里的粥的主意,流浪汉上前争抢,妇人拼命保护这来之不易的食物,同时大声的向周围求助,但是没有人理她,不是没有人愿意帮助她,而是每个人连生存自顾不暇,由于力量的悬殊,最终食物被打翻在地,妇人大声的哭泣,那名流浪汉却趴在地上,将混着泥土了的已经脏污了的食物舔舐殆尽。看到这里,我不禁想到了杜甫《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中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荣枯咫尺异,惆怅难再述”无论是古今,还是中外,我们都有一种怜悯,都有一定的“恻隐之心”,而导演更是成功的将镜头前的观众触动,正是因为这份真诚,感动了荧幕前的你我,餐馆内外,正是一个社会的缩影,正如“管中窥豹”一般,我们不难联想到每一个饱受战争离乱之苦的其他人,那个无助的妇人,在当时的犹太特区里,有多少,放眼世界,像那名因战争而成为流浪汉,活的这般的没有尊严的人,又有多少,不是我们看不见,而是我们选择性的去遗忘了,因为回忆会带给我们痛苦,而痛苦则恰恰是人们最不想去面对的。而《钢琴家》这部电影,则是在痛苦中,给予人希望,在思考中,予人以智慧。而同时观众也应该认识到,一部好的电影,往往不是靠复杂的剧情,华丽的场景,惊艳的服装给人以深刻的印象的,反而是那些看了以后能让人发自深省的电影,更显得回味深长,而《钢琴家》则明显属于后者。

随着华沙犹太特区的成立,纳粹开始完全显露了它的邪恶本质,片中有这样一个片段,席皮尔曼一家人正在谈话,突然传来了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一家人迅即噤若寒蝉,纳粹来了,如果说“盖世太保”是魔鬼的话,那么这些下级士官则是魔鬼的爪牙,随着引擎声音的临近,附近的家庭都赶紧熄灭了灯,仿佛只有置身于黑暗才能获得安宁。纳粹军官来了,公寓里时不时的响起暴烈的敲门声,妇女的惊恐的尖叫声,一切都不得安宁。更可怕一幕来了,一群纳粹士兵们闯入对面正在用餐的一户人家,所有的人都站起来以示对纳粹士兵尊重,但这一幕是如此的讽刺,一群强盗未经主人家的同意破门而入,主人不仅不加责备,甚至还得以礼相待?接下来的一幕更是残酷到令人发指,一位因病躺在轮椅上的老人因无法站起来行礼而直接被几个纳粹士兵直接来人带轮椅从二楼推下来坠亡,那几个纳粹在执行的过程中是如此的轻车熟路,这一幕是多么荒谬且叫人胆寒啊,可在这乱世之中,只能如蝼蚁般苟活,而那些身陷囹圄的犹太人,更是只能卑微到泥土里,“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纳粹在残忍的迫害包括犹太人民的其他民族时,本身就是在自掘坟墓,历史,已经告诉了我们纳粹的下场,同时也更让我们有理由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黑暗,邪恶终将垮台。导演在这里以席皮尔曼一家人的视角为我们呈现出那个特殊历史时期的疯狂与无奈,那名躺在轮椅上的老人,就这样突兀的没有尊严的死了,而席皮尔曼一家人,什么忙也帮不上,也没有能力能够帮忙,更没有办法去帮忙,在这个电影片段中,理想的人道主义与血淋淋的残酷的现实发生了激烈的碰撞,但导演在电影叙事的过程中的情感却是这般的克制,隐而不发,而脱离影视作品本身我们在荧幕前为犹太人所遭受的经历打抱不平,但仔细想想却又真切的感受到一种对“命运”的无可奈何,这种现实与理想重合而产生的幻灭感以及矛盾感相互交织,并最终产生了极强的戏剧感以及特殊的一种观影体验予观众,观众在不知不觉中得以体会到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与挣扎。并深入体会犹太民族所遭受的伤痛,这或许正是影视作品作为世界第七大艺术所带人们的最终极的人文关怀。

全片还有两个非常成功的长镜头的运用值得研讨,第一个是故事情节发生在席皮尔曼从火车站里逃出来之后,席皮尔曼一边痛哭,一边孤独的走在大街上,导演特意拉长了镜头,使得本就形单影只的席皮尔曼置身于身后的满地狼藉之中。同时,向观众一步一步走来,在席皮尔曼步步逼近的同时,那种压抑且无助的悲伤也在向观众们袭来,在这一段中没有任何对白,我们却可以从席皮尔曼的哭泣中解读出很多东西。一、自身在面对困难时的弱小和无能为力。二、与家人的离别伤痛。三、前路未卜的茫然无措。此时的钢琴家席皮尔曼,早已不是影片开场的那个席皮尔曼,在这一刻,钢琴家的身份并没有办法带给他更多的欣慰,他仅仅是一名饱受战争之苦,家人被迫分离而自己无能为力的人,他是那样的可怜,那样的卑微,在这一刻,他是全犹太民族饱受战火摧残的缩影与代表,这一幕非常容易唤醒观众心中对苦难的共鸣,在一刻万千的观众心中在为他祈祷,而这,这是席皮尔曼这一形象塑造的独到之处。其二,则是在席皮尔曼翻过墙头逃离出犹太特区时,镜头拉远,映入观众眼帘的是满地的瓦砾与数不尽的断壁残垣,此时的华沙在收到侵略以后早已变成一片焦土,在这里尽管华沙除了德军驻扎区外,已经成为一地废墟,在这一幕中,渺小的席皮尔曼与巨大的废墟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到处都是破败颓圮,更有一种启示录的风格在里面,面对这一惨状,我们不禁思考,战争,究竟是为了什么?这遍地的瓦砾和那毫无生机的无人区,才是战争的胜利者想要的吗?为了那空无的虚荣,所失去的这一切,真的值得吗?正如鲍勃·迪伦的那首歌一样,答案在风中飘荡。而我想,公道则自在人心。《钢琴家》这部电影所寄寓的强烈反战主题,不言而明。

此外,其他人物在全片之中也十分典型,同为犹太人的海勒就是其中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在全片第一次出现是在席皮尔曼一家人因生计所迫不得已卖掉了自己的钢琴,我们很清楚,对于一名钢琴家来说卖掉自己的钢琴,无疑是骑士卖掉了自己战马,战士卖掉了自己的宝剑。生活的煎迫让这个曾经上流社会的才子不得不面对惨淡的生活。不得不面对丑陋的现实。由于犹太特区人数实在过于庞大,在纳粹的授意下,建立起犹太特区警察队伍,而海勒正是其中的一员,成为一名地地道道的“犹奸”,此次前来,正是以朋友的身份,劝说席皮尔曼兄弟的加入,而后者一口回绝了。承前所述,我们其实已经很清楚席皮尔曼一家人十分拮据的生活,但是席皮尔曼一家人决不愿意背叛自己的原则,去向纳粹屈膝而对同胞棍棒相加。而之后,席皮尔曼的兄弟因为一些事被抓了起来,而海勒是目前看来唯一能帮的上忙的,席皮尔曼不得不去乞求海勒的帮助,海勒则回答必须拿钱来换,席皮尔曼则表示自己已经一无所有,海勒则反诘道:当初有机会能够加入却现在来求我?席皮尔曼则回答人们说他有影响力,海勒则不确定的再次询问是谁说的,席皮尔曼回答道:“人民”。我想正是这一句话唤醒了海勒那并未泯灭的良知,他帮助了席皮尔曼。而在之后,在席皮尔曼一家人将登上火车时,深知他们将踏上的将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死亡之旅的海勒在危机关头救下了席皮尔曼,这里对白颇有几分“黑色幽默”的意味,海勒对夺路而逃的席皮尔曼说了声“不要跑”,这个对白实在韵味深长,一方面在当时的情况下确实不能跑以免引起纳粹军官的注意,而另一方面,这句话是导演罗曼·波兰斯基的父亲亲口告诉他的“生命箴言”。海勒代表了战争中那些为了活命背弃了人民的那一些人,但在罪恶之中对席皮尔曼施以援手则又为其增添了几分人性的善良。同时也更加体现出人的复杂性,使得海勒这一形象更加有血有肉。

总而言之,《钢琴家》为我们描绘了一幅犹太民族在战争下的受难图。启发着观众对生命,人性,战争进行主观的深入的思考,这便是影片最耀眼之处,获得第届戛纳电影节的“金棕榈”奖,实至名归。而写下影评的这一天是8月15日,74年前,在中国军民的浴血奋战下,取得了抗日战争的胜利日本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钢琴家》启示着我们,面对邪恶与疯狂,唯有勠力反抗,才能战胜黑暗。

忆昔先辈以颈血,方得今日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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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波兰著名导演波兰斯基逃避着在纳粹铁蹄下逃难求生、母亲死于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的痛苦记忆,因此,他当年曾经拒绝导演《辛德勒的名单》,因为影片的题材与他不堪回首的经历太 过接近。不过,他说:“我一直知道,我会把波兰历史中这惨痛的一章拍成电影。” 2002年,他终于有了勇气面对那段惨绝人寰的大屠杀经历,接拍了这部《钢琴家》,把史匹曼二战期间颠沛流离的生活,融入他本人的亲身经历和感悟。他说:“这是我创作生涯中最重要的作品。情感上,它不能与我过去的任何作品相比较,因为它把我带回了那个我仍然铭记的时代。”

电影《钢琴家》没有好莱坞战争题材惊天动地的场面,也没有《辛德勒的名单》令人恐惧的情节,而是用朴素的调子,去书写历史,讴歌人性,谴责邪恶。电影上演后即风靡全球,分别获得法国、英国、意大利、美国的电影节和电影学会评选为年度最佳电影、最佳导演、最佳剧本改编、最佳原创音乐等奖项。扮演钢琴家的阿德里安‧布洛迪(Adrien Brody)更获得多个电影节包括奥斯卡的最佳男主角奖。当导演波兰斯基听到《钢琴家》获奖的消息时,激动得泪如雨下。他在一个颁奖典礼上说:“能以一部代表波兰的影片拿到大奖,我非常荣幸、非常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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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钢琴家》豆瓣得分9.1,领跑第75届奥斯卡金像奖三项大奖,导演罗曼·波兰斯基也终于在从业26年后,拿下了奥斯卡最佳导演。

值的一提的是,像《辛德勒的名单》一样,它来源于真人真事,由瓦拉迪斯罗·席皮尔曼的自传体小说改编,这部纪实回忆录名叫《城市之死》,真实还原了二战对于一个具体的人所带来的痛苦和伤害。而这部电影的导演罗曼·波兰斯基和钢琴家席皮尔曼一样,也是二战的见证者和幸存者。罗曼·波兰斯基的父母都是波兰裔犹太人,二战开始之后,父母先后被抓进奥斯维辛集中营,8岁的他钻出集中营中铁丝网的缝隙,作为幸存者在战争中活了下来。

在拍摄《钢琴家》时,罗曼·波兰斯基已69岁高龄,在这之前,他拒绝了《辛德勒的名单》的导演邀约,理由是:二战是我心中挥之不去的痛苦。

多年之后,他决定将这段人生阴影,用一部《钢琴

家》,冰冷地呈现出来。或许是这段沉淀,让他在揭露纳粹暴行的层面上多了一份近乎残忍的冷静和克制。残酷的战争,飘摇的乱世,犹太人的命运沉浮,沉重的战争题材却因为音乐与艺术的视角而变得独特。和一般二战题材的影片不同的是,影片并没有去渲染痛苦,放大感情,反而是以一种异乎寻常的真实手法,去找到最冷静的,最不带情绪的叙述手法来讲述。

就像,当一个纳粹军官突发兴致从一群犹太人中挑出几个趴在地上,双手抱头时,个体的命运早就被这场战争安排妥当,这时,迎接他们的恐惧不再来自于未来的未知,而是未来的已知。

就像,当一群犹太人的尸体像木头般一个紧贴一个被推成金字塔形,浇上汽油纵上火把之后,仿佛在烧一堆毫无价值的垃圾。令人震惊的不再是这入地狱般的景象,而是纳粹对于生命毫无敬畏的无动于衷。当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席皮而曼像一只老鼠一样藏匿于废墟,那个给予他生的希望的德国军官对他说:最多只有两个星期了,你一定要挺住。战争是复杂的,境遇是复杂的,人性更是复杂的。

席皮尔曼在这场人类空前绝后的浩劫之中,遇到过投奔纳粹参与屠杀同胞的犹太人,遇到过拿着他的表跑路的波兰人,但也遇到过拯救近50犹太人的德国军官。那个德国军官的名字是威廉霍森菲尔这些,都是真的。但和真正的现实相比,或许,它还不够残酷。而对于席皮而曼而言,是否侥幸活着就是一种幸运,我们不得而知。

但我们应该知道,来之不易的和平我们要倍感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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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的nazi军官叫维尔姆.霍桑菲尔德(WilmHosenfeld),生于1895年,是个乡村小学教师的儿子。随着父亲工作的更动,维尔姆的童年迁徙于德国伦山一个个高原小村庄之间。后来读了师范学校,维尔姆自己也当了教师。生就的浪漫气质,维尔姆从小就富于幻想。自中学时代,他就加入了一个叫"流浪鸟"的青年组织。这是一群理想主义者,他们憧憬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没有达官贵人,充满平等和博爱的世界。为实现这个理想而奋斗的事业使他们的生活有了意义。

  1914年8月,爱国热情高涨的"流浪鸟"们上了前线。维尔姆作战英勇,三次负伤,自豪地回到祖国。然而像许多同胞一样,他把《凡尔赛条约》视为对德国的侮辱。战后一年,在"流浪鸟"的一次集会上,维尔姆遇到了让她心仪的姑娘安娜玛丽.克鲁马赫尔。他们结了婚,1927在塔洛的一个小村庄安下家,安娜玛丽先后生下两个儿子和三个女儿,一家人过得宁静而美满.

  当希特勒赢得1933年大选时,维尔姆认为他的纲领接近"流浪鸟"所崇尚的平等思想--元首不是许诺说,所有德国人不论出身多么卑贱,只要参加国家社会党(nazi)都可以一展宏图吗?他参加了nazi冲锋队,两年后又加入了nazi党。年轻的维尔姆喜欢唱歌、郊游、森林、营火。他为能够参与祖国的复兴而心醉,根本没有想到第三帝国即将带来的灭顶之灾。

  波兰犹太钢琴家

  就在维尔姆投身nazi的时候,一个年轻的波兰钢琴家已是柏林音乐学院二年级的学生,他叫瓦迪斯瓦夫.什皮尔曼(WladyslawSzpilman),当时22岁。或许是家族基因的遗传,或许是后天的熏染,瓦迪斯瓦夫很早就在音乐方面显露了过人的天分,16岁便考进华沙的弗雷德里克.肖邦音乐学校。一首曲谱,他只要读一遍,就能无懈可击地弹奏出来,而且能以任何调式即兴弹奏一些完整的作品。父母在私下里不胜欣喜:"将来这是又一个鲁宾斯坦,又一个霍罗威茨!"

  瓦迪斯瓦夫的父亲塞缪尔是卡托维兹歌剧院的第一小提琴手。他一向仰慕德国的音乐文化,希望儿子将来在德国发展。"德国有300部歌剧,而波兰只有3部!" 他常对瓦迪斯瓦夫说。然而希特勒执政后开始迫害犹太人,父亲的希望破灭了。年轻的钢琴家回到华沙,他创作的歌曲折服了许多音乐厅的经理,机遇向他微笑。他应聘到广播电台工作,不久就开始给老家汇款了。后来,他在斯利斯卡街买了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把父母和弟妹都接来同住,那是什皮尔曼一家最幸福的时光。

  1939年9月1日,战争爆发了。23日,瓦迪斯瓦夫正在电台播音室演奏肖邦,一群德国轰炸机飞向华沙。一小时后,首都的供电中心首先被炸毁,电台的播音嘎然中断。

  "我感到羞耻"

  1939年8月底,维尔姆.霍桑菲尔德再次应召入伍,这时他已44岁,被分配到后卫部队,没有直接参与入侵波兰。10月,他被派往波兰的帕比亚尼采,管理一个临时战俘营。

  一天在战俘营外,一个女人上前用德语跟他搭话:"求求您,先生,我丈夫被关在这里,我现在怀着孕,他母亲快咽气了,只求临终前再见儿子一面,要是您能放他出来 求您了!"

  这个叫佐菲亚.切齐奥洛娃的女人其实是编了个故事,她并没有怀孕,她的婆婆也没有病危,但是霍桑菲尔德相信了,答应帮她。三天后,波兰军士长斯坦尼斯拉夫.切齐奥拉获得了自由,心存感激的夫妇俩把德国军官请到家里,坦告真情。从那以后,他们成了常来常往的朋友。

  这期间,维尔姆对德国军队在波兰的使命逐渐产生了怀疑。1940年冬的一天,他看到一群德国兵毒打一个波兰孩子,因为怀疑他偷了干草。这件事又一次深深触动了他,他在给妻子的信中写道:"我的所有热情都熄灭了。看到我们的人在波兰的所作所为,作为一个德国军人,我感到羞耻。"从这时起,他开始写战时日记,通过军邮一篇一篇地寄给妻子。

  1942年,维尔姆.霍桑菲尔德晋升上尉,负责管理华沙驻军的体育设施,组织各种运动项目的训练和比赛。他在驻地开了波兰语课,让德国官兵学习波兰语,请来授课的安东尼.切齐奥拉神父就是佐菲亚丈夫的哥哥。当德国人在战场上处于劣势时,神父对上尉说:"你们打败了,扔掉你的军装吧!我们会把你藏起来。"上尉拒绝了,他说:"我知道上帝在诅咒德国人,但我不能抛弃我的同胞。"

  "我们都死了,就在此刻。"

  德军在华沙将犹太人圈禁在犹太人居住区。由于斯利斯卡街就在其中,什皮尔曼一家不能迁居他处。瓦迪斯瓦夫在下等小酒馆弹琴,挣的钱不够全家口,他们不得不一点点变卖家产。到1940年底,一直舍不得卖的钢琴成了最后一件没有保住的家当。坏消息不断传来,听说一些小城市的犹太人居住区都被洗劫一空,但父亲仍然心存侥幸:"华沙是大都市,我们有将近50万人,他们不能那么做。"

  灾祸还是降临了。1942年8月16日,什皮尔曼一家和数千犹太人一起被押送到Umschlagplatz车站,开往死亡营的列车即将从这里出发。人们在酷暑中挨了好几个小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饥渴难耐的什皮尔曼一家以天价买了一块点心,分成六份,这是全家人在一起的最后一顿午餐。

  士兵们接到命令,开始把人群赶进臭气熏天的车厢。忽然,瓦迪斯瓦夫听见有人大叫:"瞧,这是什皮尔曼!"一个警察--可能是在小酒馆里听过瓦迪斯瓦夫的演奏--跑来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出队伍。眼看着弟弟妹妹扶着母亲上了车,父亲正四处张望着寻找他,瓦迪斯瓦夫的眼泪夺眶而出,"爸爸!"他高喊着,挣扎着,要和亲人在一起。士兵们把他推开了,其中一个冷冷地说:"你犯什么傻?还不赶紧逃自己的命去!"

  瓦迪斯瓦夫一下子明白了等待着这些人的是什么,这些被强行塞进车皮的不幸的人!他转身拔腿飞奔 两三天后的一个夜里,他梦见了弟弟,弟弟俯身对他说:"我们都死了,就在此刻。"

  1943年2月,华沙犹太人区暴动的前两个月,一些朋友和广播电台的同事找到了瓦迪斯瓦夫,把他安顿在雅利安人居住区的普拉沃斯卡街。因为怕被抓住,他不敢出门,而且不得不一次次转移,更换住所。电台付重金让一个技术员照料他的生活。但是到了夏天,送饭突然中断了,瓦迪斯瓦夫困守藏身之所,无以果腹。几个星期后,当朋友们赶来时,钢琴家已奄奄一息。电台又为他另找到一个住所,房门从外面用挂锁锁上,瓦迪斯瓦夫在这里提心吊胆地躲了63天,直到1944年8月华沙起义。

  漫长的63天中,他听到巷战的轰隆声和嘈杂声,然后是居民随着德军的推进而撤退。一天,他从窗口看到德国兵正在放火焚烧他藏身的这座公寓。与其被活活烧死或者跑出去被打死,他宁肯自杀。他吞下了30粒安眠药,默告家人:"我来了,和你们重聚来了。"

  "你要挺住!"

  公寓的大火在烧到瓦迪斯瓦夫住的地方之前熄灭了,昏迷许久的钢琴家竟又苏醒了过来。他恍恍忽忽走到外面,踯躅在废墟中。环顾四周,战前有131万居民的华沙如今已是一座空城,他好像当年的鲁滨逊,漂流在孤岛上。只是,不时还有德国兵巡逻,他只能找机会偷偷钻进废墟下的那些厨房,找一点食物充饥。他蓬头垢面,瘦得脱了形,在饥饿、孤独和惶悚中苦苦挣扎。

  一天,他又摸进一个厨房,正埋头在撤离的主人没能带走的坛坛罐罐里聚精会神地翻找,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突然一声德语问话:"你在找什么?你不知道德军参谋部要驻扎到这里来吗?"

  大难临头,衰弱不堪的瓦迪斯瓦夫已无力逃跑,他绝望了:"随你把我怎么处置吧!"

  "你是谁?" 军官又问,他正是维尔姆.霍桑菲尔德。

  "一个钢琴家。"

  维尔姆指了指隔壁屋里的一架钢琴:"弹吧!"

  瓦迪斯瓦夫在钢琴前坐下,开始弹奏肖邦的《g小调叙事曲》。飘荡在瓦砾堆上的优美旋律令上尉动容

  "我帮助你出城,送你到乡下一个小村子去,"维尔姆建议,"在那里就安全了。"

  "可是 我出不去。"

  维尔姆猜到了:"你是犹太人?"

  钢琴家把自己的隐蔽处指给上尉。在此后的几个月里,维尔姆多次回来。给他带来面包和大衣。

  一天,钢琴家问他苏联军队到了哪里。

  "已经到了维斯瓦河东岸的普拉加,华沙的一个区。你一定要挺住!最多只有几个星期了,战争不会拖过春天。"

  维尔姆最后一次回来是在1944年12月12日,带着面包和被子。道别前他告诉钢琴家:"我的部队要离开华沙了,俄国人随时可能过来。"

  1945年1月17日,维尔姆.霍桑菲尔德被苏联红军俘虏。

  明斯克的囚徒

  恢复和平以后,瓦迪斯瓦夫回到波兰广播电台工作,在第一次直播节目中,他又演奏了肖邦。他开始撰写回忆录。凭着惊人的记忆力,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度过的每一段时光、交往过的每一个人的名字和住过的每一个地方。这部回忆录于1946年出版,书名为《城市的毁灭》。40年代末,瓦迪斯瓦夫娶了医科大学的女学生哈利娜,后来又有了两个儿子。新的天伦之乐医治了心灵的创伤,他把对逝去亲人的痛苦思念埋藏进记忆的深处。

  人们很久都没有维尔姆.霍桑菲尔德的消息。直到1946年6月,一个从苏联明斯克战犯营获释的犯人

  给安娜玛丽带来一封信,那是维尔姆写的,他在那里干着挖渠和养猪的活儿。维尔姆把他帮助过的波兰人的名单写给了妻子,并嘱咐:"去找切齐奥拉,他还可能找到我帮助过的其他犹太人。"

  安娜玛丽找到切齐奥拉神父,神父立即给明斯克战俘营的长官写了信,证明霍桑菲尔德在战争期间确实救助过一些波兰人和犹太人。但是上尉没有因此获释。1947年7月,霍桑菲尔德在战犯营中风,两年后拖着病体接受审判;1950年被判处死刑,后减判为25年苦役。



江湖李白


电影《钢琴家》的导演是罗曼波兰斯基,这部电影掺杂了,他回忆孩童时期亲身受纳粹迫害的经历。所以拍片时,他很清楚自己想要表达什么,而且影片细致入微,尽量贴合现实情况进行拍摄!

因为亲生经历,有很多小的细节处理的特别到位,德国军官对于犹太人说话,会用非正式话语的你“du”来说话。这种表达方式在德国是不能和成年人说的。在影片中这种细节还有很多很多!

而且这部电影是从来没有说过法语。

为了能够找到合适的男主角,罗曼波兰斯基先后面试了不到一千五百位人选进行面试和视镜,为了也是付出了巨大的坚信,最终找到了回弹钢琴的阿德里安。

而且为了再次能够回忆当时的现况,和有充足的资金。

罗曼波兰斯基融入了接近于现实的个人情感,使得大家对这部影片感受更加的强烈,犹如人临其境,把犹太人区为了求生的痛苦经历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

其背景音乐是肖邦的革命诗章,浓厚的民族气节在电影观影中被带动出来。

那是一种隐忍的力量,那是一种暗中憋劲的力量,在犹豫的旋律的中,等待着激昂的号角~

罗曼波兰斯基在电影的后端,在流落荒岛的情节,一样是那样的认真和仔细,整部电影没有一点的放松,拍摄的依然是那么的细腻。人性在后半段被拍摄的淋漓尽致~

最终这部电影获得了国家电影奖项凯撒最佳大奖。

以上是小编对于《钢琴家》这部电影的观感,大家对于导演为什么能够拍出这么好的电影,有什么看法呢。假如有不同的想法,可以下方留言,我们大家一起探讨,谢谢!







老五电影解说


影片根据波兰钢琴家瓦拉迪斯罗·斯皮曼(Władysław Szpilman)的自传体小说改编。斯皮曼生于1911年,从小就显露出钢琴天赋,几年后被保送到柏林深造,1933年他的第一场个人演奏会在欧洲音乐界得到高度评价。回国后成为波兰最年轻的钢琴家之一。1939年,德国入侵波兰,作为犹太人,斯皮曼的生命受到严重威胁。他的父母、亲戚相继被送到集中营。他被迫开始逃亡的生活,在朋友的帮助下四处躲避,等待救援,死亡的阴影时刻相伴。直到一位热爱音乐的德国军官被他的钢琴曲打动,决定冒险保护年轻的音乐家。在他的庇护下,斯皮曼苦撑到二战结束。他将这段经历写成小说《死亡的城市》,于 1946年出版。但由于书中描写了波兰犹太人对当时苏联的不信任,遭到苏联查禁。直到90年代,这本书才得以重见天日,改名为《钢琴家》在美国重新发行,一举登上了《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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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钢琴家》

《钢琴家》的导演 年轻的罗曼·波兰斯基

年老的罗曼·波兰斯基

曼·波兰斯基人生经历、他的电影就是他的故事

他出生后不久,法国兴起的反犹排犹浪潮迫害,回到波兰的老家克拉科夫。第二次世界大战罗曼·波兰斯基的母亲、父亲和叔叔相继被抓入集中营,母亲死于奥斯威辛,父亲在集中营侥幸保存了性命,罗曼·波兰斯基则逃出克拉科夫的犹太人居住区,在一个波兰农夫的帮助在二战中存活下来。

昆汀电影《好莱坞往事》中反应了他的故事

作为犹太人的波兰斯基童年是一连串噩梦,母亲被害,八岁就开始了逃亡生活,后来离开波兰到法国、英国、美国拍片。怀孕八个月的演员妻子莎朗和一群朋友被查尔斯·曼森集团狂热分子残忍杀害

《钢琴家》就是他的故事

被认为是自己的自传!

《唐人街》就是他的故事

曼森家族杀妻案及性侵指控是的自己的经历写照:罗曼·波兰斯基的母亲、父亲和叔叔相继被抓入集中营,母亲死于奥斯威辛。

《不道德的审判》

《苦月亮》

《不道德的审判》《苦月亮》可以理解为战后创伤是波兰斯基战争对他心里的影响的故事

苦难、创伤和负罪感永远是波兰斯基作品的创作源泉,其对于战争的回忆,以及苏联的强权政治之经历,所以在他作品中必须面对,必须反应,所以他的电影拍得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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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家》主人公真实的Ladyslaw Szpilman 和Wilm Hosenfeld他们相遇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的时候,一个是九死一生的波兰钢琴家,一个是对现实感到迷茫的nazi德军上尉。

电影《钢琴家》剧照

故事中的nazi军官叫维尔姆·霍桑菲尔德(Wilm Hosenfeld),生于1895年,是个乡村小学教师的儿子。随着父亲工作的更动,维尔姆的童年迁徙于德国伦山一个个高原小村庄之间。后来读了师范学校,维尔姆自己也当了教师。生就的浪漫气质,维尔姆从小就富于幻想。自中学时代,他就加入了一个叫“流浪鸟”的青年组织。这是一群理想主义者,他们憧憬着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没有达官贵人,充满平等和博爱的世界。为实现这个理想而奋斗的事业使他们的生活有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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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钢琴家》的导演是罗曼·波兰斯基

罗曼·波兰斯基(Roman Polanski),1933年8月18日出生于法国巴黎,毕业于罗兹电影学院,法国导演、编剧、制作人。

《钢琴家》之前,他曾导演多部获奖作品,惊悚片,剧情片,犯罪动作片,爱情片,执导经验丰富。

1962年,编导了个人第一部长片,惊悚片《水中刀》,该片获得第36届奥斯卡奖最佳外语片提名。

1966年,执导惊悚片《荒岛惊魂》,该片获得第16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金熊奖。

1974年,执导犯罪动作片《唐人街》,获得第28届英国电影学院奖最佳导演。

1976年,自导自演剧情片《怪房客》,该片获得第29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

1979年,拍摄爱情片《苔丝》,获得第38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电影类-最佳导演奖提名。

1988年,编导悬疑惊悚片《惊狂记》。

1992年,编导爱情片《苦月亮》。

1999年,凭借编导的惊悚片《第九道门》获得第12届欧洲电影奖最佳导演。

他的早年生活经历也很传奇:

罗曼·波兰斯基出生后不久,全家就遇到在法国兴起的反犹排犹浪潮迫害,而迁回在波兰的老家克拉科夫。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德军迅速占领克拉科夫,并下令驱逐波兰人以供德国人居住。罗曼·波兰斯基的母亲、父亲和叔叔相继被抓入集中营,母亲死于奥斯威辛,父亲在奥地利毛特豪森集中营侥幸保存了性命,罗曼·波兰斯基则逃出克拉科夫的犹太人居住区,并通过一个波兰农夫的帮助在二战中存活下来。

1963年,罗曼·波兰斯基离开了相对封闭的波兰,开始在欧洲四处进行电影创作,在巴黎结识了编剧杰勒德·布拉奇,并成为了长期的合作伙伴。

个人生活:

1968年1月,罗曼·波兰斯基与莎朗·塔特在英国伦敦举行了婚礼,并一起前往好莱坞发展。

1969年,在贝弗利山庄购买了一套豪宅,细心地安顿下怀孕8个月的妻子莎朗·塔特。8月9日清晨,罗曼·波兰斯基的妻子莎朗·塔特被美国邪教组织“曼森家族”的成员杀害。

1989年,与艾玛纽尔·塞尼耶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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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钢琴家》故事是根据波兰著名犹太钢琴家瓦拉迪斯罗什皮尔曼的真是人生经历改编而来的,二战期间,纳粹占领波兰后,被迫无奈逃亡了好久,孤独无依,时刻提防着被纳粹的发现,饥肠辘辘,艰难的求生。

当他逃到一个无人的公寓顶层破烂房间的时候,一个纳粹军官发现了他,最终得知他是个犹太钢琴家。按照正常的逻辑,可能就要射杀犹太人了。可是这个纳粹军官并没有,而是带他下楼,带到一架钢琴面前让他弹奏一些曲子。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罗什皮尔曼忐忑恐慌了一会儿后开始弹奏起来,起先可能由于紧张音阶并不是很流畅,后来渐入佳境,弹奏的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有人说主人公的懦弱,因为他没有杀掉任何一个纳粹,没有为抵抗的伤员包扎伤口,没有去引爆电车,可以说他是一个消极的逃亡者。但是事实上,他是个华沙人,演奏的曲子是肖邦的《波兰舞曲》,这是为波兰奏出的赞歌,也是对爱国主义情怀的抒发,同时还是为胜利吹响的嚎叫,这是罗什皮尔曼位图唯一能够做出来的的英雄举动,也解释了为什么在开始弹奏曲子之前,他有片刻的犹豫,可能刚刚开始弹奏的时候,曲子并非来自肖邦的《波兰舞曲》也许是别的,可接下来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也许在他想的是,反正纳粹最后都要杀了我,为何不在最后一刻燃烧一下爱国的热血。

至于那个纳粹军官,也许他并没有意识到罗什皮尔曼弹奏的曲子是来自于肖邦的《波兰舞曲》。如果他能知道,也许就能在曲子中体会到战争对波兰文化的罪行,战争和屠杀是消灭不了的,因为肖邦精神还活着,从钢琴家身上得以体现。

影片自始至终,都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感觉二战对波兰及波兰犹太人的伤害。比如在Szpilman最初被隔离在犹太人小区的时候,当他看到走私食品的孩子被活活的打断脊椎骨而死去,眼神充满了无助和恐惧。到了影片的结尾,看着一批批的犹太人在各种方式下死亡,这个时候,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多余的表情。死神在这个时候,如同一个影子,随时出现,用各种方式表演关于死亡的一切。他穿梭在其中,只是为了生存,生存。他跪在德国纳粹的脚边,只是为了生存,生存。如同影片中一个地下党人说的那样,“活着,要比死更难。”

影片中的人物对白极少,没有任何的英雄式言语。对于帮助,或者被帮助,人们都用心灵做了最终的记录。Szpilman几次被投靠纳粹的旧日故友所救,那不知道命运如何的发亡命财的人们,借Szpilman的名义四处敛财的革命党人,帮助Szpilman藏身的日尔曼人夫妇。犹太人,有好有坏。波兰人,有好有坏。德国纳粹,有好有坏。革命党人,有好有坏。

Szpilman本身为钢琴师,但影片本身却不是以音乐为主要的表现形式。但音乐,却总在关健的时候起到对影片气氛进一步烘托的作用。当Szpilman在咖啡馆里以钢琴为生,那个时候的Szpilman心不在焉,音乐,可有可无。当Szpilman在藏身处看到一架钢琴,本能的坐在上面,然后,手指在键盘的上空开始滑动,背景音乐响起,不弹即是弹。音乐,在Szpilman的身上,更是一种生存的力量。当Szpilman最后与德国军官面对面,弹起肖邦的《第四钢琴叙事曲》,从生疏到娴熟,从对生命的绝望到忘记生与死的距离,音乐,又是音乐,给了我们另一个永生之门。它在和平时期娱乐娱人,战争时期娱情娱性。将战争戾气化为一个人对生存的渴望。

《钢琴家》了不起的地方在于它把所有这些都远远地放到了布景深处,只留下一个卑微的生命在前面的舞台上独自踟蹰。尤其是当这个生命还被赋予“钢琴家”的身份时,整部电影就更具深意了。在该片的开头,瓦拉迪斯劳的手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纵情舞蹈,从此刻开始,观众便已得知这位形容日渐消瘦的钢琴家即将在该片中受尽苦难。随着剧情的展开,一切事件如观众预料地发生。瓦拉迪斯劳的家庭在战争中被拆散,一幅幅苦难的画卷在他的周围展开,所幸关键时刻总有贵人相助,他几次三番经历险境又从中逃脱。当整个华沙毁灭之后,他成为废墟上惟一站立的人。不过,导演波兰斯基太急于把自己的感觉传达给观众了,从而忽视了必要的铺垫和气氛。在该片中,观众还没有进入状态,银幕上的灾难已经一幕幕呈现。这会让听众不知道陷入灾难的是谁,因此对他们的同情,最多只能限于一般意义上的人道。总的来说,波兰斯基想把他的震撼传达给听众,但是他太急躁了。

活着,即是最伟大的胜利。向最高贵的灵魂,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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