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打油詩”難登文學大雅之堂,你同意嗎?

劉詩任


"有人說《打油詩》難登文學大雅之堂"。首先農夫認為持這種觀念的人是不對的,是一種非常"陳舊"的觀念。為什麼呢?這還得從什麼是"打油詩"說起。

據說唐朝有一個名叫張打油的人,只讀過很少的書,是個一般文人,還有人說是個種地的農人。他寫了一首名為《雪》的詩:"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

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短短二十個字,雖"詠雪"通篇未出現一個雪字,但雪的形神卻躍然紙上,通俗易懂,詼諧幽默,風趣逗人,很受一般老百姓的喜愛。後來人們便把這種用俚語俗言寫成的,不受任何章法約束的詩稱為"打油詩"。可是這種“打油詩"雖然老百姓喜愛,一般社會上的所謂"高雅文人"對其是"不屑一顧"的。認為"打油詩"過於粗俗,即不講究格律,又不注重對偶和平仄,甚止不承認它是詩,是難登文學這個大雅之堂的。所以流傳至今的大量古人詩集是難覓其蹤的,這在很大程度上制約了"打油詩"的發展和傳承。另外從古至今寫作“打油詩"的人都是一般普通群眾,那些名人雅士是很少光顧的,即就偶爾為之,也決不用真名,以免比人瞧不起。其實從古至今,寫得好的"打油詩"是很多的,例如它的鼻祖張打油本人寫的這首《雪》本身就是寫得很好的一首"打油詩“,無論遣詞用字,都非常貼切,工整,風趣幽默,無可挑剔。

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國內很多報刊雜誌都流行一種文學體裁,名曰"小品文",短小精悍,風趣幽默,專門譏諷社會上的不合理現象,很受讀者喜愛。到了八,九十年代,小品文不見了,卻出現了"小品",(不知它是否是小品文的延伸和發展,筆者就不得而知了),其特點和作用和“打油詩"差不多,是非常受觀眾喜愛的。

綜上所述,農夫認為,"打油詩"也是一種文學體裁形式,它雖不講究格律,不注重對偶,平仄,(但必須押韻,無論五言,或七言可自由發揮)。其通俗易懂,風趣而幽默,很受大眾歡迎,只要內容健康,是可以大登,特登大雅之堂的。


秦一農夫


絕對可以,只要不用下流汙穢語句,貼近生活,雅俗共賞,又何妨?我家鄉川南宜賓江北公園流杯池石璧上就有大家邵康節寫的《醒世打油詩》。千古絕唱。

人生七十古來少,

前除少年後除老。

中間光景不多時,

更有炎涼與煩惱。

朝中官大做不盡,

世上錢多找不了。

官大錢多憂轉深,

落得自家頭白早。

不必中秋月也明,

不必清明花也好,

花前月下且高歌。

直須滿把金樽倒。

請君細點眼前人,

一年一起埋荒草。

草裡高低新舊墳,

清明大半無人掃。

有的人總以為自命不凡,把民間的順口溜,打油詩與市井小民對號入座,其實從古代詩經裡面也不一定就把它整得好高深,先秦時的關睢。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

只是到唐宋以後才把詩詞歌賦推向高高在上的殿堂。就是李白,杜甫,王維,蘇軾,李清照,薛濤等大家。都是深入生活,靈感來自於優美的山水田園,秀麗的江山。不是坐在家裡憑空捏造。你看央視詩詞大會在答題中,某句與某個地方城市的連慣,都是作者深入生活才有生動的比喻描述。

就是當今社會,只要押韻,.郎郎上口。我認為是可以的。春晚節目不是也有喜聞樂見的打油詩和歌詞嗎?小品段子中還摻雜得少嗎?相聲演員們不也照樣用嗎?只要是正能量,我認為完全可以。當然雅俗共賞大家開心又何妨?


自在瞭然1


這個觀點是個狹隘偏頗的觀點,我不贊成。

打油詩也是中國古代詩歌的一種詩體,在中國詩歌史上算得上一朵奇葩。它是由唐代一個名叫張打油的人而得名。據說張打油原來也是個書生,由於屢試不第,就去做了個賣油郎,賣油的時候喜歡吟詩,他吟的詩,老百姓通俗易懂,有時候詼諧幽默,有時候譏諷挖苦,有時候風趣鬥人。深受老百姓的喜愛。最著名的是一首《吟雪》,詩曰“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全詩通篇寫雪,不著一“雪”字,而雪景盡出,由遠及近,又大到小,遣詞用字,十分貼切、生動傳神。從此以後瓜瓞綿綿,不斷髮展,表現出活躍的生命力。成了史詩上名垂千古的詩體。歷代的詩人也都很喜愛。

猜謎詩》·歐陽修

大雨嘩嘩飄溼牆

諸葛無計找張良。

關公跑了赤兔馬,

劉備掄刀上戰場。

據說這首打油詩寫於一次飯後。歐陽修到一家新開張的酒家吃完飯後,店主詢問菜的味道如何。歐陽修於是用猜謎和諧音的手法題寫了這首打油詩,巧妙地道出了“缺滋少味”:第一句“無簷”即無鹽;第二句“無算”即無蒜;第三句“無韁”即無姜;第四句“無將”即無醬。

《竹筍燜肉詩》·蘇東坡

無竹令人俗,無肉使人瘦。

不俗又不瘦,竹筍燜豬肉。

蘇東坡號稱“東坡居士”,儘管仕途不順,屢遭貶黜,但其豪放之情不減,仍快樂地盡享美食,東坡好吃肉,杭州名菜“東坡肉”正式蘇東坡所創制。

《春雨》·解縉

春雨貴如油,下得滿街流。

跌倒解學士,笑煞一群牛。

歷史上寫“打油詩”最多且最出彩的,當屬解縉,他從小聰穎過人,8歲時就能文能詩,18歲那年,解縉在鄉試中得了第一名解元,當時天下小雨,解縉喜極不慎滑倒,村人笑他。於是他出口成章作了這首打油詩。聽到解縉隨口吟出的打油詩,大家笑得更歡了。

有一次,朱元璋約解縉一起釣魚,皇帝一條都未釣到,解縉卻釣了好幾條,見朱元璋面有不悅,解縉樂呵呵地為朱元璋送上一首打油詩:數尺絲綸落水中,

金釣拋去永無蹤。

凡魚不敢朝天子,

萬歲君王只釣龍。

《除夕詩》·唐寅

柴米油鹽醬醋茶,

般般都在別人家。

歲暮清閒無一事,

竹量寺裡看梅花。

明代大才子唐伯虎曾一度因生活困頓不堪,到了除夕年貨還沒置辦齊全,一首打油詩生動地吟出一種別樣的“除夕”味道。

《諷“到此一遊”詩》·孫維奇

粉白牆上狗屁多,

不成詩文不成歌。

如若是有真才學

為何當年不登科?

在名勝古蹟亂塗亂抹,看來古已有之。據說此詩乃清代舉人孫維奇一日去安徽姥山遊覽,發現塔壁上刻著“×××來此”、“×××到此一遊”以及一些粗話、髒話等,甚為反感,遂寫下一首打油詩予以辛辣諷刺。

古代某考生

未曾提筆淚漣漣,

苦讀寒窗十幾年。

考官要不把我取,

回家一命染黃泉。

從前,有個考生,寫了半天,文章還沒寫成,忽然靈機一動,在考卷下寫了這首打油詩,主考官批閱試卷時,看到這首打油詩,覺得好笑。於是提起硃筆,在他每句詩後面分別寫了“不必”、“未必”、“勢必”和“ 何必”八個大字。這樣,整首詩就成了:未曾提筆淚漣漣---不必,(用不著哭哭啼啼.)苦讀寒窗十幾年---未必。(不見得苦讀十幾年.)考官要不把我取---勢必,(那是一定的了)回家一命染黃泉---何必。(何必用死來嚇唬人呢。)

許多精彩的打油詩確實比好多正統的詩歌更有意思。打油詩的魅力在於它的趣味性、知識性和故事性,還有就是通俗性。不但詩本身有趣、幽默、俚俗,暗含譏諷,包容文史知識,體現名人的個性、愛好、軼事和思想,而且很多與詩有關的故事也很生動有趣。

說打油詩不登大雅之堂,只不過是有些人對這種詩體的偏頗看法罷了。









洎水藍


打油詩是一種詩的形式,有的打油詩是通俗易懂的順口溜,比如:唐人張打油的《詠雪》“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全篇無“雪”字,雖然意味平平,但還有些詩思維方式;比這更俗者如,張宗昌的打油詩《求雨》“玉皇爺爺也姓張,為啥為難俺張宗昌?三天之內不下雨,先扒龍皇廟,再用大炮轟你娘”。這種是標準詩的反面教材,堂堂大將軍以為織出來的都能做遮羞布了,結果拿了個網兜裝點門面,貽笑大方了。這些在意味上平平甚至下作的打油詩,不能進入詩史當然是正確的。然而還有一種,它以遊戲的態度去詼諧隱喻一些嚴肅的思考,這反而是難得的佳作,比如啟功老給自己寫的墓誌銘,是一篇打油詩,“中學生,副教授。博不精,專不透。名雖揚,實不夠。高不成,低不就。癱趨左,派曾右。面微圓,皮欠厚。妻已亡,並無後。喪猶新,病照舊。六十六,非不壽。八寶山,漸相湊。計平生,諡曰陋。身與名,一齊臭。”雖然這是一篇打油詩,他以順口溜的方式簡述了經歷現狀,更重要的是折射出啟功老的人生態度,這份態度不是一份珍貴的人生啟迪嗎!所以大雅之堂在心裡,一個心存高華雅緻的靈魂是不會放過這樣一篇楚山璞瑜的。


藝術範157


我不同意諸位友友的如下見解:第一,打油詩的定義。百度稱,打油詩是趣味性的俚俗詩體,我認為這是一個錯誤的命題。大家都承認打油詩是雅俗共有詩體,能做到這一點應當是做人方面有共性情緒。文人和非文人的共有情緒是怨恨、申斥等方面的負面情緒。文人的這種情緒,並不包含在"俚俗"之中。所以有關定義顯然錯誤,應予否定。我對打油詩定義是:人們進行諷刺、暴露和發洩負面情緒的詩體。

由此可知,百度定義的詩體實際是順口淄,它並不苛求文人詩體中的格律一一平仄和韻腳。

第二,唐人張打油的詩作《詠雪》不是打油詩。儘管人們對他褒獎有加,但它僅是一首順口溜,並不具有新定義所涉及的任何內容。據此把張打油定為打油詩的鼻祖當然就不存在。詩經古風中的順口溜之類的詩體多有例舉,為什麼獨青眼張打油的順口溜呢?第三,鑑於新定義,打油詩屬於文人雅詩和俗眾風詩的公取一一即交集部分,所以它沒有形式方面的獨立意義,而僅從內容上來判斷是否打油了。按新定義,白居易的《賣炭翁》,杜甫的許多詩均可納入打油詩的範疇。我們不能將降低格律要求的非文人詩體統一納入打油詩。

以上暫不舉例,歡迎友們討論和批評指正。

咸陽人


鄭秦雲


同意。雖然這樣說會惹來一些人的不滿。

解釋這個問題需要先明確兩個概念。

一、 什麼是大雅之堂。在詩詞文學領域,大雅之堂是指對作品的內容、意境、藝術表現力等多方面的高標準要求,是指近乎於完美的作品。

二、什麼是打油詩。就因為後人聽說唐代有一位叫張打油的人,寫了一首名為《雪》的五言古體詩,就把這類不拘格律的詩體稱作打油詩,這本就一個是錯誤。那首作品本就屬於古體範疇,語言方面看似平白,卻不乏藝術想象力,尤其是後兩句。何況張打油其人到底處於哪個朝代尚且不明。有人考證為元朝人,有人考證為明朝人。

中國最早的《詩經》所載作品,全部是無格律和聲韻的自由體式。至南北朝時期,經過南朝的宋、齊、梁、陳四代變革,對古體詩進行了一定的創新,並改叫新體詩。這是古體詩向是唐代格律詩演化,一個重要的過渡時期,也是新體詩形成和發展的時期。所謂新體詩是與古體詩相對而言的。其變化特徵就是開始講究聲律和對偶。

因最初形成於南齊.永明年間,所以也叫”永明體”。由南朝宋國文學家周顒、梁國文、史學家沈為代表人物。周顒將古漢語區分為平、上、去、入四聲,和反切成韻,著有《四聲切韻》一書。沈約在四聲切韻基礎上,提出了將四聲的區辨和傳統的詩賦音韻知識相結合,規定了一套五言詩創作時應避免的聲律上的毛病,就是後人所記之“八病”。即平頭、上尾、蜂腰、鶴膝、大韻、小韻、旁鈕、正鈕等八種聲病。四聲切韻和四聲八病,在創作上增強了詩歌藝術形式的美感,和詩歌的藝術效果。這個時期的詩歌聲律、用韻已經非常考究,很多已經接近唐代作品。

同時,篇幅大大縮短,句式趨於定型,以五言四句、五言八句為主。講求語言技巧,駢偶、對仗,首尾的完整性、構思的巧妙性,作品的意境營造,律句開始大量出現。

再至唐朝中期,唐人基本完成了對永明體的完善,格律詩到此正式定型。

在中國文學領域中,詩詞文學被奉於最高“神殿”之上,就是因為它具有其它文學體裁所不具備的,極高的文學底蘊和藝術感染力。

而現在所謂的打油詩是什麼?蒼白的詼諧?無底線調侃?

經常會有人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墨守成規。我想,這樣的評價,即使讀過詩,也一定沒有過真正的深入研究,懂得的人,不會如此評價。我們已經丟失了太多連國外學者們都驚羨不已的文化藝術傳承,不應該把好的東西糟蹋,也不要把索然無味的東西,反覆咀嚼。我只能說那是一種悲哀的短視,是滑稽可笑的無知。


簡學話題


打油詩可以登大雅之堂,並且是一種雅俗共賞的文學形式。

唐代有一首張打油的打油詩可做證明:

天地一籠統,

井上黑窟窿。

黃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腫。

此首打油詩讓人過目不忘。是一首打油詩的代表之作。

首先該打油詩是用形象說話,不著一雪字,而句句寫雪,寫得非常真實自然,寫出了雪的特徵。

其次這首打油詩有美的詩意在句中,天地廣闊無垠,是遠高闊大的視通萬里思接千載,讀詩便有豪氣。一寵統通俗易懂,有美意。

井上黑窟窿是特寫鏡頭,具體到一點上,如西方油畫的寫實之筆。黑窟窿是口語入詩,盡人皆知其意,大雪千樹萬樹梨花開的大背景下,田野的井上有一個黑窟窿很實在,此特寫鏡頭是靜,是一個形象,美的形象,漫天皆白,唯井上一個黑窟窿,對比的手法襯托了天地冰清玉潔之大美。

接著張打油寫了動,主要寫了兩隻狗,用色彩對比。

黃狗身上白,抓住了冰天雪地黃狗的本質特徵。黃狗身上有雪,但不是全身是白,而是上邊白,還能讓人看出是黃狗,因雪而變白了。

白狗身上腫,也更特點明顯,白狗身上因增加了白雪,而看上去好象腫了一樣。令人有聯想餘地。

仔細讀來這是一首妙詩。可以當笑話,可以當謎語,可以是順口溜,更是一首打油妙詩。

此打油詩對文人來說也為不可多得之美詩。完全可以登大雅之堂。

李白是大詩人,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更能登大雅之堂。

蘇軾是多棲大文豪,其詩,人皆養子望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同樣能登大雅之堂。

因而打油詩可以登大雅之堂。

(認同請關注,誠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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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首先要搞清楚什麼是詩,然後再討論打油詩是不是詩。孔子及其學生在他的《論語》中曾經說到,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其中的詩指的是《詩經》,而無邪指的是思想純正。

詩是社會生活集中反映,飽含了豐富的情感和想象,語言精煉和諧,以分行為單位,然而這些都是形式。弗羅斯特說過,詩,就是在翻譯中丟失的那部分。

說到這裡,其實很多人就更糊塗了。一首詩之所以成為詩,就在於是否有詩味,是詩人總體的審美感覺和詩歌統一的美感效應。

那麼說到打油詩,其實是個很寬泛的概念,大多數打油詩不能成為詩,但也有一些打油詩寫得很有味道,詩有高下,打油詩也是如此,人活得有味道,詩寫得也有味道,包括打油詩。

打油詩的鼻祖是中唐時期一位叫張打油的人,他的那首《吟雪》,大凡讀過的人都會哈哈大笑一番。這首打油詩以俚語入詩,不講究平仄對仗,不講究平仄格律,只是稍稍壓了韻腳,談不上什麼意境,也沒有任何情感,更沒有什麼詩味。

然而,打油詩自有其獨特的魅力。首先打油詩很通俗易懂,說的都是大白話,雖然打油詩也會用一些比喻的手法,但也很通俗易懂;其二打油詩詼諧幽默,很多打油詩來源於生活,遣詞造句貼切生動傳神,格調詼諧幽默,輕鬆悅人,讀來讓人稱絕。

歷史上很多名人也寫過打油詩,他們往往是玩一些文字遊戲,用於消遣。比如魯迅先生的那首《我的初戀》打油詩,他說是開開玩笑,但魯迅一出手,打油詩也有強烈的現實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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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認為這樣說是不對的,無論哪一種文學形式,都有它存在的合理性。也不應該分出什麼高雅或低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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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油詩的由來

唐人張打油是個普通人,也沒什麼文化。有一天他寫了首詩:

《詠雪》“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這首詩迅速的“火了”,因此張打油也“火了”。他的詩,不像其他文壇大家一樣莊重、飄逸、文采出眾。但是這首《詠雪》通篇是描述雪的,卻沒有一個雪字出現。比喻生動,恰當,有趣。讓人讀來心中自有一幅畫面,但是又感覺詼諧幽默。這就是打油詩的優點:用語俚俗,本色拙撲。

後來有一年冬天,有一個大官去祭奠宗祠,見牆上有一首詩:

“六出九天雪飄飄,恰似玉女下瓊瑤,有朝一日天晴了,使掃帚的使掃帚,使鍬的使鍬”

大官很生氣啊,這是什麼詩?簡直有辱斯文,隨即勃然大怒,命手下抓了當時已經在寫詩界小有名氣的張打油來。為了確定是不是他所寫,大官命他當場再做一首出來,題目就以當時發生的實事,安祿山兵困南陽郡。當然這難不倒張打油,他隨即說道:

“百萬賊兵困南陽,也無援救也無糧,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的哭爹,哭孃的哭娘”

在場的人都被這首詩逗樂了,包括那個大官。後來大官破例將張打油放了,他的作詩手法也廣為流傳。後人就稱之為:打油詩。

打油詩的發展

打油詩發展到了民國以後,就不光是以其詼諧幽默被人喜愛了,同時也開始反映了現實生活,表達人名的思想和願望了。

比如1927年以後,蔣介石統一全國,各路御用文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實私下裡勾心鬥角,各懷鬼胎。於是魯迅先生就做詩一首《南京民謠》來諷刺當時的文場眾人:

“大家去揭陵,強盜裝正經,靜默十分鐘,各自想拳經”

這是“打油詩”發展到民國所具備的作用。

打油詩的重要性

打油詩作為一種用詞樸素,詼諧幽默的作詩方式流傳至今,可見其是非常重要且有地位的。打油詩是作者對於現實社會、現實生活的假醜惡的感應,當然也有對真善美的感應。打油詩是典型的“俗文學”,也正因為這些“俗”,那些自恃正統文人才將其視為“旁門左道”。但是打油詩流傳至今,卻依然有其不可撼動的地位,其正如卓別林的電影一樣,世上的每個人都能看懂,才顯得生動又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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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觀點呢,我個人是不同意的。

為什麼這麼說呢,首先,文學是什麼?文學是記錄,表現,反映歷史,社會百態生活,是人這個群體發展進步的重要的思想武器。

其次,文學產生在什麼地方,雖然說起來文學一聽就是有文化人做的東西,沒有文化做不了。但是呢,我們縱觀古今和內外,除了上層精英階層有文學創作外,在中間階層也有創作,大家所在階級不同,文學創作的領域和採用的素材,面對的受眾也是不同。還有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生活在底層的人們也有文學創作,這個可能被上層和底層群眾忽略了。順口溜,打油詩,街頭藝人等等,因為大家把他們當做一種生活步驟,所以導致他被忽略了。

我們認真思索和解讀這些由社會底層人民創造出來的文學,他們朗朗上口,表達精確,不矯揉造作,簡單明瞭,很直觀的就能將某一社會狀態,某一社會領域,某一社會時期反映出來。這些才是最偉大的文學創作。

階級是人類社會發展過程中衍生出來的產物,文學也是人類社會發展過程中衍生出來的產物,階級有階級性,文學也有階級性,但是這並不能否定打油詩的文學性。所以,我不認同這個問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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