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中,不少詩人“詩興大發”,這類詩對抗疫滅毒,有多大作用?

領袖詩人盧偉宗


“詩興大發”都是做詩人的感情表達。而且主要是要表達對黨中央在抗擊疫情的戰鬥中決策的英明偉大,疫情一線戰鬥中醫務人員和人民解放軍的精神高尚、工作的艱苦卓絕,使人感慨和感動!武漢人民和全國人民的齊心協力,在疫情和困難面前眾志成城、一致為戰勝困難和病魔的決心,值得歌頌。把以上情感用詩歌表達出來,無疑比簡單的“武漢加油,加油!!”、醫務人員加油加油!!”,“病人加油、挺住!”這類乾巴巴的呼喊要豐富得多,情感也濃厚,所以疫情面前“詩興大發”,詩人就多起來了。我分析詩人們主要是想表達對前線人員支持和支援的思想。當然,喊“武漢加油!中國加油”的人也絕對沒有錯!然而但是,但是“詩興大發”的人們覺得作詩更符合他們的風格。畢竟為抗擊疫情喊加油,不同於觀眾為運動場上選手喊加油。

然而,這類詩歌多少欠缺了一點什麼似的。欠缺了什麼呢?欠缺了對生命的敬畏和感悟、疫情對命運的捉弄,人與自然之間關係的和諧,人需要對自然萬物的尊重方面的思想內容。雖然,“英明決策、眾志成城、不怕犧牲、精神高尚”是值得歌頌的,怎樣歌頌都不會“為過”的。但在疫情面前“詩興大發”,總有些不合時宜。對於疫情的抗擊沒有多大貢獻。反而對疫情發生原因的反思、在抗擊疫情戰鬥中對醫務人員、解放軍醫療隊遇到的種種生活和工作上的關心的文章,對政府在組織人力物力和組織工作中的不足予以體諒,更會讓人一線人員感到溫馨和溫暖。

對於最近詩壇發生了什麼,我一點也不瞭解。以上議論全憑自己感覺而發。不對之處,歡迎批評。


從容從平淡裡尋


文為時而著,詩為事而作。身處肺炎中心的老夫豈能置身事外,掩耳盜鈴?或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拿筆作詩既是對病魔的撻伐也是增強世人的信心意志,作用麼堪稱軟實力吧!

現與王安石“泊船瓜洲”和:

七絕,感謝日本小姑娘!

有詩為證:

楚漢殺毒肺病間,

東瀛募捐富櫻山。

江川異域隔雲岸,

日月同心散霧還!

又,與王昌齡“出塞”詩和:

七絕,抗擊肺炎!

有詩為證:

疾發武漢政封關,

病染芸生命不還。

杏林回春德尚在,

長江困虎鎖閻山!

注:杏林古時指醫學。

又,與李白為楊貴妃作“清平調”詩和:

七絕,翁佳娜。

有詩為證:

美豔一身皓月容,

紅霞萬朵漫天濃。

捐資一萬川江見,

濟世千心楚漢逢!







老張335536


此次“抗疫”中,不少詩人詩興大發。從網絡上看,此謂非虛。

以往,比如“非典”時期,比如多次“禽流感”施虐時期,等等,都未曾出現過這種情況。

那麼,為何唯獨在此次抗疫中卻出現了這種許多詩人“詩興大發”的情況呢?

而且,此種“詩興大發”,還不是一般的“詩興大發”;從網絡上看,簡直可用“盛況空前”加以形容。

由此,還可再追問一句:此次抗疫中,詩人們的“詩興大發”,何以如此“盛況空前”、如此“特別”呢?

按照事物變化發展的一般規律,必然是因為此次抗疫中,發生了即“空前”又“特別”的特殊的事情。

此次抗疫中,確實發生了很多足可稱作“空前”的事,但卻只有一件事是即“空前”又“特別”的。

這件即“空前”又“特別”的特殊的事,就是在此次抗疫中,我們一衣帶水的友好鄰邦日本國,在向我們捐贈了不少物資的同時,還附帶“捐贈”很多古詩句。

此舉真乃“真心可鑑”、“情真意切”、“含情脈脈”、“患難之中見真情”啊!

或許正是因了日本國友人的此種與過去(?)相較無以復加的熱情的感染吧?我們的許多詩人便再也按耐不住,於是“詩興大發”了吧?。

我們的詩人們如何詩興大發,及他們的大量詩作,略去不說。儘管這些詩詞中,確有許多佳作。

日本國友人的這些隨贈的古詩句,諸如:“山川異域,日月同光”、“豈曰無衣,與子同裳”、“青山一道同雲雨,明月何曾是兩鄉”,等等。反覆吟頌、玩味這些詩句,便會發現,其實日本國友人總的最想表達的,是我國人民中間,我們的兄弟、姊妹、同志、同胞之間,我們相互常說的一句話:“都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中國人的這句話,是一定不會向“外人”說的;勉強這樣說了,也是一定會被認為是假意或客套,反而引得反感。

都是一家人啊(?)。可見日本國友人對我們是多麼的友好,對我們的友誼是多麼的偉大、深厚、無私和真切啊!

從網絡上的一些評論文字看,日本國的捐物,特別是贈詩,妥妥感動了我國的無數大大小小的日本國的“中國友人”。有人用“感天動地”、“熱淚盈匡”這樣的成語,來形容日本國對我國的這次捐贈。涕淋之態,不可名狀。

當然,對別人的幫助表示謝意,總歸是無可厚非的。

不過,日本國當年地震、海嘯等災難發生時,我們不是也捐了不少嗎?國與國之間,“禮尚往來”,外交需要使然。日本國的這次捐贈,我們用得著“特別“的看重和感激嗎?

也罷。我卻突然想起我親身經歷的一件無關緊要的、久遠的身邊小事。

小時候,我在同村有幾個十分要好的玩伴。童真童趣,朝夕相處,不亦樂乎。

小夥伴們大多都有自己的玩具。我們時常各帶各的玩具,合到一起玩。

但有一位小朋友,他從來不帶自己的玩具來。他想玩時,從來空手空腳,只是湊來玩我們的玩具。

有時候,他一時興起,還要霸佔所有我們的玩具,只供他一個人玩。我們都只能眼巴巴看著。

他舅舅是村長,自己又長的結實,我們都不敢惹他。

長此以往,有的小夥伴便不高興他總玩我們的玩具。他卻說,都是一個村嘛;這些玩具是“咱們”大家的,又不是誰一個人的;大家的玩具,大家玩嘛。

更有時候,誰要是拿來比較新奇的玩具,只要他湊來看了,一定說,“咱們”的這個玩具真好,太好;我先拿回家玩幾天,玩過就還回來。

然後他便反覆把玩,連聲吁嘆,貪婪之心,溢於言表!

“咱們”的玩具;“咱們”一個村的,是夥伴兒;你爸爸給你買的玩具,與給我買是一樣的!

“咱們的!……咱們的!“

凡被他拿回家的玩具,幾乎沒有再還回來的。

還真沒拿自己當外人!關鍵是,他從骨子裡認為,這些玩具天然都是“咱們”的!只要他想要,就應該歸他!

有一天,我爸爸給我買了只口琴。當時,這在農村是十分稀罕的玩意。

我拿來口琴,小夥伴們爭先恐後,正都試著吹。他也湊到一起,試著吹了一會兒,然後眼裡就開始放光。

他把玩了好一會兒,始終不肯放手。後邊的小夥伴乾等著。

他一邊把玩,一邊嘖嘖稱讚:“你爸給‘咱們’買的這個…這個太好玩了,咱從來沒見過。‘咱們’和親弟兄一樣……你爸爸,說起來我還要叫姑父呢!”。

他這一稱讚,他這一攀親戚,他這一“咱們“,我便心裡咯噔一下:壞了,這隻口琴肯定再也拿不回來了。

我還是硬著頭皮說,我家是我家,我爸是我爸,這口琴是我爸給我買的,這口琴是我的。

他說,是你的呀!你的不就是“咱們”的嘛。是“咱們”的,我就可以拿回家玩幾天。

我說,不行,你不能拿回家!

他說,“咱們”的口琴,你能拿回家,我怎麼就不行呢?總要有一個人拿回去保管嘛,我為啥不能拿?

我語噎。

他拿走了“咱們”的口琴。後來,這隻口琴變成了他的。

從此,我最怕的事便是,一些生性貪婪的人,眼裡放著光,一邊把玩著你的東西,一邊稱讚,一邊說:“咱們”的這個東西很好!很好!

他們只要一說出“咱們”二字,我便要心驚肉跳。

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是也!

故事講完了。

莫名其妙的,我突然想說一句離題萬里的話:眾生之世,人人、邦邦之相互交往,風雨坎坷,幾為常態;是敵是友,常須試目細辨。

日本國友人此次的贈詩,其中有一聯,曰:遼河雪融,富士花開;同氣連枝,共盼春來。

這是想啥呢?這一聯詩,怎麼看都象是八、九十年前張貼於滿州街頭的一條宣傳標語。

仍然莫名其妙的,我突然還想使勁的吼一嗓子:“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至於抗疫以來,詩人們“詩興大發”的盛景,我認為對於抗疫來說,還是有些正能量的。

這(大多數情況)不但表現了我們面對災難的從容和樂觀,更表明我們的自信!

抗疫戰鬥,必於近期取勝,決無懸念!


老官坪農夫


改自一近代詩

新冠不要緊,

只要行動真。

殺了狂病毒,

還有負重人[加油]

。。。。。

改自文天詳的『過零丁洋』

辛苦遭逢春晚驚,新冠寥落四周起。

歸期待發風飄絮,茫然環顧雨打萍。

國家號令毅然起,零丁洋裡不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

摘錄韓愈的『春雪』

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

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

前面兩首是籍改編與條友們共勉,共同對抗疫情,共同信心,共同為負重逆行者鼓勁[加油][加油][加油]

最後一首摘錄是籍唐代詩人韓愈的『春雪』,給與所有人希望,春天來了,一切春暖花開,好事即將到來[給力][給力][給力][心][心][心][玫瑰][玫瑰][玫瑰][互粉][互粉][互粉][666][666][666][啤酒][啤酒][啤酒]


路過man


大家好,我是零點拾韻,很高興回答這個問題。現在包括我在內的很多詩詞愛好者最多算是喜歡詩的人,離“詩人”的稱號相距甚遠,姑且稱為“詩人”。關於題主的問題,我從三個方面進行回答:

首先,抗疫與“詩興大發”沒有必然的因果聯繫。

作為詩詞愛好者,隨時可能詩興大大,與是否“抗疫”無關。詩,有感而發。或保家衛國,或兒女情長,或社會百態,或青山綠水。只要身有所感,隨時可以組織語言文字,賦詩一首。有些詩豪放雄壯,有些詩婉約含蓄,有些詩百讀不厭,有些詩略有瑕疵。這都無所謂,因為詩人已將靈魂賦予了詩句,詩興也得以宣洩,其他的順其自然。


第二、詩人敲鍵碼字,減少人員流動,利於疫情擴散

全國人民響應號召:居家隔離,減少聚集。有些人耐不住寂寞,無所事事,鬱悶至極,而詩人卻可以做到心靜自然涼。一則新聞,有些人一看而過,詩人卻有所思,有想悟,最後成了一首詩。或許這首詩很粗糙,但在思索、創作的過程中,起碼保持一顆平靜的心,不無聊,更不煩躁。或許,對詩人來說,寫詩是居家隔離的最好方式。


第三,積極向上的詩具有強大的正面宣傳作用。

詩,或多或少的文字組成,自然不是治病救人的靈丹妙藥。但是,詩詞作為高度凝鍊的一種文學體裁,它對疫情防控卻有強大的宣傳作用。古有岳飛“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的吶喊,近有魯迅“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的誓言,更有毛主席“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的鼓舞。詩詞作為中華民族的寶貴文化遺產,現在仍有很多的詩詞愛好者。一首高流量的好詩,可以讓人們認識無怨無悔的李文亮醫生,也可以讓人們瞭解美麗善良的白衣天使;可以讓人們看見鍾南山院士的淚痕,也可以讓我們數數李蘭娟阿姨的銀髮。


總之,詩或抒情,或言志,或歌頌,或鞭策。在抗疫過程中,詩人起碼沒給國家添麻煩。


零點拾韻


在想寫點能警醒後人,又能針砭時弊的詩歌或詩詞,。那您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看到了什麼,實事求是了多少,明白了多少,校正好平仄格律後再出來嘚瑟,別一個個自以為是,大言不慚的。別隻為上頭條博取幾個空頭破贊把您老祖宗的臉丟光了。

《鷓鴣天*晨起口占步韻》

只想飛鴻踏雪泥,到頭白瞎這張皮。

春來每覺身還早,歲去無由夢已疲。

詩易寫,恨難移,幾曾腐朽化神奇。

浮生真諦堪言悟,名利何時不執迷。


南倡北道757


詩歌是一種抒情言志的文學體裁。從古至今,國內國外,對推動人類社會的文明進步,發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武漢疫情爆發以來,國內絕大多數詩歌愛好者,借詩抒情言志,營造了一個積極向上,弘揚正能量的良好文化氛圍,同時,也出現了個別低級,扭曲,媚上,虛假,無聊的詩,為這樣的詩和詩人感到悲哀和痛心。其實,作為詩歌,無論抨擊時弊,鞭笞醜惡,還是頌揚美好,憧憬未來,都要有感而發,言為心聲,偏激,反人類,陰暗,虛誇,浮躁,無病呻吟等等,都要不得。多向一衣帶水的鄰邦學習,山川異域,風月同天,青山一道同雲雨,明月何曾是兩鄉,中國的古詩博大精深,日人引用的多好!




白樺林中的學子


去年夏天,武漢市文化和旅遊局向社會徵稿一一"請你為武漢寫詩"。到了時下,不需要徵稿,更沒有動員,全國各地為武漢寫詩的人不計其數。

好的詩歌應該是戰鬥的檄文、進軍的號角。既要振奮人心、鼓舞士氣,又要反映現實、反思災難。

在抗疫前期出現了一些廣受詬病的詩作。如缺少最起碼人文關懷的《仰望天空》,賣弄詩歌技巧的拍馬之作《感謝冠狀君》,甚至,某大佬級人物也早早的摻和進來,諂媚味十足。《光明時評》毫不留情地把他們歸類為“另一種病毒",可見,這類詩作於抗疫而言有害無益。

還是湖北省作協主席李修文說的好,“至於寫作,那是以後的事,而且我認為災難文學的唯一倫理,就是反思災難。


秋水長天H


春來 武漢加油

有淚無言對晚雲,疫障悲煙鎖詩心。

東風昨夜到江城,一箋寫盡楚天春。



冰城小豆包


湖北武漢一家四口全感染肺炎,從27樓撒下幾萬人民幣,這是多麼心碎的舉動,多麼心灰意冷,對人間的嘲諷…。珍惜生命,珍惜健康 因為他們覺得錢已經不重要了[擦汗][擦汗]。一位被關在家裡15天的武漢作家寫道:

這段時間,在外地的朋友,經常發信息說:“我們一樣,也困在家裡啊。”可是,我真的想告訴你們:你們的困,和我們的困,不一樣;你們的封,和我們也不一樣。

我們每個小區,甚至每個樓棟,都有確診的患者。沒有人知道,下一個是誰。你們困在家裡,可以打牌可以輕鬆地看電視;而我們每個困在家裡的武漢人,在不停地擔心和害怕,不停地刷新聞,希望岀現一點好轉,希望疫情早一點拐頭。

我和好朋友,打了個比喻,有一籠雞,餐館的老闆每天都要抓2只出去殺,剩下的那些雞是什麼心情,我們武漢人就是什麼心情!

致不在重疫區的人們:不要嫌關在家裡的日子不好過,也不要抱怨沒工作的日子沒收入,不要抱怨店門關閉要虧本!

想想那些武漢感染病毒的人,如果可以換一下,他們寧願到外地關14個月也不願意被感染!

所以我們要珍惜,要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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