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替黑帮干事竟要被灭口?少年们大呼我们不好惹!结局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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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遮拦看看孙子助,又看看姜升,低头一叹:“行了,这事洒家做主了!”

大手一挥:“看在老娘面子上,孙子助你们过去吧!但是——”

一指姜升马彪:“这次赌斗没完,哪天你两个吃饱喝足了,洒家再跟你们大战三百回合!”

姜升从范鲤手里接过鸭帽,闻言豪气上涌,帽往头上一压:“一言为定!没遮拦,下次决斗,我会打倒你!”

“娘希匹,好好熟悉一下这个新身体,还有多练练那个三星之拳!”

孟洪冷笑,加重语气强调一下“九品”。随后一转面孔对老娘媚笑:“娘亲,那么久累了吧,咱们回店我给你捏肩!”

老板娘不理他,对孙子助低声说:“我上午碰到你叔叔孙青甲,他被公门盯上了,甩开他们估计要点时间,你赶紧去柳花渡跟他会合!”

孙子助连连点头:“多谢金姨,我爹老夸赞您义薄云天呢,说有空一定要重谢您!”

“得了吧!你爹和你叔两个混蛋,欠我的人情比猪身上的毛还多,要还的话这辈子都还不清!”

老板娘交代完毕,转头对孟洪弯弯膝盖,阴阳怪气说:“不敢劳您小穆屠大驾,我老妇人老朽,今后还不得靠您啊?”

孟洪只是赔笑,殷勤扶着老娘入店。

“那个……老娘,问你个事。碧眼儿这个步法是什么您认得吗?”

没遮拦左手竖食指,右手绕着它划来划去,正是烈凤锥步法的轨道。

“这轨迹怎么看着像禹步啊,但又不一样,没见过!”老板娘疑惑。

“哦,碧眼儿刁钻得很……还有老娘,搏克是什么你知道吗?”

“搏克?那是蒙兀鞑虏的摔跤搏命术,据说凶狠异常!问这个做什么?江南又见不着!”

“没什么,随口问问!”

孟洪揉了揉脖颈连带脊椎,这两处跟左脸一样,直到现在都隐隐作痛。心中默默道:“好一个东方白拳,好一个搏克。碧眼儿姜升,大小眼马彪,洒家记住了!”

弟弟孟康默默跟着,忽对哥哥说:“对了小孟屠,聚仙楼订的三十斤精肉,三十斤肥肉,还有三十斤软骨做好了吗?单独点的,他们晚上酒宴用,你不说包你身上吗?”

“咳……”没遮拦整个石化。

“嗯?”

老板娘凤脸寒得比冰霜还冷:“你不会跟我说……忘了吧?”

“……这个……那个……我本来说午间小睡一会起来做的,结果就碰到这帮人了……”

孟洪眼瞟老娘,声音越来越低。

老板娘听着他话,目中煞气毕露,突然一声狮吼,震得响彻满街:“那还不快去做?钱不要啦?”

“是——”

碧柳街的柳花渡,小桥、流水、人家……其乐无穷。

“其乐无穷,历经千辛万苦千难万险千风万雨,这票终于——可以结束啦!”

范鲤望着柳花渡边的四艘小船,泪流满面。

翠树与碧水同色,一片如画风景中,一对父子,却浑身散发彪悍匪气。

“二叔,我把货带来了!”孙子助对那中年人行礼。

“干的不错,广华!”中年人称赞。

姜升打量那人,虬髯乌肌,矮胖身段。铁面中鼻梁横一道伤疤,两只疙瘩眼突出。脖粗手大,生来横行霸道。

马彪低低说:“此人就是十八扁担帮的第十三扁担——黑闸蟹孙青甲。传闻是黑道火并的急先锋,手上不知有多少人命官司!”

“子助,一路顺利吗?”

孙青甲的儿子孙二河问。他模样肖父,胖胖壮壮,蟹头蟹脑,只是眼中尚没父亲那么重的悍气。

“还行,就是路过孟记肉铺,跟没遮拦孟洪起了点冲突。不过好在金姨赶到,没出什么事!”

“金姨?嗨!我们在路上被官差跟踪,亏了金姨帮我们甩脱!”孙二河提起老板娘也是竖起大拇指。

“金姑娘……”

黑闸蟹一张铁脸,竟露出一丝潮红,叹道:“二十几年来,她帮我兄弟甚多,如此德貌双全的人,可惜竟嫁给一个屠户,哎……”

范鲤偷偷跟马彪说:“信不信?老板娘年轻时候,跟孙家兄弟绝对有暧昧……”

话未说完,只见黑闸蟹疙瘩眼一圆,对着范鲤瞳射寒光!

范鲤被两道冷电往脸上那么一刷,立时腿软瘫倒。

黑闸蟹面上伤疤一动,从船上跳上岸,大手骨头邦邦响:“小畜生,你敢在老子面前诽谤金姑娘,老子捏碎你!”

姜升急忙把范鲤护在身后:“孙二先生恕罪,我兄弟开玩笑的!”

黑闸蟹瞳孔一缩,疙瘩眼中白息如锋,似有刀剑咆哮。

姜升本能地提炁取能,土真气催动,黄息如墙抵御。入了太始境,炼精化气速度提快近倍。

可双方眼神一对,利刃刨土,土崩瓦解。那两道锋芒带着强大的杀意,穿过黄息直入心底,姜升身型巨颤。

马彪抢上一步急呼:“孙二爷想卸磨杀驴吗?”

黑闸蟹两只小圆眼滚他,目光如针!

“彼其娘之,这是真正的杀意!”马彪寒毛炸起。

“二叔,这几位是值得结交的壮士。尤其这姜升小哥,见解不俗,我爹和我都是很佩服的,不必如此!”孙子助忙劝。

黑闸蟹瞟一眼侄子,杀意消散。

马彪一捅范鲤,吓呆了的烂草鱼反应过来,连说“饶命”。

黑闸蟹刚才,果起杀人灭口之心。此时也不道歉,大手一挥,四艘细船涌出伙计们,熟练倒出垃圾取出私盐上船。

范鲤轻拍一下自个贱嘴,低头帮忙,再不敢说话。

“胆子大啊你们!官府严令禁止,你们还敢运私盐。”

伍七摇头说,他和齐牛林静三人隔了一段距离,表示没参与此事。随便……帮他们望风。

“生活所迫,这不是穷嘛?”马彪应道。

“少来,我看你们几个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反骨仔,连带把生姜也带坏了!”

“彼其娘之,伍蛤蟆你怕是不知……”

马彪看一眼姜升,眯眼斜嘴笑笑:“碧眼儿骨子里,比我们加起来都唯恐天下不乱……”

齐牛看着几人把藏好的私盐往船上搬,皱眉说:“不好!”

“就是啊,被官府抓到就不好了!”林静左顾右盼,一副草木皆兵的神态。

“嗯……”

齐牛觉得林静误解了他的意思,慢慢说:“这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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