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王妃为怀孕向王爷餐食里加药,不料被王爷发现,王妃:尴尬

“帝君!”

清涟抓住了玄冢的衣角,“千万不可为了我得罪天后之女啊!”

玄冢目光凝聚着愤怒,漫渃对着他的眼,硬生生从喉咙挤出一句话来。

“为何你从不愿听我的解释?”

玄冢竟从她的目光中读出了悲凉。

“好!”

他松手站了起来,“那我倒要看看你能解释出什么!”

“我……”

“咳咳,咳咳……”

漫渃还未说完便被清涟的咳嗽声打断,“帝君,我,咳咳,我……”

“清涟!”

玄冢见她昏了过去,情急之下将丹药喂了进去。

漫渃站在一旁,忧虑的看着他为清涟疗伤。

绵绵不断的灵力输入进去,清涟的情况终于好了一些,片刻便睁开了眼。

玄冢目光这才柔和下来,抬眼便看见了站在一旁的漫渃。

那股柔和消散而去,留下的只有厌恶。

“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我素知你平日心机深沉,没想到连藏都不愿藏了!”

漫渃暗中攥紧了裙边,暗暗苦笑。

还是会疼的,不管是过了一百年,还是一千年,玄冢永远都能刺中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我什么都没做。”

漫渃固执的不想受委屈,她含着泪的眼看着玄冢。

“不管你信抑或不信,我从未对她动过手。”

清涟看着玄冢的脸上似是出现了一点动容,伸出细白的手拉住了玄冢的衣,轻声呢喃。

“帝君你陪陪我好吗?”

她低眉顺眼带着一股可怜的味道,“姐姐没了,除了帝君我实在是不知道还有谁能陪我。”

清涟躺在那里,细弱的手指轻轻勾住他的衣,脸上毫无血色,眼中的泪在她脸上流连,迟迟不肯掉落下来,凭白勾勒出了孤独悲凉之感。

玄冢望着的脸,只觉得她和清雪越发的像了,那记忆中的纤细身骨,碧衣飘散的模样,竟能和她重叠起来。

“我知帝君有些为难,若不是姐姐剔了仙骨……”

回忆起清雪的经历,玄冢眸子一抬,恨意万箭齐发,仿佛要将漫渃钉在身旁的柱子上,肆意凌虐来还平息心里的滔天怒火。

“漫渃,你真是罪该万死!”

他怒吼一声,手中化出一柄剑,那寒刃直指着漫渃的颈。

“帝君!”

听到清涟的惊呼,玄冢清醒了一分。

他剑式一转,漫渃只觉得肩上一痛,鲜血便涌了下来。

“疼吗?”

玄冢走到她面前,手指覆上她的伤口,狠力一抓。

“嘶。”

漫渃痛呼一声便死死咬住嘴唇,她不能在外人面前露了软弱。

“这你就受不了了?你可知清雪被剔了仙骨有多痛苦?”

玄冢一字一句的将她推向深渊。

“漫渃,只要你活着,你就要承受这些痛苦,承受清雪死了的痛苦,承受你活着的痛苦,承受我的痛苦!”

是啊。

漫渃慢慢转了眼,头脑有些发晕,她必须得承受。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别人。

清涟躺在那,暗自露出了窃喜的模样。

漫渃,早晚有一天我会取代你的位置!成为这帝君的妻!

却在这时,清涟猛地垂眸咬牙,暗叹一声不好。

而后慢慢抬头,闻着漫渃身上的血腥味,清涟的目光变得十分贪婪。

身体里的东西开始乱闯,她终是抑不住那股强大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冲着漫渃肩膀扑过去。

“清涟——!”

玄冢急忙点她的穴道,清涟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漫渃看着倒在地上的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清涟看了看自己肩上的伤口,在回忆清涟冲向自己的执著目光……

漫渃心里一顿,那感觉,像是清雪的灵力!

漫渃想要上前一探究竟,还未触碰到清涟的衣衫,便触上了玄冢的眼。

“你满意了?”

他的话如同一把尖刀,一点点的剜着她心上肉。

“滚!”

漫渃不可置信的站在那里,仔细分辨才明白过来,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她忍着酸涩,不让眼泪流下来。

好,她走。

欢颜殿外,一众侍女安安静静的在门外站着,露露看见漫渃回来,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匆匆迎了过来。

“娘娘你可算是回来了,天后已经快等了一个时辰了。”

“母后来了?”

漫渃有些紧张,“她可曾说是为了何事?”

露露并不知情,只好摇了摇头。

“罢了,你们在外面守着,不要进来打扰。”

“下面的人我已经交代好了,不过天后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娘娘可要小心。”

漫渃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先下去吧。”

欢颜殿,簌漓坐在椅子上,四处便透出了一股威严。

漫渃自小就怕她的母亲,见她这样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近来的事我都已经听说了。”

簌漓先开了口,“你可知你身为天后之女,表面风光,但是背后已成为了别人的笑柄!”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漫渃攥紧了衣裳,细白的牙咬着唇,这一百年来,那些疯言疯语传到她耳朵里的不知有多少,流言易蔓,她无法阻止。

簌漓见她这样,缓缓走到她身边,手指搭上了她的肩膀。

“漫渃你是母后的女儿,母后自然是向着你这一边,只不过涉及天家威严,这事不可说破。”

漫渃脑海里想到了那日玄冢说的话,‘她只会让你忍。’

他说的果然没错。

漫渃心里虽知道结果,可是这话亲耳听到心脏还是免不了会疼。

簌漓只当她是听话的孩子,她对漫渃的性情十分了解,极有把我将她控制于股掌之中。

她话中藏着百般无奈。

“玄冢手里握着兵权,若是天家于他交恶,必会有奸诈之人坐收渔翁之利,你也要理解母后。”

人人都要她学会理解,漫渃苦笑,她的人生啊,漫漫仙途竟无所依。

簌漓也知她心里由有委屈,牵住她的手。

“玄冢也并非无情之人,你们之间只是少了一个牵绊。”

“母后是什么意思?”

簌漓从宽大袖扣中拿出一个白瓷色药瓶。

“这里装着的药,无色无味,你下到他的餐食里,一百年了,你们之间也该有个孩子。”

“这……”

漫渃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手指下意识摸向小腹,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生命,若是她现在说出来,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也许玄冢会接受也说不定。

她犹豫了一下,“母后,其实我……”

“该是玄冢回来了。”

漫渃感受到了他的气息,便把话咽了下去。

簌漓将药瓶塞到她手里,“我先走了,切记千万不能让玄冢发现此事。”

几乎是簌漓刚刚离开,玄冢便从殿门进来,好在两人并没有碰上。

“你过来。”

漫渃听了他的话,缓缓走了过去。

玄冢随手拿出长剑架在她的肩上。

漫渃脖颈一凉,话语中竟似带着一种解脱,她问。

“你是想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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