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又逢双春,鼠年创业第二春?


庚子年又逢双春,鼠年创业第二春?


在写这个论题的时候,其实鼠年的第一个立春已经过了,仿佛谈论这个论题已经过时了,不知道咋的,脑海中突然有了这个念头,该谈还是要谈谈的,因为毕竟才是鼠年的开头。

根据万年历查询,鼠年的第一个立春日为2020年2月4日(农历正月十一);第二个立春日为2021年2月3日(农历2020年腊月二十二)。如果按照阳历来看,2020年还是只有一个立春的,所以,多数人谈及的双春年,都是按照农历来说的,因为阳历偏差不会这么大!

而农历跟阳历还是有不同的地方,阳历顾名思义就是太阳历,阴历就是月亮历。我们之所以把它阴历又称之为农历,因为我们古代是农业为主要经济活动,通过月亮变化形成历法指导农耕活动,故称之为农历。

也就是说,我们的农历是直接指导劳动生活的,春生夏长秋收冬藏,都是要跟着节气走,这个在古代农业社会非常重要。

所以,我们古代思想核心就是要用天道来指导人道,根源也是源自于此,如果阁下播种不看节气,那恐怕辛苦一年到头,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收成,这是古人智慧,传承数千年,要有敬畏之心。而月亮历为啥是阴历呢?

这又源自于我国古代哲学思想,阴阳理论,太阳为阳,月亮为阴,所以,太阳历就成了阳历,月亮历又成了阴历。


庚子年又逢双春,鼠年创业第二春?


2020年这个庚子鼠年开年就不同凡响,这个新冠肺炎搅乱了大家的正常生活,所以对于这个年份咱们多加探讨,借鉴古人智慧,说不定还很有指导意义。咱家喜欢谈论哲学思维,从天道到人道这古人智慧的核心,尽管当前农耕经济占有国民经济比重不大了,但经验被拔高到哲学智慧之后,就会散发出不同的魅力。

如果阁下是农民,耕种还是要离不开节气的,现实意义同样存在。而商业社会之中,这个又对咱们又有什么指导意义呢?

对于喜欢股票投资的朋友喜欢用两个词,一个是时间,一个是空间,有时候又经常说用用时间换空间。而历法就是时间,这个时间的确很重要,咱家也曾经发表过这种言论:人生最宝贵的成本是什么成本?那就是时间成本!

从一个人呱呱坠地,到世间来创造,最后驾鹤西去,可以说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世上走一遭,归根结底就是时间成本,历法就是记录时间变化,您说历法重要不重要?

咱家借助鼠年双春之年,联想到创业第二春,是不是有点牵强附会呢?

咱家肯定不是这么认为的,上文不是刚讨论了古人智慧,借助农历历法指导农耕文明吗?同样借助时间周期,谈及创业时间窗口,同样是借鉴古人智慧,并行不悖,甚至可以说有继承还是有发扬!

那当前是什么样的时间周期呢?

对于这个时间点,咱们多次文章中聊过,庚子年本身就是一个时间拐点,鼠年又是一轮地支纪年的开始。2020年宇宙变化新周期,从而造成地球变化,这里就不重复。

几年前,经常有一道这样的历史考题:英国《金融时报》报道:自1978年以来,中国企业有三次创业的高潮点,分别是1984年、1992年和2001年。催生这三个高潮点的动因分是扩大企 业自主权、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中国加入世贸组织。

这三个时间段间隔为8、9年的时间,而我们古人更重视9这个数字。1984年,为甲子年,同样属于地支年纪年的鼠年开始。而甲子的确要比庚子更牛,因为甲子年既是天干纪年的开始又是地支纪年的开始,从这个意义上来讲,1984年的甲子年创业年要比后来的1992年,2001年影响意义更为深远,包括今年的庚子年,也不及当年的甲子年,正如咱们今天的标题一样,第二春,怎么比得上当年的翻天覆地变化呢?

当然了,今年的庚子年也非常不错,因为从1984年的甲子年,到今年的庚子年,刚好是36年,一个天罡数。猪八戒,36变化,孙悟空72般变化的煞 数,其实根据他们的出处来的,一个源自天庭,一个源自人间,这个变化不是乱变的。

所以,从36年前的1984年创业高峰,比如催生出了柳传志的联想和王石的万科,还有一批其他的企业家,他们创业时间都在1984年。

从时空转变来看,加上今年庚子年的确非常奇特,从商业领域将是一个大年,因为时势造英雄,只有当不断变革的时代,生存状况发生变化的时代,才能造就一批优秀企业家,如果一切都非常稳固,很难有异军突起的机会。


庚子年又逢双春,鼠年创业第二春?


谈及创业,前阵子看到一个言论,某栏目嘉宾很不赞同这个观点,他认为中国基本上毫无创业机会,都被著名的BAT企业给垄断了,他甚至要建议自己的孩子,好好读书,然后好好打工!

对于这样的言论,真怕是要误人子弟了。

马克思在1856年曾经有这么一段:

生产的不断革命,一切社会关系不停的动荡,永远的不确定和躁动不安,这就是资产阶级时代区别于过去一切时代的特征。一切固定的冻结实的关系以及与相适应的古老令人尊敬的观念和见解,都被扫除了,一切新形势的关系等不到固定下来就陈旧了。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一切神圣的东西都被亵渎了,人们终于不得不冷静地直面他们生活的真实状况和他们的互相关系。

当然了,马克思讲的是社会发展,不是咱们今天的从天道讲人道,而100年前的马克思对社会发展如此一针见血,每次当我们认为创业没有希望的时候,都会出现新生态,甚至将老生态毫不留情的颠覆,尤其是当前的互联网时代。


那按照英国《金融时报》提及的中国创业高潮的观点,那么2020年是否具备这样的生态呢?

美国人,经常谈美国梦。

美国创业梦,依靠者他们强大的金融市场,而这一生态中国市场在2019年已经试水,那就是股市的注册制。2019年的大幅改革,可以说中国历史上金融体制改革注定载入史册的,这种影响,估计在未来几年开始显现。

注册制,其实就是给创业者提供了一个非常良好的融资制度。36年前的老生态,已经成为过去,非常有意思的就是1984年创业的柳传志与王石,均已经退居幕后,不得不说从这个逻辑上来讲,真的又是创业时代的时间窗。

有了金融制度的建设完成,那么创业什么领域呢?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比如有人说2003年非典造就了电商窗口,而这一次新冠肺炎不可能完全复制,但创业机会也异乎寻常。

2019年年底就开始爆发了直播带货,而近期无人机领域估计风口也很大,按照美国成功的逻辑,从粗线条的房地产发展之后,当然要在科技领域大展拳脚,而包括我们金融扶植的“科创板”又不谋而合。

2020年的庚子年能否成为创业第二春呢?

我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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