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婆婆把32歲的丈夫當寶寶疼,我向丈夫撒個嬌,她立馬變臉(下)


故事:婆婆把32歲的丈夫當寶寶疼,我向丈夫撒個嬌,她立馬變臉(下)

那天晚上久平洗碗時,不小心摔碎了一隻碗,是沈琳從宜家買回來的,很喜歡,因此她忍不住帶著撒嬌的口吻說了一句:“哎呀,你倒是小心點兒啊!”

久平還沒等說話,婆婆已經從客廳快步走過來,蹲下身時腦袋險些和久平的腦袋碰在一起,沈琳剛要笑,卻聽婆婆氣哼哼的聲音:“他以前什麼時候做過這些!大男人還不就是這樣粗手笨腳的。他們換換飲用水、扛扛煤氣罐還行,哪能指望做這些!”她一邊說,一邊將久平手裡的碎瓷片接過來,說:“出去出去!以後這些事情不用你做!”

懷孕7個月我請婆婆來照顧,進門第二天她就給我下馬威。

沈琳心裡不舒服,忍不住分辯說:“現在大家都是這樣的呀,夫妻一起出去工作,回家一起做家務,洗個碗怎麼啦?又沒有讓他們繡花!”

久平看著沈琳,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說。可是他不暗示還好,這一暗示,沈琳愈發壓抑不住情緒,她說:“久平,你要是也像媽媽那樣想,那我也沒辦法。可是我的肚子現在已經快夠不著洗碗池了。”

久平被她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沈琳比懷孕前胖了些,臉頰豐滿,嘟起嘴巴時像小女孩一樣可愛。他的聲音不由得輕柔了許多:“知道啦!我來做!”

婆婆把32歲的丈夫當寶寶疼,我向丈夫撒個嬌,她立馬變臉。

“你出去!”婆婆近乎嚴厲的聲音,“琳琳做不了的話,以後做飯洗碗的事情,都包在我身上!看不上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

久平沒吭聲,卻拉了拉沈琳的胳膊,兩人一起回到了臥室。

“你媽是不是從三十年前穿越來的?”沈琳枕著久平的腿躺在床上,忍不住吐槽。

“不許這麼說她。”久平擰了一下她的耳朵:“她也不容易,這些年家裡家外的事情都指望著她,性格確實是有些強硬。既然她不高興,以後我悄悄幫你。”

“什麼叫幫我?”沈琳忘了自己孕婦的身份,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你不吃飯嗎?吃飯不要做飯嗎?吃過飯不要洗碗嗎?悄悄幫我?有什麼事情能悄悄幫我?”

久平壞笑著湊近沈琳的耳朵,嘀咕了一句什麼,沈琳卻斜他一眼,推開了他。

“你現在脾氣好大!”久平有些不高興,但懷孕的老婆更加得罪不起,他看著她,最後也只是輕聲說:“以前你也不這樣啊。”

“以前也沒人惹我啊!”

“我什麼時候惹你了?”

“你是沒惹我,可你是幫兇!”

4

第二天,許致來得晚。中午他打了電話給沈琳,說他有點事,可能會耽誤她下班。

“沒關係。”沈琳答應得很痛快,“那我等你。”

回診的許致似乎沒那麼緊張了,他看著沈琳的眼睛說:“不好意思!”

沈琳笑了,問:“還疼嗎?”

許致搖了搖頭,卻又馬上點了點頭。沈琳笑起來時,他忽然輕聲說:“但它一直在提醒我它的存在。我應該早點兒來的。”

沈琳繼續給他的牙齒消炎。中途,他的手機響。沈琳停了手,口罩上方的眼睛迅速向他一瞥,“要接嗎?”

他輕輕搖了搖頭。

許致從診床上起來時,剛好何苗推門進來,她說:“許致你幹嘛來得這麼晚?耽誤我們下班!”

許致笑了笑,烏黑的眼珠一閃,鏡子裡是沈琳正彎身洗手的身影,他似乎怔忪了一下,說:“我送你們下班吧?正好順路一起吃個飯?”

何苗徵詢地看著剛轉過身來的沈琳,沈琳搖了搖頭:“我得回家遛娃。”

“吃頓飯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許致說。

沈琳又搖了搖頭。

第二天上班,何苗對沈琳說:“你活得還真是無趣,吃個飯而已,又不是吃人。”

“久平常常不在家,我得回去照看家裡的一老一小……”

“聶久平怎麼不回家照顧?況且,哪個應酬的酒桌上不是有男有女?一個個歡天喜地、眉來眼去?”

沈琳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說:“久平現在事業上升期,我能理解。何苗,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婚姻形態也不一樣,所以,你不懂。”

其實說這話沈琳還真沒什麼底氣。從前說蒼蠅不叮沒縫的蛋,可現如今這蛋越是沒縫蒼蠅越是感興趣越是鍥而不捨啊,攻堅戰才更有成就感嘛。而事實上,每個人身體裡都藏著出軌的基因——那也是一種對美好、享受和新鮮、刺激的趨向性吧。

久平長得帥氣。一米八三的個頭,烏黑頭髮,有神眼睛,濃重眉毛,沒有女人動心才怪。

“琳琳!”何苗皺起了眉頭:“你說你家裡、醫院跑得這麼辛苦,他聶久平向你問過一聲辛苦嗎?等你把自己折騰成黃臉婆那天,需要承受的只有他的嫌棄,不是心疼!”

“說什麼呢?”沈琳有些氣惱,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有力道的反駁的話來,反而降低了聲調:“我自己生的孩子,我不管誰管?”

“你自己生的孩子?你自己生得出來嗎?琳琳,我說一句話你別不愛聽,你家一一是有爹的,有些事情就要讓爸爸去做!”

沈琳噎住了。她心裡明白,何苗戳到了她的痛處,但她此刻不想示弱,因為面子上下不來,她冷下了臉,“你回你自己屋裡去,我要工作了。”

“沈琳,我們是不一樣,可是我們又有哪裡不一樣了?我不就是沒結婚,沒生娃嗎?我跟你說,我不稀罕!我從小到大,聽的、看的,我受夠了!”

她說完這一句,沈琳驀地明白過來,剛才的這段對話,是自己刺傷何苗在先。雖然何苗對婚姻失望透頂,但並不表示她心裡不會因此懷有失落感。

“別生氣了。”沈琳低聲說,伸手拍了拍何苗的胳膊,兩個人忽然就都紅了眼圈。

許致就在這時進門,疑疑惑惑地問:“你們幹嘛呢?”

誰也沒說話,何苗垂著眼皮,擦著許致的衣角起身出門了。

許致垂著頭,去找尋沈琳的眼睛:“你們吵架了?”

沈琳看了他一眼,努力平息著情緒,指了指診床。

許致笑了笑,可是他再看向她時,她卻轉過身去戴好了口罩,再回身時眼睛裡已經平靜無瀾,因此他覺得自己的笑容就像是落進了雲裡霧裡,且空且軟,全不著力。

可是,就像植物的根系之所以向泥土裡深扎,就是因為它們在探尋水分與養料一樣,那些不著力的情感試探,往往更加讓人慾罷不能。

他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許久不曾移開。(作品名:《像流星之尾》,作者:水生煙。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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