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土楼」时光·过客

建土楼集中于闽赣粤三省交界地带,主要分布在龙岩漳州两地,那里青山叠翠,山道蜿蜒。据官方统计,大大小小的土楼有40000多座,丘陵山坡,山谷林间,河边路旁,它们无所不在。土楼分布最集中的是龙岩永定县,总共有20000多座,其次是漳州南靖县,至少有15000多座。土楼居民绝大部分为客家人,少部分闽南人也是客家人的后裔,所以也称“客家土楼”。


土楼的形状多种多样,主要以方形、圆形为主,另外还有五凤形、椭圆形、八卦形、半月形等等。同一种形状里又有着不同的变化,一些大土楼分为内外环,外高内低,中间往往还有附属建筑,而面积小的中间则只有一个共用的大埕。土楼内部结构大同小异,多建成三或四层楼,一楼为灶间,是主人用膳和会客的地方;二楼是杂物间,放置粮食以及生产工具等;三楼以上是卧室。也是从三楼开始才有一个小小的窗户。所有房间大小规格一致,房间外的走廊连成一个整齐的圆环,或者一个巨大的“口”字。


每一座土楼都有自己的名字,这些名字大都取自于族谱里的祖训。关于客家人为什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建楼,说法不一。学界比较流行的一种说法是“防御说”,即客家人的先祖从中原迁徙而来,当时闽西南属于蛮夷之地,土匪盗贼横行,作为异乡人的他们屡遭抢掠。因此,他们以家族为单位,建立起这样看起来就易守难攻的土楼。而站在土楼中央仰望苍穹,确实也能对刀光剑影的故事浮想联翩。但事实上,这种说法似乎又站不住脚,以土楼这么浩大的工程,以当时那么落后的生产力,没有经过几年甚至十来年的时间是很难完成的,那些盗匪总不会等他们建成后再来抢掠吧。后来有个更为合理的解释是基于血缘性家族性的聚居,符合当时文化亲情的传承。


现在,土楼作为一种独特的文化为世人熟知和瞩目,建筑学家尊称其是“世界建筑史上的奇葩”、最富东方神秘色彩的神话般建筑模式。2008年7月6日,在加拿大魁北克城召开的第32届世界遗产大会上,福建土楼被正式列入《世界文化遗产》。


然后,各地土楼景区门票一夜抽疯。

显然,足迹遍及土楼的每一个角落需要大把的时间和闲适的心情,这对绝大部分人来说是很奢侈的。近二十年来我一共去了十来次,仍然觉得很难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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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田螺坑:辉煌五重奏


第一次去田螺坑是在2004年4月,当时我们从厦门出发,全程大约160多公里,因为大部分路程属于盘山公路,驱车约3小时。


进村之前要经过土楼观景台,管理者专门修了一个亭子作为标志性景点,这里可以看到田螺坑土楼群的全景,四座圆楼簇拥着一座方楼,巍然壮观,当地人形象地称为“四菜一汤”。有趣的是,这个地方也是惟一可以把四菜一汤尽收眼底的位置,换到其他地方,就算地势更高,也会被郁郁葱葱的树林挡住,无法看得周全。


我们到的时候暮色四沉,有几个发烧友支着三脚架在那里等候,他们说等待拍田螺坑的夜景。因为不是重要的节日,夜晚的土楼显得有些冷清足迹,仅有几盏灯忽明忽暗摇曳着。为了取得更好的拍摄效果,一上海影友建议雇人在每座土楼中央燃起柴火,得到众人的附和。但由于土楼之间有一定的距离,时间上很难做到统一,往往是这边火焰旺了,那边却趋于低迷。这样,我们拍到的田螺坑柴火之夜并不令人满意。


夜晚的田螺坑是无比静谧和安详的,村民早早睡觉去了,少许的游人的欢笑声渐渐淡去。田螺坑有专门的游客接待中心,那是一座两层单排的土楼附属楼该建而成,墙体刷上白灰,挂上广告牌,装修粉饰得接近于现代建筑。我们选择住在老式的土楼里面,由于那时没有统一经营,我们一群人分属于几户人家。土楼里面尽显简单古朴,楼梯、走廊、房间地板都是色泽斑驳的木板,走在上面轻易就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们自觉地蹑手蹑脚,生怕惊动这份宁静。等一切安顿下来,四周又归于沉寂。


次日一早,我们顶着睡意驱车回到观景台,其他人拚死要延续土楼古色古香的美梦。我们不是最早的,这里已经有不少人架着相机在等待阳光了。


田螺坑地处山坳,四周青山环绕,梯田纵横。阳光姗姗来迟,透过云层柔柔地照耀着田螺坑,一座,两座,三座……整个田螺坑很快沐浴在阳光之下,我的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咔嚓咔嚓”的快门声。这天,田螺坑土楼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这里的时间是缓慢的,我们在村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和老人攀谈,做鬼脸逗小孩,饶有兴趣地看狗和猫相互追逐......


南靖土楼其实并不比永定土楼逊色,只不过它的宣传滞后罢了。但最终还是殊途同归,很难想象,在集体喝彩的喧嚣之后,原有的纯朴还能保存多少。


后来我又好几次去了田螺坑,亲眼见证它从冷清到嘈杂的演变过程,我再也没有在那留宿过,印象最深的还是2016年9月的一天黄昏,细雨纷飞,田螺坑在晚雾中翻腾,我记得当时这么对同伴说:哇,这才是我想象中的田螺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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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链接:

【福建南靖】这才是我想象中的田螺坑


02 下坂:东倒西歪成奇迹

从田螺坑继续往前走约4公里柏油路,就到了下坂村。有条清澈的小溪横贯村子南北,给这片群山削开的平地更增灵性,恍惚觉得,这就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了。

下坂村共有12座各具特色的土楼,井然有序地散布在溪流两岸。名气最大的土楼是裕昌楼。

裕昌楼单从它的外表看和其它土楼并无太大的区别。我们一踏进楼门,心里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座危楼啊,眼前看到所有的支柱都是左倾右斜,最大的倾角竟达到15度,似乎弱不禁风地支撑这座庞大的身躯,只要一阵风吹过来,它们就会轰隆一声倒下。但是,这正是裕昌楼的奇妙所在,600多年前的裕昌楼就是现在的样子,历经风吹雨打,有惊无险坚固地存在着。

因此,裕昌楼有了另外的别号:东倒西歪楼、歪歪斜斜楼。

探究它的历史似乎成为每个游客的兴趣所在,裕昌楼的住户们似乎也习惯人们好奇的咨询。年近半百的刘先生介绍起来驾轻就熟,滔滔不绝。

刘先生说,裕昌楼始建于元朝中期,1308年动工,历经30年完成,是客家土楼中年代最久远的土楼之一。最初,裕昌楼分别为刘、罗、张、唐、范五个家族拥有,全楼分成五大单元,每一单元有一部楼梯,五个家族各居一个单元,后半楼的每家每户的一楼灶间,都有一口清洌水旺的井,拿起水桶伸手即可打水。


随后刘先生带我们去看厨房内的水井,果然水质清澈,水面离地面不过十来厘米。刘先生用水瓢舀一小瓢,入口冰冷却清甜。

刘先生又说,当初盖楼因为是五姓人家合建,请来的师傅便由五姓人家轮流负责供饭。一个寒流来袭的夜晚,两家没有交接好,轮到供饭的那一户人家以为是明天一大早的事,天一黑就钻进被窝睡觉了。这就苦了夜晚加班的木匠师傅,天寒地冻,肌肠辘辘,等了老半天也不见动静。他们越想越气,这晚做出的榫子或大或小,完全不合规范,榫眼太大而榫头太小,后来主人也没有发现,立柱上梁之后一时也没有出现异常状况。裕昌楼原本是建了七层,每层有五十四间房间。后来因为一场意外的火灾,大家觉得不太吉利,于是着过火的六、七楼被拆除,变成现在的五层楼。不久,大家又发现二楼回廊支柱开始倾斜,似乎有倒塌的危险,不由得人心惶惶。这一天傍晚,一只老虎突然闯入楼里,在一、二楼回廊上巡视一遍,然后跳到山坡上大吼一声。刘姓人认为是好事,其他四姓人家认为不祥,因此纷纷贱价卖给刘姓人。刘姓人得到整座土楼后,对摇摇欲坠的梁柱进行认真细致的观察和研究,发现柱子虽然倾斜,但由于梁柱相互牵引,整体合力没有受到破坏,大楼是不会倒塌的,于是他们安心住下,至今仍有一百多人住在楼里。

想来还真颇有戏剧性,木匠师傅本意是想泄愤使坏,谁知歪打正着,无意中使裕昌楼扬名远近,几百年来为人啧啧称奇。在闽西闽南的土楼乡村,象裕昌楼这样歪而不倒的土楼是绝无仅有的,不仅成为一处有趣的人文景观,也算得上建筑学的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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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云水谣,故事里的事


云水谣的名字的确蛮有诗意,让人第一感觉是古人真的挺会起名字。但实际上这不是它原有的名字,而是十几年前一部颇有名气的爱情电影《云水谣》在此取景拍摄,因而改名。年龄大的人还是习惯称呼它的原名“长教”,这个他们祖上叫了数百年的名字。


长教是个有历史沉淀的文化古城,清澈的长教溪蜿蜒而过,村落沿溪而建,两岸的村民早期依靠汀步石、木桥来往,即便到了近代建了水泥桥,那些古老的交通方式仍然在使用。


清晨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走着,看着晨曦薄雾中的村子醒来,似乎自己也走在电影的故事之中,云在天上飘着,水在溪里奔流,有人在村口古榕树下吹奏笛子,笛声悠扬,鸟儿欢唱,似乎,这跟“云水谣”的名字倒是应景契合。


村里的老房子大都保留了古老的模样,最为特色的是旧圩街,据说是旧时长汀府通往漳州府的必经之路。一排多为两层高的老式砖木结构的房屋鳞次栉比,一层为店铺,二层为住房,木质屋檐挑向街中,这样可以给一层店铺遮风挡雨,类似闽南的骑楼,好看实用,又别具风情。


店铺卖的东西也不花哨,特色杂货、生活用品、中药店以及理发店等等,很接地气。只是在更名“云水谣”之后,景区建设对其作了一次较大规模的修缮,古街特色小吃、工艺品等等的店也多了起来,经营方式有了明显商业的味道。


云水谣的古榕颇有名气,长教溪岸边的13棵百年、千年榕树群遮天蔽日、蔚然壮观,福建本是一个古榕树集中的大省,这里却是省内最高最大的千年古榕树群,其中一棵老榕树树丫高33米,树冠覆盖面积1933平方米,树干底部十几个人才能围抱得过来。


景区的卖点主要还是散落在山脚下、溪岸边、田野上星罗棋布的一座座土楼,这些土楼大都建造在元朝中期,目前保存完好的有53座,其中有建在沼泽地上堪称“天下第一奇”的和贵楼,以及以工艺精美的怀远楼,但这对于那些大规模集中的土楼群来说,或许早早会被忽略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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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洪坑,土楼的标志建筑群



几乎所有关于土楼的画册和文字,提到福建土楼首先提到的必是洪坑土楼群,而在洪坑这46座明清时期建造的土楼,建立于1912年占地5000平方米的振成楼是土楼中的代表。


花费8万光洋建造在当时不是一笔小数目,关键是,楼主林鸿超时任北洋政府的参议员。振成楼落成时,当时北洋政府总统黎元洪还特地赠匾留墨予以褒奖。


振成楼系悬山顶抬梁式构架,分内外两圈,形成楼中有楼,楼外有楼的格局。全楼设施布局既有苏州园林的印迹,也有古希腊建筑的特点。


洪坑土楼群是福建土楼最早对外宣传推出的土楼文化旅游,如今,振成楼闻名遐迩,闻名遐迩直接的后果是越来越多的住户搬了出去,越来越多的商户进驻其中。我们在里面兜转的时候,不时有人用客家普通话招呼我们进去买东西,杂乱声不绝于耳。


也许不是农忙季节,村民们习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我有时走累了,也会凑过去听听他们的家常。客家普通话不是很难听懂,对于外乡人,他们习惯而友好。


振成楼门口有两个老汉一左一右摆了两个地摊,卖的东西都很简单,猪肉和一些青菜,我很好奇,彼此都很熟悉的村民买的时候该如何选择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振成楼后面是大片的民居,越走地势越高,一条小溪似乎是从山上而下,溪水湍急,溪旁有村民在洗衣洗菜,在一旁的岩石上,两个小女孩正快乐地嬉戏着。


远处传来喇叭锣鼓的声响,我知道准是土楼内例行出演的结亲仪式开始了,大花轿,红丝巾,都是一些既定的传统方式。新娘是一个固定当地美女扮演的,新郎是不确定的,如果有兴趣,你也可以去过过新郎的瘾,不过据说新郎到时候还要给新娘派送红包。我几次过去都是看了个尾巴,拍拍那有点褪色的囍字,和那些古朴的家具摆设。


早些年来土楼都习惯到洪坑土楼群签到,再后来,就没有人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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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初溪,土楼人家的世外桃源



初溪一直都能给我一个蛮好的印象,即使我有一次不慎把御姐迷失在山坡对面的山林。当年我问善庆楼的徐伯,为什么不留在新加坡养老,而是愿意回到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开旅馆?他淡淡说,落叶归根嘛,再说我的家乡很美。


徐伯叫徐初樟,归国华侨,原在新加坡政府机关工作,善庆楼是他父亲留下的产业,他把其中20多间改装成统一标准的客房,虽然房间设施比较简单,但干净温馨。徐伯说,每天他都会叫人更换床单被单,床单被单也不是单调的白色,而是五颜六色,这样给人有种家的温馨。卫生间却尽显豪华,所有设备均是新加坡进口而来。徐伯在三楼还专门开辟一间为电脑室,免费提供给有人宽带上网,这在十几年前非常难得。

第一次去初溪是2005年11月,那时路不太好走,雨后的泥土路总是坑坑洼洼,颠得昏昏欲睡,但这丝毫不影响我们的热情,我们一行20多人,在善庆楼闹得天翻地覆,晚上还点起篝火,借着月光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杀人”,热闹非凡。


初溪的命名来自于同名的河流,初溪村位于初溪河的上游。因此,一路上尽可以欣赏到初溪河两岸的旖旎风光。


进初溪村后,眼光所及是一排别致的十二生肖石像,生肖动物身着明代服饰,俨然一副官人模样,或看书、或作揖,妙趣横生。据说这些石雕历史已逾500年。自然有人愿意抱着它们合影留念。


肖像正面拾阶而上到达观景台,这里是俯瞰整个初溪土楼群的最佳位置,初溪的方形土楼要比圆形土楼多出许多,但显然,圆形土楼还是要气派得多。


耐着性子在这里等待阳光突破厚厚的云层,一定是我们的虔诚和执著感动了上天,本来阴郁的天空忽然有了光彩,使得整个初溪土楼群变成童话一般的色彩,所有人都屏息而望,耳边不绝于耳的还是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肖像背面有条小路向下经过溪谷,溪谷上十来块不规则的平面石块让人可以轻易而过,往上便是初溪村了。


沿路有几个小店,出售当地土特产梅菜干、笋干以及一些小纪念品等。一些村民聚集在店门口的方桌上聊天品茶,神情怡然,仿佛外界的纷纷扰扰全部远离而去。这份从容,恐怕在都市中难以寻觅。


初溪村里的人都姓徐,徐伯说,其先祖600多年前躲避战乱,辗转来到了这大山深处的世外桃源,现在村里的人口有2000多人。也许,今天过着悠闲生活的人们已经难以体会祖先当年防卫家园的艰辛了。

村里的每一幢土楼的名字都包含个“庆”字,除了善庆楼,还有集庆楼、绳庆楼、余庆楼等等。其中集庆楼最为著名。集庆楼建于明永乐十七年(公元1419年),是永定现存圆楼中年代最久远,结构最特殊的圆楼。该楼占地2826平方米,土墙厚达近2米,楼内有水井,浴室、厕所、磨房、猪舍等设施。该楼的房间,楼梯、隔墙全部用杉木材料构建,相邻处均不用一枚铁钉,全靠榫头衔接。一般圆形土楼只设置4处公共楼梯,唯独集庆楼按底层每户人家各自安装楼梯,72道楼梯把整座楼分割成72个独立的单元。据说人气最旺的时候楼里曾居住了六七百人。现在集庆楼已经改为土楼博物馆,没有人居住,大部分房间空闲这,少部分房间摆放着一些与客家有关无关的物件。印象较深刻是那个摆放官服的展室,官服上有代表职位的刺绣,文官的图案是禽鸟,武官的图案是走兽,成语“衣冠禽兽”就是源于此。最具趣味应该是那个古代性用品展室,门口挂着木牌,上面写着:“儿童不宜”。我们不是少儿,路过当然就不会因为不宜而错过。

一次离开初溪土楼把T恤遗忘在徐伯家的洗澡间,几天后,收到徐伯寄来的包裹,在干净的衣服里面夹着一张字条:“衣服已干洗,祝安祺。”感动无言,我拿起衣服一闻,那是一种来自初溪土楼的清香,沁人心脾。


以后每次到初溪,不管有没有住下,徐伯都是很热情招呼接待,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最后一次是2011年7月,他早早在村口等着,见到我特别开心,当晚我们没有住下。之后我两次去初溪,徐伯的手机和社交账号都联系不上,善庆楼的旅馆也不开了,向邻居村人打听他们总是三缄其口,讳莫如深。最近一次听一村民说他几年前得了老年痴呆病,回新加坡了,这让我甚是惆怅。


听说早年徐伯因为父亲留下的善庆楼部分房间被亲戚长期强占,后来因此打了官司,导致亲情反目,结下不可调和的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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