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個老物件,年代久遠,你仍在珍藏,不捨丟棄?

叄拾影院


我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角,我小的時候在爸爸的箱子裡放著。現在爸爸去世了,我把它拿了回來留個念想。




清泉石上流178801778


我有兩樣東西,一個是裝茶葉的,一個是喝酒的,從我記事起就有。我家素有喜茶好酒的習慣,我父母一日三餐小酒不醉,記得60年代最困難時期,我父親就拿醫用酒精自己勾兌。茶水也只喝那種最廉價的茶葉末。就用一個特大的茶缸泡茶,然後大家你一碗,我一碗分著喝。不像現在都比較講究。還弄個茶臺呀紫砂壺呀建盞呀……父母離世後(母84父96),這兩樣東西我就從老家拿回來了,留個念想吧。茶葉桶的來歷我不清楚,酒杯據我二哥說是抗美援朝我志願軍打下的美聯軍飛機殘骸小塊,他參加工作後親手車床加工的,我二哥仍然健在,今年86歲生活在瀋陽。這兩樣東西我仍然在用。




東都吳太


我真的有一個小物件一直留存到現在。那是一個小小的印章盒,黑黑的,亮亮的。記得小時候,搞會記的老父親隨身兜在口袋裡的,經常看見老父親推開蓋,拿起裡面的印章,在一端的印泥盒壓一下,很小心的蓋在取款單呀、什麼名單呀、什麼字頁下,老父親去世後,我把它留下收藏了,不是木的,也不是鐵的,老父親曾告訴我,是牛骨頭製作的,很精巧,每每拿出來看,便想起小時候的這一幕幕。





李寶


那就是俺老孃給的袁大頭了[呲牙]。俺爺爺逃荒到山西給人家打鐵掙的。俺奶奶臨終時,把銀元分做兩份,一份給了俺姑姑,一份給了俺老爹。老孃特意叮囑,這個要保存好,給後代兒孫留個念想。我便用一塊紅包包裹嚴實,放在衣櫃裡。據說可以使家裡財源滾滾呢[偷笑]!

一想起,心裡就暖融融的。這是後代兒孫對上輩人的一分感恩承載!也是晚生下代對上輩人過去年代的艱苦付出的一份紀念和繼承!



芳華綺夢


年代久遠的老物件,有2個,是父母用過的大衣櫃和電熨斗。

雖然不用,但是放在那,就好像父母在身邊一樣,心裡有一種深深地依戀。

大衣櫃是純木打造的,很結實。樣子是那種老式的左右兩扇門,中間是鏡子,70後,80後應該都見過。

大衣櫃曾遭遇兩次被棄的命運。

第一次,父親搬新樓時,說家裡放不下,放在樓道里,誰能用就搬去,我執意搬回我的小家,家人說看著不和諧,但看我堅持,只能認同。

第二次,我搬家時,下班回來,總覺的少了點什麼?最後,發現是大衣櫃不見了,原來,給了廢品收購站,我生氣地直奔廢品站。

老闆驚詫地聽我講明緣由,嘴角有一絲嘲諷:“這東西,放在樓上好看嗎?”家人解釋道:“父母用過的東西,圖個念想",

老闆不再言語,叫了幾個壯小夥,把櫃子抬上車,櫃子又高又寬,根本無法上電梯,無奈,只好放在地下室,不管怎樣,總算回來了...

電熨斗,是母親用過的,擦的乾乾淨淨地放在書房,每天看著它,就好像母親陪在身邊一樣。

父母走了,只有用過的老物件,還保留著最初的溫厚的模樣,

像留聲機裡的老唱片一樣,沉澱著一份深切地懷念...


桔頌子


還真有,這是一個軍人行軍打仗時間用的水壺,定鋁材質的,用它在行軍用裝水春,夏,秋這三季還可以,這三個季度裝進去水,等渴了喝的時候裡面還是水,可以用來解渴。一到冬季就失去了它應該有的作用,由於我們部隊是在黑龍江高寒地區,行軍時裝進去水,等喝的時候完全成了凍成了冰,渴的實在沒辦法了,只好抓一把地上的雪放嘴裡。

這是從1965年和我一直在一起的一個軍人用的水壺。


痴騎朽翁


我珍藏50年的煤油燈

我珍藏一盞煤油燈,是我全家使用3年多的一盞,屈指算來至今已經50年了。珍藏不是貴重,不是希奇,也不是難得。而是我人生經歷過的一段歲月,一段童年的記憶……

1969年12月21日隨父母挿隊下放農村,小村子裡不通電的,30多戶都用煤油燈。這個小屯一個勞動力一天收入只有1角幾分錢,全村人日子過的十分艱苦。

那時候,由於煤油是憑票供應的,天不黑透是不會點燈的,煤油還要省著用,父親下放後工資只給基本生活費,免強維持全家的生計,還要節省年節費贍養城裡的爺爺奶奶(我的大伯和姑姑對爺爺爺奶奶照顧十分盡心盡力)。為節約燈油到了晚上,我家的一盞燈是家裡共用的…父親在燈下寫下放勞動改造彙報、母親在燈下縫補衣服、我和弟弟在燈下寫作業。

記憶中最深刻的幾乎每天夜裡,在做完各種家務後,母親都會坐在煤油燈下穿針引線,不是縫補我們的衣褲,就是納鞋底、鞋墊。小時候我穿的衣服和布鞋,都是母親一針一線做成的。有時我從睡夢中醒來,看到母親還在煤油燈下操持針線活兒。說實話,我從來都不知道母親是什麼時候熄燈睡覺的,每天早晨醒來,總是看到母親又在忙著做家務、做早飯。真苦了我的母親啊---她出生於1926年,姥姥家是一個富裕的小康家庭,有房有地,母親是姥家獨女,掌上明珠。

我小學3年級從城市小學轉到農村小學,從此後,每天晚上在煤油燈下看書做作業,母親總督促我們好好學習,寫好作業,我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在當時的小學裡學習成績一直排在前面。即使當時條件艱苦,但我們讀書似乎沒有受太大影響,只是小學的師資差了點,這就是今天我底子薄的根源吧?!

老實說,煤油燈總是連著一條黑煙,久了屋子裡便會有一股煤油煙味,而且燈芯兒經常結出繭子,一有繭子燈光就變暗了,就得用手把燈芯兒往上拽拽,把燈芯兒頭的硬繭剪去才能恢復光亮,常常弄得手、臉、鼻子裡都是黑的。在微弱的燈光下寫作業,其實是很容易犯困犯累的,常常我會不自覺地望著跳躍的燈火發呆,盼望著早早用上電燈…。

我童年有兩年多的夜晚,都是伴著煤油燈度過的……我家下放農村,借住在一戶李姓大伯家,三間低低的土坯草房、窗戶是紙糊的,只有南窗戶沒有北窗,面積大概15平方米,我家擠住西面一間,中間是廚房,東邊大伯一家住。 一年後條件稍改善,村裡為我家蓋了2間多磚房,我和弟弟有了單獨小屋,依舊使用煤油燈,依舊是我和弟弟先學習用,媽媽縫洗後用……

如今,煤油燈早已不再用了,但是我仍然珍藏著。

煤油燈成了遠去鄉村的夢,並在記憶中慢慢老去。如今,偶爾望著珍藏的煤油燈,心頭還是會湧出一絲憂傷,淡淡的也珍藏著幾分苦澀……。




半窗明月


我家的兩隻銅花瓶,是我父母結婚時買的,是比我年齡長的物件,但因為磕碰,有些斑駁,有一次母親說不要了,我給留了下來,這瓶子上雕刻著梅花,是我知道梅花的開始,我因此為梅花寫了兩句我覺得非常好的詩句“無需綠葉映緋紅,片片白雪點玉容”,這是詩的下兩句,前兩句一直寫的不理想。除此之外,還有母親的兩隻木頭箱子,是母親結婚時給自己買的陪嫁,母親5歲沒媽,跟姥姥長大,後來從山東來哈爾濱投靠姥爺,但姥爺又娶妻生子,疏於對她的照顧,母親就去工作,自己養活自己,很自強自立,結婚的時候給自己置辦的

嫁妝不比任何人差,家裡換新傢俱,母親怕我嫌棄這兩隻箱子,說不要了,我也讓留了下來。這些物件雖然失去它們當年的價值和用處,但它們已經是我生命中的組合,是記憶中不可或缺的見證。




叢輝


八十年代我們生活在一個小城裡,那時候我們租住在工作單位的一個大開間,我們用簡單的傢俱把房子分隔成裡外兩間,夏天蚊蟲特別多,晚上旁邊單位庫房裡的老鼠也是成群結隊的來家裡串門,那時的生活別提多艱苦了,但是我們是從農村考大學出來的,這點苦不算什麼。我的孩子1987年出生後幾個月我們單位分了房子,舊樓房,雖然只有50多平米,但是我們特別滿足,終於可以不用在四面漏風蚊蟲老鼠橫行的地方生活了。搬家後我們新添了兩樣東西,一個是一個京瀾之家的席夢思床墊,一個是北極星石英鐘。這兩樣東西當時花了我們不少錢,床墊四百多,石英鐘八十多,要知道當時我們的工資還不足百元。我們對這兩樣東西都非常珍惜,我的孩子就在這張床上,伴隨著滴滴答答的鐘聲長大!這兩樣東西也質量真好,從來沒有出過毛病,一直在我家效力!雖然我們數次搬家,房子越換越大越好,但是一直捨不得扔,即使後來丈夫出軌拋下我們母女另外組建家庭,為此我扔了許多東西甚至房子,但是這兩樣東西我一直留著直至今天,京瀾之家的床墊還在女兒臥室的床上,她早已經成家,回孃家小住還是睡在她出生時的床墊上。北極星石英鐘還掛在我家客廳的牆壁上,滴滴答答的走著,只要不是電池沒電了,它就特別準的給我報時,陪伴我從年輕到年老,從工作到退休,從青蔥歲月到平和年代。雖然不是多麼貴重值錢,但是它們靜靜的陪伴,見證一個家庭的變化,卻是無價之寶啊!我怎麼捨得扔掉呢?



好日子26


在懵懂無知青春歲月,在詩情畫意的搖籃校園,在色彩斑斕的知識海洋中游蕩,在悠閒自在的兒時玩伴,在似曾相識的一場夢,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在兜兜轉轉了一圈又一圈,在閒暇的時候,翻開了兒時寫的小筆記,厚厚的一本,又一本,為了找靈感,我從第一本翻閱到最後一本,最後都不忍心看下去了。有時,看到某個片段,感覺都有點滑稽可笑,但又沒捨得扔,把這些都珍藏了起來。

兒時的自己很獨立,意外中看到哥哥愛寫隨記,寫的很短,都是有關於心情說說。於是我就買了幾個厚厚的筆記本,也寫起來了,沒事了在筆記裡面畫畫,貼著兒時喜歡的明星貼紙,摘抄我喜歡的語句和美文,滿滿都是回憶!

正因為這個習慣,讓我喜歡了寫作,在散步回家的路上,在詩情愜意的美景中,在夜下獨酌的靜夜中,在風雨同舟的作伴中,在書聲琅琅的書屋中,我都喜歡融情於景,暢所欲言,記錄著良辰美景的佳作。

這就是老物件給我帶來的樂趣,讓我不忍心丟失,在慢慢激勵著我埋沒已久的初心。在漫漫長路,依然如故!久違的事物裡都充滿了歡聲笑語,童年時光隨風去,落雨紛紛來做客,清風明月幾時有?把酒言歡迎新春。年味漸漸來了,滿懷期待著相聚的日子,即將來臨,把握現在,勿忘初心,這才是生活的開始,落幕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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