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混子置於死地,小農民情急之下憋出強大力量

小說:被混子置於死地,小農民情急之下憋出強大力量

劉興民嚇了一跳,他萬萬沒有想到寧海並不是來查自己是不是戴了隱形眼鏡的,而是要把自己的眼睛弄瞎,讓自己成為靠山村的第二個瞎子李。

劉興民的身子被緊緊的綁縛著,頭被幾個傢伙緊緊的按著,沒有任何可以動的地兒,那鑷子這個時候已經合到了一起,變成了一個飛錐一般的東西。

三釐米,兩釐米,一釐米……

劉興民算著距離,當那飛錐一般的東西一下子就要扎到劉興民的眼珠子上的時候,突然劉興民暗提丹田內的真氣,大喝一聲,立時那飛錐一般的東西被震到了一米開外,捆綁著劉興民的繩索一下子斷成了數截,劉興民雙手朝著四下裡格了幾下,寧海被一下子打飛到了廁所的坑位裡,幾個離劉興民最近的傢伙被扔到了尿池裡。

就算是離得最遠的驢子也嚇得屁滾尿流,不等劉興民出手,那驢子主動的跳進了尿池裡:“興民,饒了我吧,都是寧海乾的。”驢子真是可笑,眨巴著眼睛顫動著雙手。

劉興民用手抹了一下眼睛,一切安好,趕緊笑了笑:“驢子哥,海叔,各位兄弟,你們怎麼了?我剛才沒做啥呀?對不起呀,求你們放了我吧,只想著學點手藝。”

驢子一聽,趕緊擺手:“去吧,去吧,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而海叔這個時候狼狽不堪,他一時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提前設計好的圈套都讓劉興民給裝了,而繩子是他們綁縛人用的,用了好多次了,都沒有啥問題,難道繩子朽了。

“興民,這剛才是咋了,叔也不有做啥呀,就是找下隱形眼鏡,怎麼就這樣了。”

劉興民本想攙扶一下寧海,但是這傢伙身上的味道著實在重,不免笑了笑:“海叔,我也覺得納悶,你剛才不是給我查隱形眼鏡嗎?怎麼這繩子斷了,我也不明白。”

“是嗎?”寧海詫異的捏了幾根斷了的繩索看了一下,絲絲縷縷的沒有腐朽的痕跡呀,難道劉興民有什麼本事不成。他心裡思量著,感覺不可能,然而剛才,他不敢往劉興民的跟前走,生怕這小子再發什麼威力把自己再騰挪出去。

“海叔,驢子哥說我可以過去,你不是幫著楞子叔查隱形眼鏡嗎?怎麼著也得給個結果吧!”

寧海笑了笑:“沒有,我敢保證你沒有戴什麼隱形眼鏡。”

“那好,我去了!”

劉興民點了點頭走出了廁所,外面的天依舊很黑,劉興民樂呵呵的想著剛才的一剎那,若不是有些力量,真要被這寧海把眼睛給弄瞎了。

推開簾子,劉興民走到了場子裡,那牛楞子瞪了一眼劉興民,他發現驢子沒有進來,不禁往門口看了一眼,當門簾打開的時候,他聞到了一股尿騷味。

“大學生,還想玩嗎?”這一把就要開始了。

“楞子叔,這一把我不玩了,先看一下吧!”劉興民站到場子上看著眾人,張全的手裡只有一千塊,“叔,怎麼樣?”

“孃的,上一把全輸了,沒有贏,這一把老子也忍一把。”張全摩挲著一千塊錢,心裡唸叨著,劉興民點了點頭,他看見張全哥的頭上滿是汗,身子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溼透了。

“張全,你個娘炮,剛才都上兩千塊錢,這一把怎麼不放了,你不弄,我們弄。”幾個張全旁邊的傢伙迅速將錢押到了鍋裡。

牛楞子瞪了一眼張全:“押不押,老子這一把玩三倍,你小子有本事就往回贏,老子讓你一次翻夠。”

賭場就是賭場,規則就是莊家定的,可以隨著場次的變化而不斷的發生變化。

眾人立即鼓起掌來,一個個下大了賭注,最多的一下子超了一千。

張全有些心動,長吁了一口準備往裡拋錢,突然他的背部被人擰了一下,張全往後一看,是劉興民的手,他不明白這傢伙要做什麼,不過,剛才兩把劉興民全贏了,不如聽一次吧,然而三倍呢,哪裡能逢上這麼好的贏錢機會。

“我,我押一百!”張全貸款之後第一次押這麼少的錢,但是在他看來如果贏了,會把劉興民的筋給抽了的。

“張全,你孃的,就押這麼一點。”後面傳來了驢子的聲音,這小子已經換上了另一套衣服,有些大,看著不舒服,而寧海等人已經鑽到了內室。

張全笑了笑:“驢子,老子愛押多少是多少,幹你屁事。”

驢子聽著沒啥意思,點了點頭:“好吧,我不多說,贏大錢的機會你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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