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召妖幡動,萬里群妖皆響應;察覺異常,身陷試煉難脫身!

小說:召妖幡動,萬里群妖皆響應;察覺異常,身陷試煉難脫身!

在遙遠的遠古時代,妖祖燭空與他的十二名妖將,威震天下,橫掃六合,與儒道釋三家分庭抗禮而不落下風。這十二名妖將各負神通,道行與各家祖宗的嫡傳弟子相當,在十二妖將的眾星拱月之下,妖祖燭空顯得格外突出。

燭空是妖族共主,更是龍族祖先,功參造化,九天十地皆能去得,時而與儒道釋三家祖宗坐而論道。燭空一身神通,除了看家法寶飛天鏡與雲海樓,還有得自蓮花天鴻蒙初分時的一件古寶,可號令天下群妖,然而此寶隨著燭空的失蹤,一同不見了蹤影。

失去了妖祖,妖族自然是悲痛萬分,天下群妖憤慨,十二妖將合天下群妖之力,採萬妖心頭血,融妖祖龍棲木,古寶殘存道意,煉製出十二杆召妖幡,每一位妖將持有一杆,此幡一出,萬里之內妖族皆要聽令,如若心頭有半分違逆之意,在祖先血脈勾連之下,當即便是身死道消,屍骨無存,唯留魂魄,封禁於幡中,生生世世受其煎熬。若是十二杆召妖幡齊出,則代表著關乎妖族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已然到來,無論在蓮花天何處,只要是妖,皆需應令!

此刻,鹿九用出了已有多年不曾現世的召妖幡,頓時以隱仙澤為中心,萬里之內只要是妖族之人,無論是化形還是未化形的,俱是心頭一陣悸動,來自血脈傳承中的遠古印記顯現而出,指引著他們,去往隱仙澤。

天高海闊,風急浪打。

東海邊,潮頭湧起,海鳥哀鳴,大魚飛空,異像迭出,有海水一分為二,三足碧眼蟾破水而出,有某無名海島處,整片海島搖晃不已,轟然拔高一百丈,一沉睡了千年的駝島老龜睜開雙眼,踏水奔向逍遙洲......

芳草萋萋,老樹昏鴉。

逍遙洲某破敗古寺邊,一聆聽了千年佛音的枯樹忽然生出綠芽,深埋於泥土中的樹根拔地而起,化作雙足,盤踞於樹上的烏鴉雙眼血紅,眼中森羅萬象,鳥頸高高昂起,一聲啼叫,林中萬鳥飛出,血眼烏鴉撲食飛去,引領著群鳥,飛向那隱仙大澤......

逍遙洲各處,都是怪像連連,山上猛虎飛奔下山,毒蛇伏行千里,大江大湖之中,更是走出蝦兵蟹將,凡此種種,皆只有一個目的地,那便是指引著他們的隱仙澤。

處於風暴中的隱仙澤,此刻卻是風平浪靜,無事發生,似乎這裡的眾人對外面發生的怪事都感應不到。

饒是紀參商金山鳴此類大修士,都沉浸在四方大會的激烈比試之中。

剛剛結束了第三關比試的柳方,心頭莫名感到一絲不安,這樣的不安,上一次還是在明洲。

“錯覺麼?”柳方遙望天邊,忽臉色微變,靈竅中的玄天一氣葫蘆無故搖晃,葫蘆嘴指向一處。

“不是錯覺!”柳方轉頭看向葫蘆之處,正是隱仙屍骨封印地,可在柳方眼中,那裡沒有絲毫異動。

“現在還在試煉,脫身不得,只要過了最後一關,我當即離去,一探究竟!心中不安,絕非尋常,連葫蘆都驚動了,我的命運與葫蘆休慼相關,或許,那便是我的前路!”

柳方為何會來逍遙洲,來逍遙洲後又為何會去拜昆桓子為師?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麻衣神相指引,柳方可一直沒有忘記。現如今,自己已過煉會第三關,好死不死,剛好與韋重鼎都得了二十分,同為第一名。二人針尖對麥芒,縱使柳方想走,在韋重鼎殺人的目光下,怕是也難以為繼。

此刻,四方大會的其他三會都已結束,獲勝者正歡慶得勝,接受獎勵,唯有柳方這邊的煉會,還處於白熱化階段,只要這第四關一結束,也宣告著此次昇仙大會結束了。

這煉會第四關,依道煉寶,乃是根據自己心中煉道感悟,煉製出一件法寶來,這一關的評定者,是居於光臺上的眾位大長老。說實話,柳方接觸煉器以來,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煉器,從接觸材料,認識材料,練習手法,到正式煉器,改正錯誤,這麼多年來,未曾有何感悟。

在煙霞宗時,想要煉器大半得靠劍爐,任青蟲之流,不過是將煉器作為宗門延續的一種手段,而第一個師傅張青白,還未教他修行,便死去了。後來拜昆桓子為師,昆桓子倒是說過,煉器之道,比之各種修行大道,其中玄奧,不逞多讓。三千大道,只取一瓢飲,古往今來者,靠煉器得道的,也不是沒有,昆桓子顯然便走在這條道上。

不過對於柳方,此時言煉道,為時過早,煉會有此一關,其中深意不明。場間現在還留有十人,有九人,是丈二摸不著頭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頭嘆息,唯有一人,泰然自若,胸有成竹,正是多寶樓韋重鼎。

柳方在韋重鼎旁邊,見韋重鼎如此模樣,心想這小子莫不是在裝腔作勢,故意問道:“韋公子,不知這最後一關,你還有機會贏我否?”

韋重鼎傲然一笑:“當然能贏!”

“就你?你弟弟是什麼斤兩我可知道,你這當哥哥的想來也好不到哪去!”

“你懂什麼!我與弟弟幼時便入多寶樓,我弟弟因年幼無知,功課不到家,我可不同,十六歲便登上多寶樓七樓,受祖師恩惠,傳授煉道一途,至今已悟八載,略有小得,今日正好一展身手與你看看!”

柳方聽得此言,默然不語,神色陰晴不定,心想這韋重鼎莫非真有兩把刷子,那我呢?沒有煉道感悟,要想獲勝,難如登天!

“自己怎麼說,也是玉皇門唯一傳人,怎能不如他,待我想想!”柳方冥思苦想,往日煉器種種,皆浮現於腦海,從他跨入張青白鐵匠鋪的那一刻,到今日煉會,關於煉器的過往,多不勝數,但要說登堂入室的那一刻,還是在昆桓子教導下煉製一萬件法寶的時候,那個時候,身邊全是煉器爐,日日夜夜都圍著他們轉,耳邊教導也聆聽於心,不敢忘卻,從此以後,他的煉器一道,才算有所小成。

“我懂了!我不是沒有,它們一直在我心中,在我每次煉器的時候都會湧現而出,我只是未將它們具象總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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