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工作回来发现妹子已经跟了其他人,妹子说她过得很好

故事:他工作回来发现妹子已经跟了其他人,妹子说她过得很好

  两千年后、、、、、、欧飞扬站在瑞华集团总部的大厦门口,身上穿的仍是一身旧军装。只不过领花和军衔已被摘了下来。二十一岁的他,身形挺拔,硬朗之中略显单薄。他脸色微黑,双目沉稳刚健,骨子里分明透露出一种冷傲的铁血。

  入伍三年,军队中的锤炼早已让他的心性异常坚韧。退役后他没有直接回唐宁老家,而是来到了南平市。相恋六年的女友许仪凝大学毕业后来到了南平瑞华集团工作。一开始书信电话联系不断,可是最近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欧飞扬沉吟了片刻掏出了手机,按下了那个最为熟悉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手机里的声音冷冰冰的,仿佛不带一丝的感情。而这已经是第一百零九次了欧飞扬没有在犹豫,迈步走进了瑞华集团的接待室。

  接待员是一位戴眼镜留中分的中年男子。见欧飞扬进来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

  “您好,我找人。”欧飞扬道。

  “您找谁?”接待员问道。

  “我找许仪凝”

  “许、、、许小姐?”接待员愣了一下,又问道:“你和许小姐什么关系?”

  “我叫欧飞扬,是她的男朋友”欧飞扬淡淡地说道。

  “男朋友?”接待员好似有些惊诧,他神色极不自然地打量了欧飞扬一番说道:“你先稍等一下,我先去打一个电话。”然后便匆匆走进了里间。

  五分钟后,接待员走了出来对欧飞扬说道:“请跟我来。”

  二人上了电梯,来到了十八楼总裁办公室的门前。接待员上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刘瑞绝对是一个英俊的男人,一个潇洒有型的男人,一个能让所有女人着迷的男人。此刻他坐在老板椅上,左手正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看二人进来,他很有些惬意的站起身来,非常有礼貌的对欧飞扬说道:“是欧先生吗?”

  “我叫欧飞扬!”欧飞扬淡淡地答道。

  “请坐,请坐。”刘瑞挥手示意接待员退出。然后用一种极为特殊的眼光上下打量了欧飞扬一番。他发现,欧飞扬虽然穿着普通,但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以二人作比较的话,刘瑞就像是临风玉树。而欧飞扬就好像是一枚种子,一枚质朴无华且又蕴含无限生机的种子。

  “听说你想找仪凝?”刘瑞面带微笑看着欧飞扬说道。

  欧飞扬微微皱了下眉头,他敏感地觉察到了对方的用词。

  “是的!”欧飞扬答道。

  “请问你是他什么人?”刘瑞问道。

  “我是她男朋友。”欧飞扬不卑不亢地答道。隐约间他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面对刘瑞的微笑,他原本坚定的自信好像正在一点点地流失。

  “男朋友?”刘瑞非常奇怪的笑了笑,然后再从头到脚打量了欧飞扬一番,那眼神就像是突然发现了一个怪物似的。

  “你说你是仪凝的男朋友,可知道我是他的什么人?”刘瑞颇有些戏虐地问道。

  欧飞扬没有说话,他竭力装成一种漫不经心的样子看向刘瑞。

  刘瑞靠在椅子背上向后扬了扬头,用一种极特殊的语气说道:“我,是她的男人!”

  欧飞扬大脑“轰”的一声像要炸开一般。尽管两个月来种种猜疑和揣测已让他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当刘瑞肯定地说他是许仪凝的男人的时候,他仍然在瞬间愣住,短暂的茫然之后一种莫名的心痛直入骨髓。

  刘瑞略似惋惜地看了一眼欧飞扬,掏出了一个白金烟盒,他拿出了一颗“九五至尊”香烟点燃,悠闲地吸了一口,然后潇洒的吐出一个烟圈缓缓道:“两个月前我们就订了亲,婚期已经和许家父母商量好了。下个月初六应该是个好日子。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但我也是个男人,所以我希望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见她。”

  沉默、、、以时钟计算不过是五分钟的沉默,欧飞扬却仿佛已经历了一世。

  “我想见她一面”欧飞扬的声音已有些嘶哑。

  “有这个必要吗?”刘瑞道。

  “有!哪怕是最后一面。”欧飞扬的声音就像是从心底发出来的一般,肯定,无奈,伤感,嘶哑、、、、、、。

  刘瑞很不耐烦地掐灭了香烟。他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抓起了桌上的电话。

  “仪凝,你过来一下吧。”他的语调无尽的温柔,无尽的眷恋,无尽的大度。

  门开了,许仪凝身着时尚的旗袍轻轻走了进来。原本曼妙的身材更显成熟。当她的目光和欧飞扬的目光相对时,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一闪而过。她没说什么话,只是对欧飞扬尴尬地笑了笑,然后便坐到了刘瑞身边。而刘瑞很自然地揽过了她的纤腰。

  “你还好吧。”欧飞扬看着许仪凝,眼底已开始渗血。

  “我很好。”许仪凝机械地答道。

  尴尬的气氛,尴尬的人,这个世界仿佛都在错位。

  欧飞扬站起来,努力抖动了一下肩膀,习惯的挺起胸膛,用一种似是肯定,又似否定,又似疑问的语气道:“好、、、、、、”

  他没有再回头,转身走出了房门。

  许仪凝瘫软在了沙发里。

  看着看着失态的许仪凝,一丝阴冷的妒意在刘瑞的眼中闪过,与他英俊潇洒的外表极不相符。

  欧飞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瑞华大厦的。他没有回一次头。尽管他的心里有数不清的不甘与牵挂。身后的大厦仿佛是一个魔窟,魔头正在对他冷笑。而自己只能逃。

  他毫无选择地钻进一辆出租车说道:“去火车站。”便闭上了眼睛,然后用自己全部的心力去抚慰自己内心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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