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家和谢家齐名的另外两个家族是哪两个家族?你怎么看?

用户7739040916753


东晋时期,与王、谢齐名的家族,不只两个,算上王、谢,前后应有六大家族。

田余庆先生所著的《东晋门阀政治》一书,是研究东晋政治演绎的经典之作,该书中涉及的家族就包括:琅邪王氏、高平郗氏、颖川庾氏、谯国桓氏、陈郡谢氏、太原王氏。

本文便以此书为参考,介绍一下这六大家族。

交融共生,共同创业——“王与马,共天下”

先说琅琊王氏,田余庆认为,王与马的结合,开启了东晋百年门阀政治的格局。

“王导以他所居司马睿左右的关键地位,艰苦经营,始奠定东晋皇业和琅邪王氏家族在江左的根基,因而有‘王与马,共天下’之语。”



这里的“共天下”,不再是指西汉以前的裂土分封关系,而是指在权力分配和尊卑名分上与一般君臣不同的关系。因而这种“共天下”,与分封制是不同的,是封建皇权制发展的一种特殊形态。

并且,这种现象的出现,“不是末世权宠礼遇非凡,也不是阿衡幼主僭越名分一类不正常的情况”。

琅琊王氏的核心人物:王导,后世评价他为一代名相,并不认为他是权臣奸臣,不得不说是极为特殊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个人看法:这种共天下是一种历史自然发展的结果,是符合社会状态和规律的,顺应了时代的需要。所以时人不以为非。

西晋是实行分封的,而分封的诸王一般都重视与封国内的士人结交,甚至姻娅相联,主臣相托。

究其本质,地方权力扩大,在相互竞争或谋求自保的驱使下,地方长官与当地士族合作,造成了世家大族的兴起。

司马睿之祖司马伷于西晋平吴之前徙封琅邪王,其时琅邪国内最显门第,当数临沂王氏,也就是后来的琅琊王氏。司马伷、司马觐以及司马睿三代相继为琅邪王,与琅邪王氏家族交好联姻,前后历数十年之久。可以说这两个家族早以成为一体,彼此交融了。

王氏兄弟与晋元帝司马睿在述及王、马关系时,总说是朋友之情、手足之谊。这样长时间的交融共生,自然不会随着东晋的建立而改变,“王与马,共天下”的基础正在于此。

士族为何在东晋政治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其中有一个关键的原因:无论是司马越还是司马睿,他们都不是皇室正统,没有合法的继承权。所以他们的执政,必须依赖于士族的支持。

倘若东晋要集中皇权,打压士族,那他们就失去了存在的根基和前提。并且他们为了获得南方士族的支持,还必须站在民族的立场上,与北方胡族政权相抗。

综上所述,东晋出现“共天下”局面,士族掌权,皇权衰落,放在其他时代可能是不合理、不正确的,放在这一时期就是合情合理,而且必须要这么做的。

正因为东晋与门阀士族的合作,才使得这一政权维持了一个世纪之久,才保证了汉族政权没有被北方胡族所消灭,其精神文化得以保存。

我们后人,也不应该站在自我的立场上,或受意识形态影响,去无端的批评那个时代。

士族专兵与流民帅——郗氏家族崛起

士族专兵是东晋特有的现象。这种状况的出现,一是因为皇权不振,二是由于东晋是流亡朝廷,自己在南方根基不稳,也无法控制大量北方流民,这些流民很容易就会被士族控制。

可以想见,东晋初立,危机四伏,各大有实力的士族完全有取而代之的实力。王敦叛乱就是一例。在这个过程中起到力挽狂澜作用的,是郗鉴。

明帝时,东晋的兵力状况十分困难。

据田先生考证,“无兵可用,是东晋朝廷面临的极大困难,解决的办法只有一途,就是尽可能征发流民。”

当时,统帅流民者多为熟悉流民情况,作战经验丰富的流民帅,他们大多数曾有在北方抗拒胡羯的历史。他们所统的武装力量长期相随,带有私兵性质。郗鉴本人就是流民帅之一。

面对王敦叛乱,郗鉴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策,那就是与东晋朝廷合作。

作为流民帅的代表,太宁二年(324年),郗鉴与明帝密谋用流民帅的力量以对抗王敦。然而,流民是东晋唯一可用的兵力,又是朝廷不能完全信赖的兵力。



因此,东晋朝廷一般按照“流民帅原有的地位高低和兵力多寡,委之以太守、刺史、将军之号,划分大致的地盘,羁縻于长江之外,拒绝他们过江南来。对于已经到达或者将要到达长江的流民帅,东晋往往以军事理由促其北返。”

个人认为,这种作法短期有利,而长期贻害。它虽然减轻了流民军队对东晋的威胁,但另一方面,也给了流民帅极大的自我发展空间,造成这些流民始终不能为朝廷所用。朝廷无兵,自然也就必须仰赖于士族,此后的淝水之战也是如此。

不过,这只是我们后来者的分析,如果站在当事人的角度,他们的做法无可厚非。

郗鉴在平定王敦之乱中有功,更重要的是,他以徐州刺史之位据有京口,不断经营之下,使得京口成为一大重镇。

田先生概况京口的作用,主要有三点:即控制三吴、抵御海盗、拱卫京师。如此,郗氏成为琅琊王氏之后又一大影响东晋政局的家族。

郗氏之兴,力量的基础是流民。郗鉴的此后的活动,也处处以流民为中心来展开。而他不求竞逐,谦退自处,与东晋朝廷合作的态度,是东晋王朝能够度过早期困境,安稳发展的一大关键。

门阀士族与东晋朝廷,本来就是合作共生,而不是对立的,这一时代“共天下”出现的合理性,也正在于此。

借助对外作战而兴起——庾氏、桓氏与谢氏

东晋门阀政治格局形成的原因,是士族专兵和皇权不振。

田余庆认为,“士族专兵而又不允许一族独占兵权,皇权不振而又不允许任何其它士族取代司马氏的地位”,这样士族与皇权之间就形成了一种平衡。

正常情况下,不会出现一家独大、左右政局的局面。如琅琊王氏、高平郗氏的出现,是因为王朝初立,根基不稳,特定的背景下需要有人出来力挽狂澜。一旦东晋站稳了脚跟,这样因时势而兴的家族便没落下去了。

此后兴起的家族,多是借助对外作战,掌握军队和军事重镇而获得举足轻重的地位。

如颍川庾氏。庾亮兄弟辈的重要活动之一,是经营北伐。庾氏经营北伐的直接目的,不在于进行境外的军事活动,而在于取得并牢固掌握襄阳。

庾亮、庾翼相继以北伐为名,终于把襄阳区域的桓宣势力排除,控制了江州以上全部地境,并一度遣军入蜀。庾氏在上游所据领域之大,声势之显,是前此王敦、陶侃诸人所不能及的。

在东晋历史上,北伐本来是正义的口号,是时代的要求。但是在祖逖之后,倡言北伐者都是东晋权臣,在江左有很大的家族利益。他们倡言北伐,多是为了凭借北伐影响江左政治形势,增益个人威望和门户权势。

又如谯国桓氏。实际上桓氏所走的道路同庾氏相似,桓氏正是以庾氏在长江上游经营的的成果为基业兴起的。

田余庆认为,永和政局,是以中枢司马昱、殷浩为一方,以上游方镇桓温为另一方的实力相持。“



司马昱、殷浩的中枢秉权集团,基本上是一个名士清谈集团,夙有盛名但并无经纶世务的才力”而“上游桓温继承了庾氏兄弟长期经营的局面,拥有荆、梁等八州广大地区,又有以徐宁为刺史的江州作为与下游豫、扬之间的缓冲地带,因而自成体系,独立发展”。

这两方相争,借以自重的主要手段,都是抢夺北伐旗帜,企图在声势上压倒对方,以图巩固自己在江左的地位,扩大自己的影响。而桓温在这个过程中,取得了多次北伐的胜利,凭借功勋和声望,控制了权力中枢,取得了斗争的胜利。

至于陈郡谢氏。桓温死后,谢安利用前秦军压境,朝廷需要文武良将的机会,举兄谢奕之子谢玄为兖州刺史。



太元四年六月,君川之捷以后,谢玄又兼王蕴所领徐州,徐、兖复为一镇。谢玄的北府兵就是在这里组建的,有了这支北府兵,谢安在建康执政才有所凭借。此后,在决定东晋生死存亡的淝水之战,谢氏的军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到这时,谢氏家族的势力达到顶点。

纵观这几大家族,都因对外战争获胜而使得势力达到鼎盛,又皆因战争结束而失去作用,后因战争失败而没落。

东晋王朝在结束了早期的重重困难之后,抵御外敌成了王朝的主要任务。因而谁掌握了北伐的旗帜,谁就掌握了整个政局。

但以战争为凭借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战争总有短暂的结束,并且也总有战败的时候,所以以战争兴、自然也容易因战争而亡。

依赖皇权扶植而兴起——太原王氏

淝水之战,是一次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战役。战后,原本统一北方的前秦政权土崩瓦解,北方陷入混乱割据,再无暇南顾,而南方的东晋政权压力骤减,再也无需时时担心北方的入侵。



而这一变化,在某种程度上,对于门阀士族来说,并不算一个好消息。

东晋政府之所以始终仰赖于门阀士族,皆因士族掌握着军队,决定着国家的生死存亡。而现在东晋政权不再需要担心北方的入侵,也就意味着再没有一个家族可以凭借对外战争而左右政局了。



值此背景,司马皇室力图振兴皇权和相权,此时的太原王氏作为当政的士族,已经没有兵权以及足够强势的人物,所以只能依附而无力超越于皇帝(孝武帝)或相王(会稽王司马道子)的权威而起作用。

“我们可以说,太原王氏居位的门阀政治,实际上是回归皇权政治的过渡的一步,是东晋严格意义的门阀政治的终场。”

但是在这一时期,不仅士族没落了,皇族也并没有出现足够出类拔萃的人物。

十余年瞬息变化的政局中,不论是皇帝、相王,或是权臣、藩镇、士族,没有一个人得以成为时局的重心。

百年门阀政治的格局破坏了,而皇权政治并没有真正树立起来。失去了北方的威胁,整个东晋竟也很快腐朽没落下去。最终,他们反而被出身次等士族的刘裕所灭。

总结

魏晋士族,是历史上形成的一个社会阶层。为何在之前、亦或之后的任何一个时代,都未能出现类似与此的阶层呢?我在此做一点个人的分析。

先说秦以前,当时国家并不算统一,各诸侯封疆裂土,战乱纷纷。而门阀士族的出现恰恰需要一个稳定的地域和政治环境,可以说那时并没有合适的土壤使之生存。

到秦代,重法轻儒,重实轻虚,没有文化氛围,也就没有养料。士人难以靠家学文化以达显贵,更不可能代代相传,成为望族。

而到了汉代,情况发生了变化。稳定的政治环境有了,儒学地位提升,文化氛围也有了。更重要的是,国家对地方的控制还没有那么严密

无论是西汉初年的分封,或是东汉州牧的掌权,中央对地方的控制都称不上强力。这样就给了地方士族发展的空间。他们大多凭借与地方长官的合作,渗入政治权力内部,代代相因,形成大族。到魏晋,随着皇权的急剧衰落,士族的地位便达到了最高点,皇权必须依赖于门阀士族的支持才得以存在。

魏晋之后,情况又发生了变化。稳定的政治环境和文化氛围依然存在,但给士族发展的空间却变得狭窄了。

首先是中央对地方控制的加强。此前不断出现的分封现象,几乎绝迹。地方长官再也无法掌控军政大权,处处受到中央控制,宋、明以后尤其如此。

至于唐末的藩镇割据及五代十国的出现,虽然地方权力甚大,但大多数是武人当政,对文化的破坏极大,士族自然也难以生存。

其次,是科举制度的出现。这使得门阀士族垄断政治权力的现象不复存在,这一点在宋代以后更为明显,社会上无论何种阶层,都可靠科举以达显贵。虽然士族凭借着家学优势,在这方面也很有优势,但毕竟不像从前那般地位不可撼动了。

因而,魏晋以后,虽然土壤和养料都很充足,但栽培者也加强了自己的控制,不再任由它生长,同时各个阶层都获得了生长壮大的机会,也挤压了它的生存空间。如魏晋那般可以和天子“共天下”的士族,也就不能重现了。



田余庆总结:东晋门阀政治,是中国古代皇权政治在特定条件下的变态,具有过渡性和暂时性。实在是很有见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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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谢是东晋时出现的两个大家族,在东晋的门阀政治,一共有四大家族前前后后把持着东晋政权,代替皇权统治国家,除了王、谢还有桓、庾两家。

西晋灭亡之后,大量士族南渡过江,东晋的司马氏政权是由士族拥立起来,所以皇族的威严大大折扣,而门阀士族在国家政治中占有支配地位,各大士族与司马氏共天下。皇帝做为国家的精神统治,只负责祭祀,而国家的治理完全由大士族说了算。这是一种不正常的国家治理体系,随着刘宋的建立,这种治理体系也走向了终点,成为了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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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时期有四大家族,他们的权利几乎已经垄断了整个朝廷,甚至是要大过皇权。这四大家族分别是王、谢、桓、庾四家,也是历史上著名的门阀士族集团。

龙亢桓氏

龙亢(今河南永城市)桓氏是齐桓公的后裔,早期名人可以最熟到东汉初期的名儒、大臣桓荣,深得光武帝刘秀赏识。晋朝名臣桓彝是桓荣的后代,江左八达之一。桓彝在西晋时开始为官,永嘉之乱后,桓彝继续效命东晋。在王敦之乱时,桓彝被晋明帝擢升为散骑常侍,开始参与朝廷的军机大事,王敦之乱平定后,由于桓彝屡次立功,再次加官进爵。

东晋时期,桓氏最出名的人物,当属桓彝的儿子桓温和孙子桓玄。桓温长相雄伟,气度不凡,娶了晋明帝司马绍将嫡长女司马兴男。成了驸马,桓温的仕途也逐步上升,出镇荆州时,逐渐掌握了长江上游的兵权。当时在蜀地,有一个分割一方的政权——成汉,由巴氐族领袖李特所建。如今皇位传至李势,其荒淫无道,成汉一步步走向衰亡。桓温看准了这个建功立业的机会,率军讨伐成汉。公元347年,桓温兵至成都,李势投降,成汉灭亡。桓温攻灭成汉一战,使得桓温一战成名,不容小觑。桓温治下有八州之地,能够自行招兵买马,渐生不臣之心,为朝廷所忌惮。

公元350年,苻健建立前秦,桓温打算率军北伐。第一次北伐,战绩平平,而第二次,一举收复了洛阳,使得桓温在朝廷中的声望再一次拔高,足以左右朝廷的决定。但是第三次北伐,大败而归,威望大减,但还是在朝廷中有着绝对的地位。桓温的权势一步步加重,甚至可以废立皇帝,他当初的北伐,也可能是为了日后的篡位做好准备。桓温后来病重,又不敢遗臭万年,始终不敢下定篡位的决心。他想要加九锡,却一直受制于王坦之和谢安的势力,至死不能如愿。

桓温侄子桓玄接替了桓温的职位,并进一步集权,总揽朝纲。公元403年,桓玄封楚王,加九锡,不久后便逼晋帝禅位给他,改国号为“楚”。不久,以刘裕为首的数名将领,起兵勤王,讨伐桓楚。桓玄大败而逃,不久战死,桓楚政权在桓氏手中苟延残喘,终在公元410年,桓石绥被杀,桓楚政权灭亡。

颍川庾氏

颍川(今河南省禹州市)庾氏,相比于其他三个家族影响要稍微弱点,主要活跃在东晋时期,在南北朝后便迅速衰败。庾氏最早起势于魏晋时期,但是没有像其他三个家族那样有赫赫有名的人物。东晋时期,庾氏最有名的人物当属权臣庾亮。

司马睿还为琅琊王时,庾亮便被司马睿召为西曹掾,颇受器重。后来,王敦之乱,庾亮站在皇室这边,被拜为左卫将军,和诸将一起抵御王敦的部将钱凤。王敦之乱平定后,论功行赏时,庾亮为人清正,对于所赐官爵皆不受,被司马睿欣赏。由于司马睿要制衡琅琊王氏的势力,便逐渐提拔一些其他的势力,庾亮也成为被重用的对象,但还不是朝廷中的核心骨。让他变成权臣的,是得力于他的妹妹庾文君。晋元帝司马睿听闻庾文君贤良淑德,便选她为长子司马绍的太子妃。王敦掌控朝政时,司马睿形同傀儡,郁郁而终,司马绍继位,庾文君被册封为皇后。司马绍年少有为,平定了王敦之乱,但英年早逝,年仅五岁的晋成帝司马衍被推上皇位,皇太后庾文君临朝听政,王导作为肱骨之臣,选为辅政大臣理所应当,而庾亮也能选为辅政大臣,多半是靠他的皇太后妹妹。

庾亮上位后,自然和王导之间有些明争暗斗,加上妹妹的支持,颍川庾氏的势力略占上风。由于坚持征召平乱有功的苏峻入朝,导致了苏峻之乱,但成帝并没有因此怪罪于他。庾亮引咎决定退出权势中心,出镇芜湖。庾亮多次平定叛乱有功,被朝廷嘉奖,而长江等地的重镇,皆为庾亮所控制。后赵皇帝石勒去世后,庾亮不顾朝廷经历了王敦、苏峻之乱,应当休养生息,强行北伐,最终导致失败,第二年郁郁而终。庾亮的两个弟弟庾冰和庾翼接替了庾亮的职位,庾氏的实力也开始达到最顶峰。庾翼也以北伐为己任,但最终也以失败而告终,庾氏北伐的计划彻底告终。由于庾氏家族后继没有很有才能的人,随着庾冰和庾翼相继去世后,颍川庾氏的家族势力也逐渐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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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家和庾家

桓氏一族发迹于桓温的父亲桓彝,桓彝是谯郡龙亢(今安徽省怀远县西龙亢镇北)人,最初在齐王司马冏麾下任骑都尉,晋元帝时受封安东将军,之后"累迁中书郎、尚书吏部郎,名显朝廷"(《晋书》)。桓温是桓彝之子,晋明帝的女婿,受到中书监何充的赏识,被封为荆州刺史、安西将军。虽有皇亲的光环照耀,但桓温能有后来的地位,客观上说,是靠真本事打下来的。其时,北方的后赵政权与西南的成汉结盟,对东晋形成半包围之势,两害相权取其轻,灭掉成汉便成为东晋的首要目标,而完成这一任务的正是桓温,桓温也因此在朝中名声大振,后来升至大司马,长期执掌朝政大权。

  桓温的三次北伐,虽然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却在客观上打出了东晋的威风。第一次,主要对手是氐族的前秦政权,一直打到霸上(长安以东),北伐军很受欢迎,"持牛酒迎温于路者十八九"(《晋书》),但是由于后来粮草不济,只得退兵;第二次,打败姚氏的羌军,收复了洛阳。但随后便被刚刚兴起的前燕慕容氏击退。第三次,是与前燕慕容氏对峙,开始时势不可挡,占尽先机,最终在枋头(今河南汲县东北)一役,遭到前燕大将慕容垂的骑兵伏击,铩羽而归。

  桓温有篡晋室自立的野心。攻灭成汉、三次北伐,都是在树立自己的威信,捞取政治上的资本,为最终的篡立做着前期准备。"既不能流芳后世,亦不足复遗臭万载耶"(《世说新语》)的名言,便是出自桓温之口。桓温在有生之年虽没能实现篡立的目标,却奠定了家族不可动摇的地位。到了他的儿子桓玄时,终于起兵反叛,逼迫晋安帝禅位,于公元404年建立桓楚政权。桓楚政权被刘裕的北府军打败后,桓氏家族余众仍与晋室对抗多年。桓氏一族的反叛,也让本就日趋没落的东晋朝,变得更加摇摇欲坠,最终被刘宋所取代。

  庾家

  庾氏庾亮继承了大权臣王导位置,庾亮死后他的弟弟庾冰接任大权臣的职务,庾冰的弟弟庾翼则把持东晋最重要的外镇官员荆州刺史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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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家和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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